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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公子-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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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不但要活着,而且要比以前活得更好。 不过这种要求在外面似乎更容易实现,在后宫。 错杂的复杂关系让她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在内宫精心打造着能够让她“活得更好”的关系网。 而外头还有二娘这个智囊和杨氏为她四处走动,武士彟虽然已经过逝,但武家以前地旧友总有几个讲旧情的。 更何况随着武顺在后宫受宠之事一传出,以前有些不甚交往的族家也开始有了往来。 这更坚定了她的一种信念——原来女人仅仅满足于吃穿和珠宝绸布是不行的。
“谢昭仪娘娘赐坐。 ”严明成在听到武顺的话语后,小心翼翼地把半个屁股坐在凳子上。
“你是何时入宫的?”武顺表面上故作亲切地询问着。
“回昭仪娘娘,小的入宫有十来年了,新近才被提为宫闱令地。 ”严明成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因为紧张,大冬天他的额头依然渗出一些汗珠。
武顺一脸雍容地点了点头,平易近人地说道:“提你当宫闱令一事,我也知道,皇上御批时,我也在身边。 皇上还夸你办事细致呢。 ”
“谢皇上,谢昭仪娘娘。 ”严明成朝着殿门外上空行了个礼,然后又向武顺行了一个礼,脸上很是激动,显然他心里是感激涕零。
“你是哪里人士?”武顺满意地点了点头,笑着问道,她似乎喜欢上这种被人恭恭敬敬臣服地感觉。
“小的是并州人。 ”严明成讷讷地答道,虽然宫里面大人物居多,但这些贵妃昭仪们何曾正眼看过他们这些下人,如今被武顺如此关心。 倒是让他受宠若惊。
“哟。 和我是老乡。 ”武顺一听显得很高兴,又问。 “家里还有什么人?”
“家里还有父母,三个兄弟,小的排行老2,因家庭困难,才入宫的。 ”
“嗯。 ”武顺点点头,像变戏法似的,从袖筒里摸出二块金条,抛给严明成,“留着补贴家里吧。 没事地时候,可去我那殿里走走。 ”
“谢昭仪娘娘。 ”严明成开始不知武昭仪抛的是什么,慌忙一接,见是金条,喜出望外,跪倒就磕头,“小的有空一定去看望娘娘。 ”
武顺装做没事的样子,走到放置册簿日志的文件架旁,左看看,右看看,随手抽出一本日志,翻了翻:“你还记录的挺详细呢。 ”
“回昭仪娘娘,每天人员出入,宫闱要事,均记录在案,以备查考,小的不敢有半点差错。 ”
武顺满意地点点头:“宫闱令认真负责,忠于职守,我会跟皇上说的。 ”
“谢昭仪娘娘。 ”严明成跪倒在地,忙又磕了一个头。
出了宫闱局,武顺又到掖庭局那里转了转,和掖庭令拉了一些家常话,同样给了他二根金条。 这掖庭令只负责后宫的事务,比宫闱令的职权低多了,不但没有什么大地油水可捞,还成天受那些妃嫔们地气,是个费力不讨好的角儿。
今见武昭仪送金条,掖庭令感激涕零,恨不能马上给武昭仪跑跑腿,办点事。 但人家武昭仪送礼后,并没要求什么,只是淡淡地一笑,袅袅娜娜地走了。
这些日子武顺虽然在宫中得宠,但她表面上却是收敛了自己。 除了当面奉承大小杨妃,又像一名散财童子,用大把大把地钱财,曲意交结宫婢、太监。 只有傻瓜才会在同一个地方两次跌倒,但就连傻瓜也未必会跌倒第三次。
