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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杀人事件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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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薛庵仁问道。

骏秀笑着说:“那个和你不太合拍的侦探。”

“我为什么要找他?他已经失去了记忆,在我师傅的问题上,他知道的还不如我多。况且在整个案件发生过程中,他没有任何斩获,案件也并不是在他的手里终止的。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这样敬重他。”薛庵仁的脸上又开始浮现出老年人的皱纹来。

骏秀理解在没有见识过左庶真才实学之前,薛庵仁是不可能对他心服口服,毕竟左庶的外表不具有令人折服的影响力。骏秀自己也是从多名同僚那听闻了许多这位名侦探的传奇事迹后,才对这位略显邋遢的侦探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观。

“我只想和你说一句话来表达左庶在我们心中的地位,我最尊敬的一位警官在我面前曾这样夸赞他:‘左庶的存在,使得迷案到达真相的距离,只有他的左脑到右脑那么远。’”

这句话封上了薛庵仁的嘴,让这位年轻人不得不考虑求助于私人侦探的事宜。

安静中,骏秀放在病床旁正在充电的手机发出一声信息提示音。他打开翻盖一看,发信人名叫蒋晓青,骏秀隐约记得这个女性的名字。

我等了三天,你的电话一直无法接通,或许是对我的生日邀请感到厌恶了吧!我只想确认你没事而已,原谅我的多事。

三天?骏秀连忙翻阅先前收到的短信息,那是10月1日和施磊同住“Leviathan”时收到的,是骏秀约会过的女友蒋晓青的生日邀请。

从时间上推算,她的生日是10月2日,今天应该已经是10月5日了,可自己的手机显示的却是10月4日。骏秀不由自问道:“难道有人偷走了我24个小时吗?”

“什么事?”薛庵仁问对着手机发呆的骏秀。

“今天几号?”骏秀反问道。

“10月4日。”薛庵仁回忆道,“我们在10月2日午后昏迷,直到昨天早晨才醒过来,从昨天住进医院算起,差不多也有一天了。”

骏秀仍不满足薛庵仁的答案,他急冲冲地跑到医院走廊上,拉住一位护士问着今天的日期。

而得到的答案和薛庵仁的回答大相径庭,护士冷冰冰的指了指悬挂在护士站的电子日历,上面明明白白显示着,今天是10月5日。

并非幻觉,实实在在的24个小时凭空不见了,永恒的时间在魔幻的黑洞中被扭曲,真的存在这样的魔术吗?

追出病房的薛庵仁,瞪大眼珠看着电子日历上的日期,他右手捂着张大的嘴,整张脸几乎扭曲成了一团被揉过的报纸,他和骏秀两个人都意识到,“塞汶山庄”的离奇事件还在继续,诡异的气息向山庄外蔓延开来。

5

在进行了两个小时高强度的讯问后,卓凌显得有些疲惫。刚去看过姐姐,在这一系列杀人事件后,她一如既往地沉睡在香甜的美梦中,罪恶和血腥都无法打搅到她。

卓凌腹部的伤口正朝着健康的方向愈合,她在昏迷倒地时所受的伤最为严重,两条胳膊外侧多处被玻璃扎破,主要因为她比那些碎片更晚接触大理石地面。

在整起事件中受影响最小的人莫过于病床上卓凌的姐姐了。之所以她得以完好无损,或许是因为她看不见罪恶,闻不到血腥,和凶手与死者不属于同一个世界,自然相安无事。

在调查期间,“塞汶山庄”将暂时封闭,待警方调查清楚后再行归还,死了那么多人的“塞汶山庄”也需要一番整改和清洁才能继续使用。

少了陈妈得当的打理,卓凌对家务的操持完全无能为力,眼下少了“塞汶山庄”的她,正担心自己出院后的归宿在何处。

对于陈妈的死,卓凌甚至比自己的伤痛更悲愤欲绝,杀害这样一位诚实善良的中年妇女的人,若还自由自在的存活于世,只能说应有的报应还未抵达。卓凌能够原谅刺杀自己的那位歹徒,但绝不愿姑息致陈妈于死地的凶手。

