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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审死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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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昨日被张允狠敲了一竹杠后,王守则等人结结实实得吃了个哑巴亏,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也是无可奈何,对知县老爷的品性究竟是清还是贪全都摸不着头脑。

王守则一是真心感激张允救了自己儿子一命,二也是想再探一探路,利于自己日后买卖,因此将县衙当成了龙潭虎穴来闯,没想到一见面,张允倒是颇为和气,又以王老爷子相称,王守则顿时就有点迷糊,一不小心将满肚子的牢骚撒了出来。

虽然后来警觉,却也晚了,待听到张允这番话,只道他又要大敲竹杠,心里虽然万般不情愿,却也知道民不与官斗的道理,只得忍气吞声得认了,是以刚才几句话说的倒也慷慨激昂,颇有上法场的架势。

可是张允闻言却笑了,站起身来,拉住他的手道:“既然是买卖,就讲究个公平,你情我愿,何来的吩咐二字!”

王守则现在把张允当成了笑面虎,哪里肯轻信他的话,沉着脸不发一语。

张允见了,也没了和他深谈的兴致,遂道:“空说无凭,待我闲暇时拿个章程出来,再和王老爷子慢慢商议吧,我还有事,恕不远送了!”王守则又被他的态度搞的迷糊了起来,只得告辞离去,坐在轿子里,还在分辨张允的这些话有多少是真又有多少是假。

“大人,不好了,有人告状!”张允送走王守则,路还没走上几步,县衙门口的鼓就被人敲得咚咚响。

原本在外面当班的休息也急匆匆得跑了过来禀告。

作者:对不起了,今天晚了些,一朋友过来看我,嘿嘿,女的哦大家多砸票吧,谢谢  ………………

第三十六章 两桩案子

晕,今天还真够忙的!张允暗叫声苦,吩咐休息先把击鼓告状之人带上正堂,自己则回内宅去更换官服,也是赶得巧了,正遇到刘油儿领着五六个手拎药箱的大夫回来,只得和和气气得陪他们进屋给司墨诊察病情。

这当口,三个和尚没水吃的问题就出来了,五六个大夫围在一起,七嘴八舌,吵了个不可开交,这个说是风感与外,应以“荆防败毒散”,水煎后服用,还口吟什么“荆防败毒草茯苓,枳桔柴前羌独穹,风毒瘾疹感冒愈,风寒挟湿见奇功。”

旁边一人也不甘示弱,斩钉截铁地道:“错了,错了,这位小夫人乃是温病初起,风热表证,该用辛凉透表,清热解毒的银翘散才对!”跟着又诵道:“银翘散治上焦疴,竹叶荆牛豉薄荷,甘桔芦根凉解表,温病初期用最多!”

“你们两个全都错了,不但是错,而且是大错而特错!”旁边一个满把胡子的老头又跳了出来,一边咳嗽一边道:“小夫人身体娇贵,岂能用这等低贱的方剂来治,依老朽的主意,该用小柴胡汤调制,和解少阳,最合征象!”

这次刘油儿去请大夫,倒真没有动粗,只说了句要给知县老爷的小夫人瞧病,几个知名医馆药店争先恐后的要来,为此还查点打起来,这些坐堂的医生临来之前,掌柜得都有吩咐,未必要治好,一来卖知县个人情,二来也是个扬名的好机会。

因此几个医生是人人争先,又极力打压其他的人,既然有了前面三位做榜样,后面几人自然不甘落后,这个说用逍遥散疏肝解郁,养血健脾,那个又说要用四逆散透邪接郁,疏肝理脾。

张允自幼练武,身强体状,少去医院,要说治个跌打损伤,倒有些本事,可是对这些中药方剂却是一窍不通,听他们在这各有道理,争得面红耳赤,不禁头大如斗,却又不敢得罪了这些救命的大夫,只能强忍着怒火。

冷声道:“够了,请你们过来不是吵架的,尽早得给我拿个方子出来。”

众大夫见他面沉如水,方才想起身在何处。

均打了个寒战,却没人言语了。

司墨本来沉沉睡着了,却被这争论之声吵醒,于是探出头来轻唤了张允一声,而后道:“公子,我看就用银翘散吧,这本是《温病条辩》上的方子,我以前伤风时倒也用过,一两剂就无大碍了!”

