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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出没在古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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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承认什么?”

“承认安格斯老人不是自杀,他的死是件杀人事件,而且你也知道犯人就是阿莱克·霍布斯。那天夜里他来到塔里和安格斯老人吵架,这难道不是你所知道的吗?况且,通过调查你也应当知道,在塔内的房间里放着那只谜一样的衣箱,可日记本却不翼而飞了。”

“邓肯先生,这些说法你就不要再提了,你翻来覆去总是议论这些问题,警方不是早已停止对这些问题的调查了吗?”

“能相信乡间警察的按查吗?我作为康白尔家的律师,请你们保险公司一定拿出三万五千英镑。”

邓肯律师固执己见,坚持要保险公司按他杀处理。查普曼调查员好象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停止了,又听他说:“那么,我们再从头复习一温事件的经过吧!安格斯·康白尔每天晚上到塔顶上的房间里睡觉。对吧?”

“喂,对!”

“死去的晚上,他仍象往常一样,于九点左右走进卧室,从里面锁上房门。插上门闩。第二天早晨在塔下边发现了他的尸体。致命伤是脊椎骨骨折。推测认为,掉下来时尚未断气,过了一会儿才死的。经尸体解剖得知,他腹中无毒药,也没有喝酒,因而不可能是由于失误从窗上坠落下来的。”

“噢,不是死于事故,这我也承认。”

“那么,我们再从他杀的角度考虑一下!发现尸体的那天早晨,房门还从里边锁着,门闩也插着,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出入口。唯一的一个口,是离地面二十米的窗户,从窗户到地面的墙壁是用光滑的石头筑成,与地面垂直。塔顶是易滑的圆锥形瓦房顶,即便使用绳索或其他工具,也不可能从地面攀入窗内,或从塔顶滑进窗内。关于这点,清扫烟筒的老人提供了有说服力的证词,也就是说,那间房子严如密室。那么究竟是谁潜入了老人的房间,将老人推下去的呢?”

查普曼调查员作了上述发言,停顿了片刻,邓肯律师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那么,你对狗箱的问题有何看法?那只箱子是怎么进入房间的呢?”

“狗箱……这从何说起?”

“那天晚上,约九点来钟,霍布斯进了塔顶那个房间,和安格斯老人进行了激烈的争吵。埃鲁斯帕特太太和女佣闻声从院子里赶到塔顶时,霍布斯已经无影无踪。为慎重起见,埃鲁斯帕特老太太把房间所有的犄角旮旯都找遍了,甚至橱柜后边和床底下也看了,但哪里也找不到霍布斯的踪迹,哪里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样,两位妇女向安格斯道了晚安,便离去了。之后,安格斯老人亲自锁上门,插上门闩睡觉了。可第二天早晨在塔下发现了他的尸体,人们撬开门一看,在床底下发现了一只大箱子。这种箱子是外出旅游时,用来装狗或猫等活物的,为使小动物不致窒息而死,箱子的一端是一层金属网。而这种箱子却在安格斯老人的床下,这肯定是犯人带进来的。怎么样,查普曼君,你还认为他是自杀吗?”

邓肯律师的追问,使保险公司的调查员保持了片刻的沉默之后说:“那好吧,我们再登到塔顶调查一下吧!”

两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会客厅的门打开了。壁灯亮了,瞬时黑暗的会客厅明亮起来,天花板上的大型吊灯也发出了光芒。偷听他们讲话的阿伦和凯瑟琳措手不及,窘迫不堪。

邓肯律师虽然已经秃了顶,背有点驼,但却是位相当威严的男子。查普曼调查员身着时髦的西服,个子不高,肩膀宽宽的,长得很敦实,是个血气方刚的美男子。

“我们是……”

阿伦惊慌失措地作了自我介绍,而他俩连听也不好好听,便从另一道门里扬长而去了。阿伦和凯瑟琳怔怔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了。

“也太不值礼貌了!”

“他们埋头于自己的工作,对别的事都不屑一顾,工作热情真高呀!”

