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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探宝-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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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说这段水域叫将军潭,相传南宋抗金名将吴玠、吴璘兄弟在仙人关抗击金兵入蜀,皇帝见他们兄弟俩劳苦功高便赐侯封王,弟兄俩个也精忠报国丝毫不敢有马虎。

却说这吴璘有一个孙子叫吴毅,初时被封为四川制置使,镇守虞关,时间长了,这吴毅心里很是不服气,心想我辛辛苦苦的给朝廷卖命却什么也没捞到,心中便生了反意。也当是巧的很,吴毅平时常跟自己的手下进山打猎,一日夜归,马背上载满了猎物,心里高兴便命人设宴,笳鼓竞奏,载歌载舞。吴毅坐在上首垂目四望,当时正值盛秋,天宇澄霁,突然抬头看见月亮中有一个人,坐在椅子中,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便问左右是否也看到了月中的人,左右的人平时就知道他的脾气,一个不随心便是一顿鞭子,便都说看到了,吴毅一听很是高兴,默自念道:“我当贵人,月中人其我也。”便站起身向月中的人鞠躬,月中的人也学着他鞠躬。吴毅一看,高兴的不得了,心里想的叛变宋朝的决定更坚定了。

竖日,吴毅叛乱的消息便传到了宋帝那里,便让蜀王立即镇压,蜀王有一些很聪明的谋士,听到吴毅叛乱后却建议蜀王不好发兵镇压,说吴毅叛乱只是一厢情愿,他身边的将士肯定不满,只需派一个能说会道的人去煽动那些将士,吴毅光杆司令一个也不会有什么作为。于是蜀王派了这么一个人,连夜启程往虞关赶,果然像那些谋士预料的一样,吴毅身边的将士被蜀王派去的人一煽动,立刻就占领了吴府,而吴毅听到将士反叛他了,便从后门逃了出来,沿着嘉陵江直上,想跑到金国去,结果刚逃到将军潭这里便被追上了,情急之下便跳到了嘉陵江里,从这以后当地人便把吴毅落入水中的地方叫将军潭。

老汉见他们听的不是很仔细,便又添油加醋说将军潭在明朝的时候,有一次江水枯竭,好几个月也没有下过雨,可这个将军潭里水也不干,当时明朝的驸马爷欧阳伦在这一带给皇帝挖铁矿,听说将军潭有水,便派了军队不分昼夜的装水。没几日这将军潭里的水便下去了一半,有一个装水的士兵不小心落入水中,等到被人救上来时,惊恐的说水下有人,欧阳伦听着好奇,便派了几个水性好的潜了下去,没多久便上来回报说,下面有很多的石人石马,并且排列的非常整齐,像要出征打仗的样子,于是欧阳伦便想要把水装干了,看看下面的石人石马,谁想念头刚过,天空就乌云满布,雨像用盆子倒下来一样的下了起来,转眼断流了几个月的嘉陵江又沸腾起来,到现在这一带还流传着石人石马的传说。

五个人一看老汉的表情,便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联想到铁山内那些壁画上描述的安庆公主的故事,这个将军潭下面很可能有一个洞口,也一定连着铁山,不然安庆公主和手下的士兵怎么会突然消失,他们一定是从这里出了铁山,所以当地人才会口传的过于神话了。

入口是找到了,可几十米深的水,也让人望而兴叹,没专业的装备根本下不去,好说等嘉陵江的水干涸里,也没有不可能,可真要等话,还不知是几辈子的事了,几百年也遇不到一回,五个人愁眉苦眼的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老汉见他们五个愁眉苦眼的便说道:“你们几个是不是想打捞下面的石人石马,我劝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早先年也有人打捞过,可是浪费功夫,下去了两个人,上来了一个,另一个尸体在下游几里远的地方才寻到,那个将军潭也知道淹死了多少人,凡是下去的很少能上来。”

第五十一章 通风报信的是谁

 程东心不甘的问道:“真的假的,从来没有人上来过?”

