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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风华河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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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琳没有作声,开始仔细下针。等到施针完毕,一个时辰已经过去,她已是脸色苍白,大汗淋漓。虽然自己平时也下针医治,但都是小病,自己有不少理论知识,但实际经验毕竟不足,况且这次还是失传多年的绵毒,只希望他们能尽快找出可以解毒之人。
嘱咐韩业躺下休息一会后,朱琳迈着无力的脚步出了房门。莫翰和令狐燕仍然守在门外,见到朱琳出来,围上前去,莫翰向前搀住她。朱琳冲他们点点头。
“王爷需要躺下休息半个时辰。绵毒很是厉害,要尽快找到解毒之人。”朱琳舔了舔有点发干的嘴唇,吩咐着。
“莫翰,你扶我回去休息会。”朱琳脸上倦意更浓,长长的睫毛挡住眸中的神色。
饮两杯茶,润了润干渴的喉咙,接着朱琳打坐调息。莫翰待了一会,便被某琳撵回去管理生意。
体力恢复后,朱琳便去陈王府的藏书阁查阅关于绵毒的各种信息,万一令狐燕他们两个月内找不到能解此毒的人,自己于公于私,都断不能看着韩业毒发身亡,要多做准备。
临走的时候,朱琳顺手带几本回去,晚上的时间也不能浪费。正跨出门时,听到外面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韩源?她探出头去,果然看见一位身着深蓝色锦袍的少年,后面是挺拔冷酷的小青年毛浅。正在犹豫着是躲开还是出去寒暄两句,当然她更倾向于前者。不过,下面的一句话帮她做出了决定。
“蓝姑娘在藏书阁,是吗?”韩源脸上挂着暖暖的笑意,问其中一位侍卫。
不待那位侍卫回答,朱琳跨出门槛,淡淡笑道:“十三皇子,找我有什么事?”
韩源走近前来,眸中闪过一丝忧虑,低声说道:“皇兄,他,不会有事吧?”
看来韩业的事情他都知道了,朱琳觉得有点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开口:“不是很乐观,我目前只能抑制。你们还是尽快请来能人异士吧。”
“皇兄还请蓝姑娘费心医治,我们一定会在两个月内找到解毒之法的。”韩源脸上的笑意褪去,露出坚定的神情。
“那便好。”朱琳点了点头,屈身行礼,侧身就要从旁边走过。
“蓝姑娘。”韩源突然回过头来,叫住她。
朱琳微微一怔,转身,“十三皇子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没,没有。”韩源脸上现出薄薄一层红晕,顿了一下,“和我说话不用这么客气,叫我韩源就行。”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不要怪我大不敬。”朱琳冲着他甜美一笑,露出调皮的神情。虽说是一个娘和一个爹生的,但是韩业太过清冷,特别是那个银色面具,简直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象征。
而韩源似乎要比他皇兄正常,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种高贵典雅的皇室气质,但偶尔现出的一点小孩子心性,让人意识到虽然早熟,但毕竟还没有长大。这种人逗着一定好玩,她笑眯眯地想。
仿佛没有意识到朱琳竟是这样的反应,这次换韩源一怔,随即他反应过来,温暖一笑,露出乳白色整齐的牙齿,“这是当然。”
“那好。韩源,再见啦!”朱琳笑的很灿烂,招招手,转身轻快地走掉,徒留少年一人怔怔地发呆。
☆、第五十三章 某业无赖变身
又是一次让人疲惫的施针,朱琳走出房门,莫翰很有默契地轻轻关上。朱琳转身示意令狐燕跟过来。
“还没有查出那个送茶人吗?”她坐下,细细品着茶,若有所思。
“找到了,不过人一个月前就已经死了。做得干净利索,几乎没有留下一丝线索。”令狐燕狭长的桃花眼闪过一道寒光,“对方好像有所察觉,看来没办法守株待兔了。”
“那我们静观其变,看他们接下来会走哪一步棋。”莫翰双臂环在胸前,要不是此事牵扯到朱琳,他才懒得理呢,又是皇室争斗。
“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对方明显是想把毒杀王爷的罪名嫁祸给河山淡,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们好像没什么仇家。”朱琳揉着太阳穴,很是伤脑筋。
听及此,莫翰眸中精光一现,难道是?他轻咳一声,冲着朱琳眨了两下眼睛,然后微微一笑。
朱琳会意,对着令狐燕邪魅一笑,娇滴滴地说:“令狐公子,这件事情全仰仗你了,一定要不负众望哟。”
令狐燕顿觉脊背发凉,摹地站起身,“我会尽全力查清这件事情。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去看看业的情况。”然后匆忙离去。
看着令狐燕被雷到的表情,某琳不觉吃吃笑出声。
“阿琳!”莫翰脸色不善,她竟然用这种方法!
