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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宝藏 (4部全)-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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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拍得粉碎。田寻慌乱之处躲在一尊一人多高的铜鎏金佛像背后,以为这下应该比较保险,可大铁球当的一声打在金佛像上,佛像应声而倒,田寻双手力撑,可那铜像分量极重,正好把田寻压在底下。
田寻差点没被压死,他顿时觉得胸口发闷喘不上气,连忙大叫:“快来救我,我被压住了!”东子回头看了他一眼,自顾逃开,铁皮人慢慢转向田寻,右臂的刺球又对准压在佛像底下的田寻头部,准备开始攻击。
田寻身体无法动弹,眼看着铁皮人离自己越来越近,那刺球就瞄着自己的脑袋,这要是飞将出来,自己根本没法躲避,脑袋不被砸进地里就怪了。他绝望地大叫:“程哥救我!”程哥见田寻危急,他犹豫了一下,想起在陵墓里田寻一路上帮大伙几次脱离险境,连忙跑过来,伸手在地上抄起一块小金砖,朝机关人的头上扔去。
那机关人脑袋一圈都有铁皮和防弹玻璃保护,本来是打不动的,可那一圈铁皮上面是开口的,金砖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恰好落在那圈铁皮里,正砸在文空脑袋上。
文空正准备将田寻的脑袋打成肉酱,没想到挨了一砖,这下打得不轻,文空顿时头晕目眩,鲜血长流。他气得大叫,操纵机关人转身奔向程哥,程哥连忙藏在一棵珊瑚树后面,和机关人左右周旋,同时口中大骂文空,以吸引他的注意力。
田寻死里逃生,他抽出双手,费力地将压在胸口的铜像一点点挪开,就地一滚逃了出来。见机关人正在向程哥攻击,两条铁臂的大刺球左右开弓,打得程哥险象环生,好几次差点被打中。田寻跑到文空背后,捡起金砖连环砸向机关人,这机关人造得十分坚固,金砖砸在身上动也不动,田寻跳着脚大骂文空的十八代祖宗,可文空十分狡猾,他根本不理会两人的夹击之计,全力攻击程哥。
田寻从地上捡起伸缩撬杠,趁文空不注意,咣咣猛砸机关人的大腿,也不知文空按了什么机括,那条腿朝后一弯,正踢在田寻前胸,田寻刚被铜像压过,胸口烦恶,这又挨了一下,他顿时感到喉头一甜,哇地吐了口血,栽倒地上。
文空回头见田寻吐血倒地,以为这一下把他给踢死了,哈哈大笑。程哥抄起一块金砖抡向文空,骂道:“笑你奶奶个熊!一会儿就让你哭不出来!”
文空狞笑着说:“你还嘴硬?我这就送你上西天吧!”说完双臂齐抬,两个铁球先后呼啸飞出,程哥连忙逃开,可机关人右臂的铁球还是击中了他大腿后侧,尖刺深深扎进肉里,程哥长声惨叫,回手抓住铁球上的尖刺,想扳开铁球。可这铁球足有几十斤重,程哥又受了重伤,一只手根本扳不动。
文空叫道:“不知死活的人们哪,让我现在就超度你升天罢!”说完,他扳住机括,左臂的铁球缓缓回缩,想再来个致命一击。
正在这时,铁球忽然卡住不动了。文空心中疑惑,他连扳机括,齿轮憋得格格作响,可左臂的铁链还是收不回去。文空有点急了,他从机关人上站起身来,探出脑袋朝下一看,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原来不知什么时候,田寻在底下将伸缩撬杠插进了铁皮人左臂下的缝隙里,钢制撬杠夹在齿轮之间,阻止了齿轮传动,铁链当然也收不回来了。
文空骂道:“臭小子,你还没死哪?”
田寻抹了抹嘴边的血说:“放心吧,我怎么也得死在你后面!”