她要编织一个属于自己的情报网,把宫内外、朝廷和阴妃等人的一举一动,都纳入自己的视线之内,做到足不出户,宫中朝政大小事务一目了然。 在经历过一次那样痛苦的经历之后,武顺不想再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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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高高悬挂在黑黝黝的天幕上,寒夜里,江流澄静,乱鸦聒噪。 月光淡淡的清辉洒下来,更是给空旷的原野带来几分寒意。 一条反照着清冷月光的小河穿过原野,尘波澹荡,绿水无痕。
长孙凛所率领的小分队今晚就驻扎在这条小河边上,由于士兵已经走了一天的路,虽然才刚入夜,但是帐篷里全是传出鼾声如雷鸣。 长孙凛向来习惯晚些再睡,他便披上一件外衣,走出了自己一人占据的军帐,到外面呼吸新鲜的空气。
四周是一片静谧,气温比白日更凉,露水很快沾湿了衣裳。 长孙凛听见纷纷鸣鸣的小虫在叫,远处黑蒙蒙的山林还传来土狼哀哀的嚎叫声,而它的叫声又引起一连串刺耳的犬吠,回声穿越田野,打破了深沉的寂静。
长孙凛望着远方被月光映照出四周群山的轮廓,天边大熊星座尖端的北极星如同发光的锚一般,古今中外不知有多少夜行人通过它来指引方向。 这野外露营的确和家里很不一样,没有了那长安城扰人的捣衣声和更鼓声,但也少却了家里的温馨。 他想到离开之时母亲还没有回到家中,甚至没与其告别,心里甚是遗憾。
沙沙沙沙,身后传来了细细的碎步踩着野草的脚步声。 长孙凛不用回头,就知道这轻声便是长孙凝走过来,其他人的步伐相对来说还是比较雄壮的,现在的小部队里也只有长孙凝这个女人。
“终于愿意理我了?”长孙凛转过头来笑着说道。 今日与楚中天告别之时,当他们骑上马准备离开,不知道长孙凝身份的楚中天竟然冒出了一句“将军夫人”。 而长孙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没有解释只是哈哈大笑便骑马离开了,惹得长孙凝是无奈,粉脸寒霜,秀目带嗔,然而她也拿他没办法,只得兀自生气,之后一路的行程上都没有理睬他。 而长孙凛在自讨没趣之后,也只得悻悻和其他人侃大山解闷了。
大唐万象 261。以后的生活
261。以后的生活
长孙凝今天走了一天的路,本来是想等到大家都睡下之后,她自己到小河边去做一些洗漱。 却没想到一走出军帐,在朦胧月光下看到一颀长的身影,不过她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是谁,也没有可以回避,不过像是赌气一般想从他身边走过。
而长孙凛突然问出了一句话,让她停住脚步怔了怔,然后不理睬他而自己继续往前走。 大凡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越是亲密,他们的矜持就越会收敛,情绪也就更容易表露出来。 自从和弟弟消除了以往的芥蒂后,长孙凝本是秉着补偿的心理尽量对长孙凛好,所以两人的关系一下子变得亲密无间。
她对着长孙凛说话的脸部表情也比以往柔和许多,不过关于一些有悖于家庭lun理的事情,尤其是面对这么一个风流浪荡的坏小子,长孙凝抵制的心理觉得务必要在态度上坚决杜绝这一切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因此她便对这种萌发采取了最严厉的打击。
“嬉皮笑脸,一脸的不正经……”长孙凝撇了他一眼,依然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态度,不过比起以前清冷的表情可是相差十万八千里,至少在语气上是这样的。
然后她不理睬他,而是兀自径直往河边里走去。 因为已是夜深而且还在野外,长孙凛很自觉地跟在了姐姐的后面,保护女人和同伴是作为一个男人应该做到的事情。
长孙凝呼吸了一口野外清新地空气,眼前是一副很美的乡村月夜图。 静静的河水上泛着淡淡的银光。 圆月自在地在天空上飘逸。 而水中的月儿倒影更是柔和如水。 虽然临近初冬,还有一些小虫儿在啾啾作响,另外还有——另一种脚步声。
“你跟过来做什么?”