张允听说有银翘,想起以前舍友感冒时常吃的VC银翘片,想来多半没错,于是道:“好吧,就用银翘散,你们再斟酌一下剂量,治好了病老爷我有赏!”说着让刘油儿送这些大夫回去,抓了药带回来。

又跑到屋里,准备哄司墨睡下再忙公务,不料司墨却瞅见他一身的官服,问了两句,知道有人击鼓告状,于是撑着身子起来,颇有些虚弱地道:“好了,公子,我睡了一觉舒服多了,待会儿等药抓回来喝下去,明天一早包管又活蹦乱跳,公子为我兴师动众,司墨已经是承受不起,若是再耽误了公事,奴婢可真是万死也难辞其究了!”

“好吧,好吧!”张允知道她的意思,小心得扶她躺下又掖好了被角道:“待我忙完了公务再来陪你!”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走回了公堂之上。

司墨不在,堂上连个纪录的书吏都没有,张允这下更惦记起她的诸多好处来了,更决定务必要找个师爷充当书吏,也免得司墨小小年纪就如此辛苦,想是这么想,可是一时半会却从哪里找去,只得把魏良辰叫过来,暂时充当一下书吏。

而后看了看递上来的状纸,只见上面一手漂亮的正楷,倒是相当漂亮,看了两眼后道:“原告刘士易,你上呈控诉堂弟被人毒害身亡,要本老爷为他伸冤报仇,可有真凭实据?”

“大人容禀!”跪在堂下的王士易乃是个白面书生,朝张允一拱手后道:“我堂弟名叫刘雄,因其母改嫁与护亭乡宋田东为妾,因此也随其母到了宋家,原本家庭倒也还算和睦,只是宋田东的发妻许氏对婶母心怀嫉妒,竟趁我堂弟治病之时,在药里下了毒谋害了他的性命,死时十指弯曲,口唇青紫,我婶母慑于宋田东之淫威,不敢报官,学生不忍堂弟屈死,因此前来告状,恳请大人为我堂弟伸冤!”

张允见他言辞凿凿,一脸激愤,倒不象是作伪,何况枉告他人行凶杀人,似乎也没什么动机可言,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提醒道:“刘士易,本官眼中绝对揉不得一点沙子,若是我当真追查起来,你堂弟并非为人所毒杀,必以枉告他人,扰乱公堂之罪重重办你,你可听清楚了!”

“学生也是读书之人,知道朝廷法度,不过苍天在上,我又岂能让堂弟含冤莫白,这状我是告定了!”刘士易不假思索得道:“学生愿意具结作证,若是控告不实,甘愿受罚!”

“既如此,魏良辰,给他纸笔签字,明日一早,本官亲去开棺验看,退堂吧!”

退堂回来,刘油儿拎着一串药包已经在内宅门外等候了,一见张允便道:“大人,我看你身边只有小夫人伺候,现在她病倒了,这烧火煎药的粗活就交给小人来办吧!”

“不用!”张允摇了摇头,拿过那串药来问明白了煎药的法子,正想离去,休息却又拿来一份状纸道:“老爷,这是刚刚接到的!”

邪门,河间这地方倒还真是够乱的,一天两桩案子,忙也要把老爷我忙死了,张允在心里叫着苦,还是接过状纸来一边看,一边随口问道:“又是何事?”

“乃是冯庆状告当地的一个恶棍段三杀兄买命!”休息回道。

“哦?”张允一听又是杀人案,顿时留了小心。

不管怎么说,人命官司,可是马虎不得。

刘油儿此时却嗤笑道:“我倒是谁,原来又是这个冯庆,十年前的旧案子了,却死揪着不撒手,前前后后到衙门里告过六次状,哪一回都是被知县老爷打出门去,没想到现下又跑来闹,自己不嫌烦也不能打扰了老爷的清静下,我这就把他赶走。”说着把拳头捏得嘎巴作响,就要离去。

“慢!”张允却喝止了他,指着状纸上的一段话道:“白骨烧成黑炭,黄金告转青天,十两能偿一命,万金可杀千人,能写出这样的话来,必定是有着天大的冤情,焉能说是无理取闹,休息,你去告诉他,这状子老爷我接下来,必定设法为他兄长报仇雪恨!”

