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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公子-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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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空气中只能听到两人地呼吸声,在这种环境之下。 会让人的感觉更为灵敏,长孙凝不知是察觉到什么,她侧过脸去,慌慌忙忙地掬起一捧清澈的河水,然后赶紧把东西收拾好,然后急急忙忙地想要回军帐。
而这时恰好长孙凛见她起身,他自己也站了起来。 两人同时往一个方向回走。 只是长孙凝似乎过于着急,脚步没有收住。 姐弟两人撞到了一起,然后她如触电般躲了开来。
长孙凛侧眼看了看她,月光下她的俏脸嫣然,带着淡淡的轻微的飘忽的粉色。 那端庄有致地姿态,像是一把打开他记忆门的钥匙。 他回忆起当年与妻子相恋时地浮光掠影,他紧盯着她,心中的欲念也让他呆若木鸡。 然后。 两人相似躲藏似地迅速地闪入自己的睡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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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郡位于河北道以南,与河南道的齐州大约是一日一夜的行程(看了下唐朝地图,发现之前的河东道是错的),而齐州再往东走约莫一日地路程,就能到达大唐的最东端,与古代朝鲜半岛的高句丽、新罗和百济隔着渤海相望。
虽说清河无论从历史上或者是地理上都不算是一个大地方,但这里却曾经出过崔家这一自汉朝至隋唐时期的北方著名大族。 西晋时讲究士族门第,崔氏被列为一等大姓“崔卢王谢”之首。 而在唐朝的时候。 崔氏也是出过二十三名宰相,唐太宗修订《氏族志》,崔氏虽然只排在第三,但排在其前面的是李氏和长孙氏,由此可见崔氏这一氏族高门在唐人眼中的地位。
因此无论李世民如何打压这些前朝的名门望族,但那一群跟着他太原起兵玄武夺嫡地大臣们。 却都积极主动地要与这些望族联姻,尤其以清河崔氏、范阳卢氏、荥阳郑氏、太原王氏这“四大族”为甚。
这也是难怪,毕竟无论是古人还是今人都好面子,现代人还极力往自己家族上增添几分贵族色彩,更何况古人,尤其是与注重世族门望的魏晋南北朝相当接近的唐人。
当然,长孙家与崔家的结缘也并非仅仅在于此,当年长孙凛的爷爷长孙晟与崔隐娘的爷爷崔棱同朝做官,也算是结下了两家地一段友谊,因此崔老爷子也不顾儿媳妇的反对。 硬是把孙女与长孙家结成了娃娃亲。 即便当年长孙凛的恶名远传清河。 但崔老爷子也是力排众议,坚守自己当年许下的诺言。 隐娘的父亲崔河倒是一个孝子。 所以即便是崔老爷子过逝,即便是当初崔母和隐娘都极力反对,他也是不敢忤逆其父之意,也就因此造成了长孙凛和隐娘最后的天成姻缘。
长孙凛带着一行人马经过了一天的赶路之后,终于来到了清河郡的城内。 他们这一行人虽然人数不多,但士兵们个个皆是身着军装,雄赳威武,让百姓们都小心翼翼地偷眼观看。
长孙凛之所以敢于大摇大摆地走入清河之地,那是因为他此次出行是打着监督打造战舰的幌子前往齐州的。 在长孙凛出发地前两日,恰好新罗王国派遣使节来到长安,拜见李世民,启奏告之百济国王攻打新罗,占领了四十余座城池。 又与高丽王国联盟,准备切断新罗向大唐朝贡地道路,乞求大唐发兵救援。
新罗对唐朝称臣,每年都来进献贡品,所以唐朝必须保护它的安全。 既然来求救,李世民作为泱泱大国之君主,自然不会等闲视之。 他作为天可汗,而且收了保护费,自然要罩住小地,不然以后还有谁把他当做老大看呢?
