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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奇缘-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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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神经衰弱啊你!”江少品觉得好笑,开始揶揄我,“白天折腾了一整天,晚上你还折腾,你还让人休息不?”
“你好好休息,别打呼噜!”我“严肃”的说。
“嘿!我要能控制还能被你又捏鼻孔又蒙嘴巴的?就快没气了!”江少品说着,又想逗我,“你说,梅小妞,怎么补偿我?”
“你能不能不打呼噜的?”我避开了他的问话,提出要求,不想再和他纠缠了。
“可以!”他竟然很爽快的答应了,可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没让我噎着,“只要我能够闻着清香,我就不会打呼噜了!”
“清香?”我愣了愣,不由问他,“你到底什么意思?”
“这你还不懂啊?”江少品说着,不由得轻笑起来,“梅小妞,你好好想想,哪里能够散发出清香呢?呃?”
这个江少品,坏透了!听他这话,那呼噜分明就是他故意的!什么意思嘛?我又羞又怒,突然灵机一动,计上心来,柔声对他说,“好啊,你说的,只要闻着清香,你就不打呼噜了,我就成全你!”
江少品一听,欣喜若狂,一把就想抱住了我,我赶紧制止他,温柔的说,“你等等,我把清香准备好!”说完,舀开他的手,站起来,摸索着到锅里舀了一碗米饭,没弄出一点声响,然后回来,端着饭躺了下来。江少品一听我回来了,立即沉声叫道,话语里透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多好闻的清香啊!”
我急忙把那碗饭凑到了他的脸上,他使劲的嗅了嗅,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瘪了下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嘟哝了一句,“果然好清香!唉!睡了!”说罢,一手接过我手中的碗,放到旁边的地上,说道,“明早热了吃!”一翻身,蒙着头睡过去了,再也没打鼾。
戏弄了江少品,我止不住的想笑,开心了一阵子,有些困了,刚想睡,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若有若无的,眼皮子由不得的耷拉下来,很快便睡了过去。
就在我临睡的那一刹那,恍恍惚惚的,我感觉有个身影轻轻的拉开了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12卷影子杀手
这一晚,不知怎的,我睡得很沉,也没有做梦,一觉就到天亮了,刚醒来的时候,屋子里正散射着一股股光线,有着细微的灰尘在光柱子里悠悠的旋转,整个屋子静悄悄的,背心里热乎乎的,我眯着眼瞧着那些灰尘,瞧出了神,就在这时,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腰。我想都没想,惊叫起来,同时,一骨碌翻爬起身,扭头一瞅,江少品被我的惊叫也吓得起了身,睡眼朦胧的望着我,眼里睡意意犹未尽,嘴里连声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忍住笑,指了指他的手,回答道,“你的手出了事!”说罢,捂住嘴低下头就开笑。
他脑筋转得很快,立即明白了,并没有去看自己的手,只是用一种很暧昧的眼光含情脉脉的盯着我,唇边似笑非笑。我的心忽地有些震惊,不适时宜的“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连我自己都听得一清二楚。江少品屏声息气,我也不出气,屋子里静得一点声音也听不见,我和他都听到了两颗心跳的声音。
我们一直对视着,我有些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江少品一刻也没把眼光从我身上移开。我们就这样相互瞧着,直到小风的声音响了起来,“香姐姐、江大哥,你们俩在干什么?”江少品脸一红,慌忙从稻草里爬起来,顺手舀起昨晚我戏弄他的那碗饭,咕哝了一句,“哦,我热饭去了,大家吃了饭就上路!”
小风一听,呵呵笑着。说道,“我去唤醒福伯他们!”一边说一边走到床铺面前。叫唤了两声,“福伯!福伯!”老人家没做声。小风笑了,“福伯太累了,睡得好沉,都不像往常,老早就醒了!”他笑意盈盈的看着我,问道,“香姐姐,要不。再让他睡一会儿?”
我点头说,“好!等热好饭再叫他!”
