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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魂迷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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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湘兰刚才也在壁画中看到有条长长的台阶通往祭井,那门肯定就藏在这石室之中,她看见岳阳在墙上来回摸索着,知道他一定也在寻找着出路,就拿手电四处照起来。石室里有一张石桌,旁边摆着三个石凳,不知怎的沈湘兰觉得有些奇怪就走了过去,手电光清楚的照在那石桌上,上面有几个小石坑,一二三一共是三个,差不多有四个手指头的宽窄。沈湘兰看见第一个里面好像放了什么东西,就伸手取了出来,是一个小盒子,“这会是什么东西,梳妆盒肯定太小了,应该是首饰盒吧,放个耳环之类的差不多。”沈湘兰想着顺就把那个盒子打开了。“印章,这不是个印章吗?”她没料到会是个印章,就把盒子顺手扣上了,本想把盒子再放回那个小洞里,但想到那盒子好歹也是个年代久远的古物了,说不准拿出去能卖几个钱,就把盒子放在了包里,反正那么小的东西也不会占什么地方。

第二个小石坑和第三个小石坑都是空的,沈湘兰把手伸进去想试试两个是不是一样大小,却都刚刚好可以放进她的四根手指,她往回抽手的时候突然感觉到那小石坑的内壁上有东西,她把手伸进这个石坑时是横着插的,而刚才那个小石坑是竖着**去的,所以刚才没有察觉。“会是什么东西?”她感觉那东西是凸出来的,就往里按了按,没想到真的被她按了下去,“怎么回事?”她把手又放进了中间那个小石坑,也有这么个凸的东西,用力一按也被她按了下去。这个时候她已经隐隐料到了这可能是个机关,很可能就是开启那通往祭井的那条路,但她并不太确定,就又把手伸到那个取出盒子的小石坑,也有这么一个凸起的石块一下就按了下去。

沈湘兰根本没有什么可把握的依据,唯一有把握的就是她任性的感觉。有时候明明该往东的时候,可感觉让她往西走,她是不会往东面那条就算正确的路走的,有时候就算走错了,她也不肯承认。没想到这一次她的感觉是准的,那暗门在沈湘兰按下第三个凸起的石块的同时突然打开了,长长的台阶呈现在她和岳阳面前。

“这门,怎么自己开了?”岳阳有些奇怪更有些惊讶的看着沈湘兰。

“既然已经开了,咱们就上去看看吧。”

“小心点。”岳阳点了点头,端着蜡烛走上了台阶,每走一台他都在心里数着,因为他要确定那台阶的数量到底是不是三百六十五,走到最后的时候岳阳突然发现自己是多心了,并不是三百六十五,台阶一共是二百九十六,“岳阳,你是在数这台阶吗?”岳阳以为沈湘兰看出来自己在数就点了点头,道:“你也数了吗?”“没错,这台阶果真是三百六十五。”“什么,三百六十五?”岳阳觉得自己的头都有点大了,“怎么回事,是我数错了,还是这里面有什么蹊跷。”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没事你在这钻这牛角尖干什么,台阶那么多数错了也很正常,再说数这个有什么用呢?”

“你看,真的是那祭井!”沈湘兰看到眼前的那口祭井有点兴奋的对岳阳说道,“看来那壁画上所画的都是真实的。”岳阳听到沈湘兰说到“真实”二字,心中不由得咯噔一跳,“真实,什么真实,难道自己看到的那张脸也是真实的?不可能!”岳阳想到这里正看见沈湘兰往井边走去,一把拉住她,“湘兰,你干什么去,我看这地方也没有出路了,咱们还是退回去吧。”沈湘兰转头看着岳阳道:“为什么,咱们都已经来了,过去看看那井不好吗?”岳阳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她这两句话说服,梦游般地跟着沈湘兰向那井边走了去。

第五十一章 祭井(4)谁是祭品

真实,到底壁画上所绘是不是真实的,岳阳脑中翻来覆去的思考着,这时沈湘兰的举动打乱了他的思路,因为她已经向祭井边走去了,岳阳本来想阻止她,但没想到却被她也带到了祭井边。

