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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老婆好不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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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任务可说十分重大,毕竟是照顾小孩子,钟鸣自认他没那本事,他怕自己做不好。李芸抬头看着钟鸣,他怀里的星晴便也抬头看他,这样子让钟鸣有些不好拒绝,而且这事要随了陆城闹下去估计星晴被带走了也可怜。
钟鸣点头:“芸姨放心吧。”
陆城夫妇最后连饭也没吃就走了,陆靖庭和钟鸣带着星晴一起把两位老人送到了外面坐车。两位老人坐在车上时车要开走了,陆靖庭就弯下腰对他父母道:“爸、妈,路上小心。”然后对前面的出租司机说:“开车慢点。”又说了地址,然后付了车费钱。
陆城自始自终也没看陆靖庭一眼,头转到车的另一边,李芸冲陆靖庭和钟鸣摇摇手,说:“你们回去吧。”然后看向钟鸣怀里的星晴,笑道:“晴晴还真喜欢鸣鸣呢。”语气里很是放心。
钟鸣淡淡笑着,对怀里安静的星晴说:“跟奶奶说再见。”
小星晴于是伸出小手对李芸做了个飞吻,声音粘粘地说:“奶奶再见。”
陆城本来偏开头望着另一边,这时也被小星晴吸引过来,不安寂寞道:“晴晴跟爷爷说再见。”
小星晴张着五指亲了一下,然后伸出去,说:“爷爷再见。”
两老于是总算是乐呵呵的离开了。
车子走远了钟鸣和陆靖庭就上楼去,电梯里男人伸手过来捏星晴脸蛋,笑道:“小妞这么喜欢叔叔啊?”
星晴红着脸‘咯咯咯’地笑,把头埋进钟鸣怀里。
钟鸣前不久才知道小妞不是星晴的小名,是陆靖庭的专称,而且这男人这样叫的时候脸上表情还痞痞的像个登陡子。
钟鸣皱了下眉:“她有名字,别乱叫!”
陆靖庭就看了钟鸣一眼,接着挑眉问星晴:“小妞?”
本来埋在钟鸣怀里只露了只眼睛出来的星晴听见陆靖庭叫她就抬起了整个脑袋,说:“爸爸。”
陆靖庭呵呵一笑,说:“她都答应我呢。”
这样子钟鸣还是在陆靖庭家住了下来,后来他不只一次的想如果当时他没有因为星晴留下来,或许现在他应该活得更快乐,他会每天画画,人生单纯而快乐。
星晴的妈妈李岚的离开离开的很撤底,一周后就坐飞机离开了这个国家,飞越了半个地球,中间隔了一大片海洋。星晴后来直到长大成人都没再见过她妈妈,对于她的印象从最初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变成了没有记忆的陌生人。
钟鸣在阁楼里画画,自从陆靖庭把这里做了他的画室后,他睡觉的房间就干净多了。学校的课少的时候他基本上都在这里画画,星晴放假时也喜欢在这阁楼里玩。钟鸣这里的画都是练习作,不是成品,他画完了就给星晴玩,然后他接着画第二张。钟鸣在阁楼里给星晴放了张书桌,那张书桌星晴并不在上面做作业,那是星晴画画的地方,画好了给钟鸣看,钟鸣会给她打分。
因为家里有位上大学的学画画的叔叔,星晴在小班里的画总是最好的,被老师每次表扬,这让星晴很开心。
钟鸣听见楼下陆靖庭回来的声音,隐隐听见和保姆说了几句,估计是说晚饭吃什么,二十分钟后钟鸣便听见皮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接着阁楼的门被推开了。
“我的两位小画家呢,保姆说晚饭好了哦~~~”
陆靖庭站在门边看着屋里一左一右分居阁楼两处的两个人,等了会儿,居然没一个人理他的。陆靖庭首先走向了自己女儿,弯腰看星晴的画,不是圆的就是方的不知道画的什么东西,像车又像人。
“小妞,这是你画的?太丑了!”
星晴嘟了嘴不乐意被如此评价,扭了扭坐在小凳子上的身子,不理陆靖庭。
陆靖庭揉了揉星晴的脑袋,说:“行了,吃饭了,明天再画,快下去让保姆给你洗手,洗不干净不许吃饭!”
