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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第4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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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声音突然严厉起来,“你答应过姐姐什么?小弟,姐姐怎么能不走,你说过,要学萧大哥一样,难道就是这样学习的吗?”
小弟不再哭泣,哽咽道:“我听姐姐的话,姐姐……你不要生气。”
二人说的简单,却满是姐弟情深,裴蓓听到小弟哭泣,心中也是微酸,几乎想说莫要走了,有什么问题一定要婉儿去解决呢?可犹豫片刻,还是不能上前。她看的出来,婉儿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屋内婉儿的声音转为轻柔,“小弟,你在东都,在萧大哥的身边……我很放心。你记得姐姐对你说过什么?”
“记得……”小弟低低的声音。
“你说一遍。”婉儿轻声道。
“听萧大哥话,做个好人。”小弟答道:“若是给萧大哥惹了麻烦,姐姐你就再也不回来了。姐姐……你一定要回来呀,我会听萧大哥的话!”
裴蓓听了,心中感慨,却已经悄然离开,听到这里,她知道已经不需再听下去,这样的姐弟,无论如何,都不会存有害萧布衣的心思!
雪花翻飞,天地苍茫宁静,裴蓓回转到房间,慢慢的整理包裹,却是飞快的想着江都之事如何下手,突然听到门外嘈杂声一片。裴蓓暗自奇怪,心道谁敢上西梁王府邸来闹事,推开房门,就见到萧布衣闪身而过。
“萧大哥……怎么了?”裴蓓忍不住问。
“胖槐出事了。”萧布衣皱眉道:“我去看看。”
裴蓓还想说什么,见到萧布衣已经消失不见,蝙蝠、阿锈和周慕儒都跟在他的身后,暗自摇头,喃喃道:“这种男人。”
胖槐出事其实已经在裴蓓的意料之中,婉儿为了打消胖槐的念头,自己却是不好开口,只能请裴蓓出马。裴蓓对胖槐一顿打击,暗想这时候聪明的男人会振作,没用的男人就会去喝酒,这个胖槐怎么看怎么没用,当然会去借酒消愁。酒醉了就会发疯,闹事也是正常,可胖槐闹事惊动了西梁王却是多少有些古怪的事情。
念头一闪而过,裴蓓继续整理行李,萧布衣却已经踏雪寻到胖槐的身前。胖槐果然不出裴蓓的意料,醉醺醺的倒在雪地上,鼻青脸肿,却有兵士围成一圈,百姓亦是围着不少。
萧布衣一到,兵士呼啦啦的跪倒一片,齐声道:“参见西梁王。”
阿锈上前扶起胖槐,见到他鼻青脸肿,不由皱眉道:“这……西梁王的手下……也有人敢打吗?”
萧布衣也是奇怪,暗想阿锈说的不错,有兵士大惊,慌忙上前道:“属下奉承尉夏无伤,不知道此人乃西梁王手下。”
“他因何事被殴?”萧布衣问道。
夏无伤犹豫下,压低了声音,“其实他不是被我们打的,此人在大街上公然辱骂西梁王,是被愤怒的百姓痛打了一顿,我们只怕他被打死,这才劝住!”
萧布衣愕然,哭笑不得。
第三七六节 第五块龟壳
如今萧布衣这三个字在东已算是如雷贯耳,皓月当空,有着一种可怕的魔力。
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有人景仰、有人敬畏、有人暗恨、有人害怕,但是无论这个名字如何,如何被人暗中议论,在东都大街小巷,却是绝对没有人敢当街来骂。
谁都知道萧布衣在百姓心目中的力量,就算胆气滔天,也是不敢惹百姓之怒,可若是真有人想骂,却也不知道该骂什么!
所以一直也没有知道辱骂萧布衣的后果是什么,可今天所有人总算看到。大街上敢骂萧布衣就是和胖槐一样的下场。
胖槐一张脸本来就很胖,这下更是肿的和猪头一样。
百姓不是不想打死他,而是官兵不让打,官兵不是不想打死他,而是奉诚尉夏无伤不让手下动手。想公然辱骂西梁王可是大罪,夏无伤心道这要是打死了怎么向西梁王交代?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过这人竟然是西梁王的手下。
诚惶诚恐中,夏无伤不知道如何是好,萧布衣却是沉声问道:“他可做了别的错事?”
