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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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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指挥官大人这么问,底下的人面面相觑。
见没人接嘴,弗里茨又道,“听着,你们中间将有一个幸运的人,不必再每日重复做体能运动,也不必每日做这些乏味的苦工。这个人可以搬到我的别墅里,但是他必须能弹得一手好钢琴。”
下面鸦雀无声,他等了好半天,才有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站了出来。
“我会弹钢琴。”
见有人带了头,人群中又陆续站出了几个人,他们战战兢兢地看着弗里茨,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被带去哪里。
弗里茨点点头,然后指了指旁边的钢琴,道,“每个人弹一首,限时五分钟。”
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却也不敢违背,站到钢琴边,开始排队演奏。在纳粹面前,表演的人多少有一些紧张,但不管他们水平如何,弗里茨都听得很用心。
在桌子旁边坐下,弗里茨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他的副官立即会意,转身进了屋子。林微微正在屋里打扫,见有人进来,忙放下鸡毛掸迎了上去。
“煮一杯咖啡,要用45°的水,还有不要加糖,要加牛奶。准备好后,送出来。”
林微微看着那人的背影,一时有点怔忪,这个人……有点面熟呀,一定在哪里见到过,在哪里呢?
不敢怠慢,赶紧按照他的吩咐,泡好咖啡。放在托盘上面送出去,刚踏出门口,风便吹来了钢琴的音乐。
听见这个曲子,林微微不禁一愣,抬头望向坐在钢琴旁边的那个人。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男子却弹得很专注,很投入,也很陶醉。
唉,这个人是波兰人吧。
走到弗里茨的桌子前,不敢再开小差,她赶紧收回神,将咖啡端给他。本来他坐在阳光下,眯着眼睛,她走过来,身体遮住了头顶的太阳,他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就这样直直地对上她。
碧绿的眼珠里反射出光的晶亮,不同于蓝眸的深邃,却别有一种清澈苍翠的感觉,配着他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像会勾人魂魄一般。
林微微的心一跳,被看得头皮发麻,每次当他露出这种神态的时候,就说明丫的这厮又要施暴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赶紧离开这个风暴中心,她宁愿回去亲吻臭气熏天的厕所,也不愿对着这个国宝级的帅锅。
果然,在她转身后不久,悲剧就发生了……
在那人一曲弹奏完毕后,弗里茨破惊天地鼓起了掌。一下又一下,很用力,听得林微微的神经也跟着一下下地跳动。
“很好。肖邦的英雄波兰舞曲。”
肖邦和波兰,已经融成了一体,肖邦几乎是这个国家的代名词。而在敏感的战争年代,他的音乐在精神上鼓励着波兰人民和压迫作斗争,所以一度被纳粹禁止。这位男士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坚持弹奏肖邦,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对祖国不灭的热爱,只能说他的这种意志和思想境界实在太崇高、太伟大了!
在掌声落下后,弗里茨声音平稳地道,“枪毙他。”
“是,长官。”
立即有人领命,走出来拉他。那男子挣扎了下,仿佛认命了自己必死的命运,随即镇定下去。他看着人群大声吼叫,“德国必亡!就算我不能活着看到,但是,我们的子孙后代也会活着看到希特勒和纳粹主义毁灭,欧洲会重新获得解放的!我坚信……”
随后,伴随着枪响,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明知看了只能为自己添堵,但林微微忍不住还是回了一下头,远远地只见那人倒在血泊里。他的人虽然死了,可是精神却不灭。纳粹最大的敌人,就是人们的思想,除非他们能把波兰人民全部灭绝,否则不管何时何地,反抗都会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真是扫兴,到处都能碰到这种笨蛋。”弗里茨不喜地抱怨了句,转头看向他身后的几人,“你们当中还有谁是波兰人?”
他的话落下,四周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有人站了出来。
“我。”
“我。”
“我。”
“……”
“还有我!”