凶手会是死去的王敏薇吗?还是先前死者中的一个?抑或是隔壁病房中生还的三个男人之一?警方在笔录过程中没有透露半点案情,卓凌不得已只能在轮椅上胡乱揣摩起来。

陈妈被害的动机,极有可能是灭口。在纷至沓来的宾客之中,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被她无意间所洞察,当黎明来临前夕,在那座威严耸立的雕塑前,凶手用陈妈的血喂饱了七头龙。

对于破案完全是外行人的女庄主来说,寻找真相的意义在于,让自己和自己所深爱的人,生活在没有谎言的现实中。卓凌想要寻求答案,纯粹为了给自己一个心安理得的结果,尽管结果会不如想象中那般容易接受,但能让她踏实的回顾这段经历,不存在什么荒谬的崇高动机,即便左庶可能也是如此。

这时,有人打开了卓凌病房的门,推门进来的正是骏秀和薛庵仁,由于上次正是骏秀送卓凌来过这个医院,所以对病房的方位还不算陌生。

骏秀缓缓走到卓凌的轮椅前,如往常温柔地将她推至能够一览病房每个角落的位置。

薛庵仁一进门就毫无顾忌地提着问题:“庄主,你是否发现那顿午餐的药效让我们足足睡了两个晚上?”

卓凌显然还没有完全明白这个问题,纳闷地抬头看看骏秀,无法作答。

“警察一早询问过你了?”薛庵仁连珠炮式的丢出问题,不管女伤者是否调整好了状态。

卓凌点点头,表示警察刚走不久,但她仍没有发声。

“他们应该和你说了,在没有破案之前,我们必须乖乖地待在他们的视线之内,哪都去不了。”薛庵仁的口气近乎自嘲。

“凶手不会是那个死在大门外的卜卦师吧!叫什么来着,王什么?”卓凌只记得她那身鲜艳的服饰。

“我的师傅决不会是凶手,我现在再次重申这一点,希望你们两个能明确知晓。”薛庵仁很生气地吼道,师徒之情看来牢不可破。

“显然卓小姐也察觉到了警察询问时的重点人物了。”骏秀虽然穿着病服,可毕竟是一名职业警察,说起话来有板有眼的,“目前来看,你的师傅绝对是我们警方重点的侦办方向,如果你想证明你师傅的清白,必须发现并找到其他的嫌疑人和其他更为有力的证据。首先要理清人物的关系,逐一排查,才能知道全部的人为什么会被邀请去卓小姐的山庄,而凶手杀人的动机又是什么?而对于凶手残酷离奇的杀人手法,还是从凶手嘴里说出来比较好,因为变态到发指的恶行,不是我们常人能够揣摩的,毕竟我们当中谁也不是真正的刑侦人员。”

“难道你们打算介入调查?”卓凌疑问道,她提问时眼睛格外明亮。

“我要为我的师傅正名,也要证明我并非忘恩负义之人。”薛庵仁信誓旦旦的回答。

“请务必带上我。”掘强的女人径直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如果真的能查出杀害陈妈的凶手的话。”

骏秀摸摸自己已经几天未洗的头发,手感不再那么柔顺了,用平缓而又振奋人心的语调对病房里的另外两人说道:“在此,我想说谢谢你们的支持,在进行完单独询问后,我意外接到了一个上级秘密的指示,即是我以警方人员的身份协助左庶对此案一些并不明朗的疑点进行追查,同时帮助左庶恢复他的记忆。”

“我可不当保姆。”薛庵仁嘟哝了一句。

“他的记忆非常重要。”骏秀严肃地反问道,就像在教导顽皮的孩子,“难道你忘了?就在我们都服下迷药,行将倒地之际,他已经破解了凶手的把戏,只是那一瞬间,听的人和说的人都失去了知觉,而他那部分的记忆也随之不见了。”

