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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录-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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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散忙道:“不要,红婆!”她明白,红婆若要牧天的性命,简直易如反掌。
红婆一见云散神色,暗道:“看来小姐业已动情,今天我必要带走她才是。”想到此处,道:“小姐,想我不杀他容易,你与我回岛便是!”
云散还要说什么,可是那红婆业已出手。
只见红影一闪,红婆便已到了云散身前,身形快似电闪,抓向云散的手腕。
云散虽然收了古伞,但其心思细密,早已有所防备。忙一动身形,飘出三四丈远,手中光华一展,三界玄黄伞擎在手中。
云散皱眉道:“红婆,你要强行带我回去吗?”
红婆语重心长地道:“小姐,岛主有命,无论如何要带你回岛。如今你私恋沧海传人,必有大难,我怎能坐视?今天,我定要带你回去。”
说着,红婆单手一抖,一道蓝光直冲天际,一个蓝色布袋迎风而鼓,飘在空中。
“伏仙袋!”云散心中一震,这收仙的法宝,自己如何能挡。
她虽有三界玄黄伞,可功力不足,难以发挥其威抵挡伏仙袋,只要红婆一念法诀,便会把她收入伏仙袋内。
再见红婆果然念动真言,云散顿觉一股极大的吸力,若不是古伞在手,怕是瞬间便会被吸进伏仙袋内。
云散苦苦支撑,身子不住颤抖,却终难抵伏仙袋的威力,身子业已半悬在空中,不断的接近仙袋。
看来不出片刻,云散便要被吸进袋内。
云散心中暗道:“看来唯有一招可用,否则绝难镇住这乐土七大金仙的红婆!”
想到此处,云散口中念动真言,猛地一道绿光冲天而起,映的目海峰上一片绿影。
红婆一见惊道:“小姐——”
第二十章 斯人已去 与我相依
绿芒闪耀,竹林、精舍均显绿光,目海峰的后山业已化成了绿海。
再见绿海中一枚翠绿的翡翠指环悬浮在云散头顶,光华璀璨,可比日月。
“神魂戒?!”红婆一见那绿色翡翠戒指,神色一变,她没想到云散居然祭出它来压制自己。
红婆手中印诀变化,慌忙收了伏仙袋,跪倒在地,高声道:“乐土金仙红婆,参拜祖师神魂!”神态极为恭敬。
原来,这神魂戒乃是乐土祖师当年最爱之物,乃心爱之人所赠。相传乐土祖师思恋爱侣,死后一缕神魂就在这翡翠戒指之内,若是习得秘诀,便可召祖师神魂。
故此神魂戒一出,便如祖师亲临,乐土传人见神戒无不下拜。
红婆虽身为乐土七大金仙,可是仍不敢踰矩,唯有毕恭毕敬。
少了伏仙袋的吸力,云散悠然地立在空中。一抬左手,那翡翠指环套入白玉般的手指。暗自长出了一口气,云散明了,神魂戒一出,红婆绝不敢强行带走自己。
“红婆,祖师神魂戒在此,你还要强行带我回岛吗!”云散道,同时收了古伞,飘落在竹林之外。
“红婆不敢!”红婆恭敬答道。
云散轻轻叹了口气道:“红婆请起!”顿了顿道:“红婆,非我云散不尽情理,定要拿祖师神魂压你,只是……”
云散没有再说,红婆起身,望着云散叹道:“小姐,也不是我老婆子定要带你回岛。可你该知祖师当年之事,我不想你重蹈覆辙。沧海之人,我乐土就该敬而远之。神州本属三界,浩劫又与我何干?”
云散轻轻摇头,道:“终生皆苦,护佑三界,乃是我辈之责!红婆,不必再说!神戒在此,你可回岛复命!”
红婆见云散坚定如此,知道不可说动,道了声:“属下遵命!”暗道慨叹:“宿命,沧海有沧海的宿命,我乐土亦逃脱不掉自己的宿命!”
红婆刚要御风而去,突然天空中传来一个颇为威严的声音——丫头,你也忒任性!竟然动用神戒压制红婆,还不速速回岛!
“啊!爹!”云散一听这个声音,花容失色。
这是乐土秘技——三界传音术!
