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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踏天下-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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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巨大的呼啸声,一枚石弹从定州军阵营中高高飞起,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落进了秦州城中,咚的一声闷响,隐约传来了几声惨叫,也不知是那个倒霉鬼被擦着挨着了,这是对方测试射距。

“准备作战”郭振将头盔带好,大步走上了城楼,此时,定州步卒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声,已是越过了护城河,一台台的云梯搭上城墙,士兵们蚁附而上。几乎与此同时,远处的投石机一台接着一台的发出巨大的声响,一枚枚数十斤重的石弹越过定州兵的头顶,狠狠地砸在城墙之上。

站在城墙之上准备接战的士兵顿时死伤累累。

城内的投石机也响了起来,石弹刚巧越过城头,落下时,刚刚好砸向攻城的士卒,与定州一样,秦州城内也将石弹打磨得溜圆,而更让定州军难受的是,城外冰面光滑,更增加了石弹落地后的滑动距离,石弹所过之处,闪避不及,便难免身死骨折筋断绝下场。

发动首攻的是天雷营,雷一定亲自上阵,一手持陌刀,一手持铁盾,大呼着向前抢来。

城内的投石机限于射程,更害怕遭到定州的反制,远离城墙,这让定州的弓箭兵得以推近,大批的弓手排成整齐的队列,在军官的大声的命令下,将箭支雨点般地射向城墙。掩护着登城士卒。攻城车上,一台台的八牛弩那特有的嘶鸣声,划破空气,射向城上,城楼上不时被数支八牛弩命中,引起整个城楼微微摇晃。如果那个人恰巧被这种弩箭命中,那根本就不用去看,铁定是死了。

定州军的第一次攻城,居然就杀上了城墙。看着攀上城墙的定州兵大呼着跳下城垛,郭振脸上不由变了颜色,想过仗难打,但没有想到会难打到这个样子,这才刚刚开始,对手就居然杀上了城墙。

“绞”他怒喝着下达命令。

西城开始进攻后不到一柱香时间,其它两面,同时也发动了进攻,秦州城一时之是,杀声震天,空中箭支,石弹如飞蝗般往来,鲜血飞溅,顷刻之间,城头,城下,白色皑皑的大地便被染出了一块块红色斑点。

秦州城大战正酣,而远离中原的辽州,曾氏族长曾庆锋已是奄奄一息,命悬一线了。沱江之畔,靖海,镇辽两营精锐一战皆灭,连主将也被阵斩当城,成了巨大京观之上最高的一颗首级,巨大的打击让曾庆峰倒了下来,而紧接着传来的李清未死,定州政变失败,定州军在李清指挥之下大举反击,败张爱民,夺岷州,攻入秦州的消息传来,终于将他最后一线希望也击灭。

曾庆峰病危,曾逸凡被匆匆地召了回来。

正文 第五百九十四章:困局

第五百九十四章:困局

“悔不当初啊”佝偻着身子,蜷缩在床上的曾庆锋花白的头发已掉了大半,已是隐约可见头皮,每说一句话,都会剧烈的咳漱几声。服侍的丫头已被遣了出去,曾逸凡便亲自端着痰盂,服侍老爹,看见痰孟里浓痰着夹杂的血丝,曾逸凡的眉头便皱得更紧了。

“悔不当初啊”曾庆锋两眼无神地看着帐顶,要是不听袁方的蛊惑,一心一意地与李清联合,剿来吕氏,即便李清不怀好意,但至不济也能在李清帐下混一个一方诸候,而不象现在这样,进退两难。

袁方描绘的美好前景随着李清复出,定州军大举反攻,一举击败入侵翼州的洛阳军而灰飞烟灭,更让曾氏恐怖的是,李清在反攻中原的同时,也没有忘记他们这里,白马渡的陈泽岳唐虎所部仍然牢牢地把持着白马寨,屡攻不克的曾氏军队已完全丧失了进攻的信心,而在卫州,田丰的常胜师虽然调走了常胜营旋风营,但却调入了大批的步卒,总兵力反而上升,随着吕逢春退走,已是牢牢地把持了卫州,近期更是多次派出部队进行试探性进攻。