星晴放下蜡笔转身跑出了阁楼,冲楼下保姆叫道:“姨,我要洗手。”
声音渐渐小去陆靖庭也能听见他女儿在告他的状:“爸爸说不洗干净不许吃饭。”
保姆夸张地问道:“啊爸爸这么可怕啊!?”
楼下又传来小星晴‘咯咯’的笑声。
星晴走了陆靖庭便把他女儿的小凳子搬到钟鸣旁边坐下,静静看他画画。许久钟鸣才出声问道:“等会儿要出去么?”
陆靖庭看着画回答道:“出去大概一两个小时。”
钟鸣没有搭话,过了会陆靖庭却问:“你不希望我出去。”
钟鸣一笔笔画着画,也不看陆靖庭一眼,一脸严肃而认真像个小老头子:“一把年纪了,有家有女的自己也得想想自己的责任。你打算一辈就玩过去?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星晴想想。”
陆靖庭的眼窝很深,眼睛不大,让人看着就有些深遂迷离,其实男人的眼睛很好看。他偏着头这样看钟鸣,带着笑,看起来就有点情深的味道。
“玩玩牌也没什么不好。”男人为自己解释。
钟鸣放下画笔转头看他,冷着脸说:“玩玩?你这叫玩么?你这是赌博!”
陆靖庭败下阵来,摸着钟鸣的头示弱想蒙混过关:“好了鸣鸣~~~”
钟鸣恨铁不成钢的把陆靖庭看着,眼里都流露出一些为陆靖庭悲伤的感情出来,陆靖庭看着,心里忽然一抽痛,收了玩笑的脸也认真起来。他看着钟鸣,说:“我不去了。”
钟鸣抬头看他,男人薄薄的唇紧紧抿着,有些刀削斧凿的钢毅,只是眼睛的柔情让他看起来不是那么冷硬,他对钟鸣说:“我如果不去了,有什么好处?”
钟鸣没明白过来陆靖庭说的什么,只张着眼睛不解地把男人望着,便听对面陆靖庭认真解释道:“如果我再不去赌了,你不是应该用什么东西表扬我一下么?嘉奖!”
钟鸣眨了眨眼睛,说:“我没钱。你又不缺钱。”
陆靖庭放弃般视线移到别处去:“又没奖励我辛苦戒赌干嘛啊。”
钟鸣忙拉住他:“唉,等等,你说真的?”他这才反应过来陆靖庭的意思是说他要戒赌!
陆靖庭只把钟鸣看着,不说话。
钟鸣想着自己有什么东西是拿的出手的,想来想去才发现自己是够穷的,他却拉着陆靖庭,生怕他反悔给跑了,道:“你放心,有奖励的!只要你能戒了赌,我一定为你准备一份大礼。”
陆靖庭嘴角含笑,鸣鸣还真好骗,不过对方认了真,他也不介意一起来玩这个游戏,他等着他的大礼。
“好啊,我等着鸣鸣的大礼。”说着就起了身,说:“饭好了,下去吃饭吧。”他往门外走,又被身后钟鸣忽然叫住。
“怎么了?”
钟鸣拉住陆靖庭的胳膊,说:“不行不行,我不相信你。你把手机号给我。”
陆靖庭摇头笑了笑,把手机拿出来问了我钟鸣号码然后打了过去,末了问:“这样可以么?”
钟鸣存好了电话,申明道:“手机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我随时可能查勤,查勤的时候你要汇报你的地点你在做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多少时间并且什么时候能回来。”
陆靖庭‘咝’了声,把自己被抓住的胳膊从钟鸣手里抽出来,伸了手过去就往人脖子上一圈拉进了自己怀里,笑道:“我家鸣鸣怎么比人家媳妇还查得严?!”
钟鸣正经神色,露出小老头表情道:“不许玩笑!严肃对待。”
陆靖庭搂着钟鸣忽然抬头挺胸,字正腔圆回答道:“是,长官!”
钟鸣看了看陆靖庭,点点头又冲男人扬了扬手机,说:“记住。”然后推开陆靖庭的手抬步走出了房间。
☆、飞来之祸
上午钟鸣刚刚下课,他抱着书直接往食堂方向走去,中午他不准备回家,因为下午一点多还有节课。打了饭一边吃一边拿出了手机,发了条短信出去:今天在干什么?