就在此时,天空中突显一道光门,只见六道身影从天而降,落在云散四周。
“移仙法门!乐土七大金仙齐至!”云散眼望天空,然后环视一周,算上红婆。周围七人样貌各异,服饰不同,但均是飘逸如仙,气象万千。
金仙!神州往生界内,无论散修还是五大门派怕是都找不出一个,这是仅次于天仙的境界。五大门派的开山祖师怕也就是一个金仙的修为,甚至不及。
云散倒吸了一口冷气,别说这七人齐到,便是一人便足以震动神州。她心中苦笑,没想到为了自己,数千年不离无忧岛的七仙竟悉数出动。
一时间云散不知心中是何滋味。
“小姐,我们七人来请,你该回去了吧!”为首的一名白袍老者,鹤发童颜,缓声问道。
云散望向白袍老者,咬着嘴唇,眼中泫然欲泪,道:“不,我要留在神州!”
牧天的身影不断浮现,云散不解,为何后山如此大的动静。牧天竟未察觉,她不奢望牧天能帮她留下,只是想若真被带走,也要见上牧天一面。还有自己被带走,鬼妹的术法如何能解?
“这里被我设下了结界,他不会知道这里的一切!”另外一个绿袍老者,面如重枣,向云散道。
“读心之术,七仙可负异能,看来我今日插翅难飞了!”云散心中苦笑,不过她柳眉一挑,喝道:“我有神戒在手,你们何人敢强行带我离开?敢上前一步,便是对乐土祖师不敬!”
说着云散一抬左手,翡翠指环光华璀璨,云散长发飞扬,美目泛出冷光。
七仙一听,七人虽术法无敌,却果然不敢向前。其他六仙一起望向那白袍老者,白袍老者长长一叹,道:“小姐,你虽有神魂戒在手,可是你该听到了岛主的三界传音!岛主虽术法通天,可是要传音过来,你也该知他动用了什么?”
云散一听,脸色一变,抬起的左手缓缓放下。
“爹,我不回去——”云散对空高喊。
可是任云散高喊,回声四荡,茫茫夜空,却无人应答。
云散喊了数声,眼中泪光泛起,贝齿紧咬下唇。
“我要召唤祖师神魂,让你们知道我是对的!祖师初衷,必是让我们护佑三界!”云散心中暗道。
“小姐——”绿袍老者脸色大变。
再见云散,猛地飞起,嗑破中指,血光闪现,绿裙鼓荡,长发迎风乱飞。
云散决绝的眼神十分骇人,乐土七仙均是脸色聚变,那会读心之术的绿袍老者更是面如死灰。
“孽障——”空中再次响起方才的声音,随即天空中一声霹雳,震得众人神魂一颤。一道刺目白光从天而降,乐土七仙都不由一闭双目。
那白光直奔云散罩来!
可惜云散破釜沉舟,可是却难抵其威,瞬间便被白光裹住。
真不知道,那白光是何神器,云散手戴神魂戒,居然毫无反抗之力,直接被收进白光,然后冲向天空,移仙之门再度开启。
“七仙回岛!”空中的声音朗声命令道。
“尊岛主之命!”七仙对视一眼,齐声相应。七人均知岛主动了真怒,那白光必是乐土第一神器,否则怎敢降服手戴神魂戒的云散?
七道彩芒,随即冲天而起,移仙之门光华一闪,瞬间消失。
风卷残云,梵天后山,弯月如初,竹林依旧,一切如常。
只是没有了那个超凡出尘的绿衣女郎!
