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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作者:smtlove(阿凤)-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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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都不怕了,还怕什麽——胡璇就是被这样的悲伤鼓足了勇气反抗,甚至刚刚那一刻忘记了自己为什麽忍辱活到现在的另一个原因。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胡璇所有的勇气熬蒸的一丝不剩,所有的悲哀压进了心里,他咬紧了下唇,面色惨白,模糊的目光中看到宴子桀一步步的走过来,然後自己的肩头被他的一只手按住。
  “嘶”的一声,胡璇的身子微微一晃,衣衫就像毫无韧度的废纸一样被扯开,露出他一半的肩胸。
  他很想忍著,咬破了下唇的血液与被宴子桀打伤的血混在口中,一样的腥腻,麻木得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心在痛还是身在痛,便这麽站在地上,任由宴子桀啃咬般的凌虐上自己的肩颈……泪就是这麽不争气的落下来。
  “不是要死麽?”边带著几分怒意与嘲笑,宴子桀享受著占有与支配的乐趣,欲望变得强烈,动作变得粗暴起来,一边剥扯著胡璇的衣衫,另一支手的抚摸也变成了掐捏,轻易的在胡璇的皮肤上留下了淡淡的瘀痕:“……不让我糟蹋?……不肯上床这里也一样……”几乎咬破了胡璇胸前一边粉嫩的茱萸,宴子桀又滑回了他精秀的颈子……微凉的液体滴在了宴子桀的颧骨上,他怔了下,直起身来。
  胡璇的脸一侧有点红肿,紧咬著的嘴角渗出一点血,面无表情的就站在他面前——却流著泪。他的双手也狠狠的握成拳,就似没看到宴子桀一般,静静地站在原地。
  忽然有一点心痛,宴子桀的手轻轻抚上了胡璇微肿的脸庞:他曾经很疼爱自己,这些他记得;他曾经救过自己,虽然不知道他将来会夺回他的江山,可这也是不可争的、发生过的事实;最不可思意的、也不太能想通的是:他竟然会像一个女人喜欢自己般的,喜欢自己……
  “为什麽不肯了呢?”宴子桀轻轻的吻他脸庞的泪,声音低柔的道:“昨夜,你不是说你喜欢我麽?”
  胡璇像被针扎到般的一个惊颤,微微向後退了一步,不可至信的看著宴子桀,嘴唇有些发抖:“……我?……我…说过?……”
  “不然我怎麽会知道。”宴子桀又迎了上来,拥他到怀里:“……即然是这样,为什麽忽然不让我碰了?”
  “……”他知道了?我昨天……真的说了?说了……终於说了来了……为什麽你不嘲笑我呢?你……你还要我……侍寝……,……桀……子桀……,我……我可以相信你……至少不会因此更看不起我麽?我可以还对你……抱有一点希望麽?……我……我倒底该怎麽办……
  “回答我啊!”宴子桀抬起他的下颌,柔声道。
  “……”胡璇低下头来:“……我的手受伤了……沾不得水……洗净……净不了身子……”这不是理由,只是不想让自己再为情所困。
  宴子桀这才想起白天他烫伤了手,拉起他的手来,才发现一双手出奇的红,双手的皮肤都被烫得起了水泡般的脱了一层薄皮,露出了下层嫩弱的皮肤。
  “还痛麽?上药了麽?”宴子桀放开手,转身走向自己的衣柜。
  “上了药了,不痛了。”
  宴子桀拿了件自己的长衫披在胡璇身上:“回房去吧,这两天不用你当值了。”边帮他系上衣带。
  “谢将军。胡璇告退。”没有任何表情,再也不对视宴子桀,胡璇转身走出去。
  再看他的脸,自己一定会忍不住猜测……猜测那些子桀根本就不会有的爱意,来给自己不可能实现的希望……
