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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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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二人中一个长的抑郁,身材瘦削,另外一人却是胖的球一样,仿佛如今灾民就是被他吃出来的,见到萧布衣也是大喜道:“布衣,你果真在这里。”和萧布衣打过招呼后,那人不满的对伙计道:“你说没有叫萧布衣的客商,这又是哪个?”
伙计翻着白眼,“这位客官,他叫贝沛的。”
萧布衣这才记得,袁熙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自己的吩咐伙计倒还没有忘记,有些感谢这个伙计的尽责,随手塞给伙计串钱道:“伙计,多谢你了,那个讨债的债主走了,这两个是我的朋友,麻烦你泡壶茶过来。”
伙计白眼变成了笑脸,一把抓住了那串钱揣到袖子中,道:“萧公子,你总是这么客气。”
等到伙计把茶端过来,萧布衣把房门带好,惊喜道:“得志,胖槐,你们怎么找到的我?山寨怎么样,我一直抽不开身子的。”
抑郁的是杨得志,胖胖的当然是山寨的胖槐,见到二人神色如常,只有惊喜,萧布衣已经知道山寨就算不好,也不会有什么差错。
“少当家,刚才说的债主怎么回事?”胖槐没有回答萧布衣的问题,神色有些紧张,四下打量,发现萧布衣住的简朴,眼圈一红,眼泪差点掉了下来,“少当家,你辛苦了。”
他是半假半真,不过见到萧布衣的喜悦不言而喻。
萧布衣上下打量着胖槐,拍拍他的肩头,“你的伤好的怎么样了?”
胖槐龇牙咧嘴道:“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少当家,你到了东都这么久,难道一直住在这里?”
“不住在这里住在哪里?”萧布衣好奇问道。
杨得志一旁道:“上次回转山寨,我们把布衣的威风一说,又说你到东都是当大官,胖槐说少当家想必是过着纸醉金迷,倚红偎翠的日子,就要求这次一定要来,见到你红也没有,看起来翠的倒是长毛了,难免大失所望。”
萧布衣想笑,胖槐却是涨红了脸,“得志,你做人不厚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来倚红偎翠了,我来到这里不过是想看看有什么能帮助少当家的。少当家,当初听说你被皇帝召见,怎么的,封你什么官?”
“校书郎。”萧布衣微笑道。
“校书郎?”胖槐懂的也不多,“做什么的?”等到听明白校书郎是做什么的,胖槐勃然大怒道:“布衣,这是有人在为难你。”
萧布衣没有想到他愤怒之下,竟然一猜就中,示意他说的轻声些,杨得志也是皱眉,“布衣,寨主听说你到了东都,很是想念,本来想找过来,不过二当家说了,小鹰总在母亲的身边,永远不能遨游天空的,年轻人的事情还是让年轻人来处理,所以就让我和胖槐到东都来找你,看看有没有需要帮手的地方。二当家他说你是裴阀的人,为人又是成熟稳重,只要小心从事,不会有太大问题的。”
“少当家,校书郎做的有什么味道,裴阀就这样安排推荐的四科举人?连住的地方都不给你安排,我看撂挑子走人算了。”胖槐一旁愤怒道。
“布衣自然有他的打算,胖槐,现在还轮不到你做主。”杨得志摇头道:“布衣,我先把山寨的事情和你说说。我们牧场那方面应该说有些规模了,有鉴上次赖三的事情,这次牧场的人员都是绝对值得信任的手下,旁人都是不知道的,就算是山寨的人,很多人也不知道准确的地点。”
萧布衣点头,“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牧场的前期投入的钱财非常大,”杨得志继续道:“除了养马的必要的条件外,二当家还加强了守卫措施。二当家说,守卫措施必不可少,这些钱不能省,以后全部山寨都以这个为根本,万一被人占领,那就是为他人做嫁衣了。”
萧布衣知道薛布仁和萧大鹏都不是白给,赞赏道:“我正有此意,只想回转说一下,没有想到二当家想的比我要周到,钱够用吗?”好像想起了什么,萧布衣上床榻提个包袱过来,颇有分量,解开一看,里面放着是衣物和个书匣。
“少当家,你做什么?”胖槐吃吃的问,“是不是做校书郎做出了毛病,包裹里面也带一本书?”