文空坐回座位,又扳动右臂的刺球回缩,那刺球还扎在程哥腿上,这一回缩,把程哥在地上拖出一条血痕。
这时,田寻看到铁皮人左臂上那根长长的铁链还软软垂在地上,旁边正好有一尊高大的千手观音铜像,铜像两侧伸出几十只手臂,用以显示观世音菩萨法力无边。田寻灵机一动,连忙跑过去抓地地上的铁链,在铜像的手臂上急速缠了几圈,一直缠到铁链离开地面,快要成了条直线。然后他退后几步,猛地冲上去用肩膀撞向铜像。铜像十分沉重,这一撞之下只晃了几晃,并没有倒。田寻趁雕像立足未稳,又是用力一撞,那铜像晃了一下,慢慢向后仰倒,瞬间将缠在身上的铁链绷得笔直。
那文空正在全力瞄准程哥,准备先把他打死再说,忽然铁皮人身体猛地向左侧歪倒,他大惊,心想这铁皮人沉重无比,怎么会忽然歪倒?转头一看,左臂那条铁链竟被人缠在一尊巨大的铜像上,而铜像缓缓仰倒,巨大的力量顿时把铁皮人拽向一侧,文空大叫一声,铁皮人轰然倒地。
这铁皮人厉害无比,可只要一倒在地上,就什么也不是了。文空双手胡乱地扳动旁边的各种机括,可根本无济于事。这时东子不知道从哪杀回来了,他见铁皮人倒地,抬手朝文空就是一枪,文空正想从铁皮人肚子里钻出来,胸口挨了一枪,猛然倒地,口吐鲜血,眼见是不得活了。
那边程哥大喊:“别打死他,问他出口在哪!”
田寻连忙跑过去,将文空拉出来,只见文空已是奄奄一息。田寻说:“出口在哪里?怎么出去?快说!”
文空费力地抬起脑袋,有气无力地说:“出口自然是有,可你……你们是没机会出去了。虽然我没能亲手宰了你们,但也没……没什么关系,再过一会儿,神鱼也会……会送你们上西天的……神鱼护宝……永保天堂!神鱼护宝……永……”文空眼睛渐渐闭上,把头一歪咽气了。
程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见文空已死,气得大骂:“东子,你怎么总是帮倒忙?为什么打死他?”
东子说:“打死他怎么了?难道还要留着他要我们的命吗?”
程哥见东子似乎回复了些神志,便试探地说:“东子,打死就打死吧,现在我们怎么办?”
东子慢慢走到程哥面前说:“怎么办?你还想和我抢财宝吗?”
程哥腿上受了伤,自然更不是东子的对手,他连忙陪笑说:“不不不,这里的珠宝全都是你的,我们一件也不想要。怎么样?”
东子慢慢抬手,把手枪顶在程哥脑门上,狞笑着说:“程哥啊程哥,别怪我平小东不够意思,可你总惦记着和我争财宝,你说我怎么能放过你呢?”
程哥脸上冷汗涔涔而下,他看着东子扭曲的脸和通红的眼睛,知道他已彻底精神错乱,颤抖着说:“东子,你别……别激动,我说了我什么也不要,财宝都是你的,行吗?”
东子阴着脸说:“你还是想和我争财宝?那我也就没办法了……”
忽然,东子听见脑后有风声,他刚要回头,“邦”的一声,脑袋上挨了重重一击,原来是田寻手持一尊小铜像,给了东子脑袋一下。东子惨叫一声,头上被开了大口子,鲜血直流。他也不回头,右腿倒踢出去,正中田寻肚子,将田寻踢倒在地。程哥见机会来了,猛一缩头,双手掐住东子拿枪的手腕,东子下意识开了两枪,子弹都打在远处的石墙上。
程哥右腿有伤行动不便,东子一拳打在他脸上,顿时鲜血满面。程哥强忍着疼痛,右腿奋力踹他肚子,东子叫道:“就凭你也敢和我动手?”他小腹肌肉一绷,程哥就觉得像踹在了橡胶上面。东子左掌如刀,猛击程哥右耳,程哥被打得眼冒金星,双手也松开了。东子抬枪刚要打死程哥,田寻在身后手持伸缩撬杠猛击东子的后腰。
田寻虽然不会功夫,但他爱好广泛,涉猎很广,从书上和各种媒体上知道人身体的几大弱点,腰就是其中之一,田寻一撬杠正抡在东子腰间,东子顿时觉得浑身酸软,脚下无根,右手一松枪也掉了。田寻再猛抡撬杠,东子下意识抬左臂去挡,撬杠又砸在手臂上,这下差点将他胳膊打断,东子气得哇哇大叫,他如果不是神经有些错乱,就是十个田寻也难胜他,东子转身又扑向田寻。
田寻见得了手,又抡撬杠打他的头部,东子毕竟有功夫在身,他一抬右手硬生生抓住撬杠,左脚朝田寻手腕一踢,田寻立刻就松开了拿撬杠的手。东子左拳击出,砰地打断了田寻鼻梁骨,田寻眼前一黑栽倒,东子猛扑上前,左膝盖顶在田寻胸口,双手死掐田寻的脖子,十根手指像钢钳一样用力收缩。