“刚才他们说的听到了吧?好象是件恐怖事件。”

“照他们说的,既不是自杀,也不可想象是他杀。”

“来到这里就碰上这离奇事件,我的心情越发不好了。”凯瑟琳胆怯地缩了缩肩膀。

这时,记者斯旺蹑手蹑脚地走进来,他紧张地连帽子也没脱,进屋便说:“简直是个谜。来之前我就感到有点蹊跷,到这里一瞧,嘿!说不定还能写一篇特殊的报道呢!”

“您到那里去了?”阿伦问后,斯旺笑咪咪地小声说:“和女佣人谈话去了。在采访中,首先向家里的女佣人了解第一手材料,这是当好新闻记者的秘诀。现在,柯林医生正在找埃鲁斯帕特老夫人,一会儿他们就到这里来。”

“您没见过埃鲁斯撼特老夫人?”

“是的,还没见过。老夫人是我们的报纸的爱好者,也是这座古城的主人,我要向她表示崇高的敬意,给她以最佳印象。是的,说不定她还会让我在这个城里住下来呢!若是这样,我将会写出让人耳目一新的报道。”

斯旺记者热血沸腾,兴奋之极。

第五章 古城堡的女主人

“是谁现在就把吊灯打开了,不浪费电吗?”

埃鲁斯帕特老夫人一边嘴不饶人地讲着,一边进了屋。她虽然已年逾古稀,却精神矍铄,身着黑色的丧服,颀长的裙子下露出长简皮靴,手里拿着《蒂利报》,每走一步皮靴便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象随从人员一样跟在太太后面的柯林医生赶紧熄灭了灯。

“还是开着吧,不然太暗了。你瞧,什么也看不见了。阿伦·康白尔和凯瑟琳·康白尔在哪儿?””

柯林介绍了他俩之后;埃鲁斯帕特老夫人用敏锐的目光打量着他们,端详着他俩的长相,然后似乎挺满意地点点头说:“你们两人的确继承了康白尔家的血统,是康白尔家族的人!”接着,她指指壁炉上安格斯老人的遗像说,“我过世的丈夫康白尔曾说,只要继承有康白尔家的血统,哪怕他混杂在万人的队伍里,他也能把他辨认出来。阿伦,请问你的教祖是谁呢?”

阿伦为这出乎意料的提问,不知所措地怔住了:“那……我想是英国国教吧!”

“我想?你呀,连自己的教祖也不知道呀!”

“不,我知道,是英国的国教派。”

“那么,凯瑟琳,你的教派跟他一样吗?”

“对,是的。”凯瑟琳说完,老夫人十分轻蔑地用鼻子哼了一声。

“算了吧!从今天起,你们就收起英国国教会派那套骗人的把戏,改信苏格兰教会派吧!因为这是康白尔家世世代代的教派,知道吗?”

埃鲁斯帕特老夫人用手按住摆在桌子上的《圣经》,用命令的口吻严厉地训斥着他俩。犹如一个暴君,态度十分蛮横。接着她话题一转,冲着斯旺记者说:“喂,你是干什么的?”

斯旺记者早已做好了准备,一直等待着她的询问。因此,老夫人的话音一落,他便满脸堆笑地向前迈了一步说:“康白尔夫人,我是您手里拿着的《蒂利报》报社的记者,我们报社的总编辑收到并拜读了您的来信,心情非常激动,在遥远的苏格兰地区能有我们报纸的爱好者,实为可贵,令人兴奋。此外,据来信称,您知道古城里发生的事件之真相,我们《蒂利报》打算对此事件作大篇幅报道,务必请披露事实真相。”

“什么?事实真相?”发出这一惊叹的是柯林大夫。他转过脸看着嫂子埃鲁斯帕特老夫人。而夫人却始终盯着斯旺记者说:“啊,你不是英国人吧?”

“对,我生在加拿大。”

“那你信仰那种教派?”