在我和小风的帮助下。江少品很快把饭热好了,我们又端出了咸菜和鱼干,江少品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说,“呃,好怀念以前吃的山珍海味!唉!当时不珍惜,现在却没得吃了!等事情办完了,一定要好好的吃一顿!呵呵!”
我忍不住开口打击他。“看你那贪吃样儿!有得吃已经不错了。还不满足?真是!”
江少品斜睨着我,说道,“梅小妞。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夫子都说了,食色性也,我这是很正常的反应!”说罢,就开始吹口哨,挤眉弄眼的逗我,我白了他一眼,转过头,不理他,心里却禁不住的想笑。
就在这时,小风又开始叫唤福伯了,结果福伯还是半天没动。我的心忽地“咯噔”一声,莫名其妙的凉了半截,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袭进我的心。我瞅了瞅江少品,他也不吹口哨了,一脸的凝重和担忧,他朝我使了使眼色,几个纵步跳过去,我紧随其后。
福伯的被子盖住了他的脸,小风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他伸手想要拉开被子,却是颤抖得厉害,我见他的嘴唇哆嗦着,脸上的神色紧张得要命,我的心里便已感觉不妙。
江少品紧皱着眉头,一把抓住被子一角,缓缓的拉开了,我们仨的眼前顿时出现一副骇人的情景,福伯七窍流血,脸色灰白,眼口紧闭,老人家静静的躺着,早已死去多时了。
我一下子捂住嘴,忍不住痛哭起来。小风发疯似的扑了上去,声嘶力竭的叫道,“福伯!福伯!”即刻泪流满面。
江少品呆呆的立着,晃了晃,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福伯一直以来与自己相依为命的一幕幕情景瞬间浮现在他的眼前,那慈祥的笑容,那殷切的眼神,那关爱的表情,那白发苍苍,那满脸皱纹,那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无不充满了对自己的爱,那是一种发自肺腑的情真意切的关爱,从小到大,一直没有改变。
可是,现在,福伯死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不在了,江少品一下子接受不了这样的变化,他呆立着,两眼发直,什么都忘了。
突然,他发疯似的把小风从福伯的身上抓起来,扯住他的领子,太阳穴上青筋暴凸,双眼圆睁,眼球上的血丝似乎要迸裂出来,他恶狠狠的盯着小风,全然不顾小风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他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的问小风,“是不是你干的?”
小风满脸泪痕,惊恐的摇着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顾不得擦去眼泪,急忙拉住江少品的臂膀,颤声说道,“江少品,你要冷静!”
江少品慢慢转过头来,眼里充血,他盯住我,冷声说道,“福伯中毒死了,我要知道是谁下的毒?”他环视了屋子一周,声音让人不寒而栗,“这里,只有我们五个,江老爷子是个没有意识的老头,梅成香,我信任她。”他的眼睛重新落到小风的身上,直勾勾的盯着他,“不是你还会是谁?”
我插了一句嘴,“江少品,小风他还是个孩子!……”话还没说完,江少品就吼叫起来,如同一头疯狂的野兽,“孩子?”他鼓起了眼,“就因为他是个孩子,我们才不会怀疑他!”
“可是,他为什么要害死福伯呢?江少品,你想过没有?”我极力保持一点点镇定和冷静,提出这个关键的问题。
江少品听罢,猛的转过头去,盯着小风,恨恨的问,“你为什么要害死他?他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害死他?你说!”
小风被他吓得不轻,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答了一句,“我,我没有害死福伯。”他顿了顿,鼓足勇气说,“我就是自己死掉,我也不会害死福伯的。”
我开始冷静下来,回忆着先前的一切,小风站在床边。迟迟不去拉开被褥那些奇怪的举动,于是我禁不住问他。“小风,我问你,刚才,你站在福伯床边,怎么不敢掀开他的被子呢?”