萧布衣笑着打开了那个书匣,里面显出柔和的金色光芒,赫然是一书匣金叶子。当初他在离开马邑的时候,商人给的五铢钱,银豆,金叶子那是必不可少,萧布衣为人大方,自身却是节俭,银豆子什么动用的都少,这匣金叶子也就一直没有动用,匣子里面除了金叶子还放着一锭金子,重有十两,正是杨广所赐。
“这些钱我也用不到,如果你们回转山寨的时候,带回去也可以应急的。”萧布衣笑道。
杨得志和胖槐互望了一眼,都是摇头,“好不容易来了一趟,怎么能这么快就回去。”杨得志接道:“布衣,虽然牧场前期投入非常大,不过好在你出塞前已经有很多商人送来钱物,二当家在我们出塞的时候,统统变卖成钱财,省着些用,本来有些紧张,没有想到我们回转后又赚了一笔,现在不算缺钱的。”
伸手从怀中取个钱袋放到桌上,杨得志微笑道:“二当家只怕你手头紧张,还让我们带来点钱给你用呢。”
萧布衣望着那个钱袋,只是感觉到虽是冬日,满是温馨,“那就先都留着,到时候一块带回去,你们莫要忘记,我现在还有俸禄呢。”
杨得志和胖槐互望了一眼,胖槐抢先问道:“少当家,你不要告诉我,你准备在这个地方当一辈子校书郎吧?”
“那倒不是,现在深冬,转瞬就要过年了,养马什么的基本因循守旧就好,牧场的马匹还好吧?”见到杨得志肯定的点头,萧布衣很是欣慰,知道他们都是用尽心力,“我现在正在看看能不能联系点买家,目前官府的批文倒是不成问题,我们以后卖马走的都是正常的官方渠道。”
杨得志大喜,“到底还是布衣,山寨正在头痛这件事情,原来你都已经做好!布衣做事总是比别人快上一步,而且想的也多一些。”
萧布衣微笑道:“机缘巧合而已,在东都做个小官,也还是有点用处的。对了,东都这么大,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胖槐洋洋得意,“少当家,你猜猜。”
萧布衣给他个爆栗,“你不要告诉我找个算命先生算出来的。”
“那倒不是。”胖槐得意道:“这要归功得志的,他一来到东都,就是去找袁家的铺面,正巧袁岚也在,他就告诉了我们你在这里。”
萧布衣暗道这个方法倒是简单直接,可也就杨得志才能想到这个法子,“还没有吃饭吧,反正我也没事,不如出去找个地方对付两口饭吃。”
胖槐口水都流了下来,高声道少当家英明。
杨得志却是问道:“布衣,宇文化及到了东都没有,他没有找你麻烦?”
“他现在自己就有大的麻烦,”萧布衣笑道:“他已经被削职为民了,我想总要乖乖的呆上几天才有空找我的麻烦。”
杨得志想的更多,也最担心宇文化及的,听到宇文化及削职为民和萧布衣说的前因后果,有些难以置信,半晌才道:“布衣你既然暂在东都为官看看形势,那我们要小心的倒是宇文述了。”
“得志,我说你呀,总是前怕狼后怕虎的,这怎么能做事?”胖槐不满道:“他儿子都被少当家掀翻了,宇文述又是何足道哉。你小心这个小心那个,若是宇文述倒了,会不会再留意他的七姑八姨呢?”
萧布衣见到了杨得志的皱眉,问了一句,“得志,你对宇文述这个人了解吗?”