  命侍女清理了房间,宴子桀早已情欲全无,也觉得倦了,便睡了下去。
  一连三天过去了,宴子桀都没有再让胡璇守夜当值。
  这样该算对自己仁至义尽了!胡璇这样想。他是个降王,没有自由,没有命令传示哪里都不能去,坐在房里闲无事,手又著实有些痛,连抚瑟解闷都不能。
  托叶纳的福,昨天叶纳说要来看一眼胡璇的伤,宴子桀才一同来了一次。
  心是真的伤了,希望也不再怀抱了,可是情却不是能说断就断。
  胡璇是真心祝福宴子桀与叶纳这对有情人的,就算他们是堂亲关系,总也是男人和女人……每当想到这里,就难过得气闷。
  叶纳来的时候没坐一会儿,空中便传来一声雕鸣,叶纳便推开窗子,还惊喜的说那是西砥国都少有的灵雕,训练过还可以代雁传书。便拉著宴子桀高高兴兴的追了出去说看看那雕儿要去向何方。
  就只那麽惊鸿一瞥,宴子桀一个字都没有对他开过口,就这样勿勿的又离开了……
  听说那雕儿是宴子桀父亲还在位时蕃帮的贡物,一直是安公公养著的。叶纳公主便要带了一对儿雕儿去狩猎,今天一早便与宴子桀带了随从同去了。
  记得小的时候,父皇也有过让小皇子们比赛射野兔、野猫、鸟类的狩猎。
  那时候,父皇依著子宴死去母妃的愿望,让子桀的名子里有个桀字,是唯一胡家皇儿们当中没有“王”字的孩子。
  胡王亦不愿让宴子桀做继在自己姓後的儿子,宫中人亦是都知道宴子桀是前宴王所出。
  胡璇的兄弟姐妹们友善点的便不太理他,胡珂却是一直最讨厌宴子桀的,每次狩猎都说子桀没权参加,子桀又好动的很,为了这事二人也打在一起过两次。
  到了子桀再大一点的时候,他虽然习武用心,最讨厌便是听到狩猎这样的事……
  今天,竟然陪著叶纳去了,开开心心的去了……
  “圣上有诣,宣安和公胡璇觐见。”房门外,熟悉的声音响起,胡璇起身开门,门前站的便是安公公。
  “圣上传召我?”胡璇有些不解。
  “是啊。安和公,圣上这就在御书房候著了。咱们这就快去吧。”安公公是那种绝不多一句攀旧的废话,绝不多浪费一个眼神的人,垂下头去,闪开身给胡璇带路。
  这是这样的人在历经两代换朝中一直能存留下来的原因吧?!胡璇无奈地想,也只得与他一起向御书房去了。
  走了快一柱香时间,安公公尽是带著他绕平日里人少的小路才到了御书房,侍卫说皇上在书房後院的小阁休息著,正候著安和公,便再由安公公引著,穿过御书房後院的花园,到了一座湖心小阁前。
  胡璇根本就没有继位,御书房都来得少,更何况是这座小阁,只是印像中这一处如隐於山水之间的小楼曾在很小的时候由父王带著两过两次。
  到了阁前,安公公只轻传了声:“安和公胡璇奉旨觐见……”
  “宣!”胡璇听得出是宴子勇的声音。
  “安和公,请。”安公公推开房门,将胡璇让了进去。
  胡璇觉得气氛有些怪异,却终是不太敢相信自己忽然萌生的可怕猜测,就在他犹豫要不要走进去的时候,身後的门吱的一声关上了。
  “安和公,进来吧。你让孤王久候了。”宴子勇的声音由小阁内室传来。
  不会的……不会的……是自己多心了……那怎麽可能……
  本来就不是他的能力能反抗的事,让他见他就得见,而自己担心的事情无非是自己的隐痛之处罢了……胡璇这样说服自己,深呼吸了口气,走了进去。
  青帘挑起,胡璇轻轻的走了进来。
  宴子勇并非九龙皇袍,而是一身紫云盘龙纹的便服,跷著二郎腿喝著茶,坐在那里喜滋滋的看著走进来的胡璇。

  第七章

  “胡璇参……”胡璇躬身行礼,宴子勇早已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前来,紫袍袖一扬,已架在胡璇臂下,面上几分来意不明的笑意,含含糊糊的道:“安和公不必多礼……孤王等你好久了……”
  “不知皇上召胡璇觐见,所为何事。”胡璇不失体统的向後退了一步。
  “……嗯……哪、”宴子勇尴尬地将落空的手收到了背後,勉强一笑道:“安和公,这些日子可过得习惯啊?”
