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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奇缘-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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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周永刚应诺着,跟着陈路德在梯子上跳来跳去的,踩着他的脚印向上一层楼走去。
这一路上倒是没出什么问题,不过这梯子却像是会生长一般,走也走不完了。约莫走了半小时之后,陈路德停了下来,他奇怪的“呃”了一声,不由得叫道,“怪了,照道理已经上了三楼了啊!怎么这梯子还是走不完?”
我忍不住接了一句,“四楼都应该到了!”
陈路德朝后面的我和周永刚做了一个暂停原地的手势,开始重新思考起来了,一边想一边不觉就说出了口,“从先天八卦来看,我们现在的方向是走的‘震’这个方位,‘震为雷’,与洛书相配,指代‘八’这个数,六八为足,居四隅,为黑点,是代表的阴数,五行属水,‘水’主刑杀,代表的是冬天,呃,周永刚,你说的那几句是什么呢?”周永刚一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没等他开口回答,陈路德似乎记起来了,他喃喃自语的说,“黑水白山灵,黑水白山灵……”随后一拍脑门说道,“难怪!难怪!我们只走了黑水,还没有走白山,我们走了‘八’这个数,还没有走‘六’这个数,也就是说,我们还得走‘艮’这个方位,‘艮为山’,五行属金,‘金’也是主萧杀,代表的是秋天,也是阴数,好了!”陈路德叫了一声,“拐弯走!拐弯走!跟紧了我,别岔路了!”
我们再走了一小会儿,果然瞧见上一层的楼梯口了,这时候,陈路德又想起了什么,开口提醒我们说,“注意!注意!歌谣里面有一句‘漫天游彗星’的,我揣测,到了楼梯口,大家要小心,可能会有暗器!”
快要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隔着三五个梯子,陈路德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结实的小沙包,一手挽着绳子,一手放出线去,抛了一个小小的弧形,依次砸打在那几个木楼梯的上面,果然,一阵飞沙走石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把一两块楼梯穿成了马蜂窝,大量的灰尘扑面而来,把我们呛得喘不过气,我捂着嘴剧烈的咳嗽,周永刚皱着眉头挥了挥手,陈路德屏住呼吸的睁大眼睛细致的瞧着。
有一粒黑亮亮的“小石头”顺着梯子滚落下来,我急忙弯腰捡起一瞧,却是一颗圆不隆冬的铁蛋子,沉甸甸的,好生叫人害怕。这东西要是砸到人,那可了不得,非得把脑袋砸个窟窿,死于非命不可。
再一看那被穿透的木板,一个个圆形的小洞里面,射出一条条直直的光柱子,灰尘围绕着光柱子,上下浮动着,萦绕着,变幻莫测。
陈路德“嘘”了一口气,招招手,示意我们走上前去。他自己迈开步子,不踩着被铁蛋子打穿的木板,几下就跳了上楼去了。他转过身,站在楼上瞧着我们,叫道,“你们两个慢一点啊!”
随后,我和周永刚也跳上楼了。
站在这一层楼上,我们才发现这是第四层楼了。按照陈路德的说法,这应该是八卦阵法的楼层。我瞧见陈路德站在木围栏旁边眯着眼瞧着这一切,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解开这层楼的玄机,去到第五层楼。
我和周永刚站在一旁静静的等着他。趁着这空闲,我忍不住周周围围的观察了一遍。这四楼湣鹪谠撇憷镆谎莆砉龉觯坪7冢泼CR黄侣ヒ蛔N揖推婀至耍蛱彀砗鸵估锛庾ィ坪趺挥姓饷锤撸趺刺炝林螅芯跽饴ジ咚嗜朐埔话悖训朗腔镁趺矗�
我的心里有些纳闷,为什么直接跳过三楼来到四楼了呢?想着,不由得走到陈路德身旁问了他一句,“陈警官,是你直接带领我们来四楼的吗?”陈路德转过脸来,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料到是这种情况。那梯子也有点怪,怎么就绕过三楼了呢?为什么黑猎会设计这样一个楼梯?难道他是故意的么?还是四楼的机关更厉害,想要一下子把我们几个解决了,他省得再费工夫?”