光阴如水,又是七日。
东方崇岭这些时日着实安静,妖魂重现,梅子逃遁,或许早该有些风吹草动,可是崇岭却安谧如初。
五大妖族似乎都不知晓发生的一切,就连梵天谷内的木族都无丝毫异动。
无风无浪的海上,也许埋藏着海啸般的力量,只是还未到来。
夕阳余晖,洒下金黄,目海峰脚下,牧天独自一人,长身而立,。
牧天的肩头停落乌鸟,正是鸦儿。半个月来,鸦儿的伤势大好,此时鸦儿微蜷身子,似乎仍有些疲倦,半依在牧天的脖颈处。
夕阳下,牧天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他的眼神有些飘渺,神情有些落寞。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梵天三佛与梵天众僧送他到此,依依话别,刚刚回山。
相比七日前,牧天似乎略显消瘦。虽然俊朗依旧,可是眼神中却有些许的变化。
回身而望,目海高耸,阵阵钟鼓之声传来,沁人心魂,亦如他初来之时。
时过半月,牧天却有几分隔世之感。
依旧是他与鸦儿,而且怀中多了三世转生莲。应该说东方崇岭一行的目的达到,可是牧天心中却有些空落,似乎少了什么。
“公子,你在想云散姐姐?”不知何时,鸦儿抬起脑袋轻轻道,然后一飞身形,化为黑衣少女,亭亭玉立,站在牧天身旁。
“嗯!”牧天没有否认,“云散不告而别,着实蹊跷。我心中却是十分不解和惦记。”
鸦儿安慰道:“公子,云散姐姐术法玄妙。那无忧乐土更是玄之又玄,连梵天三佛都不能道出其具体所在。我想云散姐姐必是有急事,来不及与我们告别!或者过些时日,便会找寻我们。”
牧天不置可否,口中道:“但愿如你所说!”心中却暗道:“云散之事绝不似那么简单!”
鸦儿见牧天仍有些不乐,过来挽住牧天的手臂,道:“公子,没有了云散姐姐,还有鸦儿陪你。你该笑一笑!”
牧天不忍抚鸦儿心意,勉强笑了笑,道:“好!”
鸦儿甜甜一笑,道:“这就好!公子,我们现在去哪里?”
牧天心中思量:“没有了云散,不知那三世转生莲如何解除鬼妹的术法?自己怕是还要到圣山一行,请求师叔指点。妖魂之事,也该告知师叔。”想到这里,便道:“我们先去北国!”
鸦儿一听,雀跃道:“好,我从未出过崇岭。这回正好和公子一游神州!”说罢,鸦儿有目视牧天,似乎有所期待。
牧天知道,鸦儿还是想让自己开心,便也振奋了精神,笑道:“好!有鸦儿在,重游故地,也必有新意。”
鸦儿见牧天心情略好,颇为欣喜,紧挽着牧天的手臂,笑道:“没有旁人,鸦儿可以不在公子肩头了。”
牧天笑道:“你不是说落在我肩头可以剩些气力,自得其乐吗?为什么没有旁人,便化为人形?”
鸦儿一撇嘴,道:“我是不愿意让别人看见我的样子,我长得丑不行吗?”
牧天“哈哈”一笑道:“谁说我的鸦儿丑,其他人是没有眼福而已!”
“我的鸦儿”,这话听得鸦儿颇为受用,甜蜜异常,不由霞飞双颊,同时把牧天挽得更紧。
其实,鸦儿肌肤胜雪,黑裙相映,容颜娇媚,颇为美艳,哪里丑陋?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而鸦儿只愿牧天一人看见自己的模样。
牧天当然知道鸦儿的心意,一拉鸦儿的手,笑道:“我们走!”鸦儿点头。
二人并肩腾空而起,御风向西北,直奔北国。
东方崇岭,三万群山,沉寂了三千多年的妖族,此时却正在酝酿新的哗变!
第二十一章 桑梓故地 情意缠绵
北国东部,临近荒岭,远离白城,人口稀少,一向贫瘠。
数年前,东部黑鲜部落作乱,大肆屠杀,后来虽有“北国之龙”慕容绝亲率大军平乱,可是东部一直是北国最苦的地方。
略有些门路的百姓,都迁徙到中西部谋生求食。
一个偏远的山村——说是山村其实只有散落的几户人家,村路凸凹不平,四野空无一人,落寞而冷清。
远处却缓缓走来一男一女,男着青衫,女穿黑裙。二人仪表不俗,气度非凡,不似山野百姓,正是牧天与鸦儿。
鸦儿不解,牧天为何要带自己停落在这样一个破落的山村。可是看着牧天有些凝重的神情,鸦儿知道自己什么都无须问,只是默默地跟着牧天。
三间破屋,半壁颓垣,一口枯井,唯有门口的一棵古槐蓊郁参天,颇富生机。
牧天就停步在这颇为残破的一户人家门口,不言不语。
缓慢地跨步,牧天的身子居然有凝滞。抬头望那亭亭如盖的古槐,透过枝叶,午后的阳光,繁白如星。
牧天眼眸闪亮,微现泪光。身旁的鸦儿亦不言不语,心中却感觉到了什么。
“哥,你干什么呢?娘叫吃饭!”