七个人中,竟然有六个站了出来。其实,弗里茨只是随口问一句,不会真去调查他们的背景,如果他们沉默,这事也就过去了。可,明知道会有生命危险,他们还是昂首挺胸地跨出了这步。
“我们为成为一个波兰人而骄傲。”他们说,异口同声。
看到这一幕,林微微不由自主地被震撼了,她想起了自己的祖国。在抗日战争之际,我们中国人也是这样,什么王二小、什么狼牙山五壮士……原本只是教科书上离得很远的故事,而现在却通过了这些波兰人变得清晰起来,真是爱国精神永存人心啊!
当然,作为纳粹统领,弗里茨肯定不会这么想,他只是觉得烦躁。这些波兰人就像老鼠,赶不绝杀不尽,总是搞破坏,着实让人心生厌恶。
他拿起枪,对着他们的后脑,一人给了一枪,一眼不眨地将他们给全杀了。每一声的枪响,都带来无可言语的恐怖,操场上方的空气笼罩死亡的压抑。
在这六个波兰人一一被解决后,看见他们倒地一动不动,弗里茨心里才痛快了些。走回桌子,拿起咖啡一口饮尽,然后踱向最后一个幸存的人。他双手插在腰间的皮带上,上下打量了下那个人,问,“你哪里人?”
“我是德国人。”
他挑眉,继续问,“德国人?因何被抓?”
“因性取向。”
闻言,弗里茨皱了皱眉头,一时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他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布鲁诺﹒巴尔茨。”
“刚才你弹奏的是什么曲子?”
“贝多芬的英雄。”
“德国的作曲家,歌颂拿破仑。”
听弗里茨这么说,布鲁诺脸色一变,忙道,“这是拿破仑发动侵略之前。之后,贝多芬愤然撕毁标题,改了曲名。”
弗里茨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只是随口说说,法兰西也就拿破仑时代的那些辉煌了,接下来,他们的命运会由我们伟大的德意志接管。”
现在是40年3月,但还有3个月,法国就要沦陷了。他说这话,倒还真不是胆大妄为地胡言乱语。
他对副官点头,道,“就他吧。”
然后,他又在罪犯群里找了两个妇女,一个叫苏珊娜,一个叫乌苏拉。她们俩一个负责煮饭,一个负责弗里茨的起居,加上林微微,和布鲁诺这个钢琴师,一共四人。
唉,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啊!同在纳粹手下苟且偷生……
四个人一到晚上,就被关在别墅的地窖里,那里有四张床,一个马桶,不分男女。房间又小又阴暗,连月光也照不进来。显然,弗里茨这个混蛋根本没将他们当人看待,白天是干活工具,晚上就扔到工具箱去。
幸好,布鲁诺只是空长着一张男人脸,内心世界和她们一样是女人,所以还不觉得太别扭。
自从那天被迫和他发生关系后,林微微宁愿和他们一起挤在地下室里当臭虫,至少这里的心是自由的,不必面对他。
日日相处,才发现弗里茨这个人其实是一个很讲究的人。例如,咖啡必须用45°的山泉水来煮;每天早晨要吃两个煮了十分钟的鸡蛋;晚上睡觉前要喝一杯白兰地;洗澡水的温度要在39°;还有抽完香烟后必须清理,无论地上和桌子上都不能看到烟灰……总之,要求一大堆,绝对比英国女王还懂享受人生!
有一次,苏珊娜的鸡蛋多煮了一分钟,结果被他狂揍了一顿;还有一次,乌苏拉因没将烟灰收拾干净,被他砸了一头包;而微微也吃过他的苦头,因浴洗澡水的温度超过了39°,被他一把扔进了浴缸里。
碰到这样一个变态,还能怎么办?只能摸鼻子自认倒霉啊!真不知道他在童年时代究竟受了什么刺激,才会行事那么极端,性格那么乖张。人人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敢怒不敢言,在夹缝中忍辱真是辛苦。
眼睛一眨,春去夏来,眨眼纳粹德国已经攻占了北欧和西欧诸国。整个集中营都在赶制囚服,因为不久后,便会有一大批战俘会被送来,39…41年间是第三帝国最辉煌的一段时光了,这些骷髅看守里官兵人人都臭屁嚣张到不行。也是,他们在元首的带领下,做着第三帝国将一统世界的美梦。
每晚,集中营的司令部都举行宴会,人们喝得烂醉,不知今夕是何年。
那一晚,林微微本来已经歇下了,却被人一把从被窝里拖起来。来的是弗里茨的副官,看着他的脸,她一惊,突然想起来这人是谁了。
是费格莱茵!教堂神父的儿子,曾是党卫军的中士,执行过围捕残疾人的工作!
