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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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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一愣,看了看腰间的饰物,除了文先生赠予自己的玉龙别无长物,心道:“莫非这玉龙大有来头。”想罢,牧天道:“这个小饰物乃在下朋友所赠。”

白衣女子如何能信,道:“朋友赠的?你可知那玉龙是什么?”

牧天实话实说:“在下刚得到不久,并不知这是何物?”

白衣女子道:“让我告诉你,你腰间所系之物,名叫‘血白龙’,乃是北国至宝,由北国之北,冰人族的寒玉制成,可驱百毒、抵幻术、镇邪魔,乃是不可多得的宝物。‘血白龙’共有三枚,奇*|*书^|^网乃是北国国主的信物,见‘血白龙’如同国主亲临,手持‘血白龙’者,北国人称其为龙主,拥有生杀予夺的大权。敢问你的朋友可是那慕容老儿?”

牧天一听,真没想到原本以为文先生所赠的定不是凡品,可也没想到竟是如此的至宝,甚至还是北国国主的信物,这文先生的礼物送的可是非同小可。

牧天略一沉吟,白衣女子悬在空中,眼中神色更冷,只当是牧天被识破了身份在思量对策,不由暗运功法,周遭顿时寒意更浓。

牧天感觉四周寒雾涌起,尽管自己神功护体,似乎也有微微凉意,方圆数十丈的绿树青草早已挂了青霜。

牧天一见,不由进退两难,眼前形势,纵使说自己的血白龙乃是一位初识的文先生所赠,让人如何信服。

可如果不解释清楚,看眼前的这白衣女子又怎会轻易罢手。沧海神术各尽玄妙,二人相斗,自己纵使胜了,定也是万分艰难。

白衣女子见牧天良久不言,悬在空中的身子业已放出淡淡白气,双手在胸前结了一个手印,肃然开口道:“日月星辰起洪荒,沧海古流镇玄黄。师兄,你身为沧海一脉,当知沧海之责,又怎可沦为北国爪牙。你如不迷途知返,小妹可要代师父清理门户。”

牧天听白衣女子口气肃然,改了称呼,不由心中一震,知道自己再解释不清,恐怕二人真的就要各显神技了。

身为沧海古流的传人,牧天当然知道自己肩负的使命,师父当年收自己为徒时曾让自己发誓铭记,如何能忘。

牧天苦笑一下,旋即也改了称呼道:“师妹勿恼。沧海之责,牧天一生铭记。无论师妹信否,为兄绝不是北国爪牙。只是有一事不明,还望师妹明告?”

白衣女子道:“何事?”

牧天道:“沧海古流祖训,沧海门人,不得掌门之命,终生不得下圣山半步,更不得干预神州是非。不知师妹何意出了圣山,又为何杀死众多北国御林军将士,这岂不违背沧海门规?”

白衣女子冷笑不已,道:“沧海古流,受命于天。小妹我怎敢效仿当年的武之神郎,连带师兄都可神州遨游。小妹下山当然得了掌门的同意。”

牧天听她揶揄自己师父当年不守门规,但当年之事,师父对自己一直避而不谈,所以牧天也不知当年师父为何下山,飘零神州,此时也不便多言,便道:“纵使师妹得了掌门的许可,那这些北国的将士又如何解释?”

白衣女子没有回答牧天,而是从怀中掏出一物,擎在手中,道:“师兄可识此物?”

牧天见白衣女子手中乃是一个四方的玉印,晶莹剔透,盘龙卧凤,自己却不知是何物,摇头道:“为兄眼拙,不知何物?”

白衣女子道:“若论我手中之物在北国,怕是比你腰中的血白龙还要贵重千百倍。”

牧天一皱眉,不知这到底是什么。白衣女子估计他不识得,便道:“这是北国王印。”

她语气虽轻,牧天还是吃了一惊,牧天出身贫苦,何时见过这皇权的象征。

但那白衣女子王印在手,却显得漫不经心,似乎托在掌中的是块顽石,又听她道:“凭这北国王印,别说杀他几个御林军,就是要那慕容老儿的狗命和北国江山又有何不可?”