而这些都还在其次,更让曾庆锋担惊受怕的却是定州军的水师,眼看着天气一日暖似一日,沱江一旦开冻,定州强大的水师必然逆流而上,位于沱江入海口的水寨如何是定州水师的对手,如果让对手攻破水寨,辽沈大地便如同一个前裳单薄的大姑娘,便人粗鲁地撕去最后一层遮羞布,赤luo裸地暴露在对手的面前,对方可以沿着沱江,在任何一个地方随意打击他们想要打击的地方。在定州水师面前,辽沈几乎不设防。

“爹,既然已经做了,就不要后悔”曾逸凡圆睁着两眼,“我曾氏还有三州之地,还有十数万历经战火的大军,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消灭的,爹却宽心养病,孩儿必然让曾氏从废墟里重新站起来。”

曾庆锋咳嗽了几声,脸上露出微笑,“我儿有这份心是好的,但时局如此,莫之奈何啊,三州之内,明眼人不少,看得出我曾氏窘境的,只怕都已在打着注意,人心若去,大事便不可为也”

“孩儿定当严加防范,但有此类事此类人,孩儿一个都不会放过”曾逸凡大声道。

“杀,有时候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反而会更加激化矛盾,孩子,那钟子期到辽州也有很长时间了,你们谈得如何?”曾庆锋摇摇头。

“爹,那钟子期太过分了”曾逸凡气愤地站了起来,“我们想要的是联合,宁王想要的居然是收编,当我们是什么,是无路可走的将死之徒么,我曾氏还不曾沦落到这个份儿上”

看着义愤填膺的儿子,曾庆锋脸上泛起一丝潮红,这模样,与自己年轻时候可真象啊召召手,道:“来,坐到我身边来”

曾逸凡偏着身子坐到床边,曾庆锋握着儿子的手,声音嘶哑地道:“联合也好,收编也罢,逸凡,这都只不过是外在的名义罢了,重要的是,内里,你得到了什么宁王为什么会提出这么过份的要求,那是因为他看到了我们走投无路,不提外在的李清的威胁,单是现在驻扎在顺州的吕氏,便让我们坐卧不宁。只怕现在吕氏已答应了钟子期的招揽吧”

“钟子期恰在这个时候到来,恫吓也罢,诱骗也好,是看准了我们的弱点,知道我们有求与他,但反过来,他们又何尝不是有求于我们呢我们不是丧气之犬的吕逢春,我们在辽沈之地还拥有大量的支持者,宁王这一次与李清配合的很完美,看来,李清是答应将我们转卖给宁王了”曾庆锋呵呵地笑了起来。

曾逸凡的脸色潮红,胸膛一起一伏,虽然知道老爹说得是实情,但仍是忍不住激奋难当,一方大豪,居然被人当作货物一般买卖,这份屈辱,恐怕只有当事人才能明白。

“但此一时也彼一时,现在我们着急么,是,我们的确着急,但宁王呢,他不着急?他比我们更急,要是李清拿下了秦州,腾出了手,回过身来,大军席卷而下,我们,吕逢春一个也跑不掉,但宁王可也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没有了我们,没有辽顺沈三州之地,在接下来的诸候争霸中,宁王必然是第一个遭殃的”

“所以,不管钟子期如何说,我们都不要急,因为该急的是他们,对吧,儿子?”曾庆锋看着儿子。

曾逸凡恍然大悟,姜果然还是老得辣,自己只看到了现在辽沈的危机,但却忽略了宁王的危机,如果李清反悔,大军席卷而下,吞并了自己,那接下的宁王便也是无法自存了。

“拖,那我们便拖下去”曾逸凡兴奋地道,“直到拖到他们不得不答应我们的条件”

“适可而止”曾庆锋摇摇头,“不能激怒了宁王,如果激怒了他,他说不定会调动大军,径直前来攻打,因为他必须得到这三州之地来休养生息,而我可以肯定,客居于顺州的吕逢春一定会与之配合,那我们就亡族无期了”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爹,你到底要怎么办?”曾逸凡有些急了。

“告诉钟子期,我们可以向宁王称臣,他也可以派遣官员到辽沈来治理民生,但是,曾氏军队他不得插手。曾氏军队听调不听宣乱世之中,只要军队还握在我们手中,我们曾氏就有重新崛起的希望。”

“其次,要求南军水师驻扎到安顺港口来,这是先决条件,只要南军水师一到,便能遏制李清的水师。”

“第三,我已修书一封给吕逢春,顺州,我们送给他了”曾庆锋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脸色由红转白,气都有些喘不匀了。

“爹,为什么要把顺州给吕逢春?”

