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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君-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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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大概是听到了她的话,抬起头来对她憨憨地笑,原本扭曲面容竟也瞬间变得温柔。
玉无瑕微笑道:“恭喜夫人,守得云开见月明。”
“你也是。现在是带你又美又聪明的沫儿去看看你的奇珍异宝?”
“是,”玉无瑕点头,“我们一辈子也不分开了。”
告别老板娘,玉无瑕又带雪沫去了问殿主须浪的老家。
正值初夏,漫天遍野的山茶花开得如火如荼,红艳艳得像常在傍晚时分看见的火烧云。那种热情绚烂的颜色点燃了人心,雪沫牵着玉无瑕的手穿梭在花丛中,笑得灿烂夺目。
在离须浪家不远农田里,两人逮到了偷懒回家来种田的须浪。
须浪摸着脑袋嘿嘿地笑:“少宫主,少夫人,许久不种田手痒,你们就当没看见我吧,继续谈情说爱,继续,继续。”
他的脸,连带他赤膊的上身被正午的日头晒成了赤红色,可是他笑着,眼底全是满足与喜悦。
田埂上,一位衣着朴素的妇人搀着一位老人颤巍巍地走来,手里提着一个盖了布的食篮。
须浪道了声这是我家婆娘和老娘,便深一脚浅一脚地向他们奔去,嘴里还骂咧咧:“跟你说了娘老了,身子不方便,不要让她到田里来,你怎么就不听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太太的脾气,我能拦得住嘛,有本事下次我来种地,你陪娘。”妇人扯着嗓子反驳。
须浪正要回嘴,却见老太太一巴掌打在他头上:“娘怎么教你的,要你这么欺负老婆的?娘老了怎么了,老了就不能出来见人啦?你个不孝子,你个不孝子!”
须浪抱头求饶,妇人也忙帮忙求情,一时间,哀叫声打骂声求饶声传遍了整个村子,有好几个路过的的农人都来劝解。
一大群人乱作一堆,好不热闹。
雪沫笑着歪倒在玉无瑕身上,玉无瑕一面笑一面劝她收敛点,忙得不亦乐呼。
看完须浪的笑话,两人下一处是宿昔曾经要投河的地方。
本来的小木桥已经被他找人拆了重建成宽阔的石板桥,而那小木桥的每一块木头都被他搬回家做了珍藏。
石拱桥上“白衣卿相”四个大字清晰俊秀,显然是宿昔的笔记。
听人说,上个月宿昔还来过,站在桥头反复吟诵着这首诗,恰巧太守千金从此桥经过,才子佳人,一见倾心。
人们说,宿昔好命啊。考中状元有啥好,做了贪官污吏荼毒百姓,哪像他为乡里修路造桥,造福一方。
人们还说,当官的是为皇上跑腿,伴君如伴虎,而他,听说是为谪仙办事,谪仙啊,仙人啊,指不定哪一天就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雪沫正在吃一块酥饼,一时没忍住喷了玉无瑕一身。
玉无瑕面不改色,掸掸衣襟,微笑着对她下了禁食酥饼令。
路过祈安的时候,雪沫提议也该去烟水山庄看看了。
他们到的时候,楚落风正在与人谈生意。生意人讲话喜欢绕弯子,楚落风脸上的表情显然已经不耐烦,当雪沫和玉无瑕以为他会拍桌子走人时,他却拎起茶壶为对方倒了一杯茶,还一脸笑意地请对方降降火。
雪沫微笑。落风长大了,成了一个有担当会收敛脾气的好男人了。
水轻烟挺着个大肚子从内堂跑出,楚落风忙去扶住,斥道:“都为人母了,又蹦又跳成何体统。”
水轻烟不服气地扁扁嘴,摸着肚子凄凄惨惨戚戚:“我的儿啊,我的心肝啊,娘命苦啊,你爹成天体统来体统去,她一定是嫌弃咱们娘俩了,想纳小,儿啊,我命苦的儿啊……”
“行了行了,你这套戏码都演了千遍了,咱们铭儿早看厌了,”楚落风伸手抚着她的肚子,状似漫不经心道,“今晚我们去看戏,你好生学学。”
水轻烟小小的脸上乐开了花,抱着他的手臂直摇晃:“夫君,你真好。”
正当雪沫和玉无瑕考虑该退下让两人继续卿卿我我好呢,还是棒打鸳鸯好呢的时候,两人终于想起了他们的存在,回头时一致羞红了脸。
“孩子的名儿都取好了?”玉无瑕微微一笑,淡定地扼杀了雪沫看笑话的机会。
“是,楚铭,铭记一生的铭。”楚落风道。
“此番恩情,落风铭记一生!”耳畔又响起一年前分别时他说的那句话,雪沫微叹,这个倔驴啊。
“舒姐姐,你们来了真好,我们正想去漫卷山庄找你们呢。”水轻烟挺着肚子一晃一晃上前,摇摇欲坠的模样看得雪沫心惊肉跳,忙上前扶住。生孩子,真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有什么事么?”