言语之中满是恨意,眼神凌厉无比,充满怨恨。

牧天眼望眼前的女子,心中思虑不已,不知这白衣女子何以以沧海古流的身份,居然对北国国主如此仇恨,特别是这双眼睛的眼神,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突地脑中灵光一闪。

牧天想起六年前的那个风雪之夜,惊道:“血祭誓,不死不休。你……你是慕容公主?”

六年前,那个风雪之夜,一个小姑娘的哭声曾响彻夜空,一个满带仇恨的誓言也在神州回荡,不死不休!

第十六章牧天少年之故人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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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一听此言,手中王印不由一抖,问道:“你怎知我是慕容公主?”

牧天叹了口气道:“六年前,鬼娘子追袭慕容将军于一家小店,岳帅世家的郎护法出手相护。当时我与妹妹流浪乞食,也在酒店之中,还险些被鬼娘子所害,直到你被人救走,一切我均在场。”

识破了白衣女子的身份,牧天也就不难理解她为何对慕容绝恨之入骨,大开杀戒了。

白衣女子却是一愣,没想到眼前的这位师兄竟然是六年前的旧识。

回想往事,不胜唏嘘。

当年北国之变,她年幼出逃,二叔丧命,又如何在意那小酒店角落里的落魄兄妹,此时听牧天谈起才有了些微印象,况且听牧天道出当年情由,不由生出故人之感,敌意大减。

沧海传人受命于天,历代传人无不是人中龙凤,心比金坚。

要说沧海传人会是北国爪牙,白衣女子自也不会相信,方才之所以咄咄相逼,实在是因为仇恨至深,迁怒牧天。

况且她一向自视甚高,高傲倔强,几次出手,自己毫不站上风,也起了好胜之心,故此才一再逼迫牧天。

此时既是师兄又是故人,白衣女子怎好再出手,收了功法,轻轻落地,即已被识破身份,便缓缓摘在面纱,道:“慕容公主不在,唯有沧海古流弟子慕容羽在此,见过师兄。”

虽然还是冷冷的言语,但面纱轻揭,牧天看去,白衣女子清丽脱俗,容颜秀美,肌肤如雪,天然带着一股高贵冷杀之气,眉眼之间依稀可辨当年的模样,正是北国公主慕容羽。

牧天也不由心中感慨,想如果自己的妹妹一切安好,不知会出落的何种模样。

牧天见慕容羽施礼,忙也还礼道:“师妹不必多礼。”顿了顿又道:“师妹,你既是北国公主,当年北国之变为兄也略知一二。这次你可是为了复仇而来?”

慕容羽道:“不错。当年我被师父所救,收我为沧海门人,入门之前师父准我日后下山报仇,还愿血祭誓。弑兄夺位,我与慕容绝不共戴天。”

牧天道:“所以你此来北国是为了杀慕容绝。”

慕容羽道:“正是。”

牧天道:“这么说慕容绝已被你杀了。”

在牧天看来,沧海神术,独步神州,以慕容羽的功夫,去杀一个北国之主乃是易如反掌的事。

慕容羽却摇摇头道:“没有。”

牧天不由一愣,慕容羽眼中冷光一闪,道:“三天前,我几乎找遍了王宫,可却没有找到慕容绝。而且北国王宫不知为何,居然遍布修行高手,特别是一个白衣公子,法术异常玄妙,连我也不能轻易取胜,唯有大闹王宫,杀了慕容绝的宠妃泄恨。”

…奇…牧天一听,这才明白了大概,原来是慕容羽大闹王宫,杀了皇妃,御林军才出动追捕,可惜全成了刀下之鬼。

…书…同时心中诧异,北国王宫竟有如此高手,一时间不由想到了那酒店当中遇到的萧落公子,可是事关重大,牧天也不敢妄自揣测。

…网…慕容羽见牧天没有言语,不由看了看地上昏死的孟老三,又看看了牧天腰间的血白龙。

牧天会意,忙道:“师妹,这孟老三曾于我有恩,还望师妹手下留情。孟氏三杰虽然依附北国,但当年郎护法尚且留其生路。如今三去其二,便留他一命如何?”