我也解答不出来,只好应和着他,“搞不清楚黑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接着,我想到了一个问题,便问起他来,“陈警官,你说,李天生会在哪一层呢?黑猎会怎么样对待他啊?”
陈路德带着忧虑再次摇了摇头。
我刚要趴到木围栏上朝楼下面瞧一瞧,陈路德轻声提醒我说,“小心!万一围栏松动掉下去怎么办?”我满脸不相信的笑着回了一句,“怎么可能?”说完就趴了上去。谁知这木围栏发出“咯嚓”的一声,我靠的这几个木栏子断裂,我还没来得及收手,就随着木栏子要扑腾下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周永刚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扯住了我后背的衣服,把我硬生生的给拉了回来,我的后脑勺一下子撞到他的胸口上,撞得生疼,他纹丝不动,紧紧的把我搂抱在他的臂弯里,稳固得就像一座小山丘。
这时候,陈路德刚反应过来,他愣愣的,半响说出一句话,“看吧,我就说,不要乱靠围栏,有危险的!说中了吧?”他瞅了瞅周永刚,瞧着我说,“要不是他,你的小命早就没啦!”
我心惊胆颤的依靠着周永刚,吓得不轻,手里还抓着破碎的一块木条子,想着刚才的那一幕,好久了还在魂不守舍。忽地,我似乎记起什么来了,就在我全身悬空,惊恐而无意识的盯着楼底下的时候,我恍惚看见了一个被绑缚的人,一晃而过。
等我镇静一会儿之后,我把我一瞬间看到的情景告诉了陈路德。他一听,立即朝下望去,看得很仔细。周永刚继续保持昂首挺胸的礀势站立着,我呢,无论如何,也不想再次站到木栏子断裂的楼跟前去了,就是有完整木栏子的地方我也不跟去了,心脏还“扑通扑通”的跳着,没缓过神来呢。
陈路德看了一久,回过头来满是怀疑的问,“梅成香,你真瞧见了?我怎么看来看去,没有呢?你不会吓得眼花了吧?”
“不会的!”我肯定的说,“我真的看见有个人一闪就过了!”
“你看见他在几楼啊?”陈路德问。
我使劲的回忆,没有明确的瞧见那个人到底在哪一楼,于是,我摇了摇头。
“一定是你看错了!产生幻觉了吧?”陈路德回过头来皱了皱眉头,嗔怪的瞧了我一眼,打算岔开话题,谈点别的。忽然,他低低的惊叫了一声,吓了我一大跳。
没等我问他话,他就用十分惊讶的声音嚷道,“那树!那棵枯树!”
见他的嘴张得大大的,合不拢来,我也立即感觉院子天井里的那棵歪脖树一定出现了什么奇特的怪现象,要不然陈路德不会有这么一副大吃一惊的表情,我伸长脖子,急迫的问他,“那树怎么了?”
陈路德没说话,只是指着,手指头有着微微的颤抖,好一会儿,他喃喃吐出两句话,“那树长到三楼了,至少有十五、六米高!我看见它还在长高,快到我们这一层了!”说完,惊魂未定的瞧着,身子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
“是吗?”我也由不得的想去看个究竟,可是经历了刚刚的那一个生死瞬间,我对那木栏子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实在是不敢靠近前去。
陈路德叫起来了,“你看!你看!你快过来看!它真的在生长!速度蛮快的!真是诡异得很!”
周永刚虽然一句话也没说,但他似乎洞悉了我的心理,说句实话,我真想去看,但又克服不了那种背心发寒的恐惧,似乎那楼下有一种可怕的力量,我一走到跟前,就会被拽下去一般。周永刚看了我好一阵子,开口问我了,“你有恐高症?”
我苦笑着回答,“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他面无表情的的说,“我拉着你,你去看吧!”
我瞧着他,那样子像在询问,“能行吗?”
周永刚说,“不用怀疑,肯定能行的!放心吧!”