“他不过是个土匪,你以为他朝廷有亲戚呀?”胖槐调侃道。
“亲戚倒没有,不过我对宇文述此人还是多少有些了解。”杨得志无视胖槐的调侃,沉吟道:“宇文述这人现在是左翊卫大将军,官同左骁卫大将军张瑾,不过二人的地位在圣上眼中不可同日而语。宇文述此人贪婪卑鄙,爱财如命,听说富商大贾和陇右的胡人子弟都抢着给他送金银财宝,送钱多的都被宇文述举荐封官。他这人领军的本事有些,但是最大的本事就是能知晓皇帝老儿的心思,皇帝老儿说什么,他就应什么,没有什么是非轻重,偏偏皇帝老儿喜欢这套,所以对他极为信任。你这次虽然扳倒了宇文化及,以宇文述的心性,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胖槐听的目瞪口呆,没有想到杨得志懂这些,萧布衣知道杨得志出身不简单,也不多说,只是点头道:“我会小心,不过我是个小小的校书郎,想做错事都难,恐怕他也陷害不易。”
杨得志笑了起来,“胖槐说的不错,我们知道就好,前怕狼后怕虎的提心吊胆也是无趣。”
三人出了客栈,萧布衣毕竟算是到了东都几个月,不着急先去酒楼,而是带着二人出行走走,看看风光。杨得志对东都并不陌生,胖槐却是看的津津有味,只是天气寒冷,转了没有多久,胖槐消耗不住,只要吃饭。
萧布衣找了个临街的酒楼,带上了二楼,楼上人并不多,靠角落处有两人自斟自酌,虽是对面,也不多言。见到有人上楼,迎着楼梯那人抬头望了眼,萧布衣目光扫见,心中一动,此人目光神足,好犀利的眼神!
他练功也算有段时日,知道习武之人多从精气神血下手,外在体现就是气势眼神,这人举止沉稳,目光神足,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
那人年过而立,国字脸,双目炯炯,颌下胡茬铁青,见到萧布衣的时候,也是微怔,垂头下来喝酒,那人左手处有一毡帽,出门挡风遮雪用。他虽是喝酒,左手却在桌案上轻轻敲击,背对萧布衣那人直起腰来,只是端起酒杯道:“王大哥,来,喝酒。”
胖槐不知道什么,杨得志和萧布衣互望一眼,都知道这两人并非寻常的百姓,也不多事,找个凭街的地方坐下欣赏风光。萧布衣让伙计暖了酒上来,要了饭菜,只是和杨得志说些闲话,胖槐见到酒菜,忘记了说话,三口并两口的往嘴里塞着,含含糊糊道:“布衣,这里饭菜比山……”
杨得志咳嗽一声,胖槐醒悟过来,改口道:“比山里的野菜好吃多了。”
“你也就吃点野菜吧。”萧布衣笑道:“胖槐,不急不急,没有人和你抢的。”
国字脸那人端起酒杯,嘴唇动了两下,却没有发出声音,萧布衣瞥见,心中古怪,杨得志却是伸手在酒水中沾了下,在桌面上写了唇语两个字。
萧布衣恍然,原来国字脸那人谨慎非常,他有武功,只怕说话让人听了去,所以和同伴说话也改用唇语。他并不知道,自己一眼认定对手是高手,可对方何尝不是一眼就已经看出来萧布衣并非常人。
唇语算是一种隐语,萧布衣对这个并不会的,不过对于唇语却是多少知道一些。唇语说穿了就是只动唇,不发声,他那个时代,有些耳聋的儿童通过后天的苦练,盯着别人的嘴唇,也能和对方熟练说话,就是分辨口型,知道发声而已。
想问问杨得志对方说什么,转念一想也就作罢,每人都有自己的隐私,自己何苦因为好奇去探究究竟?背对萧布衣那人这刻却和萧布衣是侧脸,萧布衣望见那人双眉斜飞,器宇轩昂,俊朗并没有胭脂气息,心中暗赞叹,好一条汉子。
众人因为彼此忌讳,都是喝着闷酒,陡然间街巷处传来锣响,锣声响后,刷刷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好似人数多。就算胖槐听到,都是抬头望向街巷处。
街巷一头齐刷刷的两列骑兵,马上高举着肃静回避的牌子,后面一顶大轿,富丽堂皇,金为顶,玉为帘,颇为华贵。
“布衣,这是哪个大官,怎么有这种气派,你知道吗?”胖槐好奇问道。
“此官姓李。”杨得志一旁低声道:“好像应该是李柱国。”
胖槐大奇,萧布衣却是心中轻颤,陡然觉得身后有什么动静,回头望过去,见到喝酒的二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微微一呆,暗凛二人身法之快。
三人都被街道上的大官吸引,那两人何时离开并没有留意,萧布衣顾不得那二人,只是问杨得志,“得志,你怎么知道是李柱国?”