一分钟不到手机短信音就响起来,钟鸣点开短信来,陆靖庭发了许多字来:城北一个工地开工,我现在正在工地上和陈经理在一起,等会儿也会一起去吃午饭,大概下午三点回家。
钟鸣吃着饭看着手机,在心里默默点了点头,对于陆靖庭的汇报看起来颇为满意。因为下午还有课钟鸣便只随便吃了些,吃完了他就往教学区走去,要早去半个小时占位子。
穿过蓝球场旁边的石籽小路时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又响起来,他看了眼手机屏幕,按下了接听键。
“七哥哥。”钟鸣喊了声,虽然一直对于这个称呼很别扭,但他真的找不到更顺口的称呼来叫他,便只好照着习惯的称呼先叫着,即使别扭也得先忍着。
“鸣鸣,下课了么?吃饭了吧?”陆靖庭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不知道在工地上做什么。
钟鸣心里挺不乐意陆靖庭这时候忽然来问他,明明他才是被查勤的人,口气便有些不满:“刚吃过,马上要去上课了,有事吗?”
陆靖庭那头很吵闹,都在笑嘻嘻的,钟鸣听见电话里陆靖庭说道:“哈没什么事,就打个电话跟你说一声,我上午都在工地里,这会儿要和他们一起去吃饭,下午三点才能回去。”
钟鸣握着电话,轻皱了眉头说:“你已经发短信告诉我了。”
陆靖庭哈哈一笑,说:“你看到了么?你在干嘛啊?”
钟鸣咬牙切齿:“我说过了,我刚吃完饭正在去教学区的路上,马上要上课了啊啊——嗯——”
陆靖庭正跟一群人从工地的路上出来,听见电话里钟鸣大叫一声,手里手机便是一紧,皱了眉站在原地问道:“怎么了?鸣鸣?喂?”
前面走着的人见陆靖庭没跟上,便转身问道:“陆总,怎么了?有事?”
陆靖庭大步走上前去,一边离开一这对那群人道:“你们去吃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车子正停在工地外面的路上,众人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陆靖庭便已经拉开车门坐进去,车子一下子滑出了视线。
钟鸣很恼火,一个蓝球生生砸到了他脸上。美院的蓝球场平日都没人去玩的,看场上那一群人钟鸣就知道准是对面工科的人又跑他们这边来借场地了!
钟鸣把手机挂掉丢进了裤子口袋里,一脚就把那颗蓝球踩在了脚下,然后等着那群二流工科生过来。
为首的男生长得很高大,至少比钟鸣要高要壮,小麦色的肌肤露在外面。正是秋末的时候,钟鸣都穿了三件衣服,眼睛这个骚包男居然只穿了套运动短装。
找死!
“对不起。”骚包短装男笑嘻嘻对钟鸣道歉。
钟鸣只盯着面前的一群人不说话,他不说话便有人上前来拿钟鸣脚下的蓝球,钟鸣把蓝球左脚往右脚方向一勾,那人拿了个空。接着右脚对着蓝球一拍,蓝球离地而起钟鸣右手往下一捞,蓝球到了他手里。
钟鸣这一动作的意思明显,对方有人大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骚包男却依旧笑得阳光,连忙按下众人,然后钟鸣道:“这个真对不起,你去看看校医吧,脸上在流血。”
钟鸣脸上被擦伤了一大块,破了皮那血就从皮下渗了出来,染红了脸。他盯着眼前的一群人,手里拖着蓝球,冷声道:“不会打蓝球就别打。”
骚包男身后窜出来一跳蚤男,指着钟鸣鼻子叫道:“你说什么?!”
钟鸣冷静地看着跳蚤男,道:“说什么?会打蓝球会把球丢人脸上来么?”
跳蚤男指着钟鸣道:“TMD美院的就知道装清高,跟你道过歉了你还想怎么样?一个蓝球砸到而已一男的你有必要这样计较?!”
钟鸣冷哼一声:“道歉,像你们这样一群人凶神恶刹的道歉?会玩蓝球就了不起了,把人打了随便说句对不起就行了?要不……你让我砸一下?”