李世民在与大臣商议后,决计先派两名使者带着诏书出使高丽,一则以大唐的声威和国力对高丽施加影响,二则探视其虚实。 而长孙凛前往齐州,则是为了明年有可能发生的战争,而打造一批战船,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若是查处地方官员或者亲王犯事,按照惯例大多数都是先派遣一名文官,比如当年魏征就曾在玄武门事变之后前往山东做宣慰使。 因此曾经在军器监司职的长孙凛,前往齐州监督打造战舰也说得过去,即便是引人怀疑,但也不会打草惊蛇。 毕竟他只带了五十人,而且其中还有许多的能工巧匠。
不过现在这会儿暂且先把一切事情放下,长孙凛让清河的地方官员安排好自己的随从与士兵的住处,他自己则是和长孙凝说了一声之后,一个人悄悄来到了崔家的大院。
崔家不愧是雄踞了一百多年的名门望族,这朱门大宅的主院别说在清河,即便是在长安也是相当能显示主人家的显赫身份。 长孙凛踞高处往崔府遥望,虽然不能看得真切,倒也看出府内占地约莫一亩多,宅院有十进院落左右,曲廊、轩榭、山石、水池、花草布置得体,颇有这个朝代园林建筑艺术风格。
虽说李世民已经开始从寒族中选拔官员,但由于科举制度还不完善,大多数官员还是出自士族,因此更加显出门楣的重要性。 毕竟在家庭环境和教育方面,大族家门有着不可逾越的优势。 而且崔家之门频频出宰相大员,即便是在唐朝也出过二十三位宰相,在关系上就像现代社会的常青藤、牛剑、清华北大毕业生一样,这样的家族是很容易显赫耀祖。
长孙凛虽然在这个时代也算是世族子弟,不过他倒是百无禁忌,前世作为平民出身的他思想依然保持着一种挑战权威为乐。 按理来说,士族豪门应该很注重家教礼仪,这样才能不辱门楣。 不过从长孙凛接近崔家的一举一动看来,他似乎是想来一个“暗去明来,偷渡陈仓”。
已是临近冬日,清河的黄昏却如她的名字一般,有着一番诗意的景象。 温暖的骄阳正从远处的山峰徐徐往地平线落下,对着城区各处的屋顶洒出最后的火雨。 天空靠着地平线上是绯红的,然后往高一些的地方转成淡金色,再往上则是光辉泫然的浅碧色,最后便是清洁而鲜明的蓝色。
几只稀稀疏疏的大雁在天空中飘忽侧影,一层蔷薇色的薄暮照在了远处业已收割的田园上,照在了城内的屋顶上,照在了崔家内院小姐的闺房上。 崔隐娘倚在栏杆处,遥望着远方,她的手里拿着一个书本大小的罗盘,这是她自制的指南针。
虽然说她在并州的时间不算很长,但是学到的一些新鲜的东西让她颇为感到新奇,尤其是从心上人那儿学到的东西,因此在回家后不久,隐娘也自己建立了一个小小的实验室,利用她新学到的东西和以前的知识相结合,自然也研制出不少小玩意出来,这样一个简便的指南针,隐娘就是根据长孙凛制作钟表的原理研制出来的。
在漫漫相思的日子里,她也只能靠这些事情,作为精神的支撑和依靠。 而今日见天气尚好,她便捧着这个指南针,望着天边,似乎想要从远方看到心上人的影子。
大唐万象 263。再见隐娘
263。再见隐娘
长孙凛之前对于崔家内院构造的研究已经做了一些准备,加上唐朝的毫宅建筑设计都有些相似之处,所以他在做了一番实地考察之后,大体确定了崔家的确切构造。 按照他的想法,崔隐娘的闺房应该是在内院里。
从公事的角度而言,崔家现在作为造反的嫌疑犯,长孙凛这个奉旨调查的,则是应该打入对方内部。 而就私事而言,长孙凛则是期望今夜能把一切事情放下,上演一次唐朝版的罗密欧夜会朱丽叶。
作为现代人的思想,长孙凛的想法必然与古人有所不同。 譬如说他认为许多事情都不能以非黑即白来划分,即使这个罪名似乎造反。 尤其是现在还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崔家造反的真实性,当然,即便这是事实,长孙凛作为整件事情的侦查者,自然能掌握更多的主动。
夜色苍茫,黑夜宛若幕布降临一般徐徐到来。 月牙儿挂在树叶稀疏的梧桐树上,夜色中飘渺高飞的是孤雁的身影。 长孙凛轻手轻脚地靠近了崔家的院墙,借助外墙的几个突出点,他轻而易举地爬上了围墙越了过去,动作如同猴儿在树上一般灵活。