老汉想了想说道:“倒也就个例外,离这里不远的八渡沟有个叫蔫三的人,喝酒时吹牛说他下去过两次,跟他喝酒的人不信,便打赌让他再下一次,赌注是蔫三输了,他老婆让喝酒的人睡一回,我也是听别人喝酒时说的,那个蔫三竟答应了,第二天便和跟他打赌的人来到将军潭,接着就扎进了水里,过了半个时辰也不见蔫三上来,岸上的人急了,可又没什么办法,水太深谁敢下去,在岸上熬到晚上,也不见蔫三上来,都知道可能完了,便组织人沿着嘉陵江找蔫三的尸体,找了两天也没找到,正在这时候蔫三却突然出现了。这事之后,蔫三被传的有些邪乎,有人说他到阎王那转了一圈,结果阎王不敢收他,说他是天神下凡,淹不死,也有人说他是鲤鱼精变的,一钻到水里便显了原形,在将军潭里游了一天,见没人了才上的岸,如果你们真想下去,就去找找蔫三,说不定他能帮上什么忙。”

这倒是个好消息,既然有人下去过,暂且不管是不是真的,便打算找到老汉说的蔫三再说。

五个人也没心情再听老汉乱扯,爬到大通炕上睡觉去了。屋外顺河风吹着,发出嘶吼的声音,吹的周围的树叶哗哗作响,月正高头,一个人影悄悄的从屋里出来,信步走到院边撒尿,不时的回头往门口看,勒好裤带人影并不进屋,却走到院子外边在路边的一棵树下,用石头垒出一个符号,这才进了屋里,见睡在炕上的人没有起身过的迹象,这才脱了衣服钻进被窝。

第二天一大早,五个人问明了八渡沟的方向,便跟老汉作别,往八渡沟赶去。离得不远,可就是山路,翻过一座山便能看见八渡沟。早说过甘肃南部多山,且是秦岭南部余脉,这里的山高拔挺立、土薄石厚,一年四季雨水充足,山上的树常有几丈粗,看似一个山头,要爬到山顶却非常吃力,毅力不够的人怕是上不去,好在进八渡沟的山路村民修过,虽是费力气路却不崎岖。

没走多久,各人的身体素质便显露出来,刀疤和程东已经觉得呼吸急促,口干舌燥,不停的喝着水,走山路最怕的是边走边喝水,一喝水便能感觉到身体发软,越不想走,不知不觉刀疤和程东已落到了后面,只有酒坛子却精神极好,当着领头羊。

见程东和刀疤落在了后面,眼镜便坐在路边的石头上等他俩,等俩人到了跟前,便起身和他们一起走,眼镜这时看了看远处大胡子的背影,低声说道:“昨晚上大胡子出去过。”

程东不以为然的说道:“可能他是撒尿去了,你别疑神疑鬼的好不好。”

眼镜道:“早上我特意在院子边转了一圈,在路边的大树下发现用石头垒成的符号,可能在给谁通风报信,我想着可能是给许哥他们引路。”边说却边往刀疤脸上瞅。

刀疤装做没听见的样子,在一旁也不说话,程东见眼镜偷着瞅刀疤,心里知道他也在怀疑刀疤,便埋怨了眼镜几句。

眼镜不高兴的紧着几步,走到了他们前面,经过大胡子身边时“哼”了一声,大胡子心说眼镜不知那根筋又犯了,便没理会,回头见程东和刀疤还落在后面,便高声喊他们快点,自己则坐在路边歇气。

程东和刀疤可没酒坛子那么好的体力,不紧不慢的走着,到了大胡子身边拉他起来一起走,没走几步,大胡子却低声的说道:“昨晚眼镜出去过。”

程东和刀疤对视一眼,心说这俩个人是咋回事,唯恐天下不乱似的,在这节骨眼上却不团结,一个个的怀疑对方。程东心里不高兴便让大胡子别搞内讧,大胡子说,早上他在路边的大树下发现了石头垒的符号,可能是眼镜在给谁通风报信。

程东和刀疤一听两个人说的跟商量好似的,也不知道该信谁的话,既然俩人都这么说,其中有一个肯定是内奸。本来程东没当回事,听大胡子这么说,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回想以前一些发生的事,似乎他们里面有一个内奸,而这个人不是大胡子就是眼镜,可就是没有证据,更没发现他们什么地方可疑,也就只是猜测。这会俩个人都来告发对方,也不知他们玩的什么花枪,程东更是分辨不出真假来,便同样也埋怨了几句大胡子。