祭台的石刻跟壁画上所见的一样,许多人正跪拜着一个男人,那男人看起来就是巫族的首领,但他看起来并不衰老甚至可以说还比较年轻,石刻的轮廓和线条都表明他是一个壮年的男人,最多不过四十几岁。

岳阳并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走到了井边,他觉得自己的腿脚轻飘飘的,意识状态有些恍惚,但他心里还明白他正在走向祭台,他想要问问前面的沈湘兰要去干什么,他也想阻止自己停下来,但这时候却发现他已经支配不了自己的行动了。恐惧从他的心底蔓延出来,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某种强大力量的胁迫,正在做一些违背自己意愿的活动,这时他只能尽最大的努力让自己的意识状态保持清醒,若是完全丧失心智,那接下来的事情他自己都不敢预料了。

沈湘兰已经走到了祭台旁,岳阳在后面紧盯着她,他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因为他刚才在壁画上看到的那个女人的脸就是沈湘兰,他有种可怕的想法,那就是沈湘兰会突然爬上祭台跳进井里面。他努力的控制自己头脑中的意识不让自己进入一种恍惚的状态,但他感觉到自己已经越来越无法对抗那种强大的意念了,若不是沈湘兰是他从心底至亲至爱的女人他恐怕早就坚持不住了,现在他的手脚已经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得看着她向前走去。

沈湘兰在祭井边的石台停了下来,岳阳心中这才舒了一口气,“也许她只是想到那近前看看吧,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被那种强大的意念所控制,若是她没有的话说不定我被控制也是一时的。”但沈湘兰接下来的举动让岳阳彻底傻眼了。

沈湘兰在石台边停下来后,突然伸手在包里胡乱摸索起来,一会她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岳阳看她举动奇怪,不知道她心里打得什么主意,“看那盒子的大小也许是女孩子用的胭脂水粉之类的,但这时沈湘兰拿那个来干什么,总不可能是打扮一番来给我看的吧,难道是她真的是准备打扮一番要去跳井!”岳阳想到这儿心中替她捏了一把冷汗,吓得眼都不敢眨一下了。

沈湘兰真的把那盒子打开了,但不是胭脂,是一枚小印章。沈湘兰从盒子里取出了那枚印章放在手里端详了起来,竟然诡异的笑了笑,那笑让岳阳觉得头皮都有些麻了。因为他突然想到壁画上绘得那个跳祭井的女人正是盖了一枚印章,“难道沈湘兰拿得这个印章正是壁画是所绘的那枚?但是从看到那壁画开始自始至终我都和她在一起,这个东西她是什么时候从哪里得来的呢?”岳阳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他只能暗暗祈祷但愿这一切都是自己瞎猜的,或者现在他只是在做一场噩梦。

沈湘兰看了那印章一会儿,突然从包里拿出了匕首,“她要干什么!”岳阳心里已经喊了起来,他知道沈湘兰这时候肯定是已经完全丧失意识了,这种情况下,她什么都能做出来,她可以拿匕首杀了她自己,也可以来杀死没有还手能力的自己。

还好,沈湘兰只是用匕首的的尖头扎破了自己的手指,鲜血在她的指尖渗了出来,她拿起那个印章在鲜血上蘸了一下,觉得差不多了抬头突然向岳阳走来。岳阳的神经都绷到了一起,好像随时都可能要错乱,他瞪着眼睛惊恐地看着沈湘兰拿着印章向他走来。

沈湘兰的眼睛里没有神采,甚至有些散乱,但她的表情却有些得意,带着几分诡异的冷笑,在岳阳面前突然停了下来,对着他上下打量起来。

岳阳真的感觉自己承受不了这种折磨了,“沈湘兰拿着那印章分明就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给我盖下去啊,盖下去他妈的说明什么,说明我岳阳就成了不折不扣的祭品了啊!说不准马上就会被她推到井里了!”“啪嗒”沈湘兰突然对准岳阳的额头一下按了下去,不偏不斜就在正中央。岳阳看见沈湘兰盖完那印章果然满意地笑了笑,他这时的神经却不那么紧张了,“也许死得人是自己沈湘兰就可以逃过此劫了,一命换一命没有什么值不值,湘兰能活着出去,我这一死也这就值了。”岳阳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他希望沈湘兰现在就能把他推下那祭井,而后她就能顺利的出去了,可事情并没有岳阳想象得那么简单。

