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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盗-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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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昭外放到崇阳县当县令去了。张咏这个人勇武过人,自诩为剑侠。他若不是考取了功名,十有**就是浪迹江湖的剑客了。偏偏这个人生性暴烈,嫉恶如仇。
张咏刚刚上任没多久,手下就有小吏**官库中的一文钱,被人告发之后,张咏在他颈部套上了枷锁,准备责打。这位小吏一向骄横,竟然口出狂言道:“一文钱就要打我?今天你不杀我,这个枷锁就取不下来了。”
张咏血气方刚,举笔判决道:“一日一钱,千日一千。绳锯木断,水滴石穿。”然后张咏立刻手起刀落,成全了对方,随后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封信申报御史台请求自劾。
这倒也罢了,偏偏张咏这个人做事很是认真,自己写了自我检讨之后,还要背着小包亲自来开封府认罪。走到半路上,在一个驿站里就遇到了崇阳县的一个同僚。这位同僚平素和张咏很是谈得来,正好是因为做官许久,调到外地去升官了。可是升官本来应该是高兴的事,那位同僚的脸色却不大好看。张咏就索性将他拉来喝酒,一醉解千愁嘛。
两人聊着聊着就多喝了几杯,那位同僚喝多了嘴巴就把不住了。原来这名同僚一是胆小怕事,二是家有恶仆,或许恶仆手中握有这位同僚的什么把柄,据此要挟这位同僚,并欲强娶他的女儿为妻。
张咏心想,同僚如此胆小,最多犯了点鸡毛蒜皮的小过失,有什么大把柄可抓呀?再说了,要真是什么天大的祸事,区区一个家仆也不敢包庇啊。于是张咏就决定要行侠仗义、除暴安良。
考虑到这个同僚胆小误事,加之不愿连累同僚,张咏撒了一个谎,“我明天出门办事,要借用你家那位仆人背点东西。”就这样,那位迷迷糊糊的恶仆跟着张咏先是出了城,继而来到近郊,有道是逢林莫入,可是那个仆人并不是江湖中人,跟着张咏一路绕啊绕啊,最后进了一个绿林好汉最喜欢作案的密林。张咏成天挎在腰间的那把剑可不是吃素的,只见他手起剑落,结果了恶仆性命。
可是如此一来,刚刚去崇阳县上任不到半年的张咏,手里就惹上了两条人命。张咏倒也豪爽,到了开封府也不告诉寇准王旦等人,反而是自己一头钻进御史台,老老实实的交代了犯罪动机和作案经过,眼下就在大理寺的大牢里坐着,等候皇帝的判决。
赵德昭登基之后,颇为宽厚,为了防止官员私下结党而斗,打击报复。特意下旨,凡是官员的命案一定要皇帝来批。这件事,毛阔海和赵昌言都和赵普提过,可是这两位爷刚刚被赵德昭骂完,命侍卫给拉出文德殿,滚到衡州去了,一下子就从中纪委这样的核心干部变成了市内的普通干部,自然也没资格和赵德昭说张咏的事了。
赵普要转移话题,就把张咏的事情抛了出来,他也知道寇准等人和张咏关系甚是密切,现在张咏的手中沾了两条人命。况且贪墨一文钱,罪不至死。敲诈他人婚娶,按照大宋的法律更是罪不至死。更何况就算该死,也应该申报朝廷,由侩子手行刑啊!没有道理让堂堂崇阳县令自己手起刀落将两人砍死。这一次,虽然只是小小的对付了一下张咏,不过张咏也算得上是谢慕华那一系的人,叫他们有苦说不出也好。
赵德昭一听这事,顿时龙颜大怒,拍着扶手骂道:“好大胆的张咏,身为地方父母官草菅人命,实在是胆大妄为。来人啊,传朕的旨意,判张咏斩立决……”
“皇上……”
一直没有说话的谢慕华忽然开口了:“皇上,就算张咏只不过是个七品知县,他也是朝廷命官。朝廷命官知法犯法自然是要严判的。只不过,张咏是新科进士,人人皆知。如今若是不经审讯,就直接将张咏正法,是否有些不合情理?到时候百姓议论纷纷,不知道皇上为何忽然处决新科进士,反倒不好……”
赵德昭对谢慕华的意见还是颇为重视的,一听此言,问道:“那谢卿的意思?”