我忽地感觉到他有些变化了,不再像以前一样,是个没有一点思维和情感的木头疙瘩。我望着他,点了点头。
我站在距离木围栏的断口几步远,伸出头去瞧那棵树,周永刚就站在我旁边,紧紧握住了我的手臂。陈路德并没有说谎,那棵树的确是在生长,而且生长得很快速。当它超出三楼还没到四楼的时候,我们仨都清清楚楚的看见了,那棵树的树梢上趴着一个人,一个男人,确切的说,他是被捆绑在上面的,浑身血迹斑斑,他的血一流出来,立即就浸入到树里面,应该说是马上就被这棵歪脖树给吸收了,树上一滴血迹也没有,油光水滑的,乌溜溜的黑。它伸展着枝桠,枝头上没有一片鸀叶,整个树光秃秃的,纵横交错,缠绕相割,相当诡异。
我们仨都看呆了,你瞧我,我瞧你,不知是怎么回事,但我刚才说见到一个人影,估计就是这个男人了。
不一会儿,这个男人呻吟着,慢慢的翻转身来,我和陈路德定睛一瞧,全都失声叫唤,“李天生!”
没错,他就是在死人坑旁为了救我而被敌人铁棒打昏的刑警李天生,陈路德寡不敌众,逃了,昏迷的李天生和断臂的阿秀被黑猎道人和崔子白带到了这里,阿秀被折磨致死,死后尸首又被黑猎作法利用,而失踪的李天生现在出现了,正在遭受可怕的苦难:被一棵诡异的枯树当做猎物,吸取鲜血,最终将被吸成枯骨,血尽而亡,死得相当悲惨。
但是我们来了,就在上一层楼看着他,他还活着,“救他”立马就成为我们不可推卸的责任,形势严峻,事不宜迟,不能久待,得立即对他进行施救,把他从魔树的手中夺回来。
可是,我们怎么救他呢?
陈路德望着我和周永刚几秒钟,坚决的开始分配任务,“我回到三楼去!你和周永刚在四楼接应,树一长上来,马上救人!”
我们赶紧点头。望着陈路德转身而去,我高声叮嘱了一句,“一切小心!”
☆、冒险营救
陈路德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我们也没见他的影儿在三楼里出现。我心里有如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他会出什么事,但转念一想,担忧也没有用,如果他遇险了,估计我们也帮不了他。现在的形势,我们心里都明白,很明显的敌强我弱,敌暗我明。俗话都说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知道黑猎会在暗地里搞什么鬼呢?就算我们知道了,也没办法与他正面抗衡。所以,我心里由不得的烦躁、郁闷,与浓浓的忧愁交织在一起,痛苦极了。
再一看那棵不断生长的枯树,湣鹱⑷胧裁垂钜炷芰克频模恢痹诔じ摺1话蟾吭谑魃业睦钐焐乖诨杳宰牛纹疚胰绾蔚拇笊敖校裁挥兴招压矗抑坏醚壅稣龅那谱潘南恃坏我坏蔚谋荒强眯镑鹊难魉堂唬恢绾问呛谩�
妖树很是狡猾,似乎察觉了我们仨急于救出李天生的心理,长到上面的人够不着、下面的人也摸不到的时候,就不长了,停留在那里,满树狰狞的笑着和我们对峙。
我瞧见李天生又在痛苦的呻吟,再这样下去,他的血都要被这妖树吸光了,等待他的肯定是必死无疑。不行,我们决不能见死不救,得赶快想办法,把他给救上来。原来指望着陈路德,幻想着他能尽快解决这个问题,现在看来是不行了,说不定他也身陷囹圄,脱不了身,那楼梯的诡异我们心里清楚得很。
怎么办?怎么办?我急得是两眼冒金星,眨巴着眼想不出办法来。想来想去,只剩一个办法了,危是危险了点,但也许很管用。那就是从四楼放个人下去,直接解开李天生的束缚,把他给救上来。
往往要解决越复杂的问题,用越简单的方法越管用。不是吗?我就想试一下。
如果陈路德在的话,他肯定会喷我,唠唠叨叨的说,“这种既没有任何安全性又无科学性的方法,你也敢用?”他的意思很保守,一定要想出一个万全的法子来,能救得了别人又能保护好自己,谁不想这样子呢?当然这种做法是最好的,问题是时间不等人,要等那个完美法子出现,那李天生能撑到那个时候吗?他的性命实在让人堪忧。