沈湘兰又拿起那枚印章,在自己原先扎破的手指上又蘸了一些血,“怎么,她还要干什么,她不是已经给我盖过一个印章了吗,难道……”不出岳阳所料,她拿起那枚带血的印章又对着自己找起合适的位置来,原来岳阳一个祭品她并不满足,她是想把自己也当作祭品一块儿送下井啊。沈湘兰拉了拉衣领在细嫩的脖颈上盖下了一个鲜红的印章,接着她丢下了那枚印章向祭台上爬去,岳阳也受到那股巨大力量的牵引跟着沈湘兰爬上了祭台,现在岳阳已经可以完全的看到那祭井的全貌了,四方的井口里深不见底,万一真的掉下去那肯定是必死无疑了。

他在脑中飞速的想着办法,但一个个方法都被他排除了,最后他不知道怎么的想起辛延的话来了,“白石老儿有一种驱魂咒可以控制人的意识,但人心深处的潜意识只要能够顽强的抵抗住这种控制,驱魂咒对人的作用就会大大减小。”这几名话突然冒到了他的脑子里,似乎给了他一种提示,“潜意识,什么是潜意识?沈湘兰,你可千万别往向下跳啊!”岳阳心里边思考着辛延的那几句话,边观察着沈湘兰的举动,他害怕自己还没想到破解巫咒的方法她就跳到祭井里去了。

“沈湘兰!”岳阳猛地扑到在地上抓住了已经跳下祭井的沈湘兰,使劲得往上拉拽,“难道这就是我内心深处的潜意识吗?”岳阳发现自己已经不受那股力量的控制了,顾不上多想连拉带扯的把沈湘兰拖了上来,不敢再在这个诡异的祭井旁停留,抱起她逃到台阶下面石室里才舒了一口气。

第五十二章 剪猫

(这些天我做梦太多了,这个剪猫的故事就是我百分之二百做梦梦见的。)

过度的紧张让岳阳的喘息极其不匀,他担心那种意念控制还存在于石室里,抱起沈湘兰一口气又跑到了那个岔路口才停下来。

“喂,沈湘兰,你醒醒!”岳阳对着昏迷的沈湘兰又摇又晃。

沈湘兰缓缓睁开了眼睛,“岳阳,咱们不是说好要到那祭台上看看吗,你为什么不让我看就下来了?”

“我的姑奶奶,谁不让你看了,你一看到那祭台比见到我都亲,我拉都拉不住你,你是一个劲儿想往里面跳直接和它来个亲密接触啊,我是看情况不对劲儿才把你拉下来的。”

“有这回事,我一开始不过只想看看和那壁画上所画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咦,你额头那是什么?”

“什么?”岳阳伸手向自己额头上抹了一把,有点粘,他突然想起来这正是刚才沈湘兰给他盖得那个印章,想到这儿他往沈湘兰脖子里一瞧,她自己盖得那印章也好端端的还在那儿,为了不引起她的恐慌他不打算把这些事情告诉她了,“谁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可能是在哪蹭的吧,咱们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了,还是快点走吧。”

沈湘兰觉得岳阳好像有事情故意瞒着她,话到了嘴边又暗暗咽了下去,低头整了整身上那件有些褶皱的碎花棉袄。她对刚才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但岳阳既然不想说看在他几次容让自己的分上,她准备饶了岳阳这次不跟他计较了。

“你看什么,我脸上难道还有东西吗?”岳阳被沈湘兰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问道。

沈湘兰不知道为什么不自然的理了理头发, “什么,是啊,你脸上那是什么?”她愣了几秒,伸手往岳阳脸上一抹,“好了。”说完,她放慢了脚步在后面偷偷地笑了笑。原来岳阳的脸上根本没有东西,沈湘兰只是觉得岳阳脸的轮廓实在很可爱,→文·冇·人·冇·书·冇·屋←没有棱角,如果形容女人的脸的话,应该叫作鸭蛋脸吧!