大厅里有着与地窖截然相反的明亮与喧哗,被那刺眼的灯光一照,林微微几乎都无法睁开眼睛。将手遮了遮光芒,视线才渐渐清晰。
布鲁诺在钢琴前激情演奏,几个带着大卫星的犹太女孩光着脚丫子在那里跳舞,她们哭着,却不敢停下来。而她们脸上越是痛苦凄惨,气氛就越是热烈。所有人的最当中坐着弗里茨,军装的衬衫领带被拉歪在一边,手上始终带着黑手套,托着一杯不知名的烈酒,一种令人窒息的颓废。
见林微微来了,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对着她命令,道,
“把鞋脱掉。”
她不敢反抗,只得照做,然后就听他在说,
“跳舞。”
闻言,她身后的副官猛得推她一把,将她推到了场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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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也不想虐啊,可是不虐就不是在集中营了……
被一个大帅锅强,总比被不知名的XY强好吧。反正简妮快死翘了,就当便宜了鬼畜男。
好吧,我找借口了,遁了。
104第九十八章 受虐
林微微哪会跳什么舞蹈?被人推到场中央;见十几双眼睛看着她,一时六神无主。
“跳;快跳!”
有人在那里起哄,他们只想找乐子;根本不介意你是舞蹈专家还是群魔乱舞。
“我不会跳。”
“不会跳?”弗里茨挑了挑他眉头,露出个经典恶魔式的微笑;然后随手拿起一个酒杯;就向她扔了过去。
杯子碎了一地,渣子弹到她的眉心;将她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地跳了起来。然而;这个噩梦才开始了一角;弗里茨见状;又连连砸了两个玻璃杯过去,对着她的脚。
为了不踩到那些玻璃渣,林微微只能左右窜动,躲避开他的攻击。
“这样不就会了。”弗里茨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神情简直可恶之极。
几个军官从中找到了取乐的灵感,也争先恐后地效仿,将酒杯纷纷往场中的地板上扔去。女孩们尖叫着躲避,慌乱地想要躲避攻击,在钢琴的伴奏下,真是气氛热烈至极。
“一群大男人欺负我们弱女子,要不要脸?”林微微怒极反笑。这真是一群长着天使面孔的魔鬼,他们的良心呢?都给狗吃了?
她的怒吼让房屋里的喧闹有一瞬间的停滞,但随即又恢复了笑闹,该干嘛干嘛。地上的碎玻璃越来越多,无论她们怎么逃避,都难逃被划破脚的厄运。流了血,可酷刑却还在进行,她们不能停,也不敢停。地上的碎玻璃在辉煌的灯光下照出了艳红的色彩,那是鲜血的色彩,触目惊心。
太残忍了,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拿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血泪上。踏在玻璃碎末上的每一步,都如同刀割,刺心的痛,一直延续到心底。
如何才能让这变态的酷刑停下?似乎没有尽头……疼到一定程度,也就麻木了,林微微抬头望向弗里茨,只见他也在看自己,远远的、静静地、隔空遥望。他背靠在椅子上,悠闲地摇晃着酒杯,嘴角向上扬起。这幅神情仿佛在说,看你下一步能怎么办?
在这种悲苦的情况下,一个正常人是不会笑的,但林微微已经被这个鬼畜男逼得走投无路。所谓要对付魔鬼,自己就要变成魔鬼……尼玛想让我哭,我偏要笑给你看!痛算什么,小样儿,让姐来告诉你,虐的最高境界是虐心,不是虐身!