“顺州成了吕逢春的地盘,他还会那么听宁王的话么?儿子,今后的日子你,你要牢牢地维系与吕逢春的联合,唇亡齿寒,吕逢春不会不懂这个道理,而且他面临着定州田丰的威胁,也只有联合我们,才能抵抗对手,而且,我们两家也只有联合起来,方能为两个家族保有一点复兴的希望,否则,我们迟早会给李清,或是宁王吞并为了家族的延续,区区一个顺州算得了什么,人存地存,人亡,则什么也没有了啊”

“我明白了爹”曾逸凡有些悲愤地道。

“联合宁王,再与洛阳暗通款曲,对待定州,则要强硬以抗,这就是我最后想出的策略,宁王势弱,依靠于他,短时间内不会有被一口吞下的危险,硬抗李清,可以从洛阳那边得到好处,如果我所料不错,将来,必定是李清与洛阳方面作最后决战,宁王终究会被他们两家做掉的”

“孩儿都记住了”

“去吧,去把这些条件告诉钟子期,相信他已经坐不住了,秦州之战,不会持续太久的”曾庆锋说完这些,实在是疲乏到了极点,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看着病榻之上的父亲,曾逸凡眼中不由露出浓浓的悲哀,事已至此,夫复何言啊1

不出曾庆锋所料,曾,吕,宁王三方的谈判在曾逸凡提出新的条件之后,终于达成了一致,曾氏自此归于宁王麾下,宁王将派出官员治理辽沈顺三州,而曾氏军队仍然自成一体,宁王派出登州水师驻扎安顺港,并派出一万陆军驻扎顺州,帮助吕氏和曾氏抵抗李清可能的侵略。

钟子期满意而还,第一步预期目标已圆满达成,至于接下来,钟子期并不认为,还略显年轻稚嫩的曾逸凡难挡得住老谋深算的宁王算计。

秦州城下,已激战了七八天,双方都已杀红了眼睛,城上城下,伏尸累累,虽然心疼士兵的损失,但李清却咬紧牙关,这一仗必须要打下去,士兵们必须要对攻打坚城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这些天,士兵们已经历了太多,能想出来的攻城手段,都一一被用了上来,但守城的郭振也是这方面的大师,守得是滴水不漏,七八天下来,李清的大军在秦州城下,已伤亡了近数千士兵,但最好的成绩也只不过是杀上城头,勉强占住几个孤立的桥头堡,但也维系不了多久,便被一一歼灭。

李清手下的大将们都愤怒到了极点,如果凶恨的目光也能攻城的话,想必秦州城已被攻打下来了。

又一波定州军冲了上去,数天来,护城河的冰块被千成人践踏,再加上石弹的袭击,已是千疮百孔,有的地方,已是破开,露出下面幽深的水来,奔跑之中,不时会有人马失前蹄,一脚踩空,踏进冰水之中。

定州兵前赴后继的进攻让郭城也已经吃不消了,三万京师右大营士兵,如今已损失过万,城中投石机也在这些天的战斗中,被推近的定州投石机一一定点摧毁,八牛弩更是所剩无几了,不像李清随军便携带着匠师营,秦州城中,眼下这些重型武器,可是毁一架就少一架了。

“开暗门,倒猛火油”郭振吩咐道。

正在越过护城河的定州兵突然发现,护城河上,不知从那里涌来一层黑乎乎的粘稠液体,闻到那刺鼻的气味,定州军官们大惊失色,“撤退,撤退”