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围墙另一边正是崔家厨房后边放杂物的地方,平时这里一般都是做饭时候才有人。 所以长孙凛很是轻松地进入了崔家的宅院。 在夜幕中借助着路旁的花草树木作为掩饰,他步伐飘移地走在路上。 方向是往一栋精致地阁楼上。
长孙凛在躲过了数拨下人来来往往之后,蹑手蹑脚地贴着楼走着,他隐匿在暗处观察了一小会儿,只有这个院子的这栋小楼,进出的都是丫鬟,尤其是看到了春花那小丫头熟悉的面孔。
他像个长臂猿猴一样,十分灵巧地攀入了二楼的闺房。 长孙凛从朝南的雕花木窗闪了进去,崔隐娘似乎还没回到房中。 他就索性细细打量起这间唐朝小姐的闺房来:临窗摆着长案,上面放着文房四宝和一些线装书。
长孙凛走过去,随手拿起最上面地一本书翻看,是一本《九章》。 中间还夹着一张已经发黄了的树叶地标本。 案旁另有一张矮几,上面陈着一把古筝,乐谱静静地摊开着。 他好奇的将手指划过琴弦,一声浑厚低沉的乐音悠悠响起。 弦的震颤透过指尖直达心底,好筝,
只见在床榻的一侧,立着一个大大的柜子,看样子应该是衣橱吧,真不愧是中国历史上最鼎盛的时期,上面雕刻着极其精致地百花图,甚至连花叶上的脉络都清晰可见。 这种唐朝典型的花式。
旁边的梳妆台上摆着菱花铜镜和妆奁,他轻轻拉开那精巧匣子的一格,紧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许多女儿家崭新而琳琅的漂亮首饰,闪亮耀眼使人眼花缭乱。
长孙凛的目光却被不由自主吸引到匣子地最里面,有一对鎏金点翠耳坠平静的躺在那里。 他伸手拿起来它,细细打量着,望着可爱的耳坠在自己手上铃琅晃动,脸上的笑容带着由衷的宠溺。
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刚开始见到隐娘的时候,那个自称是“隐凉”地假公子,尽管脂粉味浓但眉宇之间也是英气逼人,所以即便是杨氏与她住了一段时间,也没发现这位公子原来是个女孩子。 可是等到他们上次分别前,隐娘已是开始学着打扮。 学着别的女孩子一般。 头上手上身上的小首饰越来越多,也就越来越有女人味。
屋内的红烛闪烁舞动。 铜香炉里放着一寸寸烧断的小篆香。 长孙凛细细地环顾着周围,淡粉色的梅花图案帘帐内,整整齐齐地放着绣花缎被和大红鸳鸯枕。 缎被已被薰上了***的香味,芳馥迷离,淡淡的沁人心脾。 忽然从外面传来了一阵杂音,他“嗖”地一声,闪到了床下躲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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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娘沐浴过后,去主院给父母请了安后,然后心绪不宁地走回自己的卧房。 她一头黑亮的秀发反照着月亮淡淡地清辉,纤纤地下巴越是越发尖瘦。 隐娘望着天幕中柔和如水的月牙儿,她紧咬着红唇,眉头紧蹙,脸上露出了忧心忡忡地表情。
刚从母亲那儿得知,自己那位“娃娃亲”夫君,又多了一个儿子。 而孩子的母亲,并不是她所知道的长乐公主、单怜卿、善婷或者是二娘。 也就是说明她又多了个慕容无双来分享她的夫君。
按照正统来说,崔隐娘才是长孙凛的正妻,若论地位,隐娘应该是地位最高的。 但是自从皇帝把公主赐婚长孙家后,她的地位就变得很尴尬。 如果之前没去并州,隐娘对此还毫不在意。 然而现在她都已经死心塌地地想着他,这件事情一直让她担心不已。 尤其是隐娘对于自己的容貌没有什么信心,加上许久没见到他,这让她更担心自己会失宠。
正当隐娘心绪不宁地走在自家的曲廊时,突然一个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吓了她一跳。 隐娘看见了对方的脸,便惊魂未定地问道:“是你啊,表哥,有什么事吗?”她的语气有礼但疏远。