“我是无神论者。”记者斯旺不假思索地回答了老夫人之后,突然意识到不妥,但话已出口,改口已来不及了。只见埃鲁斯帕特老夫人的双眼燃起了愤怒的火焰。

“什么,你是无神论者?我丈夫尸骨未寒,你闯进居丧人家,竟然无动于衷地高谈什么不信鬼神,我岂能容你!纵然你是《蒂利报》的记者,也不能踏进我家的门槛,出去,快出去!”埃鲁斯帕特老太太勃然大怒,不仅斯旺记者,就连阿伦和凯瑟琳也校吓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不过,信不信鬼神,这是个人的自由……”

斯旺的分辨更加激起老太太的怒火,她暴跳起来,跺得地板啪啪响,同时把手中的《蒂利报》掷向斯旺,吼叫着说:“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快该出去!”她那嚣张的气掐,使斯旺恐慌万状,慌慌张张地走出房门。

“哼,这算个什么家庭?!”凯瑟琳厌恶地嘟囔道。

“噢,凯瑟琳,你竟敢发我的牢骚?”

“啊,夫人,你想听听我的真实想法吗?你简直成了个古里古怪的妖婆了!是你自己写信邀请人家来的,结果又把人家撵出去,这样做太过分了。你要做得出的话,就把我也撵走吧!”

不服输的凯瑟琳倔强的争辩,几乎把阿伦气炸了肺。这下埃鲁斯帕特的肝火堆得象炸药一样爆炸不可,谁知她却出乎人们意料地笑了起来:“凯瑟琳小姐,你是个倔强的女学者!我很喜欢你。你的这种性格,正是我们康白尔家族值得自豪的。阿伦,你也认为我是个妖怪吗?”

“不,我不那么认为,不过,我感到以那种方式赶走记者是不妥当的。这样做的后果,可能会导致他编造出令康白尔家族不痛快的所谓新闻事事来。”

柯林医生插话说:“对,那倒也是。那就赶快把他叫回来,今天晚上用夏伊拉城的名酒招待他一下吧!”

“我坚决反对。我拒绝把不信神的人带进我家。”埃鲁斯帕特老夫人斩钉裁铁地说。

“但是,当初不是你给那家报社发的信吗?你在信里写了些什么?他说,关于这个事件,他知道了些什么真相……”

“柯林,这里的主人是我,请你照我说的办。请把阿伦带上塔,让他知道我丈夫是怎么死的。凯瑟琳和我留在这里,给我介绍一下女子大学的情况,我们女的在一起聊聊天。”

对埃鲁斯帕特老夫人的命令,小叔柯林也不敢违抗。他带着阿伦走出会客厅的旁门,邓肯律师和查普曼调查员刚才也是从这个小门出去的。

这个小门直通一层塔房。这是一问圆形的、散发着霉味的房子,房内是泥土地,石砌的螺旋形楼梯通向塔顶,面向里院的墙壁上安有木制的窗户。

“木窗上虽然安着弹子锁,但从来也没锁过。因此,无论什么人都可以从外面潜入塔内,真是太粗心大意了。喂,阿伦,老太太好象知道一些这个事件的秘密。但是,在事关可否得到三万五干英镑的关键问题上,她却缄默不语,连我也不透露。”

“她连警察也不告诉吗?”

柯林耸耸肩膀,表示没有,并说:“这个顽固老太太,根本不把警察故在眼里!二、三年前因被盗了一头牛。和警察大闹了一场。从那以后,她坚信警察和小偷是串通一气的,因而此事件发生后,她根本不相信警察,而是直接给报社写信。”

柯林医生点燃烟斗,深深地吸了一口,接着说:“我也老了,而且还背着债,埃鲁斯帕特也一文不文,清贫如洗。倘若领不到安格斯的保险金,我们就束手无策了。到那时,老太太就只好把康白尔家族相传几百年的古城卖掉了。可有没有人愿意购买这小小的旧城就……”

“遗产是不是由你和埃鲁斯帕特平分呢?”

“是的。安格斯虽说贪财,但他很喜欢我,所以把遗产的一半留给了我。走,咱们到顶上看看。这个塔共六层,楼梯有104阶。”

阿伦随着柯林大夫开始攀登这螺旋形的楼梯。塔的背面,也就是与湖相反的一侧,每一层都有一个采光小窗。尽管如此,仅凭借近黄昏的余光,塔里仍显得很暗,尤其在高低不平的楼梯上行走,更是格外艰难。两人只好摸索着发了霉的墙壁往上攀登。

“安格斯老人每天晚上都在这么高的塔顶上睡觉吗?”