“提亲。”水轻烟简短地说出两字,让雪沫和玉无瑕摸不着头脑。
“提什么亲?谁?向谁?”
“替我们铭儿,向你们的孩儿。”
这下雪沫和玉无瑕彻底地懵了,转头看楚落风,却见他目光外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他们这才明白,和着是这丫头自作主张。
“此事……”雪沫努力斟酌着措辞,没影的事儿,叫她怎么作答。
却听玉无瑕清咳一声,道:“不允。一来,我们不一定会生女儿,自然,生一群是必须的;二来,我玉无瑕的孩儿,定是天下第一的人品才学,天下无双的容貌气度,你们确定你们铭儿配得上?”
“巧了,我们铭儿也是非举世难寻不娶。”楚落风答,气势半分不输。
雪沫和水轻烟互视着眨眨眼,这两男人这是在吵架?
雪沫上前一步,一把掐在玉无瑕腰上,吼:“谁要生一群,你当我是猪啊!”
玉无瑕低头,瞪大眼,无辜无害的模样:“我们来日方长。”
随后,楚落风带他们去了落木山庄,他已着人修葺一新,庄内树木亭亭如盖,鲜血遍染的地面也已绿草茸茸。
阳光从枝叶间落下,整个庄园都弥漫出淡淡的草木清香。
他说,这里是作为他们以后养老隐居之用的,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水轻烟走到他身边,握着他的手,笑得温柔恬静。
看来,他是真的放下了。
一切,似乎都已从头开始了呢。
站在当初的起点,雪沫望着那棵重新抽出嫩芽的枣树,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结局大概还有两章……(不过也别信我,我早在一个星期前就说了还有两三章,不可信啊不可信……我是一个掌控不了字数的悲剧娃)
然后呢,想要一个温暖的皆大欢喜的结局,不过除了有一点点变动,还是当初想好的结局,就是有一点点点小雷,同志们要淡定要抗住~~
然后,亲爱的童鞋们对结局有啥要求,不要大意地提出来吧,看我能不能勇敢地加进去~~
最后,网卡到期了,借的是人家的小时卡,我泪……我滚了……看文愉快~~
贵客临门喜鹊叫
是夜,盛情难却,玉无瑕也说是该休息一下了,两人便留宿烟水山庄。
玉无瑕是被噩梦惊醒的,醒来的时候,枕边空空,他低眉苦笑。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他向来浅眠,绝不会如此次睡得这般沉,除非被人下了药。而他早已为了为沫儿尝解药,百毒不侵。然而,这世上只有一味药,无毒,却可导人沉睡。
好眠,果然睡醒后神清气爽。
玉无瑕连外衣都来不及披,跌跌撞撞追出门去。
世上有一种动物,知道自己要死时都会找一个无人小角落,默默地死去。玉无瑕苦笑,希望沫儿不要没出息到向狗学习。
还好没有。
房门外的台阶上,一个人影蜷缩成一团,月光洒在她身上,白蒙蒙的像小时候两人一起堆的雪娃娃。
萤火虫晃晃悠悠围绕在她周围,微弱的光芒似是在努力地给予她温暖。
玉无瑕回房取了一件狐裘将她裹上,微笑道:“地上凉,来,我们回房。”
屈身将她抱起,却被她挣扎着推开。
“白玉呆瓜,我要死了……”雪沫抬起头,眼睛红肿,泪汪汪的模样疼到了玉无瑕心底。