见大胡子生气的走了,才低声问刀疤怎么看,刀疤说道:“不管谁在通风报信,我觉得到不必在意,他们其中一个可能会是许哥的线人,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寻找宝藏,反正不管是谁把许哥引到这里,对我们都有好处,目前我们也没有能力下到将军潭里面,我倒是希望许哥那些人加入,毕竟他们能搞到潜水的装备,我建议还是先把内奸这事放一放,等找到宝藏再找出内鬼不迟。”

程东这个没主意的人,本来就对这事不怎么在意,内鬼就内鬼吧,只要不伤害到他,他才不管内鬼是谁。听刀疤这么说,他忙表示也是这个意思,以后的事谁知道会怎么样,走一步是一步。

五个人一前一后快到八渡沟时已经是中午了,太阳也似乎比往常要猛烈些,程东和刀疤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水,肚子涨涨的,额头大汗珠子直掉,好不容易到了,跟正在种地的一打听,蔫三前两天就城了,估计这一两天便能回来,说着便给他们指了蔫三家。

八渡沟里也就十来户人家,按着种地人所指,五个人来到蔫三家,一座破烂的也不知什么时候盖得土坯房,上面铺着稻草,门窗已经破旧不堪,侧面的墙坯朝外面斜着,一场暴雨就有可能冲垮。

还没进院子,从屋里出来一个污垢满面的农村妇女,身上的衣服倒是挺新,看脖子和耳朵后面的污垢,估计可能有一年多没洗过澡,看年龄也就四十出头。

这女人可能就是蔫三的媳妇,见院子外面五个大男人张望着,粗着嗓子喊道:“看啥看,没见过老娘们,贼着眼睛是不是看上我们家东西了。”

第五十二章 蔫三

 山里多悍妇,程东他们可没想到蔫三媳妇比想象中的还要悍妇,见他们不离去,走到猪圈后面,牵出一条大黑狗,解开绳索,喊一声:“黑子,上。”

程东一见蔫三媳妇真放狗,转身一个比一个跑的快,生怕自己被狗咬了。跑出一段却不见大黑狗追来,转头一瞧,蔫三媳妇一手牵着大黑狗,一手抱着肚子笑弯了腰,估计五个人的跑路姿势并不好看。

有大黑狗把门,一时也进不到院子,只好站在远处喊道:“蔫三媳妇,我们是蔫三的朋友,找他帮个忙,你先让我们进去坐坐,走了十几里的山路,腿都要折了,让我们歇歇吧。”

蔫三媳妇听他们这么喊,侧头细看,平常也没听蔫三说过城里有朋友,一年三百六十天,天天地头里忙活,有朋友也是狗剩、铁蛋那些都快抱了孙子的人,这五个人,个个油头粉面,穿着时髦,一看就是大城市里的人。心说,蔫三可没这样的朋友,指不定是看上我们家的什么东西。

说到东西,蔫三媳妇心怯,早年时候,蔫三也不知从那弄来一些个石人头,说是能换钱。等到收古董的人一看,却说石人头不值钱,白送人家也不要。扔了又觉得可惜,家里又没处放,便在猪圈后面挖坑埋了。谁知道,自打那之后,便怪事连连,先是猪圈里的两头年猪死了,接着养的一些家禽也莫名其妙的死了。请个阴阳看过,说他们家阴气太盛,没个邪物压不住,便让他们养条农历九月九重阳节生的黑狗,这东西阳气旺,有镇宅看家的能耐。

依着阴阳说的,便从别的村子里买了一条,别说还真灵,黑狗进院的当天晚上,狂吠了一夜。早上起床一看,猪圈后面爬着一只绿眼的东西,大概二十来斤重,背上一个王八壳,头被黑狗咬的稀烂,王八壳子现在还挂在山墙背后。从这以后,养的活物再没死过。

蔫三媳妇转念一想,这些人该不会是蔫三找来收石人头的吧!财神爷找上门来,让自己给吓跑了,蔫三回来还不捶死我。

便赶忙满脸推笑,吆喝程东他们进来,黑狗把门,谁敢进去。蔫三媳妇见财神爷害怕黑狗,心说这沾了阴气的东西就是怕阳气重的,赶忙把大黑狗牵到猪圈后面拴好,扭着水蛇腰招呼程东他们进了院子。