“我……”小风一时语塞,不过他很快解释道,“香姐姐,我昨晚做了一个很吓人的梦,梦见福伯死了。今早起来,我还生自己的气。可是后来。我很害怕这个梦成真,所以当时我站在这里,忽然很怕很怕,我不敢想象……”小风开始抽泣起来。
江少品怒不可竭,大喝一声,“混小子,你就装?你以为你编个梦来糊弄我们,我就会相信你?”他抓着小风衣领的手在慢慢的用劲。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小风。“说!到底是谁指使你干的?”我从来没见过江少品这么凶狠的样子,真担心他一不小心,就把小风给捏死了。小风不停的掉着泪。咬紧牙关,只是摇头。江少品一把掐住小风的脖颈,沉声叫道,“说不说?不说我掐死你!”
小风的脸在渐渐的涨红,最后成了酱紫色,他快要窒息了,我在一旁急得手足无措。最后一刻,小风挣扎着嘶声说了三个字,“我!没!有!”江少品一听,脸上肌肉抽搐,他手一松,小风从他的手掌中掉下地去,他翻着白眼,立即昏死过去。我急忙蹲下去,把他抱起来,扯开他的领子,帮他按摩着,让他喘过气来。
江少品悲愤的大叫一声,抓扯着光光的脑袋,蹲下地去,紧抱着头,把头埋进了两膝之间。
这一下,我反而冷静下来了。我前前后后仔细考虑了一下,说道,“江少品,我们得好好考虑一下这些关键问题,有人给福伯下了毒,是什么时候下的?他为什么要毒杀一个老人?这种毒是什么毒?如果是有人要利用小风,他又是怎么得到毒药的?小风的命是福伯救的,我不相信他会做这样的事,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
江少品抬起头来瞅着我,眼神寒光咋现,一会儿,他站起身去,开始详细的检查福伯。过了一阵子,我见他的脸越来越阴沉,立即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果然,江少品停住手,一字一句的冷声说道,话语里带着无尽的悲愤,“福伯是被黑猎的腐魂断魄夺命毒药害死的。”
黑猎,又是黑猎!他的黑手可伸的真长啊!他为什么要害死福伯?为什么?他是怎么害死福伯的?假借什么人的手?这一系列的问题萦绕在我的脑子里。
我想,此时此刻,江少品想的问题和我想的大致相同。
小风缓过气来,他剧烈咳嗽了好几声,一睁眼看见是我,一把抱住我,失声痛哭。
我等他哭了一会儿,然后柔声安慰他,“小风,我相信你。”小风感激的叫道,“香姐姐!”
“姐姐问你几个问题,你好好回答我,行吗?”我说。
小风“嗯”的答应我。
“那一晚,我被江少品就走之后,崔子白把你们带到什么地方去了?他有没有给你和福伯吃什么东西?”我问道,我瞟了一眼江少品,他正紧张的竖着耳朵听着。
“那个姓崔的把我和福伯两个绑着,拳打脚踢,打算用我们来换香姐姐的东西,在树棚子里等了一晚上,也没等着,就急了,拖着我们出去寻你们,那姓梁的姐妹两个一路打我们,中途他们吃东西、喝水,也没给我们吃,水也不给喝一口,想要活活饿死和渴死福伯和我……”
“好了,我知道了。看来,崔子白没下毒。”江少品打断了小风的话,他站起身来,分析道,“黑猎是最大的嫌疑,他想要离间我们几个的关系,所以给福伯下了毒,想要我怀疑小风或是梅成香,造成内讧,他好渔翁得利,好险恶的居心啊!”他顿了顿,疑惑的说,“可是,我想不明白,他是怎么给福伯下的毒呢?难道黑猎来到了这里?”