  “蒙皇上仁德。胡璇过得安好。”胡璇心中却想,不习惯又能怎样,把皇位还给我么?
  “哎,孤王也知道……”这么叹了口气,仿佛无限同情,宴子勇又向前凑了一步,使本来就说不上远的距离接近到就像要贴上的胡璇的身:“听说你曾与我王弟有些过节的,他定不会善待了你。以後你有什么难处,尽可向孤王提,孤王以仁德治天下,不会为难你们旧部皇族的。”说著,边伸出手去揽住胡璇的腰,断了他的退路。
  “胡璇铭记了,多谢王上美意,要是没有别的事,胡璇先行告退。”胡璇心下暗道“不好”,只得用尽力气挣了开,这力道让两个都闪退了两步,他急忙忙的丢下句话,就要往外跑。
  “璇……”宴子勇把手里的茶杯一扔,也顾不上什麽万金之躯或是什麽礼仪体统,冲上来一把抱住胡璇,呼吸急促的道:“胡璇呐……你当真不明白孤王的一片苦心?你让孤王想得好苦!”说著,便扳过胡璇的脸来欲施亲吻。
  “此行万万不可!胡璇身为男子!大王怎麽可以……”胡璇窘迫万分,当下也顾不得他是不是什麽天子大王,心里就恨著这宴子勇,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扭到了,对自己怀著这份心思。还是脚底摸油溜为上策,奋力把他撞开,就欲夺门而出。
  “大胆、胡璇!”宴子勇被他推得闪在一边,还没来得急站稳脚便喝道:“你妹妹胡瑛还在天牢之中!你不要忘了!”
  手都按在门闸上了,胡璇硬生生的停住了身子。
  缓缓的转过身,宴子勇已经走到他面前。
  “剌杀大王是死罪!孤王若要定她的罪,就算护国将军求情也是求不来的。”宴子勇抚摸著那张梦昧以求的面孔,声音又放得轻柔了些:“孤王全都是为了你,才没杀她。”
  就这样,被宴子勇拥进怀里。那种不同於宴子桀的男人的体息,让胡璇莫明的感到反胃,就像被……被街上生著什麽怪病的乞丐抱住似的,却不能推开他……
  闭上眼,胡璇认命了。任由宴子勇半拥半拖走进了内室的纱帐锦床,然後随著他的摆布平躺在上面,男人的身躯,压了上来……
  “让孤王好好疼疼你……孤王定然不会亏待了你。”宴子勇喜笑颜开,抻手将床头罩着什么事物的绢帕扯开。
  胡璇的余光,看到的竟是一个托盘,里面并排放著些形色各异的玉制性具……
  “哈……”不知道是哭是笑,胡璇闭上眼睛,任由宴子勇解开自己衣襟的带子,轻轻的发出了一声长叹:“王上……胡璇无所求,只请您龙恩浩荡释放胡瑛……”
  “你依了孤王,孤王什麽都答应你!”宴子勇已然把持不住,也顾不上理会身下人的表情是痛苦还是扭曲,手忙脚乱地去解自己的衣衫,还不忘了凑上去亲吻拥抱。
  “将军啊、将军……皇上有要事,您不能进去啊……将军……”自远而近的传来安公公急燥的叫喝声。
  “本将军要见皇上呈报的必是军机要事,你敢给耽误了几个脑袋顶著?”宴子桀冷喝著,声音也急速接近阁楼。
  “……啊……这、这如何是好!”宴子勇慌慌张张的由床上爬起来,刚抓紧解到一半的衣襟,就听到外面“咣当”一声响,似乎是宴子桀破门而入了。
  “哎哟、皇上……”那边安公公还阴阳怪气地叫唤著,宴子勇就三步并作两步冲了出去。
  “子桀,何事这麽急著见孤王哪?”宴子勇只抱着衣襟,佯作镇定。
  “皇兄,臣弟刚刚收到加急密报,说是楚国边境近来有军队调配,且西砥进犯北方众国,边防亦十分混乱不堪,看来发兵之际已至,臣弟勿忙来见皇兄,便是为此。”宴子桀学沉声言道:“若待楚国调全兵力,各方流寇四起再做防备,怕是为时晚矣。臣弟特来领命出兵西伐,还请皇兄速速定度。”
  正当这说话的工夫,胡璇也整了整衣襟,由内阁走了出来:“胡璇参见将军。”
  “嗯?他怎麽会在这里?”宴子桀皱了皱眉头。
  “哦。是孤王召安和公来,问问他前朝旧事,还有尚未归朝的胡族家人近况。”宴子勇陪笑著应对,可在胡璇看来,神色间那搪塞不安的尴尬神色让人反胃得想吐。
  “这样啊!”宴子桀似是并没放在心上,又转过话题道:“皇兄,适才的提意,该当如何啊?”