“我们也就是那个乱发侦探的助手喽?”薛庵仁的不情愿全写在了脸上,他宁死也不愿屈于那个邋遢的男人之下,可为了师傅的清白又不得不这么做,他怏怏不乐的倚在角落里。

“是特别行动组才对。”卓凌这才感觉到腹部的伤口,乖乖的被骏秀按在了轮椅上,而她倒对此毫无非议,毕竟能够参与协查已非易事。

骏秀将“塞汶山庄”血案后仅剩的几位亲身经历者编制组队,从而组建了一支诸葛警官对左庶所说的“惊喜”小队。

所有人将一同踏进高挂“闲人止步”的魔术表演秀后台,在重重机关里理出需要和不需要的证据,揭示如魔术一样具有欺骗性的连环谋杀案。

第十一章

1

乌黑的天空在海关大钟敲响第六下时,才迎来第一缕晨曦,巷尾的野猫丢下孤独的垃圾桶,不知躲到了哪个屋顶上。

太平街2号二楼的窗户早早地打开着,调查事务所里的左庶一如往常观望着眼下的城市风光,右手托着腮帮子,修长的手指尖压在了额头那层纱布之上,左庶用左手并不熟练地转动着他总是随身携带的那个黑色笔记本,警醒的目光不断游走在窗外路人之间,互不相干的路人如他跳跃思维中出现的一个个奇思怪想。

黑色的笔记本上有左庶在“塞汶山庄”里的一些记录,其中包括了七个房间的名称,还有万戈和施磊被害后发现的一些细枝末节。

关于此案,左庶只记得国庆前夕从信箱里取出一封邀请信,信中宣称有一起即将在国庆节发生的离奇事件急待解决,目的地是称为“塞汶山庄”的豪宅。对于案件其他部分,左庶大多是从诸葛警官嘴里了解到的,其中左庶最好奇的环节是凶手为什么挑选这个独一无二的“塞汶山庄”作为下手的地点。依据连环杀手的心理特征,他们总是在自己所熟悉的地方作案,然而除了山庄的女主人和死去的女管家,还有谁对这个山庄了若指掌呢?

“这样来说,世界上就只剩下一个人符合条件了。”左庶自言自语道。

就在侦探以微弱的进度向真相推进时,楼下两位年轻人抬头看了眼调查事务所破旧的招牌,拐进了太平街2号的大门,踏着楼梯直奔二楼而来。

走在前面的年轻人面容端正,有着一头精致梳理的服帖秀发,与领路人形成鲜明反差,紧随其后的年轻人虽然与前者年龄相仿,可皮肤却已进入了衰老阶段,手臂上全是松松垮垮的肌肤。但那双拥有年轻人的眼睛,倒时刻在为他自己的年龄作着证言。

左庶开门后,圆睁两只惺忪的睡眼,既诧异,又奇怪他们的登门造访,他还是彬彬有礼地表示欢迎,在沙发上接待了他们,倒茶时还不忘顺手掩上了凌乱的卧室房门。

“左先生,你应该还记得我们两个吧!”发丝齐整的年轻人前倾着身子,正视着左庶晦涩难懂的神情。

“当然,我的记忆是从醒来后续连下去的。”左庶挠了挠后脑勺,发觉由于纱布的阻隔完全挠不到,便放弃了这个习惯动作,继续说道,“不过我还不清楚你们的名字,以及你们前来是为何事?”

那位老气横秋的年轻人仍旧沉默寡语,开口回答的依然是同一个人:“我叫骏秀,现役的警务人员,我旁边这位名叫薛庵仁,他的师傅王敏薇在‘塞汶山庄’中遇害了,就是你醒来后看见玻璃门外的那名女死者,她是位有名的卜卦师。”

左庶欠身向薛庵仁致意,礼貌地对他师傅的去世表示哀悼。

薛庵仁换掉了那身波希米亚的行头,穿回了正常年轻人的衣服,也许只有在替人占卜时,才会穿那些奇形怪状的衣服来。

骏秀继续说:“我这次来的目的是为了帮助你解开‘塞汶山庄’内复杂的谜团,这是上级给我的新任务。而薛庵仁则对警方认定他师傅王敏薇为真凶心存怀疑,坚信真凶另有其人。”

“看来我们有着各自想做的事,只是凑巧目标一致。既然如此,我寻求你们的帮助,而你们需要遵照我的计划,不要提出质疑,除非你的生命受到威胁,否则请依照我的计划行事,不得擅自行动。因为我们的调查在法律上介于合法与违法之间,最后如何使用我们收集到的证据乃至真相,都要谨慎再三。”左庶告诫道。