“臣以为,张咏罪大恶极,按律当诛。但是只是一杀还不足以正国法,不如召开公审大会。让百姓来决定他的罪行,若是一刀斩了,也就是斩了。公审之后,可由百姓决定是凌迟还是斩首……”谢慕华不动声色的说道。
赵普有些诧异,这谢慕华不是寇准王旦那群人的头头么?可是当头儿的不能手下一惹了麻烦就推出去送死吧,这样的话,还怎么笼络人心啊。再说……凌迟这回事,大宋开国以来就没见到过,最多也就是砍头了。没想到谢慕华还这么狠啊。
赵德昭原本以为谢慕华是反对自己的意见,没想到谢慕华不但赞成自己的意见,还建议要从严从重判处,顿时龙颜大悦:“好,就依谢卿。择日在开封府公开审判罪大恶极的张咏。”
赵德昭龙目一扫群臣:“还有什么要启奏的么?”
群臣心中一惊,今天出来启奏的都没什么好下场,毛阔海和赵昌言还被人打得半死,又被赶到衡州去呆着,哪个不开眼还要出来启奏,一个个唯唯诺诺战战兢兢都闭上了嘴巴。
“退朝……”太监高声叫了起来……
【第二十二章 公审大会(上)】
今天的早朝跟往常相比可是大不同,既有靠山王拿着笏板到处打人,又有好脾气的皇帝发怒,最后还是那个精灵古怪的谢慕华提出个公审大会来。
早朝一散,那些已经被跌宕起伏的早朝折腾得心脏有些受不了的官员就纷纷回家了,谢慕华和呼延赞缓缓朝集英殿走去,赵德昭只怕是要叫他们过去训话。寇准和王旦追了出来,只看到谢慕华的背影,→文·冇·人·冇·书·冇·屋←王旦正要开口叫谢慕华,却被寇准拉住。
“子明,我知道你为何要找谢大人,你是想问他为何不出言救复之,反而还要皇上从严从重判决么?”寇准一本正经的问道。
“是啊,我就是要问个清楚,虽然复之没有为谢大人办过事,可是复之是个什么样的人,咱们都是一清二楚,谢大人是唯一能为复之说几句话的人了,却偏偏不说。”王旦气呼呼的说道。
寇准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笏板往怀里一抱,看着刚刚升起的太阳,悠然说道:“你可知道今日皇上为何生气?谢大人又为何一言不发?”
王旦摇了摇头。
寇准左右看了一眼,见身边没有什么人,这才说道:“子明。谢大人能得到皇上的宠信不仅仅因为谢大人有本事,而是因为谢大人是和皇上一起从幽州死里逃生出来的。从那时候起,你想想谢大人为皇上做了多少事?当时谢大人单枪匹马回到开封府,联络赵相公,定下东京城的局势。跟着妙计让辽国人不得不放了齐王,随后监军雁门关,击退辽军,南下交趾,不但攻下交趾还顺手牵羊拿下大理国。这份功劳,已经够大了。但是谢大人还不是靠着这些功劳得到皇上的宠信,说到底,皇上和谢大人是互相信任。假如说天子也可以有朋友的话,我想,皇上唯一的朋友就是谢大人了。”
王旦目光闪烁,看着寇准。寇准接着说道:“假如今天谢大人说了一句为自己辩白的话,反倒落了下乘。你看谢大人一句话不说,任凭赵昌言、毛阔海等人弹劾。却一直看着皇上,那意思就是皇上,我谢慕华是不是对你有反心,全在皇上一句话之间。假如谢大人为自己辩白的话,反而会让皇上痛心。皇上会以为,连唯一的朋友也不信任自己了。但是谢大人一言不发,在皇上的心里,谢大人就是天大的委屈,只有自己这个朋友才能为他洗清了……”
王旦急忙前后看了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话你也敢说?”