慕容羽冷哼一声道:“师兄既然一意留他性命,小妹便放他一条生路,但愿他回那千秋镇不再问北国之事,否则再看他为虎作伥,小妹我定取他性命。”

牧天一笑道:“多谢师妹成全。”然后从腰间解下血白龙又道:“师妹,此物乃是一位一见如故的朋友临别而赠。为兄并不知此乃北国国主的信物,师妹如若不信,不如把这血白龙交给师妹,也算物归原主。”说罢把血白龙双手奉上。

慕容羽一见牧天如此坦诚,想起方才自己的咄咄逼人,心中也不由些许歉然,面色一缓,道:“师兄不必如此,方才小妹报仇心切,还望师兄见谅。这血白龙乃是至宝,师兄留在身边自有好处,只是不要轻易示人。若是给了小妹,实无用处。”

牧天见慕容羽说得坚决,不便多言,只好把血白龙收在怀中。

牧天又问道:“师妹下一步如何打算?”

慕容羽望了一眼西方,恨声道:“暂时寻不到慕容绝,我要到西方黑水找鬼娘子。”

牧天不由一惊,想起当年慕容羽的血祭誓,叹道:“血祭誓出,不死不休。师妹当年的誓言犹在耳畔。”

慕容羽听了牧天的话默立半晌,不知想些什么,良久才道:“师兄,小妹在此别过,后会有期。”

牧天道:“师妹可是要赶去西方黑水,那鬼派立派近万年,乃神州五大门派之一,藏龙卧虎。师妹独去怕是有些危险,为兄也要赶往鬼派寻找妹妹,不如你我同行?”

慕容羽却摇头道:“多谢师兄好意,小妹自有分寸,师兄勿虑。”

牧天听慕容羽拒绝,也不便深说,道:“师妹小心便是,不过为兄还有一言相劝,不知师妹可愿一听?”

慕容羽道:“师兄请讲。”

牧天道:“你我修仙之人,杀孽太重,定入魔道。我沧海古流受命于天,师妹还誓则可,万无失了沧海本性。”

慕容羽心头一震,自己在北国因仇所激,仙心不稳大开杀戒,此刻听了牧天的话不啻当头棒喝,当下敛容道:“师兄之言,小妹铭记于心。”

牧天微微一笑,又道:“为兄还有一事相求。”

慕容羽看了看牧天不知何事,牧天苦笑一下,长叹道:“师妹如果回到圣山,请代我师父问师叔一句可还记得当日的约定,弹指一挥间,又将近二十年,武之神郎何时可见恩师?”

慕容羽一向冷面示人,可听了牧天的话不,眼中却闪过一丝哀怜之色,道:“师兄放心,师伯的话小妹定然带到。”

牧天一拱手道:“多谢师妹。”

慕容羽回礼道:“师兄保重,后会有期。”说罢,身形一动,消失在天际。

牧天遥望慕容羽消失在天际,再见这栖凤林横尸众多,四周草木枝叶挂霜凋零,又看看那昏死在地上的孟老三,不由叹了口气,自然自语道:“日月星辰起洪荒,沧海古流镇玄黄。师父说神州星象奇异,必生事端,命我留意妖魂魔意,可是这妖魂魔意却是人人皆有。”

牧天的声音却不知为何竟有些生涩,呆立良久无语。

突然间风云变色,天空中电闪雷鸣,“咔嚓”一道厉闪劈过,北国,甚而神州,乃至神州人根本不知的天州、魔州两界,定是一场大风雨,风雨之中也许唯有这牧天少年傲然独立……

第十七章牧天少年之千金买醉

边城小镇,一如往昔。时近黄昏,暮色渐浓。

依旧的老街,依旧的酒肆,不过人已非人。

北国边境,背靠寒荒,气候异常。

白城夏末初秋,这边城小镇却已秋意深沉。

残阳西坠,落木飘零。

文木然等三人赶到这里的时候,正是暮色黄昏。

来到小店前,三人都不由微微皱眉,只见酒晃高挂,却残破不堪,在冷风中摇摆。

酒店的门户紧闭,此时不是隆冬时节,一个酒店如此关门闭户,还怎能做得生意。

透过门缝,昏黄的灯光传来,酒店里寂静无声。

文木然示意,跟随的童儿上前叩门。“啪啪”连响,一个女子应声而出。

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年纪,一身布衣,十分朴素,不施水粉,但却别有一番气韵。

文木然一见忙道:“姑娘请了,我等过路之人,想在此略尽酒菜。”

那女子见了三人先是一愣,像是没想到会有客人来,旋即笑道:“客官请!”