众百姓噤言,夏无伤摇头道:“他除了辱骂西梁王外……并无其他错处。”
萧布衣轻叹声,“既然如此,他也没有什么过错,醉酒乱语,算不上什么大错,以后改过就好。”
“改什么改?”胖槐却是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推开了阿锈,指着萧布衣的鼻子道:“萧布衣,我不服你!”
百姓哗然,暗想这家伙真的不知道死活,竟然敢公然呼喝西梁王的名字。也就是西梁王脾气好,换作别的人早就砍了脑袋。
萧布衣冷冷的望着胖槐,“胖槐,你醉了。”
“我没醉!”胖槐摇摇晃晃道:“萧布衣,你出身好,有个皇室后裔给你做老子,有个皇后给你做姑母,有个大商人争着抢着把女儿送给你。你有背景,我只有背影,可你什么都有了,地位、金钱、女人……”
“胖槐!”阿锈也厉声喝道:“闭嘴,你喝醉了。”
萧布衣却还是不语,只是目光有些森冷。胖槐还是肆无忌惮道:“可我呢,我什么都没有。我是你兄弟呀,你一直说把我当兄弟,可你难道就不能施舍我半分?到现在,你还在和我抢女人……”
他话音未落,周慕儒已经出刀,刀把重重的击在胖槐的后脑上。胖槐晃悠了一下,软软的倒了下去。
夏无伤一脸苦相,百姓也是茫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萧布衣却已经冷冷道:“扶他回去。”
早有兵士讨好上前,抬着胖槐回去,萧布衣跟在后面,脸色阴沉。百姓见到没有热闹可看,一哄而散,却是议论纷纷。不过毫不例外的都觉得西梁王不会有错,这家伙是西梁王的兄弟,竟然人心不足,实在可恨。
众人议论纷纷,并没有注意到一人多少有些诡秘的离开,穿街走巷来到礼部尚书的府邸。从侧门而进,径直到了内厅,元文都端坐那里,闭目沉吟。他虽然被萧布衣封个礼部尚书,可现在东都隔绝,哪里有什么礼部的事情?
元文都明里对萧布衣感激,朝廷上保持沉默,可内心却对萧布衣恨到骨头里。当初皇甫无逸夺权之时,元文都多少是站在皇甫无逸那面,萧布衣为防激变,却是采用逐个击破的方式,对他元文都却是采用冷处理之法,在元文都眼中看起来当然居心险恶。
见到那人走进,元文都这才睁开眼睛道:“文懿,不知今日找我有什么事情?”
那人掀开帽子,露出一张马脸出来,低声向元文都说了街上发生的一切,元文都脸色微变,“这个人是谁,你们可曾看清楚了?”
马脸那人道:“大人,那帮人都叫他是胖槐,是萧布衣府上的人,应该是萧布衣的兄弟。”
“胖槐公然辱骂萧布衣,萧布衣竟然没有杀他?”元文都饶有兴趣的问。
马脸那人微笑道:“萧布衣此人沽名钓誉,断然不会公然对付胖槐了。可是这世上总有人被这种假仁假义感动,那个马周就是得萧布衣的拉拢,这才死心塌地,我们就是没有找人去收拾他,不然焉由得他嚣张?”
“小不忍则乱大谋!”元文都摆手道:“文懿,马周不过是个录事,无关大局。你现在虽然是个给事郎,可这件事若是成了后,内史令一职都可能是你的。”
文懿慌忙施礼道:“谢大人,可是……”
“可是什么?”元文都望着文懿的一张脸,“文懿,要知道现在你我都是一条船上,当是同舟共济,有什么话直说好了。”
“现在萧布衣如日中天,今日街头一事可见此人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我等现在人单势孤,想要扳倒他并不容易呀。”文懿小心翼翼道。
元文都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担心什么事情,原来是这个。其实我不妨告诉你,圣上已经驾崩了……”
文懿大吃一惊,“大人……此事当真?”