玉无瑕坐下,轻轻将她抱进怀里,一边用狐裘裹紧她的身子,一边将她的赤足塞进衣内,用自己的体温捂暖,然后揉搓着她冰凉的手,微笑着道:“怎么会呢,你的毒已经解了,没事了。”
/奇/“不是的,我想起来了,”雪沫用力地摇头,发抽在玉无瑕脸上,生疼,“我想起来我忘了什么事了,爹爹娘亲们没有治好我,他们带回的那味药不是治病的,是续命的,你看……”雪沫摞起袖子,白皙的手臂上一根黑线清晰刺目,“你看你看,它已经长到这了,还有一小段,再长一小段我就要死了……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书/“好,不死,我们不死。”玉无瑕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平息她的颤抖,下颚搁在她的发心,气息拂过她的刘海,湿湿的,暖暖的。
雪沫在他怀里平静下来,抬手细细地磨搓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眼泪一颗一颗地落,砸在玉无瑕的心里,沉沉地疼。
“我不想死,我死了我的白玉呆瓜怎么办……他那么傻,那么傻,我死了他一定不会活着……怎么办,我既想让他活着,又舍不得他痛苦……怎么办,怎么办……我死了,我的白玉呆瓜,我的白玉呆瓜怎么办……”
“白玉呆瓜答应你,他不会死的,他也不会痛苦,沫儿不要担心。”
“你骗人,”雪沫道,“人人都说你温顺乖巧,可是我知道,你从小就会骗人不眨眼,所以我才要追着你打的,明明那么难过,为什么你总是笑,笑得全天下都以为你很开心……”
“我没有骗人,只要你不死,我就不会死,不会难过,你说过拼了命也要活下去的。”
“拼了命也要活下去,拼了命,还怎么活下去,这本身就是一句可笑的话,”雪沫又开始焦躁不安,“我想活下去,可是能活的机会都被我亲手送掉了……我要怎么活下去啊……”
“舒沫儿,你住口!”玉无瑕吼道,雪沫一愣,却见他的唇迅速欺下。他不是没有吻过她,可是这一次不同,那么用力,那么痛,他的泪滑入口中,是浓的化不开的苦。他的舌纠缠着她的舌,像是要把她一起拉入地狱,永不超生,可是渐渐地,又松了手,满腔的情绪化作牵着她漫步云端的温柔缱绻,迎面而来的风是他一绽春暖花开的明媚笑靥。
他放开她的时候,雪沫仿佛仍陷在柔软的云团里无法自拔,只觉得浑身都暖暖的,暖的有些发烫。
“说要活下去的是你,说活不下去的也是你,凭什么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让你完全失了为□的自觉,”玉无瑕喘息着道,“我是你的夫君,若没有足够的能力为你撑起一片安乐幸福的天,你又何必嫁我。我宠你,纵容你,不过是因为我以为只要有我在,再大的风浪我都可以替你挡下,而不是事后陪着你自怨自艾。如果你不知道怎样去做玉无瑕的妻,那我现在便告诉你,你只要好生待在我身边,你要去哪,我便带你去哪,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天塌下来我都可以替你顶着,”顿了顿,又坚定道,“现在我说,你能活,你便要相信我能让你活下去!”