我不是很厉害的角色,我想不出那么好的法子,所以我经常是异想天开,因势而动,临时临地想办法,急得抓耳挠腮,是常有的事。
唉,管不了那么多了,目前,救人是第一位的,我自己是可以暂且委屈一下,放到第二位去的。我快速的思忖了一下,李天生伤势严重,昏迷不醒,处境相当危急,那妖树又邪恶又厉害,他再怎么熬,怎么能熬得过它?而我,意识清醒,可以冷静的应付一些突变情况,比较起来,身体也能抵抗得稍微长一些,就算受伤了,那也比李天生好得多吧?至少我的血比起他的来,要流光光的话,所需的时间也要长一点,等待的这个过程中,周永刚和陈路德他们肯定会想出办法救我的。
这样做无疑就为李天生脱离危险,我们再次战胜黑猎道人赢得宝贵的时间。
事不宜迟,想好就做,立即行动吧。
我大略的给周永刚讲了讲我的这个想法,便急着要求他把我给吊下去营救李天生。
还好,这个时候的周永刚对我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也不会婆婆妈妈的劝说我,担忧我,更不会自告奋勇的要蘀代我去,他歪着头想了想,觉得可行,于是就从他的迷彩服兜里找出一条非常结实的麻绳子,牢牢的绑到我的腰上,并且从怀里摸出一把带鞘的坚硬的匕首,塞到了我的手里。
做好一切之后,他面无表情的示意我可以行动了。这个时候,我心里真不是滋味。我这个人就是怪,明明自己主动提出来的,真要做的时候,又想着别人自动伸出援手来,或者蘀代自己去冒这个险,要不,就说两句赞美的话语,满足一下我体验这种冲动鲁莽的英雄主义的信心,大大的鼓励鼓励,或者给我来点足量的残酷战斗前的精神麻醉剂,让我带着微笑去赴难,有可能去赴死,在一种极度的精神恍惚中成就自己的舍己为人梦。
我就是这样的爱慕虚荣吧。
可是周永刚什么都不会说,你去就去吧,有什么好说的?那我牺牲了,名字都没留下,也没人想得起我,至少我还是个清秀美好、坚强善良的好女子吧?可此时此刻这一切好像不重要了,我似乎又看到一粒小小的尘埃随风而逝……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人就不是活那一瞬间的精神和气质么?为什么一定要让人记得牢牢的,仰首瞻仰,顶礼膜拜才行?这样也太功利了,而且有些做作,因此我就是左右摇摆在这种矛盾的心理下,飞身投向李天生,还有他身后的那棵神秘的妖树。
下去的一霎那,我什么念想都没有了,脑袋里就一个词:救人。
那棵妖树没想到我会这样做,它似乎没有防备我会出这么样的一招,竟然连吸食李天生的鲜血都忘了,愣愣的呆立在那里。
我一下去,踏着它那些错综交织的结实的树丫子,弯下腰立即开始动手解掉李天生身上的绳子,后来转念一想,先不用解,直接让周永刚拉扯上去再说。
这一刻,最紧要的就是时间,速战速决,快就是战斗的先机。
李天生闭着眼,有些消瘦,脸色苍白,唇边有明显的血迹,估计是失血过多。我把自己身上的绳子解下来,栓在他的绳子上。这时候,我才发现他和树是绑在一块儿的。天哪,在这种紧急时刻,我竟然一连犯了好几个小错误,一是迟疑着解不解他的绳子,而是手忙脚乱的解了我的绳子,都怪自己粗心,事先就没个真正可行的计划。
我的心一阵猛跳,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理清思路,千万别再犯错了。我集中注意力,仔细的解着那些复杂的绳结,想要把李天生和妖树分离。幸好小时候我妈教我做针线活,经常让我打开那些纠缠在一起的死结,我总是能够细致耐心、又快又好的完成,这不,那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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