黑猎不是正在与周永刚和江老先生他们打仗吗?他怎么会来到现场?很可能他派了一个影子杀手,我这样猜测着,并把这种猜测告诉了江少品。
江少品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影子杀手?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我忽地模模糊糊的想起昨晚有人开门出去的那一刹那,于是我急忙讲了出来。江少品听了,暗叫一声“不好!”他立即行动,到处查看,果然发现了墙角丢了一个奇怪的小圆珠子,他捡起来闻了闻,说道,“这是黑猎的独门迷香,我们昨晚睡得那么死,原来凶手就是利用这种迷香迷昏了我们,对福伯下手的!可是,他为什么只害死福伯,不加害于我们几个呢?难道他另有其他的目的?会是什么目的呢?”
这个影子杀手到底要干什么?
正当大家沉默着,思考着的时候,我忽地想起了什么,不由叫道,“快,看看江老爷子!他还好吗?”
江少品一惊,回身迅速把盖在福伯和江老爷子身上的被子扯下地来,我们仨的眼睛一起看向睡在里边的江老爷子,他背对着我们,面朝墙壁,一动不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13卷思前想后
说实话,我虽然很讨厌江老爷子,但此时此刻,当江少品准备把背对着我们的他翻过身来的时候,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担心,害怕看到江老爷子已经死亡的情景。我不希望他死,或者说,我不希望任何一个人死,不知怎么的,我似乎在与死神为敌,尽管死亡迟早会降临我们所有的人,但,我还是不愿意死神前来索要我们的灵魂,我十分恐惧那种自己或他人的生命悬而未决的关键一刻,一个扛着巨大铮亮的黑镰刀的影子缓缓向我们逼近,光是那一刻,已经让我不寒而栗,更别说我们不得不面对的极端恐惧,面对我们自己的必死无疑和死亡的本身,那是一种怎样的黑暗时刻,特别是当我们没有任何准备要与死神不期而遇的时候,想想,我就不由得浑身战栗,抖个不停。
江老爷子翻过身来了,他鼓着眼睛,目不转睛的盯住我们,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还是昨天的那副模样,没有一定变化,虽然还是个木头人,但他呼吸匀称,活得好好的,江少品和我对视了一眼,都松了一口气,小风在一旁却幽幽的叹起气来,我问他,他只是摇摇头,眼泪不停的掉。
人死不能复生,江少品一言不发,开始用手刨坑,小风也不说话,也用手刨坑,江少品抬眼瞪着他,小风不理,仍旧刨着,他们俩彷佛在比赛,一刻不停的刨着,眼泪一滴一滴的坠落到泥土里。我找来一把小铁铲,默默的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不一会儿,我们仨就挖出了一个方正的泥坑。江少品和小风的手指头已经鲜血淋漓,我很想对他们说。这又是何苦呢?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因为我明白,有一种情感必须用这样极端的方式来表达,那洒落的鲜血代表着深厚的爱、痛彻心扉的癫狂、无法抑制的痛楚的宣泄,不是吗?只有这样,以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来表达他们内心深处汹涌的情感,我们也许才会得到心灵的短暂解脱和片刻的宁静。
我们就这样埋葬了福伯。
江少品和小风在福伯的坟墓前跪下,叩了三个头,站起来和我一起默哀。我偷偷的瞅了瞅江少品。在他的脸上,不动声色之中。隐约闪烁着一丝打算要进行疯狂复仇的寒光,这一刻,我有些怕他,我想,我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时刻,很矛盾,也很痛苦,内心就像被千万只虫子噬咬一般。痒得厉害。却又无可奈何。
我知道,他很想为福伯报仇,我不知道他是否已经知晓福伯是他亲亲的外祖父。但这时候,我不能说出来,我怕江少品一下控制不住自己,会对他造成更大的伤害。
不管怎样,我们收拾好一切,开始上路了,江少品手里牵着驮着寻宝物资的马,默不作声的在前面领着路,小风牵着驮了江老爷子的马走在他后面,我紧随其后,空着手。我看着两人的背影,一直在琢磨福伯的死因,凶手到底是谁呢?
崔子白的嫌疑最大,尽管江少品最后认定了幕后主使是黑猎,但是黑猎正在和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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