寇准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想谢大人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可是皇上刚刚为谢大人出头,然后就说要判复之斩立决,这样的话,若是谢大人现在就去为复之求情,岂不是显得恃宠生骄?他顺着皇上的话说,就是要为复之赢得时间,公审大会谈何容易,皇上要亲自审讯,就算是安排禁卫也需要时间。这段时间,咱们就要好好为复之谋算一下,到底他杀死这两个人有没有隐情,是不是真的该死?咱们一定要问清楚……”
王旦坚定的点点头:“好,平仲,这件事我们是复之的朋友,就一定要查清楚,假如复之真的是草菅人命,枉顾国法,就算是朋友,我也不顾了。可他要是有什么冤屈的话,我就算拼着不做官,也要为复之讨回公道。”
寇准脸上的笑容渐渐变成了坚毅,两位好友并肩朝宫门之外走去。
谢慕华跟在呼延赞的身后朝集英殿走去。
呼延赞忽然笑道:“很久没有真的和人动过手了,方才对赵昌言、毛阔海一顿打,打的却不痛快。”
谢慕华笑道:“泰山大人,您武艺超群,放眼大宋能和泰山大人一较高下的也没几个。他们两人只不过是文人而已,哪里能挡得了泰山大人一拳?”
呼延赞若有深意的看了看谢慕华,两人心照不宣了。事先谢慕华和呼延赞并没有商议过要怎么办,但是呼延赞却不是仅凭勇武就做了靠山王的人。笑话,就连潘美、曹彬也只不过是国公而已,呼延赞却是外姓王,难道真以为呼延赞不懂得做官么?呼延赞这次纯粹属于本色演出,让赵德昭看到,就连他身为老丈人都看不下去了,不顾自己的体面,不顾自己是王爷的身份,在朝堂上追着御史中丞打。那谢慕华是不是冤枉的,还不是一目了然吗?
呼延赞倒是不介意,他一直以来就是以勇武粗暴的形象在朝廷立足,今日就算是失了点仪态,也不要紧,说不定背后百官说起这事,还要对靠山王挑起大拇指,说一声真汉子,纯爷们。但是被打得像猪头三似的赵昌言和毛阔海却倒霉了,外放到衡州,那里是在岭南,岭南运作使许仲宣可是谢慕华的人,到了衡州,那就是送羊入虎口了……
谢慕华和呼延赞一前一后走进集英殿,赵德昭早已叫身边的太监退开,偌大的集英殿里只有赵德昭一个人,坐在殿上。
“臣谢慕华(呼延赞)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德昭斥道:“万岁这两个字你们还有心思叫吗?靠山王?”
呼延赞大步走前两步:“臣在。”
赵德昭冷笑道:“靠山王你好大的威风啊,在文德殿打得御史台两位御史鼻青脸肿,要不是朕叫你住手,你可是打算在文德殿上将他们活活打死?”
呼延赞猛然抬头:“啊……啊……皇上怎知道微臣想打死他们?”
赵德昭再也装不下去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举起袖子挡着,他是皇帝不能太失态了。笑了半晌,赵德昭再次板起面孔:“靠山王,你是朝中老臣,德高望重,大宋禁军多少人都看着你呢。偏偏你在文德殿闹了这么一出,以后如何带领禁军?罢了罢了,朕念在你一贯冲动,有人告你的女婿谋反,自然是要生气了,这次就罢了,以后可要自重,毕竟是文德殿,是朝会的地方。”
呼延赞答应一声,退到一边去了。
“谢卿……”赵德昭唤道。
谢慕华急忙走前一步:“臣在。”
赵德昭看着谢慕华,谢慕华也看着赵德昭的眼睛,有些时候,话不需要说那么多,君臣之间能做到这一步就已经很难得了。只是权力只会越来越让人变化,这份信任到底还能维持多久呢?