岳阳觉出沈湘兰是故意作弄自己来,倒有些不大自在,只好找了个话题,“我说湘兰,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这故事可是发生在我们村的,不信等咱们见了卓飞龙你问问他,那小姑娘是他一个表妹,这故事还有个名字,叫‘剪猫’说得是我们村有一个小姑娘剪纸手艺特别好……”

“岳阳,什么小姑娘不小姑娘,是不是你看上人家了吧?”

“你别打岔,那女的早死了,你就放心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沈湘兰,你那点心思我还看不出来吗,你现在一闭上眼睛是不是就浮现我高大的身影,你就是怕我跟人家私奔了吧,你放心,咱们在巫墓的这些时日里我岳阳都是你的人,你要踢要打都随便,不过别的服务可就不包括了。”

“岳阳你得了吧,别的服务怎么不包括了,好了,我不跟你打岔了,快讲吧。”

“我们村那个小姑娘叫五月,她从小就特别会剪纸,简直就是剪什么像什么啊。大一点她更是出了名气,过年过节的时候上她家剪纸的人都得排号,她十四岁的时候突然有一个老头去她家借钱,那小姑娘给他端了一碗茶,老头就恰好看到了她那双手,问她小时候是不是种过一株越兰花?小姑娘很奇怪,因为她小时候确实在自家院子里种了好几十株那样的越兰,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全都死了,就对那老头点了点头。老头说这就对了,越人爱兰,你种得又是越兰,机缘巧合啊,小姑娘你要是信得过我呢,以后给人家剪纸的时候千万不要剪一模一样的,免得惹来祸端啊。你说这个老头奇不奇怪,他对五月说完这些话钱也没借就走了。”

湘兰摇摇头,“不奇怪,这有什么奇怪的,那个老头根本就是在胡说,你根本就是在胡诌。”

岳阳又接着讲道:“五月只是觉得有点奇怪,并没把这老头的话当回事,但她以后每每剪纸的时候都是十分注意,不管是自己剪纸还是给别人的剪纸的时候都不曾剪过一个重样的,这也真是难为她了,你说是不是。”

“我看这也没什么难的,我也能剪许多不一样的东西。”沈湘兰不屑的说道。

“有一天这五月邻居的张大娘要她剪一只花猫,五月平时挺喜欢大娘的,没多想就答应了她,按大娘告诉她的样式动手不一会儿就给大娘剪好了,她刚想给大娘送去时恰好水开了,她妹妹这时候进屋来看五月新剪的猫挺好玩,趁五月去灌开水不注意,就把那刚剪好的猫偷偷拿走了。五月回来突然发现那刚剪好的猫不见了,找了半天都没找着,只好动手跟张大娘重新剪了一只,因为张大娘提前说好了样式,她只能小小的改变了一下给张大娘送了去。

第二天中午五月在打扫院子的时候突然发现一只小母鸡死在了角落里。看那伤口是被什么东西咬死的,她心里奇怪以前从没有鸡被咬死的现象发生,抬头向周围扫了几眼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刚想回屋告诉母亲,一回身突然发现一个全身血红的猫站在身后正瞧着她,她活这么大从没见过全身血红的猫,大叫一声奔进屋内死死关上了门。她喘息未定趴在门上抠着门上的烂木头,家里的门是木门,因为年数久了,木屑很容易脱落,此刻就被她刮了下来,她又奇怪又害怕,好奇心引诱她从门缝里又看了出去,什么都没有,这才转过了身向里屋走去。

没找到母亲,她就想先回自己屋里去做做那些还没干完的活计,推开自己的门她突然看见那双闪着红光的眼睛和那身油亮的皮毛,她尖叫着拿起门边的一条扫帚打了起来,猫竟然没有闪躲,五月更害怕了因为她发现这只猫跟她第二次剪得那只猫很相像,尾巴的形状,身上少有的几条杂色花纹,甚至猫的眼神。

五月的母亲回来的时候,发现她正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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