“只要能找出真正的凶手,其他我都可以不在乎。”薛庵仁终于开了口,第一句话就毫不保留地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如果真相存在,我们一定能找到它。”左庶冷静地说。

薛庵仁听了他这句话,显露出只有在他师傅面前才有的温顺眼神,以晚辈的姿态似乎随时待命着。

见两位年轻人对自己提出的要求并无异议,左庶便渐渐将话题引向了三人行动重点:“毫无疑问,嫌疑人的调查范围仅限于在‘塞汶山庄’内被谋杀的和我们几个未被杀的,依照这个全封闭式的山庄构造来看,绝对不会存在外来的变态杀手,这点要作为我们调查的先决必要条件。首先,必须要明确知道每个到达山庄的人,此行的目的和原因。除了山庄中原有的三个人,两位山庄女主人和已经被杀的女管家陈亦蓉之外,共有八名彼此互不相识的访客,其中三个人是我们。在我们讲述完自己前去‘塞汶山庄’的起因后,就分头着手调查其他五名死者。”

左庶和骏秀前往“塞汶山庄”早前已有交待,而薛庵仁受邀的过程就比较错综复杂了,因为邀请信本来是寄给薛庵仁的,要他为山庄的主人进行占卜。但他师傅王敏薇碍于面子,自居受邀人带领徒弟薛庵仁前往“塞汶山庄”。

“信封上没有注明你的名字吗?”骏秀这样问是因为王敏薇私拆他人信件还构成了犯罪。

“信封上没有写我的名字,是内容上只邀请了我一个人。”薛庵仁诚实地回答,他并未考虑到骏秀问题的本质,所以他的回答并没有要为他师傅掩饰的意思。

“你师傅是一个虚荣心很强的人吗?”左庶觉得这样问比较抽象,于是又补充道,“比如她是否很喜欢别人的称赞,对别人的批评会表现得很光火。”

薛庵仁想了一想,点着头说:“有一点,她不太听得忠告,因为她的好友和顾客大多数都是对她五体投地的信徒。”

“这么说来,邀请信原本就是要邀请你师傅的,写上你的名字只是为了挑拨师徒关系,这是让怒火攻心的你成为一名嫌疑犯的伎俩。”左庶的话犀利地剖开了邀请信中的诡计。

“每个被杀的人对应一种罪恶,而这种罪恶就写在他们所住房间的门牌上。”早在“塞汶山庄”内就得出过这个结论,叶晓可对应淫欲之房,唐一明对应饕餮之房,万戈对应懒惰之房,王敏薇对应贪婪之房,施磊对应嫉妒之房。

问题由此产生了,剩余的“Lucifer”和“Satan”房间,也就是傲慢与暴怒之房是为谁准备的呢?是巡警突然出现让凶手贻误了下手的机会,还是有两名预期中的被害者没有如约而至?

“关于巡警的出现,我已经向诸葛警官请教过了,是因为你。”左庶目光炯炯地直视着骏秀。

“因为我?”骏秀不明白。

“警方从你随身携带的对讲机上找到了定位信号,从而找到了‘塞汶山庄’。”

骏秀这才记起,自从他送卓凌回家那夜起,就再也没有和总部联络过,他的失踪是引来巡警的最大原因。毕竟他是护送一位凶杀案受害者回家的警员,不免让人担心未遂的凶手尾随行凶。所以他的行踪受到了总部的格外关注,在对讲机信号出现之际,立刻派人前往坐标确认。

跳过“如何被找到”这个问题,回到此前的讨论,骏秀问道:“所有收到邀请信的人都遇害了,而且他们的生日全都在同一天。可你是个例外,生日与其他人不一样,凶手没有要致你于死地的意思,但也不能排除你碰巧失去记忆而对凶手失去了价值,故而留下了活口。”

“那间傲慢之房可能就是为我准备的,幸好死罪中没有邋遢这一条!”左庶自嘲道。

房间里顿时洋溢出一阵笑声。

而这小小的欢乐被突如其来的巨响斩断,一团坚硬的金属物体穿过窗户,直指沙发上的三人,在左庶心爱的玻璃茶几上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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