说着让进三人,三人进了小店,见室内干干净净,但桌椅陈旧不堪。

虽然小店不大,但此时空无一人,便显得异常的空旷冷清。

那女子招呼三人坐下,倒上热茶,略带歉意道:“客官包涵。小店生意冷清,很久没有客人。不知几位想用点什么?”

文木然一听微微皱眉,萧落是一脸漠然,那童儿却在四处张望。

文木然缓缓道:“有些什么小菜,姑娘随便上,不过我们想要喝些好酒。”

那女子面色黯然,道:“我这里有北国的上好雪酒,不知客官是否满意。”

文木然一听笑道:“听闻此地有一种苦酒,麻烦姑娘上一坛如何?”

那女子面色更加凄苦,勉强应道:“实在对不住客官,我爷爷在世时确能酿造苦酒。可我却不曾学得酿造之术,所以客官怕是喝不到了。”

文木然脸上神色一变,忙道:“姑娘,不知你爷爷何时过世?”

那女子凄然道:“业已一年有余。爷爷在世时小店生意不错,爷爷不在了这小店日益萧条,少有客人,我在此艰难维持生计。”

文木然双眉紧锁道:“姑娘如何称呼?”那女子道:“爷爷叫我五儿。”

文木然神色又是一变,道:“姑娘叫什么?”

五儿也看出文木然脸色不善,慌道:“爷爷叫我五儿。”

文木然眼中神色不定,萧落也看出文木然的变化,但却未言语。

二人虽然名为主仆,但萧落一向敬重文木然,对这亦师亦父的先生,萧落从没有丝毫忤逆。何况文木然机智无双,一向谋定而后动,所以萧落也向来惟先生为是。

此时看文木然定了定神,然后从怀中掏出一物,只见文木然托在手中的乃是一枚纯绿的翡翠玉镯,这玉镯色泽鲜明,清润透彻,上面雕刻着七星,如龙般环绕,还有两个古篆小字,却看不真切。

萧落一见文木然拿出此物,苍白的脸上也不由闪过一丝惊色,猛地咳嗽了数声,轻声道:“先生,你……”

文木然遥遥头,示意他不要多讲,然后冲五儿道:“五儿姑娘,你可识得此物。”

五儿看看了文木然手中之物,见那玉镯七星环绕,熠熠生辉,随即摇头道:“五儿眼拙,从未见过此物。”

文木然又道:“你仔细想想,从小到大,真的从未见过此物?”

五儿又看了看,脸一红道:“客官,我乃北国贱民。爷孙相依为命,真的从未见过这样的宝物。”

文木然见五儿面色诚恳,不似作伪,不由长出了一口浊气,收起了玉镯,叹道:“好,也许老夫识错了人。五儿姑娘,麻烦你先上些酒菜吧。”

五儿不解眼前的先生何意,便应了一声,转身向后屋便走。

萧落见文木然的神情,刚要发问。突见,文木然独臂探出中指,蘸了一滴水,眼中神光一现,中指轻弹,那水滴凝而不散,化作一道光华,直奔五儿的后脑而去。

萧落一愣,他深知文木然之能,这滴水若是击中五儿,五儿必死无疑。萧落生性冷漠,可此时见文木然突施杀手,也不由心中一紧。

那五儿却不知自己已在鬼门关前,仍奔后屋而去。但见那光华业已掠至五儿发髻,立判五儿生死,五儿却毫无反应。

萧落盯着那光华,虽然心中不解文木然为何会突然出手,心中却也不愿这五儿莫名死去,可以他的性情,是绝不会出手相救的。

千钧一发之际,那水滴光华,却在五儿发丝间,忽地化气消散。那五儿一切不知,正好一挑门帘进了后屋。

萧落再见文木然脸色疲惫,一脸的黯淡之色。萧落心中明白,定是文先生在最后时刻解了术法,看来这只是想试探一下五儿是否有法术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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