元文都肃然道:“我怎么会拿此事开玩笑?我在江都的亲信快马加鞭的赶过来报信,如今江都已经分为了两派,一派是立齐王杨暕为帝,一派是立赵王杨杲为帝,他们马上就要回转东都,而这里的越王绝非正统,到时候君主一回,萧布衣算得了什么?”
文懿喜上眉梢,“这么说大人胸有成竹了?”
元文都含笑点头,“你放心,扳倒萧布衣我有十分的把握,皇甫无逸妄想称帝作茧自缚,我们端不会重蹈覆辙。只要我们把东都从萧布衣手上夺回来,无论送给哪个,均是功臣,到时候升官还用愁吗?”
文懿连连点头,信心十足,元文都吩咐道:“眼下我们要做的就是伺机而动,文懿,你尝试找个人接近那个胖槐,记得,切不可急躁,或许这个人,亦能是扳倒萧布衣的重要棋子!”
文懿点头退下,内堂中却是转出一人,元文都见文懿本是傲慢,见到那人却是站起来,含笑道:“王将军,方才我们说的你可都听到了?”
那人正是王辩,满意的点点头,“元大人,事成之后,我义父答应,和你共享荣华富贵。只是我等定要小心谨慎,不能让萧布衣看出半点破绽。”
元文都微笑道:“萧布衣做梦也没有想到过,他要攻打瓦岗之际,我等却是联系内城人手,请王大人率精兵进城,到时候掌控东都大局,留在城外的就是萧布衣了。只可惜圣上安排此计,却是突然驾崩,实在让人扼腕。以后元某的身家性命可就托付给王大人,还请王将军多为美言几句,莫要忘了我今日之功。”
王辩正色道:“若我义父入主东都,元大人实乃第一功臣,怎会敢忘?到时候元大人升官晋爵之时,还请莫要忘记在下才对。”
二人哈哈大笑起来,一时间神采飞扬。
※※※
东都冰天雪地之时,江都亦有了萧杀之气,树叶凋零落下,和宇文化及此刻心情一样。从裴府走出来之时,听到不远处传来咳嗽之声,宇文化及脸色微变,扭头望过去,见到裴茗翠正若有所思的望着自己。
若是以往的话,宇文化及早就避开不理,他实在和裴茗翠没有共同语言。
可今不同往昔,若非裴矩,他早就给杨广陪葬,裴矩救了他一命,他也希望抓住棵救命的稻草。
讪讪的走上前去,宇文化及喏喏道:“裴小姐……圣上之事,真的和我无关。”
裴茗翠竟然露出一丝笑容,轻声道:“宇文将军,我相信你。”
宇文化及那一刻眼泪差点流出来,他本懦弱无用,这些日子一直都在焦躁中度日,身边没什么可信之人,听到裴茗翠有化敌为友的意思,感激道:“谢谢裴小姐的信任。”
裴茗翠笑笑,“以往我们……都是误会,希望宇文将军大人有大量,既往不咎。”
宇文化及连说不敢的功夫,裴茗翠已经飘然入府,径直到了父亲裴矩的面前。
裴矩正坐着沉思,见到女儿前来,微笑问道:“茗翠,你身子好些了吗?”
裴茗翠缓缓坐下来,“父亲身子好些了吗?”
二人本是父女关切之情,可说完话后,脸色都变得有些发冷,裴矩皱了下眉头,沉声道:“茗翠,我很忙……”
“再忙也不急于这一刻。”裴茗翠轻叹道:“其实我今日来,想问父亲一件事情。”
“说吧。”裴矩蹙眉。
裴茗翠手腕一翻,已经将一块龟壳放在了桌子上,“我想问问,这块龟壳,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书藏甲,龟壳有四,均已出现,可裴茗翠手中赫然竟是第五块龟壳!
第三七七节 明白
张角实乃绝世奇才,他自从创建太平道以来,统战三十六方,创四道八门。他人虽病死,可死后四百年间,太平道门人在中原争霸纵横捭阖的变数中,实在起了极大的作用。
张角留天书传世,等天机解局,都说天书预知千年兴衰,无论王侯将相、布衣走卒都是争先抢夺。
当然抢夺用意各不相同,哪个君王都不希望有这种道教存在,动摇江山,是以很多时候对太平道大肆剿灭,心怀雄心之人却是希望暗合天机,抢占最有利的局面。
都说天书秘密尽在四块龟壳之中,得天书者得天下,萧布衣若是在此,多半又会大吃一惊,只因为裴茗翠手中的显然是第五块龟壳!