“是的。他喜欢在塔顶眺望湖水,因此就在这里下榻。要是让我上、下这么高的塔,我可受不了。哎呀,喘不上气来了,我们休息一下好吗?”

柯林在中途的舞厅里坐下,阿伦从这里的小窗户向外眺望,晚霞映红了半边天,景色非常壮观。从这个角度往下看,湖水已离开了视野,展现在眼下的是一条通往英伯拉勒村的大道。举目远望,远处的半山坡上有座很大的城堡,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阿加依尔城。如在雨天里眺望城中的四座塔,它们会呈现出各不相同的色彩,这是该城的一大奇观。在苏格兰地区,象这样富有传说而又有浓厚迷信色彩的古城堡并不鲜见。

“阿莱克·霍布斯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阿伦坐在楼梯上,点燃一支烟向柯林问道。

“他是几年前搬进村于里的酒鬼、吹牛大王。他和安格斯一起创办了个冰淇淋厂。两家联合经营就不可能办好。果然不出所料,后来赔了个精光。破产了。他说受了安格斯的骗,安格斯说上了他的当,两人闹得不欢而散。”

“听说出事的那天晚上,他还来这里吵架,是真的吗?当时你在场吗?”

“我在伦敦行医,当然不在场。那天晚上霍布斯喝得醉醺醺地来到塔顶,好象和安格斯吵了架。埃鲁斯帕特夫人和女佣闻声赶来,霍布斯已跑得无影无踪。我哥哥虽已上了年纪,但力气还不小,好象是他一个人把霍布斯赶走的。之后,两位妇女放心地回去了。我哥哥反锁上门,上了门栓,就上床休息了。这天夜里便发生了这个事件。据法医讲,死亡的时间在十至十一点之间。他肯定是在十点之后死的,因为老夫人和女佣人上楼见到他时是十点钟。”

“怎么知道他已经就寝了呢?”

“因为发现尸体时,他穿着睡衣,而且床上的被褥不整,有就寝的痕迹。再说灯已熄灭,防止灯光外漏的黑幕已经摘下。如果他还没有就寝,就不会摘下黑幕。”

阿伦听到这里,不禁一惊,这才意识到眼下正处在战争时期。

“不过,楼道里的小窗户可没安上黑幕呀?”

“这么小的窗户如果也安上黑幕,大白天塔里也会漆黑一片,上下十分不便。而塔顶那间房子,晚上打开灯,几公里外也可以看到,所以专为那间房子的窗子安装了黑幕。阿伦,我看你简直象侦探一样,什么都刨根问底,你想弄明白,就登上塔顶,亲眼看看那间房子吧。”

第六章 衣箱之谜

他俩登上塔顶,步入最上边的那间房子一看,邓肯律师和保险公司的查普曼调查员还在继续议论着。

“我说查普曼君,现在你该明白安格斯老人不是自杀而是他杀了吧!不管这只箱子是盛衣物的还是装狗的,总之是被杀了之后在床底下发现的。”

“可是,邓肯律师,箱子是空的,并没有装着狗,能成什么证据呢?”

他们说到这里,阿伦和柯林大夫走进来,两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他们,噤口不语了。

这间房子是圆形的,面积挺大,天花板却很低。在螺旋式的楼梯旁边有一个门,门的内侧上着锁,门栓还原样不动地插在金属环里。门已被撞破,这是发现尸体后人们撞坏的。

这间房子,在朝湖水的一方,有两扇向外开的玻璃窗。阿伦发现,窗户外边既无栏杆,窗台离地面又很低,看上去十分危险。靠墙的地方放着一张大床。在嵌着大理石桌面的桌子上,散放着古老家庭的照片、书籍、信札等。所谓的书籍,也只不过是本圣经。这确实是一个不修边幅的老人的卧室,穿得变了形的皮鞋和拖鞋都整整齐齐地摆在床底下,安格斯老人大概是赤着脚从窗户上坠落下去的。

“哎,给大家介绍一下。他是从伦敦来的阿伦·康白尔教授。”柯林大夫装腔作势地作了介绍之后,驼背的邓肯律师伸出骨瘦如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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