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fate]金光闪闪捕麻雀-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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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一场战斗，皆不想退缩的两人开始互相争夺领地起来。云雀虽经验不足，但凭着先机牢牢将吉尔伽美什压制在身下，吉尔伽美什尽管深陷床榻中动弹不得，可丰富的技巧使其并不比云雀气弱。

　　　　两人对视着，极近的距离使得眼底的情绪都能观察入微，幽暗的，深沉的，有莫名火焰在燃烧，气息纠缠在一起，逐渐加深，灼热。指间愈发收拢，就如将猎物紧紧地抓在手里。

　　　　从一开始的冲动，到现在的一发不可收拾，这事态的发展超出了云雀自己的控制，然而他却不想停下，好像率先终止的那个就是认输了。

　　　　房中的气氛很是诡异，身穿黑色浴衣的少年压在白色浴袍的男子身上，两人唇舌交缠，本该是极近缠绵暧昧的画面，可双方同样暗锐深邃的眼神又显得格外的剑拔弩张，直到一个饱含困惑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始终胶着的两人——

　　　　“云雀？吉尔？”

　　　　云雀和吉尔伽美什同时一顿，好似被惊醒一般，“嚯”地分了开来。

　　　　云雀瞬间翻身从吉尔伽美什身上下来，吉尔伽美什同样坐了起来，气息有些不匀的他们抬手抹了抹嘴角。

　　　　“……”

　　　　“……”

　　　　见对方与自己相同的动作，两人面无表情地对视，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许久，吉尔伽美什抚了抚额头，表情纠结无语，“真是……”他站起身，走向门口，路过依然直勾勾好奇地盯着他们的云豆，点了点它的脑袋，就走出了房间。没一会，隔壁的浴室就传来水声。

　　　　“云豆，过来。”云雀朝小黄鸟招了招手。

　　　　云豆眨眨豆豆眼，飞到云雀肩上，“云雀！”

　　　　“怎么那么晚回来？”云雀为云豆留了窗户，以防云豆玩累了想回来，可到深夜了也不见其回来就以为它住在树林里了。

　　　　“新朋友！”云豆努力解释道，接着又用疑惑的语气，“吉尔，咬杀？”这是问云雀之前是否在咬杀吉尔伽美什。

　　　　“……”云雀默了一会，“很晚了，睡吧。”

　　　　一夜无言，云雀关了门顺道落了锁，吉尔伽美什也没有再闯进来。

　　　　翌日，好眠一宿的云雀起来后，整个楼房中只剩了他一人，云豆和吉尔伽美什皆不见影子。换上之前得到的并中校服——前天的那次并不是光光和另一个云雀恭弥打了一架，心里想着得再去趟并盛准备几套备用校服的云雀简单洗漱后走出了房间。

　　　　墙上的挂钟指针趋近7点30分，云雀推开了客厅的落地窗，初春的空气夹杂了点属于冬天的冷冽，却是异常清新，因为位于大厦顶层，底下的喧嚣显得很遥远。与客厅相连的厨房餐桌上摆放着明显是外送的早餐，还泛着余温，云雀为自己泡了早茶后，就静静随意地享用了一番。

　　　　将残留饭菜的精致包装扔进垃圾桶，云雀拿起同样摆在桌上的疑似信用卡的硬卡，疑惑了一秒，揣进了口袋。

　　　　“咔哒”一声房门落锁的声音，这个公寓就再也没有声响。

　　　　*

　　　　早晨八点左右，街上熙熙攘攘，尽是赶着上班的社会人士或是身穿校服的学生，大厦的宣传架上换上了新的海报，是当红演员羽岛幽平与演艺界巨星敦贺莲合作的新电影。车鸣声，嬉笑声，电话声，争吵声混在一块，让云雀无比厌烦，低气压环绕在周围，使得周围人不自觉地退离他方圆三米之外。

　　　　“诶，那个是……”龙之峰帝人停住脚步，看向与街的对面，与他反方向离去的黑发少年，在人群中他是那样的显眼独立。

　　　　“什么什么？”正讲着冷笑话的纪田正臣搭住龙之峰帝人的肩膀，同样遥望过去，却只见来来往往的人群。

　　　　“啊，没什么，我们快走吧，要迟到了！”龙之峰帝人连忙笑道。

　　　　“恩——”纪田正臣靠近他，手指点着下巴，“你有什么瞒着我？帝人。”