“噢。”朱琳察觉到对方的不悦,连忙转移话题,“对了,你要说什么?”
“关于仇家的事情。你作为朱琳倒是没什么仇家,只是上次阳曲书院庆贺之日,那次刺杀也大有蹊跷,和此事有关也未可知。蓝觞儿的话估计只会有商业上的竞争对手,但是作为齐宛然,恐怕就不这么简单。”莫翰担忧地说。
“你是说对方也许是想嫁祸齐宛然?这么说我被认出来了?”朱琳吃了一惊,这点倒是没有想到。
“只是推测而已。虽说齐明正已倒,但齐宛然顶着齐家的身份,她的身上还是有很多文章可做。况且你身边还有齐勉,对方是冲着他来的也未可知。”莫翰冷静地分析,“不过也有可能是其他情况。我会尽快详查河山淡所有人的身世来历,看是否有突破口。”
朱琳点点头,这次又是因为自己,莫翰才被牵扯进来,有点愧疚地垂眸:“这次麻烦你了,一切小心。”
“哎,我是你大哥,保护你是应该的。”莫翰故作轻松,随后使劲在朱琳肩上拍下,“不过,有你这样到处惹事的小妹,还真是让人操心啊。你看我的白头发都要生出来了。”
朱琳痛得呲牙咧嘴,“刚才的话,我收回。”
“哈哈,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莫翰跳出门外,“为了不辜负你的心意,我一定会万分小心。”“万分”两个字还特地加了重音。
“滚,三天内别让我看见你。”朱琳气冲冲地一杯热茶泼出去。
“哦,那我滚啦。”莫翰身形微动闪在一旁,一步三回头,接着喊道,“我可滚远啦,三天内不一定滚得回来。哈哈……”
哼,某琳拳头砸在茶几上,他真是越来越嚣张了,自己都要被这厮气死了。
为了不让他人知晓韩业中毒之事,这些天来,朱琳要赶在他上早朝之前,进行第一次针灸,完事后还要腾出一个时辰供他休息。真是名副其实起得比鸡还早。
有几次强撑着刚下针完毕,自己顿时浑身虚脱,靠上椅子睡死过去。待醒来的时候,便会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迷迷糊糊走回来的呢,几次之后再这样想,那绝对是认知出现问题。不过,这个是小case,不予理会。其实这样也挺省事的,那段回去的路程虽是不太远,但对于累得半死的自己而言,又是一个挑战。
这天早晨,某琳眯了眼,继续靠在椅子上歇息,但因为昨晚想事情睡得太晚,现在头隐隐作痛,有失眠的趋势。不管它,学习北京人民的胡同文化“睡不着眯着”。
然而,某琳突然感到一阵带着几丝凉意的气息靠近。只用鼻子就可以判断出来是某业,因为还夹杂着些许中药味。自己总结这些天所得的绵毒知识,琢磨出了一个药方,眼珠一转,便拿他来试药。
她为了这件事情忧心忡忡,但当事人却仍一副千年不变的清冷表情,似乎泰山崩于前脸色都不会变一变,看着就窝心。
让你淡定,看我怎么整你。所以,以后每天某琳都会亲自端来一大碗漆黑的药汁,监视某业喝完,她则摆出一副医者父母心的包容,其实心中早就笑喷了。
不是让他躺着休息吗?现在他要做什么。朱琳暗想,但表面上仍不动声色,假装自己熟睡中。
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近,停在自己面前,隐隐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接着,眉心一凉,湿润中夹杂着中药味的气息印在了上面。某琳身体一僵,他吻了她?还是偷偷的。
瞬间心跳如雷,脸颊飞上一层薄薄的红晕。怎么办?睁眼?装睡?到底哪一个更好。对方好像也有一瞬微怔。
就在某琳心乱如麻,思考着是睁眼还是装睡的时候,韩业清冷的眸子荡起一丝涟漪,唇角微扯,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他稍稍俯身低头,湿濡微凉的唇压在她的娇艳红唇上,先是轻轻柔柔的浅啜,然后温柔的辗转的吸吮。
完了,某琳脑中轰地一声炸开,一股新鲜的酥痒之感由唇边传遍身体,那口中散发的清凉混有些许中药的味道,令她瞬间迷失,更加不知所措,因为过于惊讶,丹唇微微开启。韩业眸中涟漪更甚,微微探入,深情的纠缠。
她现在只悔恨自己为什么要装睡,一开始就应该睁圆了眼睛,现在这样怎么办呢?