她转过头,俏嫣的脸蛋在淡淡的月辉下朦朦胧胧,她感觉到自己脸上有些热热地,即使他也有可能看不清楚,但她觉得脸上的红晕更浓。 唐朝虽然出现过不少惊世骇俗地女子。 但大多数女子,尤其是像长孙凝这样自小熟读史经。 豆蔻后跟随老师太的少女,依然秉持着一种传统的女子矜持美德。 虽然没有明清时期那么严苛,但是在男子面前做些洗漱动作在她们看来也不太合适,即使是自己的兄弟。
然而长孙凛似乎还没有碰到过类似的情况,他想这周围住着五十个大男人,而且夜里天气寒冷,长孙凝再胆大也不可能在这儿洗个澡。 洗屁屁可能性都不大,顶多就是洗个小脸洗洗手。 他自认为跟着也没什么,于是便说道:“刚才我听这附近传来狼吼的声音,我在附近守着,只怕万一。 ”
长孙凝听了“扑哧”一笑,脸上的寒霜像是被笑容地灿烂融化一般,她莞尔笑道:“这狼都是一群一群出动的,你当你那三脚猫功夫能打得过它们吗?到时候还不知道是谁保护谁呢。 ”
她虽然是这么说。 不过对于弟弟这般体贴的关心,心里还是油然升起一丝温暖,正如长孙凛所猜,她也不过是做些粗略的洗漱,所以也就没有继续坚持让他离开。
“我失忆了,不记得姐姐乃是武林侠女。 ”长孙凛一脸无辜的说道。 他从来都只见过长孙凝安静的时候,所以也没有意识到长孙凝也是刚学艺回家没多久。 不过——这个时代的侠女又会是怎么样一种概念呢?难道真的像电影中地那样,飞来飞去还带着七彩闪耀的光?
长孙凝突然停住脚转过身来,姐弟俩恰好只有一步之遥,她纤纤的玉指学着窦凤戳了戳长孙凛的额头,然后薄面带嗔地说道:“叫你装,这些年可让娘和我都担心你以后再也记不住我娘了,现在还算你这孩子有良心,不然看你百岁之后如何有脸去见我娘。 ”
长孙凛见提到了两位娘亲,心里也是有些郁郁。 只是强颜欢笑两声。 如果说窦凤在感情上完全取代了长孙凛前世的母亲。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但是作为一个初到异时空地人而言,尤其是刚开始面临着的是一种命运完全不在你手中掌握。 而且眼前的一切都是完全不熟悉的落后。
在那样的环境之下,长孙凛之所以一步一步地走出来,完全是窦凤在旁边一声声亲昵的召唤,一次次体贴的照顾,然后一点点鼓励的微笑。 长孙凛当然记得这位再生母亲柔和贴在他额头探测温度的手,温暖的手温暖和着他陌生地心;他也当然记得第一次入军营前母子两人地体能训练,一声声严厉的督促蕴含着她内心地焦虑;而每一次送别时的眼泪,每一次倚门翘首盼望,无论从家人还是下人的只字片语里,都能一致地听出母亲的思念。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她那样。 她非常温柔,就像一只鸽子;她也很勇敢,像一头母狮……”,这是美国第七任总统安德鲁。杰克逊曾经说过的话,长孙凛觉得用这这形容母亲十分贴切,所以与其说他对二哥抱有抱歉的态度,还不如说他欠了这位母亲的。 所以当他看到她失望而伤心的眼神,长孙凛的确是不敢面对又必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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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俩靠近河边,长孙凝不愧是大家闺秀出身,她小心翼翼地撩起长衣边,然后在水边清洗着灰尘,每个动作都做得很优雅,轻轻盈盈却又规规矩矩。
“娘其实看到你今日有那么大的成就,她心里是很开心的。 也许等不了多久气就消了,等咱们回去之时,我敢说娘还是在家里翘首期盼你回去呢。 ”
长孙凝用清水拍着脸蛋,她所使用的是长孙凛闲暇之余为她们所配置的洗面露,比起沐浴露的做工要精细一些,不过也难不倒他,只是产量较少,目前也只够长孙家的女人使用。 而长孙凝作为一女子,自然也对这些东西非常感兴趣。 在几次距离较近的时候,长孙凛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那是***沐浴露的味道。