话音未落,城上无数火箭齐发,护城河上,腾地一声燃起冲天的火苗,无数定州兵惨叫着浑身着火。

本已岌岌可危的护城河被这大火一烧,冰面终于坍塌,伴随着冰块沉下水去的,是上千的定州士兵

“**他**”姜奎跳脚大骂,李清默默地注视着远处的秦州城,霍地一拂衣袖,“收兵”

正文 第五百九十五章:飞越天空

第五百九十五章:飞越天空

过山风在他的大营后面垒起了数座高高的雪台,雪台的模样很怪,呈一个U字形,只不过一头稍高,一头略矮,李清过来的时候,看见一队队的士卒正滑着雪橇,从矮的那头滑下来,加速,然后沿着U字形的雪道滑下,加速,猛地高高冲起,飞起在空中,在空中滑翔一段距离后,再落下地来,有的士兵已相当娴熟,落下地后,还能顺势向前猛滑一段,拐个弯,再停下来,有的却显得生涩的很,落地不稳,重重地摔在地上,一脸的痛苦给人扶了下去,看来不是崴了脚,就是骨头出了问题。

李清过来的时候,正巧看见这一幕,姜奎看着士兵们一个个兴高采烈地大呼小叫,为某一个人在空中飞得更远而大声叫好,不由大是不满,“我说这几天过山风这边进攻的动静不大,原来在玩这玩意,过将军什么意思?”

李清默默地盯着这几座高台,过山风不是不知轻重之辈,他筑这几座雪台,是想干什么呢?看了一会儿,猛地想起一事,不由恍然大悟,原来过山风的用意在这里

这几天来,三面攻城的李清大军将能够用不攻城的方法想了一个遍,也用一一个遍,但效果都不好,坚城碰上心怀必死之心的守城者,还真是没有什么好的办法,除了用人命去填,直到耗干净城内的守卫者,方有可能战而胜之,每天的血战都让李清的心脏疼得一抽一抽的,数次便想停止这种无谓的攻击,而改为围困,慢慢地困死了秦州,历史上,为了攻打一坐坚城,围困上两三年的事情也是很常见的。

“大帅,您怎么过来了?”不远处传来了过山风的声音,听到大帅过来的消息,过山风赶紧过来相迎。

李清指着雪台,问道:“一般的士兵,能飞越多远?”

过山风佩服地看了一眼李清,“大帅,我们琢磨了好长时间,才想出来这么一招,想不到您一眼就看出用途了”

“看出来有什么用,还是你们先想到的”李清笑道。“有把握吗?”

过山风道:“练了好几天了,一般的士兵能在空中飞出个三十四米远,好的也不超过五十米。有一定的难度。”

“你考虑过秦州城的高度吗?雪台不可能垒那么高的?”李清反问道。

“考虑过了,所以我们要将雪台尽可能地垒得近一点,如果能在四十米以内,那就有很大把握”过山风道。

“只怕伤亡不小”

“目前我有三千人兵已能熟练地运用了,只消用一般人扑上城去,秦州城必破”过山风目光炯炯。

两人一问一答,一边的姜奎却有些不明白,急赤白脸地问道:“我说过大将军,你让你的士兵们这是在玩什么呢?我们那边打得血流成河,你在这边玩得开心,这怎么成,好歹也为中军那边分担一些压力啊”

“姜奎,不要胡说”李清横了一眼姜奎,“过将军这正是在想破城妙计呢”

“妙计?什么妙计?”姜奎看了一眼那些雪台,恰好此时一名士兵从雪台之上高高腾起,远远地飞了起来,高度怕不有十数米高,在空中轻巧地一个腾身,落下地来时,离雪台已有六七十米远近,顿时引来一大片彩声。

“这个家伙不错啊”李清也轻轻地鼓了鼓掌。

过山风看了一眼那人,笑道:“大帅,这便是那个布扬古了,营里数他玩这个最为熟练,他还是您亲自擢拔为振武校尉的呢这支突击队便以他为首”

“哦,是那个白族人啊如果这一次再建新功,便升他做参将”李清若有所思地道:“白族人,又娶了定州女子为妻,入赘女方,作战勇敢,屡立战功,嗯,不错,很不错”

过山风何等精明之人,一听之下,便知道李清已是决意要大力提拔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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