　　　　“哈哈，没有啦，认错人了。”

　　　　“好吧~”注视他半晌，纪田正臣放开他，耸了耸肩，迈开脚步，“恩~恩~那走吧，性/感可爱的杏里应该已经在学校等我了吧~”

　　　　“……你可以不用说前面一个定语。”

　　　　“寿司~寿司~很好吃的寿司~”一身日式厨师装的黑人壮汉一大早就在招揽客人，他将手中的宣传单递到那个似乎目中无人又似乎正四处搜寻着什么的少年面前，“要来点寿司吗？吃寿司好哦。”

　　　　“……找到了。”云雀抬起头望向赛门，“那天晚上的草食动物在哪？”

　　　　“不先去吃点寿司吗？”赛门收回手，“你是说静雄？昨天好像有说要去找折原临也呢，不过打架不好哦。”

　　　　云雀皱眉，然后毫无预兆地出手，赛门大手接住了他的拐子，表情有些烦恼，这人和静雄不同，看起来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战斗狂，“现在不能打，我还在工作，你还是去新宿吧，那里有两个人可以陪你打，我给你地址。”他是个和平主义者，还是把麻烦丢给喜欢麻烦的折原临也吧。

　　　　平和岛静雄那天被云雀打断了胳膊，去岸谷新罗那固定疗伤后，回来就听说有人在找自己，他想当然地认为铁定是折原临也搞得鬼，于是一大早就吊着胳膊跑到新宿，站到折原临也住的公寓楼下喊魂般叫嚣起来。

　　　　“临——也——君——临——也——”

　　　　“小静~一大早就这么热情啊~”折原临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

　　　　平和岛静雄侧过头，透过靛蓝色的墨镜望向黑发黑瞳的青年，“都是你在背后搞得鬼吧，你这个死跳蚤。”

　　　　“不要叫我跳蚤嘛，最讨厌小静了~”折原临也歪头笑得无辜，“你在说什么啊，我都听不懂呢。”

　　　　“从以前就是，明知道我讨厌暴力，还找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找我干架，”平和岛静雄扔掉嘴里叼着的烟，在折原临也汗颜的表情中单手拔起了路障，接着狠狠砸向他，“每次看到你我就很不爽啊！”

　　　　折原临也动作轻巧地堪堪躲过，“那你干嘛特地新宿来找我啊！”

　　　　“因为要来揍你啊！”平和岛静雄松了松肩膀，嘴角露出的些微笑容里充满了怒气。

　　　　“凭什么我就得让你揍啊？”折原临也说着，接着就冷汗地看着平和岛静雄已经在马路护栏上施力——该不会要拆这个来打架吧。

　　　　“都说了我看你不爽啊！”单手还是有点不方便，多花了平和岛静雄一点时间。

　　　　“可是你说的我都不知道啊，跟我无关吧。”折原临也双手已握住了小刀，对这架势他也收敛了笑容，蓄势待发般地打算在他拆掉护栏前就捅进他身体里。

　　　　平和岛静雄也发现了他的变化，动作不停，脸上露出“有胆就试试看”的猖狂神情。

　　　　一触即发的气氛并没有被点燃，第三人的介入打破了对峙的局面。

　　　　云雀顺着地址走，很顺利地找到了折原临也和平和岛静雄。

　　　　“云雀恭弥，是你。”折原临也皱着眉头，唇角却弯起弧度。

　　　　平和岛静雄脸上浮出青筋，“还说不是你干的，果然连1％的可能性都不能相信你，死跳蚤。”

　　　　“这次真的不是我做的哦~小静。”折原临也显得有些浮躁。

　　　　云雀才不管他们的谈话，大致打量了下两人的状况，战斗之魂燃了起来，“你们两个一起上吧！”说着，他首先冲向了没有受伤的折原临也。

　　　　折原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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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前半章很顺利，后半张卡了N个小时=　=这说明了神马？（这么点KISS应该没人举报的吧=。=）