长孙凛听到姐姐的安慰,便笑了笑,他也是这么希望的。 然后便靠在长孙凝的身边坐了下来,两人开始了一小段的沉默,期间只有微弱的水声,月光洒在她的身上,也洒在他的身上。
“娘知道当年那个小淘气包如今也成为咱们大唐的飞将军,她也会很高兴的。 ”长孙凝悠悠地说道,望着月亮。
不知为什么,虽然两个娘很容易混淆,不过长孙凛还是听出了她所说的是那个娘。 他点着头说道:“也许就是因为娘在天保佑,所以在西突厥那半年,我们还是活了下来。 ”
“很可怕吗?打仗的时候?”她问,似乎以前她都没有想过,也没有机会去关心他,现在想想,他带着几千人马,潜入敌区,那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可惜当初因为心里的那些偏见,让她对他总是没那么上心。
长孙凛舒展地把双臂伸到了头上,活动一下肩头的肌肉,然后他说:“打起来之前,躲着的时候,都很可怕,可怕得难以窒息。 不过一旦双方交战开始,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到你恍悟过来的时候,你就能领会“杀红了眼”是什么感觉。 然后晚上休息的时候,你会发现有些士兵会不自觉地唱着家乡的小调,也许只有把他们记得的小曲唱了一遍又一遍,那种恶心的血腥味才不会那么浓……”
他头一侧不再看她,而且沉默下来,好像他在聆听那些走音的小曲,有一个具备好嗓门的,名叫三保的士兵已经长眠在异乡的土地上,他还曾教过他几首后世的流行歌曲,三保曾说过回家后就唱给他媳妇听。
她没有去过战场,但是可以设身处地地想象,在某个丛林里躲藏着,或者在血肉横飞的战场上,身边这个弱冠未及的少年一定走得很辛苦。 长孙凝突然有一种后悔,后悔自己当年为何没有多关心关心他。
“别人在唱小曲儿,你在干什么呢?”她问道。
“想事情啊。 ”他抓起一把小石子,将手臂拉向后方,像投手丘上的投手一样,投掷着小石子,一颗有一颗,向河水中央掷去。
“想打仗的事情吗?”她似乎想尽作为姐姐的关心,所以问得很细。
“想我回家之后过什么样的生活,把怜卿接回家中,成亲,生孩子。 娘和爹依然是吵吵闹闹般亲密,孩子们和狗会在小院里奔跑。 ”长孙凛笑了笑,想到这也是他以前的梦想,然后他补充了一句,“这是一个很大的工程。 ”
大唐万象 262。崔家
262。崔家
布尔乔亚的梦想,拿中国人通俗的话来说,就是车子、房子,老婆儿子热炕头。 长孙凛后世的前半生就是为这个而打拼,这也许也是他父母所希望的,不过也许是运气太好,让他设计出一种能够高效清理环境污染的工具,在赚得第一桶金之后,好运气似乎没有停止,一直把长孙凛送到了世界财富之巅。
而在这个朝代,更趋向于非黑即白的朝代,你若是想要有一个安定的生活似乎更不可能。 从开始为了巩固长孙家的势力而去参军,然而却又因为自己过于锋芒毕露而让李世民忌惮,总之长孙凛觉得自己离那个安安稳稳过日子的梦想似乎越来越远了。
长孙凝没想到他会给出这么一个答案,这个时代的年轻人无非都是热血青年,报效祖国。 在古代的确都是有这么一种风气,前有杨炯的“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后有范仲淹的“先天下之忧而忧”等等,像长孙凛这样想着老婆孩子家的现代思想想必少之甚少。
虽然她摆出一副惊讶的模样,长孙凛则是耸了耸肩膀,依然露出一副无所谓的笑容。 他的眼神瞄向她那儿,月色柔和的光洒在河边折射在长孙凝的身上。 天气寒冷,但她也只是穿了薄薄的一件绸衣。 **在她的衣服下一起一伏,清澄的河水也是微微荡漾,这种景象使他为之屏息。
安静的空气中只能听到两人地呼吸声,在这种环境之下。 会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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