那跳蚤男指着自己的脸冲钟鸣叫道:“你砸,我给你砸!”
钟鸣勾嘴淡淡一笑,若不仔细看还没人发现他在笑,比起之前那个骚包男这个跳蚤男到是有些意思,至少他钟鸣比较欣赏这类型的。
两方正僵持着,一个男人便向他们这边跑了过来,气势凶凶。
“你们干什么?!”陆靖庭一身得体西装,难得穿的正式,他大步走向蓝球场边的一群人,远远就看见了被围在中间的钟鸣,走过去把人拉到自己身边,陆靖庭便冲那群学生冷声问道,他很少这样严肃而气势逼人。
一群学生被陆靖庭气势所逼,心里有些没有底,便不由退开了一步。陆靖庭抓住钟鸣胳膊安放在自己身边,扫了眼那群学生后才把视线拉回钟鸣身上,便看见少年脸上一大块血痕。
“留下你们中能说话的跟我去校医室,其他的离开。”陆靖庭冷硬着脸拉着钟鸣离开。
校医正在为钟鸣上药,一边责备道:“你们工科的也是,打蓝球怎么也不注意着有人经过?这么大块擦伤得有多痛啊。”
旁边陆靖庭拿出电话,问校医:“你们校长电话是多少?”
校医上药的手一顿,没有马上开口,到是钟鸣动了下,说:“嗯……”七哥哥几个字在外人面前他有些叫不出口便含糊过去“没多大的事儿,别闹大了。”
校医便忙配合道:“是啊,都是孩子嘛,呃这位是……”
陆靖庭上前来看钟鸣脸上的伤,道:“我是他哥,陆靖庭,你好。”然后向校医伸出手去。
校医忙伸手来握,两人随便说了几句相互认识一下。跳蚤男和骚包男站在一边,这时骚包男向陆靖庭走了过来,伸了手说:“我叫秦季,是工科大三的学生,今天的事我们不是故意的,很是抱歉。”
陆靖庭看了看这个秦季,伸手跟他握了握,觉得这孩子不简单。
最后事情也不了了之,秦季才知道是最初他态度不好,谁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有时候该正经的时候也不能太随便,这次事情他记住了。
两人离开校医室时跳蚤男一直没有说话,秦季回头问道:“雷子,怎么了?”
云雷停下了脚步,忽然问秦季:“对了,刚刚你付医药费了没?”
秦季道:“我给忘了,算了。”
云雷转身就往回走,一边对秦季道:“你先回去,我等会儿回来。”
秦季冲云雷背景喊道:“我这等你。”
校医室门再次被打开时,校医抬头去看,笑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云雷喘了气问:“刚刚被打伤的那个同学呢?”
校医说:“他有课,走了。”
云雷问:“他药钱给了么?我给他付上。”
校医道:“十八块钱,他哥给付了,没事,你回去吧。”
云雷皱了皱眉,问:“他明天还来换药么?”
“药瓶给他了,他回去可以自己上药,不用来我这里。”
钟鸣不知道那个跳蚤男后来回去过校医处,他脸上带了伤,教室里的座位也没占到前排,便正好躲在了后排去。陆靖庭并没有离开,他靠在后门处看着上课的钟鸣,很认真,规规矩矩的不像大学生,像初中生。
陆靖庭斜靠在那里,他想这孩子还真是一点没变,看起来正正经经的,一脸严肃,连跟他说话偶尔也会不苟言笑。小时候也是这样,所以几个表哥都喜欢欺负他,被欺负了就跑到他这里来,他会为他出头。
陆靖庭回忆着小时候的事,本来面带笑容的脸忽然便阴沉下来,他站起身来,便转身离开了。
晚上吃过晚饭后钟鸣洗了澡便要给脸上上药,他坐在沙发上陆靖庭手里拿着药瓶,小星晴也站在沙发上。陆靖庭给钟鸣上药的时候小星晴就厥着嘴给伤口上呼呼,一边不安份地动来动去问:“叔叔,好疼~~~”眼泪都蓄了出来。
陆靖庭道:“小妞给我下去,别把口水吐你叔叔脸上了。洗澡了没,叫姨给你洗澡睡觉去。”
星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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