　　　　今天想回顾下自己的文……TAT结果发现，卧槽……难以直视……怪不得点击成漏斗状……Orz发誓在完结前再也不去看了。。。

　　　　能追到现在的你们都太强大了……为了报答你们，我决定在两个月内就完结掉这文！（喂

　第三十五回、户口问题。

　　　　出生普通家庭的折原临也能长成如今这副捉摸不定的性格，大多源于他与常人不同的欲/望，或者说他有着常人都有的欲/望，只是对于自己感兴趣的事物更加纯粹而贪婪罢了。无神论者的他不相信来世和灵魂，所以折原临也渴望了解人类，从高中时期开始，他就尽其所能利用了一切，到如今有了现在的情报贩子的身份，现在更是在池袋暗中推动一场无关政治军事的战争。然而疯狂的他，也如平凡人类一样珍惜生命，认清自己的极限，不会把自己放于危险之中，力行明哲保身之道。可现在糟糕的状况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

　　　　后背狠狠撞上了树干，反冲力通过后背传到前腰直至手脚的神经末端，不光是疼痛，连神智都模糊起来，却又因为内脏的剧痛和强烈的呕吐感强制清醒过来。折原临也咬着牙顺着树干坐倒在地上，抚着胸腹部抬头看向那个逆光俯视着他的少年。

　　　　折原临也身手不错，却也仅是不错，他另池袋人不敢惹的地方不是他的武力值，他能次次都平和岛静雄的怪力下毫发无损的活下来，也不是因为他的敏捷度。平和岛静雄能将各类混混揍得不人不鬼，没道理折原临也被各种垃圾桶路障等砸中后依然平平安安。

　　　　可这冒出来的中二少年，自然不可能和平和岛静雄一样在暴怒下仍旧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地留手。而且他和平和岛静雄完全不一样，这个中二患者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暴力爱好者。

　　　　云雀对一击必杀的草食动物很失望，扫了他一眼后就不再关注，侧身看向另外一个——

　　　　在平和岛静雄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时候，他的理智已经被愤怒所掌控，狰狞着表情，手下的护栏卷着爆棚的杀气呼啸而去。“碰！”护栏与银拐相撞，钢铁筑成的护栏扭曲成一团，云雀的手臂因冲击力亦是一阵钝痛。

　　　　“你是来找我的吧？混蛋！”

　　　　“我可不会留手的，草食动物。”云雀看着他手上的绷带说道。

　　　　“求之不得！”平和岛静雄露出狂然的笑容，“你的话，我就可以使出全力了吧？”

　　　　云雀冷笑，“哼。”

　　　　……

　　　　折原临也吃力地站起了身，远离了大开大合激斗的两人，从口袋中掏出了手机，找到通讯录中某个人名，按下了通话键。

　　　　“恩？有什么事要向本王禀奏？”电话那头的人以一种悠然又慵懒的口气开门见山道。

　　　　“……把你的人领回去，别来打扰我和小静。”折原临也面无表情，语气压抑而无奈，他深知中二病患者用道理根本讲不通，因为他自己就是随心所欲。

　　　　“我的人？你是说恭弥？他去你那里做什么？小静又是谁？”对面一连串的提问。

　　　　“……他来找小静打架。”

　　　　“小静是你的女人？身为男人居然连女人都不如？”对面人的口气很是鄙视。

　　　　“小静是男人！还有，我最爱的可是人类，最讨厌的就是小静了！”折原临也满是厌恶地愤愤道。

　　　　“最讨厌？嘛，口是心非也是杂种们的品质呢。”

　　　　“你废话太多了，快点把你的人领回去！”

　　　　“……咳，恭弥打完了自己就会回来，应该不用担心你的小静会被打死的。好了，没什么事本王就挂了。”说完，也不等折原临也反应，径直断了通话。他才不要送上门让恭弥将目标转为自己呢！

　　　　“……”折原临也狠狠攥紧了手机，回头遥遥望了眼越打越远的两人，见金发青年暂时无事的样子，他转身走进了公寓大楼。

　　　　十分钟后，折原临也下楼找到两人，此时两人已经不同程度地挂了彩，平和岛静雄更是在断手伤上加伤，折原临也毫无征兆地出手将小刀急射向云雀，后者因为双手不得空凭着对着气流的感知勉强侧头躲过，徒留一道血丝在脸上。