心中越苦,就越要微笑面对,这是捷克的那个银行家教给她的。因为痛哭和哀叫并不会让形势变好,只会越发引发人们心中的兽性和黑暗一面,而一个人在绝境中的微笑反而可以引发对方的沉思。
弗里茨在看到她的表情,一口酒呛在喉咙里,剧烈地咳了起来。身体在流血,脸上却在微笑,她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甩开酒杯,心情变得有些烦躁起来,因为这样的笑容让他想起了那个晚上,总觉得有点飘渺啊,感觉怎么也抓不住。能让弗雷德不顾一切爱上的,能让里宾特洛普和西蒙两位将军同时动杀念的,一定有她的不凡之处。
她到底有什么魅力?我倒像是看看。他低头暗忖。
一场闹剧终于走到了尽头,而几个女孩也几乎虚脱了。等晚会结束,人群散尽,微微感觉这两条腿都不再是自己的了。脚一软,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反正身上都是伤口,再多一两条也无所谓了。
弗里茨慢慢地走到她身边,庞大的阴影笼罩在上方,压抑异常。林微微不由自主地抬头望去,因为背着光线,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他用脚踢开满地的碎玻璃,然后蹲下来,拍了拍她的脸。
“你怎么不哭?”他问,惊讶她的镇定。
“如果哭,你会放过我吗?”
听她问了和那夜一样的话,他不禁一笑,却做了不同的回答,“会的。”
“从今天开始,只要你哭着求饶,我就放过你。”
对她而言,这是一种侮辱,可对他而言,这是一种承诺,能得到这位司令官大人承诺的人可不多。
林微微咬着唇,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拿玻璃戳瞎他双眼的冲动给压下去,太卑鄙无耻下流了这人!
折腾了一个晚上,脚底刺满了玻璃,血肉模糊,几乎皮无完肤。被人丢回地窖的时候,天都快亮了,流了一地的血,将同屋的两位大婶给吓坏了。尖叫着扑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
林微微摇头,刚和鬼畜男大战回来,真正是心神俱疲,只想倒头睡觉。可脚上痛得快死人了,怎么能入睡?
丽萨说,“这样不行,会发炎的,到时候你的脚就废了。”
于是,只能再去打水清理伤口。因为没有工具,加上光线又暗,挑玻璃渣成了最痛苦的酷刑。
妈呀,痛死我了!无良老天,你还是让我死了吧……鬼畜男,我恨死你了。丫的我诅咒你,这辈子被子弹射死、被大炮炸死,被原子弹轰死、被苏联人俘虏一辈子蹲监狱当小受!下辈子投胎当蟑螂,孵化出来就被人踩扁!!
她将头埋在枕头里,流了一脸的眼泪,嘴唇上被咬的都是血。正痛的死去活来,弗里茨下来了,他站在通道的楼梯口冷眼看着她。
苏珊娜和丽莎赶紧站起来,鞠躬行礼,“上尉先生。”
这个恶魔真是阴魂不散啊,连半秒钟都不肯放过她。林微微慢慢地坐起来,擦干泪,不甘示弱地回瞪他。
他一步步走下楼梯,那军鞋敲击在冰冷的石头上发出沉重的声音,两个犹太女人不敢挡指挥官大人的道,立即向后退开了。
弗里茨站在床前,伸手拉住她的臂膀,一把将她拎了起来。脚上的伤口碰到地板,她不由嘶得一声倒抽了一口冷气,痛得出了一身冷汗。
“只要你求饶,我就放过你。”他笑,眼睛弯弯的,漫不经心地说着可恶的话。
“求你……”妹!!
他一声不吭地抱胸看了她会儿,然后做了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手一伸,将她抱了起来。像是扛了一包麻袋,甩到肩上。
“你干嘛?”林微微被他吓到了,看他这架势不会又要强她了吧?不会吧,她都这样子,他还要再虐她,真是变态没底线。
“少废话。”他狠狠地揍了她屁股一拳,成功让她闭嘴。
外面的天已经全部亮了,他扛着她没回房间,而是去了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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