因为龟壳有四,萧布衣却早就一一得见,这四块龟壳旁人不易到手,可到萧布衣之手实在算是阴差阳错。
想当初萧布衣在马邑之时,意外从个混混手中反扒了一块龟壳,这块龟壳本来是王世充费劲苦心让王辩去找,没想到落入萧布衣手上,这也是王世充一直说萧布衣运气的地方。第二块龟壳却是虬髯客所赠,萧布衣当时只以为虬髯客随手转让,可事后认真来想,是有心是无意,估计只有虬髯客才能明白。
而第三第四块龟壳却是出自李玄霸之手,一块当场拍成粉碎,露出李氏当为天子的秘密。至于第四块龟壳,其中却是藏着太平令,都说拥有太平令者,可统管太平道徒,可萧布衣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来统管。
四块天书已全,兵、藏、令、加上个惊天的预言,已经暗合天书的本质,可裴茗翠突然又拿出了一块龟壳,这第五块龟壳里面,又会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
裴茗翠取出龟壳放在桌子上,却是一直凝视着父亲的脸色,她实在少有这么认真观察一个人的时候,她到现在才觉得父亲很陌生,陌生的让她需要重新审读。
裴矩只是望着桌子上的龟壳,神色没有丝毫改变,“这是什么?”
“这是龟壳。”
裴矩微笑起来,三缕长髯无风自动,“我当然知道是龟壳,可你蓦然的拿出块龟壳问我什么意思,你让我如何答你?茗翠,我知道最近圣上驾崩,你心神不宁,我希望你能多休息。”
“你不希望我干扰你的计划?”裴茗翠突然道。
“我有什么计划?”裴矩皱眉道。
“兴复大道!”裴茗翠一字字道。
裴矩轻叹声,“茗翠,别人都是越变越聪明,你怎么会越来越糊涂?”
“我是糊涂的聪明,可别人却是聪明的糊涂。”裴茗翠淡淡道:“我从来未有想到过,找了许久的答案,原来就在身边。”
“你现在不需要寻找答案,唯一需要的是休息。”裴矩冰冷道。
裴茗翠摇摇头,“休息对我而言,没有什么乐趣,相反寻找答案,是我人生剩余的最大乐趣。”
裴矩冰冷的脸上现出丝温情,“茗翠,我答应过你妈妈,要好好的照顾你。”
“你其实也做到了。”裴茗翠嘴角露出丝微笑,“在别人眼中,我真的什么都不缺。”
“那在你自己眼中呢?”裴矩垂下头去,手上的一支笔轻轻的勾勒,他似乎在画着什么,又像是想要掩饰自己的情感。
“在我眼中,我宁可一贫如洗,宁可什么都没有,可我有父亲母亲就好。”裴茗翠垂下头来,两滴泪水落在了手上,“可是……这根本不可能。”
‘啪’的一声响,裴矩手中毛笔已断,裴矩轻声道:“茗翠,为父真的很忙……”
“是呀,你真的很忙。”裴茗翠霍然抬头,“我自出生记事起,你就很忙。到现在……我我已经闲下来了,圣上死了,大隋倒了,中原大乱了,你还是很忙。我只想问一句,你到底在忙什么?”
裴矩冷哼一声,“男人的事情,你们如何了解?”
“我其实知道你在忙什么。”裴茗翠突然道。
“哦……说来听听。”
“你是不是在忙着推倒大隋的江山?”裴茗翠终于石破天惊的问。
室内沉寂下来,死一般的沉寂,沉寂的心跳声都是可以听到。可却只有裴茗翠一人紧张的心跳。裴矩脸色如旧,似乎都没有了心跳,“推倒大隋的江山,那对我有什么好处?难道推倒大隋后,我能做皇帝吗?难道我现在的官职还是不够?”
裴茗翠摇摇头,“很多事情,真的不能用常理来解释。就像在别人眼中看来,我有福为什么不去享受,却在苦苦的追寻所谓的答案,就算明知那答案后,让我黯然神伤!爹,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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