“小人替他谢过大人了!”休息大喜,随后又象是想起了一事似得道:“大人半月前让我找木匠打造的盒子已经做好,我已经取回来了。”说着快步跑回巡捕房里,再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个雕镂精美的木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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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开棺验尸

张允一见,好悬没一脑袋载到地上,他原本让休息去做木盒子,只是想模仿后世弄个便民意见箱,挂在外面,让有冤屈或者对县衙工作有什么要求的百姓投些意见进去,这本是他想出来充当面子工程的主意,不料当时没说清楚,而休息却也会错了意。

眼见这盒子之上雕琢着各色的花纹,原本用来塞纸条的口子更雕了只面目狰狞的怪兽,问过休息之后,方才知道原来这就是貔貅,有财源广进,只入不出的寓意,而那盒子的质地坚硬,纹路细腻,显然是木匠精挑细选的上等材料,也难怪用了半个月的功夫了。

张允此时真有些哭笑不得,虽觉得把这个艺术品似的东西挂到外面风吹日晒有些浪费,可也不能扔衙门里当摆设呀,于是摆了摆手道:“花了多少银子,等司墨的病好了,找她去要,这盒子钉在县衙门口,你在写张官榜贴在一旁,就说无论是谁有什么冤屈,或者衙役们有贪赃枉法,欺压良善之恶行,都可以匿名举报,至于这箱上的钥匙,你就自己留着吧。”说完转身走了。

听了这些话,刘油儿和休息大眼瞪小眼愣在当场。

张允忍受着半个多时辰的烟熏火燎,终于把汤药熬好,看着白瓷碗里黑呼呼的要汁,别说喝,嗅到浓重的草药味就觉得嘴里发苦,将司墨叫醒,连说带哄,又许下等司墨病好后带她去玩,还有卖好吃的饴糖给她等诸多的好处后,终于让她捏着鼻子把这晚药汤喝了下来。

而后就吐着舌头,连声叫苦,连眼泪都淌了出来。

张允只得带了些水给她漱口,又一旁陪她说话,本想哄她入睡,可没想到司墨的精神却是大好,又仗着身上有病撒娇耍赖,非要张允给他讲故事。

这下子倒把张允给难住了,本想给她说一段网络小说,又觉得内容似乎不大健康,况且太监的多,真正完本的少,若是司墨一下子听上了瘾头,他倒哪去把后面的故事找来呀,于是被逼无奈之下,干脆搜肠刮肚,将小时候的听过的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或者睡公主和白马王子之类的童话故事拿了出来。

不论司墨如何之聪明伶俐,终究是个孩子脾性,轻而易举得就被这些经典童话给吸引住了,越听越是有精神,而后又软磨硬泡得让张允再讲一个,结果,直到她终于沉沉睡去,连张允自己都忘了究竟讲了多少个。

不过看着她脸上宁静而甜美的笑容,张允也不觉得怎么辛苦了。

第二日天还没亮,张允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先练了趟拳脚,又去厨房熬了锅喷香的小米粥,这才将司墨叫醒,见她脸色好了很多,人也精神了,顿时放心了不少,督促着她洗漱之后,盛了晚小米粥给她道:“你病刚好,脾胃虚弱,喝点米粥再好也没有了!”

“公子今天又要去查案吗?”

“你怎么知道?”张允一奇。

“我看到状纸了!”司墨将昨天张允拿回内宅后放在书桌上的状子取了过来,指着状纸末端的名字道:“这个叫宋漠然的状师倒是有枝刀笔,只是不知道人品好坏,要不然请来给公子当师爷,倒也合适!”