　　　　云雀再次将平和岛静雄踢飞——虽说不留手，在打架过程中他依然留了几分力道，接着他带着寒意转向折原临也，“草食动物这是在挑衅我么？”有平和岛静雄作为对手，云雀也就对更弱的折原临也失去了咬杀的欲/望，可一旦受到弱者的挑衅他也是不会放过的。

　　　　“临！也！”平和岛静雄恼怒地一手扶着另一只胳膊站了起来。

　　　　折原临也没有说话，反手将手中的黑色物件扔向云雀。

　　　　这抛过来的速度明显不是暗器，云雀顺势接住，瞥了眼手中的硬壳本——似乎是身份证明？

　　　　“打开看看吧，”折原临也耸耸肩，“真是的，明明我只是个情报贩子。”

　　　　云雀带了丝疑惑打开小本子，随意扫了眼，折原临也满意地看着他的脸瞬间黑了。

　　　　——且不说那诡异的伊拉克国籍，监护人那栏“吉尔伽美什”是什么意思？！

　　　　“改了！”云雀杀气腾腾地瞪向折原临也，没看到也就算了，云雀不会在意什么身份问题，但是既然看到了……就绝不姑息！

　　　　“不行的哦，得需要你监护人的证件呢~”折原临也展开了异常温和的笑容。

　　　　“……”云雀又盯了监护人那栏，半晌收起拐子，向来时的方向离去。

　　　　“啧……”平和岛静雄咋舌，像是终于撑不住身子似的坐倒在地上，后知后觉地发觉肋骨那疼得厉害。

　　　　折原临也蹲在他面前，戳了戳他的肋部，“断了呢，小静~”

　　　　平和岛静雄额头冒出十字，“临——也——！”

　　　　云雀回到住处，房中仍然没有任何人，还没配备手机也并不知道的吉尔伽美什联系方式的云雀思考了半分钟，瞄到了手上的令咒，想到那所谓的契约，第一次尝试主动链接起“魔力”去寻找吉尔伽美什。

　　　　云雀在心里默念道。

　　　　那一方的吉尔伽美什明显愣了愣。

　　　　云雀重复。

　　　　吉尔伽美什很欢快地说。

　　　　吉尔伽美什卡壳似的停顿了下，

　　　　这一通对话下来，云雀简直要暴走，

　　　　说罢，吉尔伽美什单方面地切断了魔力链接。

　　　　——该死的Archer的单兵行动能力。

　　　　*

　　　　云雀在砸坏了客厅的桌几后，再次出了门，他要去并盛平复平复！

　　　　用过午餐后，在下午时分云雀抵达了并中。他没有去寻觅另外一个云雀恭弥，经历前几天的那场战斗，他确定现在的他打败另一个云雀没有问题，因而也不急着现在就去咬杀，他对于弱小的生物是不放在眼里的，哪怕是自己。况且，他终有一天是要回去的，这一个“并盛”却需要一个秩序。

　　　　正是上课期间，熟悉地形的云雀绕过了教工，登上了学校的天台——没有任何人。双手枕在头部，云雀在天台高台上躺下，仰视着碧蓝的天空，并盛的氛围是宁静祥和的，隐隐传来老师教课的声音和学生朗朗读书声，他心烦气躁的心绪渐渐平缓沉淀下来。

　　　　距离放学铃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云雀来到了学校接待室——也就是风纪委员会办公室，另一个云雀并不在，值班的风纪委员会成员见云雀进来还恭敬地行礼，云雀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放在抽屉的钥匙打开了柜子门，泰然自若地取了几套备用的并盛校服，对值班成员示意性地点了点头后就走了出去。

　　　　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出了并中，云雀在校门口遇上了黑色西装的大头婴儿里包恩。

　　　　“你是平行世界的云雀吧。”虽然两个云雀此时的穿着都一样，但那手背上的标记不容里包恩认错人。

　　　　“小婴儿在这等我？”面对里包恩，云雀总是很有耐心，“决斗一场如何？”

　　　　里包恩看了眼云雀手中的衣袋，说，“你今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