徐俊望着眼前沐浴过后的表妹,心中如波涛汹涌难以平静,想到两人竟然从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变成这等生疏的关系,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让他心绪难以平静。
“隐娘,我有事情想和你说……”徐俊的眼睛坚定地注视着她,希望能看到她点头答应,然而他必然要失望了。
“俊表哥,有什么事情我们之前已经说清楚了,若是你还有别的事情,你就在这儿跟我说好了。 ”隐娘垂下螓首,她知道她的声音在颤抖,她知道自己辜负了以前两人的情意,只是女人若是变心了,一切都不能回头了。
“隐娘,我……”徐俊叫了一声,虎目射出一缕缕的深情,望向她,伸出手来想要抓住她那双素洁的小手,隐娘吓了一跳,连忙收住双手,急急地绕过他往前面走去,只是留下一句话说:“表哥,别这样,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咱们以后还是以礼相见比较好。 ”
徐俊望着崔隐娘袅娜离去的身影,难堪的脸上更是扭曲狰狞,他狠狠地往一旁的木柱踢了一脚,刚巧路过的两个小丫鬟吓得赶紧往后退缩。 徐俊见到有外人,他便勉强地抑制自己心里的不爽,露出了一副牵强的笑容,然后悻悻地离开了院子。
隐娘吩咐春花在外屋休息,自己迈进了自己的卧房,将门锁上后,坐到了床边,心情还是难以平静。 她望了一眼悬挂在墙上那精致的钟,小嘴扁了扁,眼泪竟不由自主地流出来。 大概是越想越委屈,她扭着腰肢反转到床上,从枕头下掏出了包着信件的绸布,抱着嘤嘤哭了起来。
“坏蛋,你这个坏蛋,再不来接我,到时候等你来了我就成了一块石头了,到时看你后悔不后悔。 ”
“是什么样的石头呢?望夫石吗?”长孙凛轻手轻脚地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听到她这番孩子气的抱怨,便笑着在后面逗她说道。
隐娘先是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然后突然意识到这声音的熟悉,她慌慌忙忙地扭过头来,看到了一直让她思念已久的笑容。 她先是定了一会儿,突然爆发出了难以抑制的激动。
“凛郎!……”隐娘娇呼了一声,然后扑到了长孙凛的怀里——然后哼了一声闭上眼睛让他为所欲为。 两人辗转缠绵一阵之后,长孙凛一把抱起了她软绵无骨的身子,然后两人倒在了床上。
她用手臂紧紧揽住了他的脖子,热烈地吻他,一个又长、又深,而且足以表达她深深思念的热吻。 欲念的挑起让她一点抵抗能力也没有,嘴里喃喃的念着他的名字,双手笨拙的褪去他的衣服,攀着他的身子,任着自己跟心上人一起燃烧。
长孙凛望着她那张被欲念染上酡红的小脸,品尝着她晶莹剔透的肌肤,现在他除了明白两人的身体结合在一起,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 她的双手在他肌肉紧绷的背脊上扣在了一起,并且以癫狂的韵律配合着他。
初冬的深夜是寒冷的,外面狂风呼啸,而屋内则是旖旎*光伴随着阵阵爱语……
大唐万象 2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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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窗深仁倾城色,灯花送喜秋波溢;一笑入罗帷,春心不自持。 ”
雨润云温,长孙凛顺着隐娘纤细的曲线,轻柔的抚过那一寸又一寸晶莹滑腻的肌肤,两人似是沉浸在那令人颤抖的高潮美境中。 隐娘散乱无章的秀发半遮着秀脸,美眸轻闭着,香腮依然留着几许的红潮,嫣红的唇角漾着浅浅的微笑,像是沉浸适才仙境的流连,慢慢的回味,仔细的品味着。
“夫君,夫君……”隐娘娇俏的吻了一下长孙凛挺直的鼻子,把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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