恍惚间,牧天似乎又听到了幼年时鬼妹的叫喊。
“来了!来了!”牧天喃喃自语,泪水终于滚下,同时推开破屋的木门。
尘垢满屋,蛛网连结。物犹如此,情何以堪?
可是在牧天的眼里,这里依稀是梦中的模样,陈年的记忆,经久不散,香熟的红薯依旧飘香。
木桌旁,曾有娘、有他、有鬼妹,有笑语欢声,有殷切的叮咛。
“娘、妹妹……”狠狠地握住火炕上的木桌,牧天哽咽难语。
那木桌在牧天的手里早已成了木粉,他却浑然不觉。
“公子——”鸦儿不忍看牧天如此,轻轻低唤道。
“这是我家!”牧天道。
“嗯!”鸦儿轻轻点头,其实鸦儿业已猜到,只是她真的没想到,身为亚仙的牧天,竟出生在这样偏远的村落,而如今这里却如此残破,空无一人。
“娘不在了,鬼妹不认我!”牧天苦笑道,“唯有这老槐古屋或许还记得我!”
鸦儿点头,看着牧天落寞的神情,颇为心痛。
计上心头,鸦儿手中结印,笑道:“公子看!”
说着,鸦儿一念真言,单手一挥,这木屋瞬间焕然一新,洁净如初,连那残破的棚顶都不再漏有天光。
牧天一愣,没想到鸦儿还会这样的术法。鸦儿看出牧天心思,笑道:“妖门小道,呵呵!”
牧天心中一暖,同时不由赞叹道:“妖族术法果然玄妙!”
鸦儿笑道:“这些都是上古术法,怡情解闷,现在的修行者求长生,寻天路,怕是无人再修这些雕虫小技了!”
牧天点头,心中却思量:“雕虫小技?或许这雕虫小技中才暗藏天道,而修行者往往执著于术法无敌,探寻天路,怕是失了修行本性!”如此想着,牧天突'奇'觉心中一动,一种恬淡之'书'意深入骨髓,似乎触摸到'网'一种境界,但却一闪即逝。
牧天是亚仙初境的修为,方才莫不是亚仙上境抑或仙境初境的感受?
牧天不敢奢望,他也明白仙境以上,均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境界。执着于此,可能终生不能突破。
“公子!”不知何时,鸦儿出了门又回来,怀里抱着十几个颇为粗大的带泥红薯。
“鸦儿,你到哪里弄得红薯?”牧天一愣问道。
“外面呀,地里好多的,我随便拿了些!”鸦儿把红薯放在地上道。
“嗯?”牧天不由苦笑,暗道,“定是谁家的红薯地让鸦儿光顾了。”
“这里地处偏僻,这些红薯怕是一家数日的口粮,鸦儿,你还是还回去吧!”牧天深知此地生存之苦。
“哦?”鸦儿一愣,旋即笑道,“无妨!公子,我可以让那地里长出无数的红薯。你我只吃这些无碍!”
牧天想起鸦儿的上古妖术似乎无所不能,不由莞尔一笑。
“公子,你不是想吃红薯吗?”鸦儿道。
“唔?”牧天一愣,道:“鸦儿,你怎知我心中所想?”
这一问,鸦儿也是一愣,“是呀!自己怎么知道公子心中所想?”
“读心术!”鸦儿恍然,“可是,公子,我没施术呀?而且,我的读心术只是初窥门径,就算施术也不能读出你亚仙级修行者的心理呀!”
说到这里,鸦儿脸一红,她真的试过读牧天之心,想知道牧天心中如何看待自己,可是却无功而返,以她的功力还进不了牧天的神魂。
牧天也是随便一问,没有多想,道:“经过了那浮日峰顶三灾之阵,你我的境界都有所提升也说不定!”
鸦儿点头,然后又顽皮的笑道:“公子,也许不是,而是心有灵犀!”其实鸦儿更愿意相信她真的和牧天心有灵犀。
“哈哈!”牧天一笑道:“好,心有灵犀!我们烤红薯。”
说着,右手一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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