“你说要对张咏开什么公审大会,要如何审啊?”赵德昭有意岔开话题。
谢慕华朗声说道:“国有国法,张咏居然目无王法,若不重判,如何让人心服?臣说的这公审大会,便是要在开封府衙之外,公开审理张咏,皇上亲自审讯,大理寺和刑部陪审,开封府的老百姓都可以前来观看,当然,皇上亲自审理的话,这禁卫便要仔细安排了。到时候公布张咏的罪状,叫他无可抵赖,满城百姓皆可知道,皇上就算判他个凌迟处死,也不为过。如此一来,国法严明,震慑百官,以后若是有人想知法犯法,想想张咏的前车之鉴,便已经胆寒了。”
“嗯……”赵德昭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天天位于深宫之中,一天到晚就是那几件事情,就算是晚上回到妃嫔那里,一个个女子也是非常严格的按照和皇帝上床的规矩来办事,实在是一点乐趣都没有。在宫里待得时间久了,不免就怀念起当初自己还是个武功郡王的时候,那等逍遥自在的岁月来。可是现在赵德昭身为皇帝,又不能说出去便出去。皇帝出巡,至少也要准备大半个月。
现在谢慕华说着公审大会,一来可以出宫看看开封府的繁华,二来皇帝亲自审案,可以给万民留下一个英明神武的皇帝形象,这样的好建议自然是要听取的。
“开封府衙之外,可够地方吗?”赵德昭问道。
谢慕华想了想:“若是皇上想再开的大点,可以在校场审理。那里地方足够容纳几万人。”
“也好,朕连同大理寺和刑部会审,要不再请一些元老名士作陪?”赵德昭越想越是得意,索性办得再大一点。
“皇上英明。”谢慕华和呼延赞异口同声的拍着马屁。
“那就好,这一次,朕要让大宋的子民知道朕是一个什么样的皇帝。谢卿家,这次你也一起来审,靠山王,你也审。”赵德昭龙颜大悦。
谢慕华低声说道:“皇上,既然是要公开审理张咏,倒不能让太多人审,实不相瞒,微臣对大宋的律法还不熟悉,大理寺和刑部精通刑律,让他们陪同皇上主审是罪合适不过的。其他人只是旁听陪审好了。不过臣倒是有一个请求。”
“谢卿说的也是,既然是公审,若是不懂刑律说不定到时候还会闹出笑话来,岂不是让老百姓看了笑话?”赵德昭暗暗想道,今天回到宫中就找大宋律法来看看,顿了顿,赵德昭接着说道:“有何请求?”
“臣想将此案的人证招来,杀贪墨小吏时办案的衙役,还有张咏为人出头的那位同僚。公审大会,若是一无人证,二无物证,岂不是成了辩论大会,虽然张咏自己已经认罪,但是其中或许还有隐情,他的那位同僚也不知道是什么把柄在人手中,说不定也是个贪官。而小吏贪墨,是否别有隐情,臣也想了解一下。”谢慕华说道。
“准!”赵德昭想都不想,就这么定了!
【第二十三章 公审大会(中)】
从集英殿出来,谢慕华随着呼延赞沿着花木翠绿的幽径一路朝宫外走去,人还在宫中。可是谢慕华却想到了他从大理国带回来的乌族杨刚正。
谢慕华记得清清楚楚,昨夜杨刚正对自己说的那番话:“谢大人,您和皇上之间的信任是从幽州开始就锻造出来的。这个信任就是大人的护身符,来日上朝之后,这件事,无论谁说,大人都不要开口,等着皇上定夺好了。”
杨刚正的确是个人才啊,可惜他是乌族人,谢慕华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要将杨刚正收心。可是杨刚正念念不忘回到洱海,自己就这么强留又能留他到几时?现在杨刚正跟随自己回到大宋,是因为只有他在自己的身边,谢慕华才会吩咐大理国的驻军护着已经不成气候的乌族,免得杨氏宗族被段氏穷追猛打,斩草除根。段氏第一次推翻杨氏,是因为力不能及,才放过了杨氏,没有一个帝王能容忍自己的子民叛乱两次,哪怕他只不过是区区大理国的国王。
走到宫门外,五郎早已备好了马,外边还停着两顶轿子,谢慕华一看,居然是自己的两位夫人都在宫门外相候。一看谢慕华出来,两人都忍不住走了过来,荆儿上战场的时候都没见她怕过,居然眼圈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而八姐也比她好不到哪去。
这里到底是大庭广众,身后不知道多少官员排着队从皇宫出来,谢慕华也不敢和她们太亲热,免得被御史台那些老夫子抓着把柄大做文章,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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