“牌子有李,轿子华贵,金顶玉帘,只有柱国才能有此殊荣。”杨得志解释道:“其余的大官就算有这个排场,也不敢坐这种轿子的。”
萧布衣楼上见到街道尽头的排场,心中暗想,李柱国?自己杀了他嚣张跋扈的儿子,不知道此人如何,他金顶玉帘,华贵非常,却不知道自敛,以杨广的脾气,终是取死之道!
“我觉得你说的不对。”胖槐突然道。
杨得志不解,“胖槐,你有什么高见?”
“你说金顶玉帘只有柱国才有这种殊荣,那面不也有一顶轿子是这样,难道也是个柱国,不知道是什么柱国?”胖槐伸手向街道上的另一头指去。杨得志望了一眼,目光大为诧异,街道那头也有一个小轿子缓缓行来,规模虽差,却也是金顶玉帘!
不过那顶小轿子只有四人抬,脚夫健硕,轿子旁还有个丫环。
这会儿的功夫,小轿子已经来到酒楼下的街道,停了下来,回避到了道边。见到杨得志不语,胖槐洋洋得意,“得志,你不是一直自诩见识广博,原来蒙人的时候居多。”
杨得志也不着恼,只是道:“我说百官除了柱国外,不会有别的轿子有这种排场,我可没有说宫中的皇亲不能有这种轿子。”略微沉吟下,“我想坐这个轿子的多半是皇亲,不过也忌讳李柱国势大,这才谦让。”
“你是怎么说怎么有理。”胖槐嗤之以鼻,“你明知道我是不能去问的。”
杨得志哂然一笑,不等说什么,李柱国那面竟然也停了下来,队伍中驰出一个兵士,前行离小轿子还有数丈的距离,早早的翻身下马,恭敬走过来抱拳施礼道:“柱国请公主先行。”
萧布衣和杨得志两人离兵士虽远,一来都是耳力很强,二来兵士说的声音也是不小,倒听的清楚,相视一笑。胖槐却在旁边问,“得志,那人说什么?”
杨得志微笑道:“他说请柱国先行。”他是调侃,胖槐不明所以,不解道:“怎么又是个柱国,这柱国也太不值钱了吧?”
楼下丫环却是走到轿子的一旁,低声说了句什么,直起身来的时候,已经大声说道:“公主说敬李柱国劳苦功高,还请李柱国先行。”
兵士点头,策马回转,禀告那顶大轿里坐的李柱国。萧布衣心想这个李柱国如此看来,也算是颇为谦逊,兵士禀告后,队伍没有前行,兵士却再次转过来,又来到公主的轿前,“柱国说多谢公主,只是天寒地冻,公主千金之体,他怕耽误公主行程,还请公主起轿。”
丫环只能又到小轿旁和公主低声细语,一会儿大声道:“公主请柱国莫要推脱,还是请你们先行,这样让下去,只怕天黑都不能起身的。”
楼上的几人面面相觑,心道一个出行让路也这么麻烦,当官真的不算自在。偏偏这两人都是谦虚过头,只怕真如丫环所言,让来让去,天黑还要让下去。
兵士回转,这次李柱国倒不再谦让,轿子起来,缓缓向前方开拔。萧布衣不想多事,才要缩回头来,杨得志目光一闪,低呼道:“布衣,你看。”
萧布衣扭头望过去,也是面色微变,兵士缓行,气势森然,公主都是谦让躲闪,百姓早早的不见了踪影。长街只余兵士,却没有人想到屋脊早早的伏着一个身影,队伍开拔,那道身影从屋脊电闪般穿下。
众人大惊,来不及阻挡,都是失声惊呼道:“有刺客!”
刺客白衣胜雪,脸上却是一个青铜面罩,泛着寒光,萧布衣一眼见到,饶是沉凝,也是失声道:“难道是历山飞?!”
杨得志吃惊道:“他要杀李柱国?!”
他口气中满是不信,只因为李柱国和历山飞一在庙堂,一在草莽,历山飞在塞外出没,这次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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