张允笑道:“善刀笔者,多半品性尖酸刻薄,睚眦必报,若真是做了我的师爷,只怕要倚权杖势,兴出不少的乱子来,何况有司墨在我身旁出谋划策,这师爷嘛,倒也不急,等忙过这两件案子之后,先把林捕头请回来再说,客栈碎尸案也放了些时日,那些匪盗响马也该回来了,若是没个武功高强的捕头压阵,就算寻到了他们也不能抓捕归案,要是走脱了再找,可就难了!”

“说的也是!”司墨点了点头,见张允放下碗筷要出门去,忙道:“等一等,我也要跟你去!”

“你病还没好呢,不宜乱走,况且我要去开棺验尸,你不怕吗?”张允将她拦住,指着院子里跑来跑去的鸡鸭道:“若是无聊,就喂一喂鸡鸭,我很快就回来了!”说完摸了摸她的脑袋,快步走了。

杀人命案,张允不敢马虎,除了在衙门里留了几个人之外,全都被他带了出来。

按照明初朱元璋的规定,四品以下的官员出行不能乘轿,只可骑马。

但到了万历年间,诸如知县坐轿这等逾制之举也就很平常了,除非真有人鸡蛋里挑骨头,否则真没人把这当回事。

可是张允却嫌双人抬的小轿子太憋闷,前世又没骑过马,最后只好自掏腰包,顾了辆光板的大车,拉上一干衙役连带魏良辰,浩浩荡荡朝护亭乡而去。

涉案的人犯全都被传唤到死者坟前,宋田东是个矮胖子,肤色黝黑,相貌憨厚,听说刘士易状告他发妻毒杀了刘雄,当时就惊了个目瞪口呆,做声不得,只得眼睁睁看着虎狼一般的衙役抡镐挥铲,将坟头一点点挖低,露出了下面的薄皮棺材。

“大人,这有只鞋子!”一个衙役忽然喊道。

张允忙走了过去,见那鞋子位于棺材的一侧,似乎是下葬之时有人不小心掉入其中的,但细细一想,似乎又不合情理,寻了根细木棍将那只鞋挑了出来。

只见鞋子既破又烂,四面的鞋帮固然是满是孔洞,就连鞋面也破了个大口子,别说是穿,就是趿拉着也是不成,鞋内鞋外满是黄泥,脏得不成样子。

“是谁把鞋子掉在了此处呢?”

很快掘坟的衙役们又从翻上来的土里找到了不少的四四方方,七八寸的棺材钉。

张允的眉头不禁慢慢拧了起来,待沉甸甸的棺材被抬到空地之上,张允走过来围着它前后左右转了几圈。

许是刚刚下葬的缘故,又在土里埋着的缘故,棺材的表面有些潮湿,但是暗红色的漆皮却是光洁如新,只是边缘之上却满是斧凿的痕迹,横七竖八,塞满了黄泥,倒象是一张张丑陋的嘴。

张允虽不大清楚古代的丧葬习俗,但也知道这棺材未免太古怪了些,只怕里面真如刘士易所言,大有蹊跷,眼见再找不到其他的证据,于是大手一挥,吩咐魏良辰开棺验尸!

魏良辰郁郁多年,终究遇到了张允这个慧眼识才的伯乐,心中喜悦和感激可想而知,这又是他第一次在张允注目之下验尸,愈发的郑重,每个步骤都一丝不苟得按照仵作的规矩来。

先是在棺木四周点燃了苍术,皂角等物,以驱除死气,见张允跟上前来,似乎也陪同验尸,忙从带来的箱子里摸了个瓷瓶出来,倒了粉末给张允,见他面露疑惑就解释道:“这是依照大宋提刑宋慈所留的秘方做制,名为三神汤,能辟死气,是仵作验尸时必备之物。”

张允听了虽觉得所谓的死气颇有些迷信,倒自己都能穿越,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于是忍着怪味倒进了嘴里,倒也觉得口腹清凉,似有些妙用,心里却道:“回头找些白布做几个厚厚的口罩,就算有药抵挡,尸体的臭气也不好闻!”

魏良辰在棺前站定,面沉如水,冷声道:“开棺!”

刘油儿和休息两人老早就把撬杠插入了棺材的缝隙之中,闻言用力一压,只听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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