醒过来?自己还不得害羞死,想睁都不能睁了,白白被韩业占便宜,非常不甘心,不甘心啊。
终于韩业从她的唇齿间撤离,轻轻伏在她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喷在脖颈间,酥酥痒痒的。某琳僵直着身体,脸发烫,一动不动,连呼吸几乎都停滞。
“琳儿,还是没醒吗?”韩业清冷的声音中夹杂着几丝沙哑,在她耳边响起,竟让她心神一恍,仿佛带着魅惑人心的味道。
颈上一冷,银色面具上传来的凉意让某琳回过神来,原来他知道自己在假寐。思及此,一种被人戏弄的感觉涌上心头,脸色一沉,睁开眼眸,便要把韩业推开。
韩业却是先她一步,捉住她的手,依旧伏在她肩上,开口却是调侃的口吻:“本王的身体都被你看过了,摸过了,琳儿,你是不是应该对本王负责呢?”
什么情况?!某琳大脑瞬间空白,脸上再次火辣辣地烧起来,用胳臂肘推了推韩业,窘迫地说:“那,那是为了医毒,是,是在给你医治,你知道的。”
“但是大夫会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病人的裸体吗?会边赞叹着边肆无忌惮的上下其手吗?”韩业质问的语气,仍是带着魅惑之意。
呃,他全知道,某琳满头黑线,自作孽不可活!苦着脸,现在被审问的罪魁祸首变成她了。“那个,那,那是治疗需要,”她笑的比哭的还难看,结结巴巴地扯着借口,“再说,我只是,看了你上半身。”
“哦,难道你还要看下半身?”韩业紧追不舍,银色面具下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
“不,不是。”某琳欲哭无泪了,越抹越黑。
“那琳儿是准备对本王负责了?”韩业还没打算放过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不是。”某琳矢口否认。
“混蛋,是你占了我的便宜好不好。”大脑高速运转,终于发现自己被韩业忽悠了,“我只是摸了几下,你可是……”
“我可是什么?”韩业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朱琳身上。
“你可是亲了我,是我吃亏!”某琳红着脸,咬着牙从嘴里迸出这几个字。
“看这样子,你是要亲回来吗?”韩业在她耳边低低笑道。
“你……”这次某琳“唰”地一下,红到了脖颈,不只是害羞,还是气急。自己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是个无赖呢,她第二次对自己识人的眼光产生了怀疑。
“你,你快起来。”不管了,先把他轰下去才是第一要务,自己都要喘不过气了。
“我没力气,动不了。”韩业语气中竟有些撒娇的味道。朱琳怔了怔,然后甩了甩头,一定是听错了。
“那谁让你下来乱动的,活该!”某琳愤愤不平。但韩业真的好重,练过武带兵打过仗的人,长得很结实。
对方没有再说话,收紧搂在朱琳腰间的手臂,伏在她肩上不动。
“喂。”某琳要哭出来了,这次算自己倒霉,硬着头皮准备搀他起来。
这时,只听得韩业低低地闷声说:“琳儿,留在我身边,好吗?”