田寻连忙用力扳他双手,可东子身强力壮,又练过外家硬功,这双臂就像生了根似的,田寻就觉得喉管软骨就要被捏碎,大脑里一阵阵丧失意志,只有一个念头来回地闪:我就要死在这里了……他双手渐渐松开,在身旁地上来回乱抓,忽然,他的左手似乎摸到了一样东西。
凡是垂死的人,都会下意识用手里的任何东西攻击对方,不管那东西是否能退敌。田寻也是一样,他不假思索将摸到的东西扔在东子脸上。这东西按理说怎么也扔不死东子,可这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只带有尖螯的黑色甲虫。东子觉得有样东西落在自己脸上,但他也没理会,一心就想把田寻掐死,可这甲虫不这么想,它爬到东子眼眶边,扬起尖螯猛地扎进东子的右眼。
东子右眼顿时就被扎瞎,他惨叫一声松开田寻,右手胡乱地抓起甲虫扔掉,可右眼说什么也睁不开,还不断流出脓水,他捂着右眼乱叫乱跳,就像发疯了一般。
田寻躺在地上已经昏迷,而这时的程哥却勉强站了起来,他捡起地上东子掉落的手枪,砰地打中东子胸口,东子像被人猛击了一槌,身子栽倒在地,低声呻吟。
程哥蹒跚着来到东子身前,只见他躺在地上,右眼里脓血直流,胸口中弹处也是血流如注,肯定是活不了了。程哥踢了东子一脚,骂道:“没用的东西,早知道你是这种货色,我就不应该带你来!”
东子受了重伤,嘴里连咳鲜血,浑身还不住地颤抖,可神志却恢复了。他看着程哥,却嘿嘿地笑了,说:“你们两个王八蛋,算我平小东倒霉,栽在……栽在你们手里,那也没什么,二十年后,我还是一条好汉!哈哈哈!”
程哥骂道:“就你这样的也配称好汉?可别给好汉俩字抹黑了!”
却见东子喃喃地说:“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二十年后,还是……”东子的脑袋渐渐贴在地上,身体也不再颤抖,接着捂胸口的手臂也垂下来,死了。
程哥又朝他尸体上吐了口唾沫,说:“活该!你就没那个享福的命!”
他又来到田寻身边,用力按压他的胸口,田寻慢慢醒转,咳嗽着说:“我还没死吗?”
程哥笑着说:“好兄弟,你真有九条命,王八死了你也死不了!哈哈哈!”程哥扶田寻站起,田寻来到东子身旁,看见他惨死的模样,心中忽然感到十分难受,眼泪掉下。
程哥疑惑地说:“我说兄弟,你哭什么?他死了是好事啊?”
田寻流着泪说:“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不可?都为了这一屋子的珠宝,就得把自己的命给搭上吗?”
程哥心下黯然,他搂着田寻肩膀,说:“好兄弟,想开点就好了。我算是看透了,你这人就是福大命大,现在就剩我们俩,咱俩九死一生,到现在已经没什么人能阻止我们了。出去之后,我们俩就带着家人去瑞士定居,舒舒服服的过下半辈子,怎么样?”田寻没回答。
程哥俯身从东子脖子上解下一条项链,递给田寻说:“这项链是王全喜交给我们四人的,项坠的金壳能打开,里面有王全喜的微型印章。这种东西是我们盗墓行业的专用之物,一般是雇主交给我们的信物,事成之后,我们可以凭这信物向雇主索要酬金。而且这金壳背后有药师佛的咒语,也算是护身符吧!你把它戴上。”
见了这东西,田寻却有说不出的厌恶,他拒绝说:“我才不戴死人身上的东西!护身符有什么用?他还不是一样死于非命?”程哥见他嫌弃,于是摘下自己脖子上的项链递给田寻,将东子身上的那条项链给自己戴上。田寻见他这么做,也不好说什么了,于是便将项链戴上。
程哥大腿上伤口鲜血直流,田寻则鼻骨折断,也是满脸鲜血。两人互相搀扶着来到厅中,地上散落着从背包里倒出来的各种装备。田寻翻出云南白药和纱布,两人分别替对方包扎伤口。程哥大腿被铁皮人的尖刺球扎伤,但幸好没扎到动脉,也算是万幸,否则就是抹上一吨云南白药也白费。田寻脸上抹着药,还横着缠了圈纱布,远远看上去像个木乃伊,程哥脸上也都是血迹,大腿也缠着纱布,走路还一瘸一拐,两人的惨相就别提了。
暂时止住了血,田寻说:“现在咱们怎么办?”