“好凶,”沉默着听了半响,雪沫突然嘟囔一声,指尖滑过玉无瑕带血的唇角,“娘亲们都说,会对妻子发火的夫君都不是好夫君,可是为什么我的白玉呆瓜生起气来会让我觉得真好看呢。”
玉无瑕面色一红。方才乃是情绪所致,那一吻,几乎倾尽了他所有的忍耐与伤痛,他只是想让沫儿知道,他是她的夫,可以撑起她的天,可是冷静下来,忽又觉得那番话委实肉麻,纵使他的脸皮已如铜墙铁壁也有些消受不起。
“脸红的白玉呆瓜真惹人爱,”雪沫捏捏玉无瑕的脸,毫无肉感,不免有些沮丧,“白玉呆瓜,我们回家去吧,我想家了。”
“好。”玉无瑕微笑着抱起她,只听得雪沫将头埋在他心口,嘟嘟囔囔着:“我要告诉他们,我嫁了个连发脾气都那么好看的好夫君,我还要告诉他们,我们都是祸害,要遗千年的,然后……还要生一堆小祸害……千年万千,遗害不休。”
“好,一堆小祸害,千年万年,遗害不休。”玉无瑕重复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地觉到了胸口那颗脑袋烫得灼人,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举头望着将圆的明月,眸色温润,星空璀璨,在他眼中化了云淡风轻。
两人回到漫卷山庄的时候,全庄轰动。
“大小姐,大姑爷回来了。”这句话从大门一直传到了内院,此起彼伏,轰鸣不绝,颇有些戏曲里皇帝摆架某某宫的气势。
雪沫和玉无瑕又为舒辟寒等人不愿回家找到了一条新的理由,如此阵仗,一般人委实消受不起。
总结起来,舒家,可以让人离不得,又回不得,果然神奇,果然神秘。
雪沫和玉无瑕走入大厅的时候,看到厅里坐着两个人。
雪沫惊了一惊。
玉无瑕却笑了笑,叹了一声,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他倾无雪宫之力满天下地寻找他们,谁又能想到他们就窝在他家里。
竺竹然依然抱着一台电脑,神情专注地盯着屏幕,手指不停,噼里啪啦打着什么。
君月闲趴在桌案上,一边塞着糕点,一边百无聊赖地转动着空空的茶盏,时而望一望正奋“指”疾书的竺竹然,眼巴巴得像被人遗弃的小狗。
今日他穿了一袭月白色长衫,眉目如画,若端正了看,着实翩翩出尘,偏生这般不计形象,虽不至于难看,总是多了几分孩子般的顽皮。
他拈了一块桂花糕塞入竺竹然口中,竺竹然一张口便咬中了他的指,痛得他立即从凳上弹起,这才发现站在门口观望了许久的玉舒两人。
君月闲眼睛一亮,咧开嘴笑了。
“你们可回来了,本少爷都等你们八天了,”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来,红唇一绽便是不停,“亏你们家还是江湖第一庄呢,那么抠门,你看看这些糕点,是人吃的嘛……这么糟蹋本少爷的胃……还有这茶水,哪是茶水,本少爷给我们家小乖喝的白开水都比这个好喝……还有还有啊,一点人气也没有,除了本少爷第一天来,你家人都笑得花枝乱颤地围在我们身边问长问短,之后几日都不鸟人了……没礼貌,要不是本少爷大人有大量不与他们计较……本少爷动动小拇指就可以让你们漫卷山庄从此消失觅迹你们信不信……”
“信,”玉无瑕微笑,“闲月君子无所不能。”
君月闲愣了愣,正欲说些什么,内堂冲出一群人,把他挤了开去。君月闲怒了,翘着二郎腿歪在椅上挑眉看他们:“这人,本少爷不救了。”
“你分明是来混吃混合的,”舒夕颜道,“我们问了你半天你都说不出怎么救我姐姐,哪有大夫如你这般的?!”
“谁告诉你本少爷是大夫了,大夫这么俗的名儿能扣到本少爷头上吗?”君月闲起身走到舒夕颜面前,还不忘拿块糕点啃啃,也不知刚刚谁说的这糕点不是人吃的,“本少爷说的是救命,不是治病,这两者间有本质区别好伐,小丫头不懂事表乱讲话。”
舒夕颜努努嘴,欲辩无言。
这时,竺竹然合上电脑,长吁一口气,抬头时似是才发现厅中站了许多人,呆愣了半响后突然起身走到君月闲身边,道:“都万年老妖怪了,欺负一个小姑娘,你还不害臊。”
君月闲委屈:“然然,你吃里爬外。”
“我什么时候吃你的了,都是你吃我的好伐,养你可比养小乖难养多了。”
“你拿本少爷与一条狗相提并论,本少爷回去就把它宰了煮肉汤。”
“你敢?!”
“本少爷有什么不敢。”
“你舍得?!”
“本少爷有什么……不舍得。”
见两人俨然有不吵到地老天荒不罢休的气势,玉无瑕打断道:“闲月君子可否把家务事停一停,我们来谈谈救命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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