某琳愣了,心跳停了半拍,这算什么,表白,还是抽风?她没有爱情经验,不知道如何反应,先逃避。“韩业,你先起来。”说着努力将他扶起。
韩业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然后一句话不说,任朱琳扶他在床上躺好。
终于结束了,朱琳扭头对上韩业深邃的眸子,里面不再清明如水,却是浓烈如酒,让人不觉沉醉。她脸上再次发烫,还有完没有,自己要这样不断地热下去,脸估计都要熟了。
“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语毕,不等韩业恢复,转身迅速出了门。在门外深深地吸一口气,思绪乱了,边揉着太阳穴边回房间。
☆、第五十四章 陈王和陈王妃的那些事儿
不出大家所料,果然过了几天,对方实施了下一步计划。
莫翰再来的时候,说现在关于陈王妃熠国第一才女白俞清的流言很多。
最初的起源是有人在外面认出一个女子和白俞清非常相像,有人甚至说那就是陈王妃白俞清。于是,关于陈王妃白俞清和陈王韩业各种版本的传言如同杂草般疯长。
版本一:白俞清之前有一位青梅竹马的郎君,两人私定终身。后来皇上指婚陈王,白俞清不能违抗圣旨,含泪嫁给陈王。不过,后来这位郎君在月黑风高之夜将她带出陈王府,两人私奔。陈王大肆进行搜捕,无果。为了保全脸面,陈王封锁消息,没有声张,也没有对其父御史大夫白镇兴师问罪。总结:爱情可贵,陈王虚伪。
版本二:白俞清之前有一位青梅竹马的郎君,两人私定终身。后来皇上指婚陈王,白俞清不能违抗圣旨,含泪嫁给陈王。不过,后来这位郎君在月黑风高之夜将她带出陈王府,两人私奔。陈王进行搜查,无果。后为两人坚贞的情感所动,封锁消息,没有声张。总结:爱情可贵,陈王成人之美。
版本三:陈王韩业有断袖之癖,自从白俞清嫁过去之后,一直受到冷落。陈王为了防止她向家人哭诉,婚后把她禁足陈王府。后来被白俞清逃脱。证据是白俞清嫁出去之后,一次也没有回过娘家,连婚后回门也没有回去,并且自此以后也没有其他人见过白俞清,这次有传言白俞清不在陈王府。总结:陈王断袖,俞清堪忧。
版本四:白俞清嫁过去的新婚之夜,趁陈王睡着,摘下了他的银色面具,看到了陈王被诅咒了的狰狞的真面目,惊吓过度变得疯傻,只是愣愣地看人,不会说话。也有的说是,陈王发现她看到自己的真面目,大怒,喂以毒药,使之不能言。且关在地下室,不让她与外人接触,以免泄露自己的秘密。后被白俞清逃脱。证据是白俞清嫁出去之后,一次也没有回过娘家,连婚后回门也没有回去,并且自此以后也没有其他人见过白俞清,这次有传言白俞清不在陈王府。总结:陈王妖孽,俞清悲惨。
版本五:白俞清之前有一位青梅竹马的郎君,两人私定终身。新婚那天,偷梁换柱,白俞清和心上人私奔,那天嫁过去的只是一个替身丫鬟。证据是白俞清嫁出去之后,一次也没有回过娘家,连婚后回门也没有回去,并且自此以后也没有其他人见过白俞清。总结:爱情可贵,陈王悲催。
版本……
朱琳听着这些精彩纷呈的版本,不禁笑出声来,劳动人民的想象力还真够丰富的,看来《风华录》很有发展前景。
作为流言中的主角,韩业仍是一副清冷的表情,仿佛一切都和自己的无关,朱琳和莫翰暗地赞叹,定力真好。
直到某琳毫无忌惮的笑出声,这位流言中的男主才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某琳心虚马上止住笑,尴尬地垂眸。
唉,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朱琳感觉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在慢慢地变化,两人独处时,她总感觉韩业的目光不再如平常一样清冷,里面隐隐多了一份不明的意味。
一定是自己这些日子没睡醒,某琳敲了敲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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