  “哦。这个啊?!出兵嘛?!出兵!就出兵!哈、哈、哈!”宴子勇拍著宴子桀的肩头,一幅哥俩好的亲密神色道:“咱们宴家的万代基业,就落在子桀你的肩头上啦!”
  “可是王兄,如今故都刚复,臣弟仍担心有乱民趁机造反,臣弟这一去千里逃逃,又唯恐不能勤王,不如就让弟麾下勇将张劲,带同三万精兵留守皇都,皇兄另调配二皇兄手下的三万兵马襄助子桀,此法如何?”
  宴子勇一听正中下怀,哪个不知道宴子桀手下的六万精兵是铁骑勇马,无论是对自己今次欲行之计也好、还是对守皇都也好,这个提议无非美到他骨子里了,当下点头道:“如此更是妙得紧,就这麽定了吧!明日子桀你便齐集六万军士举旗西下,四万步兵就由四皇弟子单带同,正午出发。”
  “好。那王兄你就多保重了。此次行军至急,酒宴咱们也别办了,王兄只在都城等子桀的好消息吧!”宴子桀与宴子勇交臂相握右拳,在胡璇看来几分羡慕、几分缅怀。自家的兄弟当年也有过这样亲密无间的景像,只是一去不返了……
  “你还站在那里干嘛?不随本将军回去准备行装?!”宴子桀对著胡璇一声怒喝,把胡璇游走的心绪又拉回来。
  “是。”胡璇用余光扫了一眼宴子勇无可奈何的神色,忙加紧了步子跟著宴子桀出去。松了一口气,可是不知道躲得过这次,躲不躲得过下次。
  子桀,你要出兵了……我怕是……跟在宴子桀身後,看他英武挺拔的身姿,胡璇有一种无奈的悲哀。
  “坏了孤王的好事!”宴子勇坐在窗前,右手重重的拍在桌上,震得玉杯玉盘跳了起来。
  “皇上……”安公公低著头,却挑著一双狡猾的眉眼,轻手轻脚的走到宴子勇身後道:“皇上……怕是皇上念著的这位……护国将军……早就……”
  “嗯?你也看得出来麽?”宴子勇一转头道:“孤王也总觉得不对劲!怎麽孤王每次想接近那胡璇,他就冲过来打差!莫非是……”不好的预感让宴子勇皱起了眉头。
  “哟~、是啊,奴才已经很小心的带著安和公绕小路来了,路上也没几个宫人撞见……怎麽这事儿就这麽巧了。”安公公即刻随声附和,好一幅讨好主子的嘴脸。
  “嗯!功高盖主,孤王早就担心了!看来他真的是在孤王的身边安插了眼线。”宴子勇沉吟道:“看来此计势在必行!想我大宴如今兵力强盛,西伐之行,还真非他宴子桀不可么!”
  “皇上英明。”安公公低下眉眼,又恢复了以往一张双目无视、充耳不闻的木然表情……
  宴子桀的脚步出奇的快,胡璇几乎是小跑著跟他回了护国宫大院的。直直的奔著寝宫而去,推开门来,宴子桀一回身,便将身後的胡璇扯进了房中,重重地摔上了门。
  胡璇知道宴子桀在发怒,而且似乎确定与自己与皇帝的事情有关。
  只是他不能确定的是:他是怀著怎样的心情发怒?
  如果只是因为他愤怒自己自甘下贱的话,那麽不必要这麽生气了,他不是早就把自己看得一文不值了麽?如果是有一些自己的东西不甘心被宴子勇碰的话?呵呵,那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自作多情罢了。
  我不会再傻了,不会再抱有那些不该有的幻想……子桀,你究竟为了些什麽如此动怒?我还值得你这样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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