搬来小板凳让他们坐下,从屋里提出个油垢一层的茶壶,沏上茶,找出蔫三的金丝猴烟,发了一圈,这才笑道:“你们几位财神爷从哪来呀。”

财神爷?头一次听别人这么叫他们,程东他们听着新鲜,往常都是他们称别人财神爷,今个却咸鱼大翻身。

五个人听着舒服,嘴上谦虚的道:“从城里来,也不是什么财神爷,我们几个是散财童子,散财童子。”

蔫三媳妇心说,财神爷跟散财童子是一码事么,都是送钱来的,谁送不是送。坐到院子边,剥着包谷不时的跟程东他们拉话。

五个人硬是坐了一下午,太阳落到山头那边也不见蔫三回来,心想他今个可能回不来了,便决定先找户宽敞的人家,住上一晚等蔫三。

蔫三媳妇一见财神爷要走,非要留他们吃过晚饭才行。瞧她脏兮兮的,程东他们估摸着她做的饭好不到哪去,坚持要走。

蔫三媳妇犟不过,只好送到门外,抬头一瞧,指着远处的山梁上道:“财神爷命好,蔫三回来了,你们先坐着等,我去擀面。”说完便张罗起饭来。

五个人先坐着喝茶等蔫三。过一阵子,蔫三哼着歌,扛着一袋化肥进了门,见五个人面生,点点头卸下肩上的化肥,洗把手,这才从兜里掏出烟发上,嘴上喊道:“你个怂婆娘,怎么不给客人倒水,窝在屋里生蛆呀。”

蔫三媳妇满手面粉出来道:“人家等了你半天,去趟城里就你不知道回来了,是不是又去惹哪个野婊子了。”

蔫三骂道:“你个怂婆娘,嘴咋就这么厉害哩,有人末人的给我臊皮哩,两天末捶你,你就变野了是不是,你个狗日的给我等着,回头看我咋收拾你。”

他媳妇恨了一眼进去擀面了。程东他们听这两口子野的很,干笑几声,喝着茶,刚要跟蔫三说话,他却转头问道:“我说怂婆娘,你娘家来人了也不言传一声,我买些菜和酒撒的招待一下么。”

蔫三这么一喊,他媳妇在厨房里喊道:“我手里沾着面,你进来把火给我弄着。”

蔫三应声进去弄火去了,程东他们坐在院子里,听见两口子唧唧歪歪说着什么,过了一会蔫三从厨房出来,满脸的笑容,发的烟也变的高级了,泼掉茶壶里的茶叶埋怨他媳妇道:“你个怂婆娘,柜子里有好茶,也不知道放上。”

他媳妇出来道:“吃饭了,等会换,你先把桌子支上,柜里的粮食里面我藏了一瓶酒,你拿出来先喝着,面下好了,我去买。”

从蔫三进门,程东他们就没说上话,见人家两口这么热情,来的时候也没提什么东西,干坐着怕是不好意思,便让酒坛子转悠到有商店的人家,买了几瓶村子里最贵的酒,放在桌子上,专等蔫三两口子忙完。

农村妇女做饭就是麻利,一转眼功夫,几碟山里野菜和大碗面条端上桌上,小酒喝着,吃到一半程东说道:“我们还没自我介绍……”

还没说完,蔫三端着酒拦住道:“不用介绍,我媳妇都给我说了,几位财神爷驾到,山沟沟里也没什么好菜,就是些粗茶淡饭,回头东西几位收了,我请大家到城里搓一顿,管叫好的上,来来来,我先敬几位财神爷一杯。”

程东还要说,一旁的刀疤却一把按住他的胳膊道:“难得蔫三爽快,大家不能辜负人家的一片热情,我先干为敬,吃完饭看东西。”仰头喝掉杯中酒,示意众人赶快喝。

听刀疤话中有话,程东几个便也跟着喝干,专心的吃饭。蔫三没闲着,边吃边吹他的东西如何好,给钱就卖。

除过刀疤,剩余的四人这才明白,原来把他们当成了古董贩子,也不知他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便胡乱应承着。

第五十三章 石人头1

 吃完饭,蔫三媳妇收拾掉盘子碗,又弄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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