程哥看着上帝雕像那边的大门,说:“文空既然能从慈云寺来到小天堂这里,说明肯定有一条路通向外界,我们得想办法打开那扇铁栅栏门,就可以出去了!”
田寻说:“那咱们先过去看看。”
两人来到那扇有铁栅栏堵着的大门旁,这铁栅栏都是用手腕粗的精钢棍组成,下端都是尖刺,两根钢棍之间的距离还不到十五公分宽,别说人,连只猫想钻进去也是相当困难。田寻两手分别握住两根钢棍用力往外一掰,简直就像蜻蜓撼铁树,丝毫不动。
程哥笑了:“兄弟,你以为自己是终结者,能掰动它吗?”借着厅里的光亮,两人看见栅栏门里是一条高大宽阔的甬道,甬道相当长,深处黑咕隆咚,不知通向何处,甬道旁边还有一个分叉洞口,约有一人多高。栅栏门里的墙壁上挂着一口大铜锅,锅底下有一根铁棍,不知道是什么机关。
田寻用强光手电照着那口大铜锅,说:“这东西是很可能就是开门的机关,可它离栅栏门太远了,够也够不着啊?”
程哥说:“这就可疑了。如果文空老和尚在进门之前扳动机关打开了栅栏门,那么他又该怎么出去?总不是想和我们同归于尽吧?”
田寻说:“所以说这大厅里一定也有开启栅栏门的机关,可惜那老和尚已经死了。”
程哥说:“就算他没死,按他的脾气也不可能告诉我们机关在哪。咱们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田寻打着手电,在附近来回寻找开启栅栏门的机关。程哥则跑到装珠宝的木箱旁边,开始往两个纤纤囊里划拉珠宝。
田寻说:“你在干什么?”
程哥笑着说:“你负责找开门的机关,我负责装东西,咱俩分工明确、两不耽误,等打开栅栏门之后,我俩就可以满载而归了!”田寻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搜寻线索。
忽然,从远处传来一阵阵低沉的声音,好似离着很远,但似乎越来越近。田寻惊道:“你听到什么声了吗?”
程哥停下手里的动作,侧耳朵听了听,说:“好像有声音,但离得很远,听不太清。”
田寻跑到栅栏门前,耳朵对着门里仔细听了半天,说:“声音是从甬道深处传来的!”
程哥也来到栅栏门处听了一会儿,说:“好像是打雷,又像塌方的声音,哎呀,不会是那老和尚干的好事,把路给弄塌堵死了吧?”
这时,甬道里声音越来越大,听得也清晰了些,轰隆隆的好像地震。忽然,程哥说:“怎么听着像发洪水的声音?”
田寻紧锁眉头思索了一下,说道:“那文空临死时曾说,神鱼会送我们上西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一提“神鱼”二字,程哥立刻想起了自己被文空装进大水缸里,险些被沉到地下祭坛的水沟里喂水怪的情景,心里不由得一阵后怕,他看着田寻,说:“我早就怀疑在萧朝贵水牢里遇到的那个水怪就是文空所说的什么‘神鱼’,难道又是这怪物出现了?”
田寻说:“要这样那可难办了,在水牢里那时候咱们有五个人,还是开了水闸才把那家伙赶跑,现在就我们两个,那不是要命了吗?”
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响,巨大的声波将铁栅栏门也震得隐隐颤动,空气又闻到一股潮湿的气味。两人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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