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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天下腐母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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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木棉不爽地冲上去做掐死卞泰状:“管好你那吃横醋的老婆!我家绶绶跟你这CPU一点关系也没有!”
卞泰伸出一只手向毕律求救。毕律拍了它一下,再不理会。
看够了好戏的曲逆崖开口道:“现在,让我们请出今午的东道主。艾橘,尹默!”
艾橘和尹默互看了一眼,起身,拉着手从后台走出来。
场上大多数人一时以为自己眼花了。
直到艾橘使出招牌的推眼镜露齿一笑动作后,才陆续传出了松一口气的声音。
艾橘拉起尹默的手走到了最中央。“你们好,这是我,艾橘。这是我夫人,尹默。”
尹默瞬间变脸,甩开了她的手。“谁是你夫人!大家听好了,这是我,尹默,这是我夫人,艾橘。”
看着两人一副要打起来的样子,秦绶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最没有资格笑的就是你了混蛋大儿子!”
曲逆崖爽朗大笑,接着说道:“好了,为了仪式勉强可以进行下去,我们来进行下一项——交换戒指。”
艾橘闻言把日本松下理惠赠送的戒指盒拿出来,打开。
两枚戒指熠熠生辉。
尹默伸手就拿,被艾橘一把拉住。她无奈道:“你有点情趣行不行。”
尹默乐呵地伸出手指。
艾橘微笑,拿出其中一枚,套了上去。
另一边,秦绶和木棉分别把两手各一只的戒指脱了下来交换。他们的尺寸一样,换起来也没什么违和感。
“唉,早知道不应该把矮穷矬也戴上的,换来换去好麻烦。”木棉倒腾来倒腾去,终于把两枚戒指戴到了正确的位置。
秦绶摇头:“麻烦也分种类好么。”
木棉抬头看着他,目光闪亮。“这是哪种?”
秦绶在他脑门上啄了一口:“嗯,让我好好想想。”
“……是,愿意用一辈子来麻烦的那种。”
倒是卞泰抓耳挠腮,小声嘟囔:“魂淡,怎么不早说这么重要的事……我都没……”
毕律抓住他的手。
一枚戒指套了上去。
卞泰惊讶地看着他。毕律把戒指盒中另一枚戒指套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最近入V了,赚了点钱。”
卞泰挑起嘴角,拉过他吻着。“……唔,回去给你报销。”
“不用了,就当是彩礼。”
“……是嫁妆!”
“报销。”
卞泰愣愣看着他,半天憋出一句:“……你的口才又变好了。”
“谢谢,最近我很喜欢关眠。”
卞泰考虑要不要百度一下他这个潜在情敌。
婚礼进行曲戛然而止,据说是曲逆梅弹累了。
曲逆崖在她头上敲了一指头后指挥后台人员放起了交响乐。
灯光亮了起来。
曲逆崖站在了吧台上,拿着麦克风,一副中央人民广播【哔——】台的主持人范:“今天,将会是个载入三个家庭日历的好日子。或许明年、后年,每一年,你们拿到日历的第一刻就是翻开这一天,打上红圈。——结婚纪念日!”
曲逆崖深吸一口气,“此生若有汝相伴,便不能领证又何妨!”
底下一片欢呼。
“还省了九块钱!”
秦绶无奈地揉了揉喊的最欢的木棉:“这个真的不是关键啦。”
曲逆崖打开了大屏幕投影机,上面用PPT展现着同性恋事业的历史。“从被隔离被歧视,到只是不承认和反对,同志们抛头颅洒热血……咳,总有一天,我们可以真正地站立在阳光下!”
“……然后,大声地喊一句:‘我是同性恋’!”
底下又是一片欢呼。
曲逆崖说得激动,从吧台上跳了下来,甩着头发地高喊着:“同志们,性别不同怎么恋爱!”
“不!能!”
“性别不同怎么结婚!”
“不!能!”
“哟!音乐,来一曲《天下大同》!”
悠然的古筝曲响起,与酒吧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
艾橘扭头:“你选择它的原因是什么?”
曲逆崖重新跳上吧台:“弘扬传统文化!”
“哦?”
“……或曲名。”
《天下大同》之后,又放了几首耽美广播剧的ED。
听到《假戏真做》的时候,木棉又强烈要求来一曲《千年等一回》。
于是婚礼礼到一半变成了K歌。
刚开始只有木棉霸着麦克风疯,后来毕律走过去,向他伸出手。
木棉下意识地把麦克风递给了他。
毕律点了一首j□j的插曲。
卞泰得意洋洋地看了一眼秦绶。“同为受,差别怎么这么大呢?我家律律的气场啊啧啧啧,真是不输自诩为攻的某人。”
秦绶推推眼镜,哼哼一笑:“所以你才会被反攻。”
“尼玛!你没被反攻过一样!”
“呵呵,第一次我是攻。”
说起第一次卞泰就没底气了,于是专心听毕律唱歌。
过了一会,呈现陶醉装。“……啊啊,我家律律的声音怎么这么好听……”
秦绶不甘示弱道:“我家棉棉的声音又软又萌。”
“我家律律叫起床来叫你把持不住!”
“哼,我家棉棉一喘你就得射了。”
“我家律律……”“我家棉棉……”
曲逆梅和曲逆崖勾肩搭背在他们俩身后一边偷听一边偷乐。
“我家律律的小腰……”“我家棉棉的小嘴……”
怎么这么像显摆着“我家儿子考了第一名”“我家儿子考了三百分”的欧巴桑啊……
两个儿子不再争抢麦克风,而是达成共识合唱。
两人的声音混合在一起,相得益彰。
曲逆崖想了想,伸手招呼了几个人出来,耳语一番,没过一会儿,各种红酒和高脚杯被端了出来。
除了毕律还霸着麦唱着,剩下的人都凑到沙发旁边,等着曲逆崖倒酒。
一曲终了,毕律放下麦克风,走向卞泰。
卞泰嘬了一口红酒,递给他。
曲逆崖举杯:“为了来之不易的幸福。”
高脚杯碰撞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声响。
回到阔别三日的祖国,约好十一点钟在曲逆崖的酒吧集合,秦绶木棉和艾橘分别,回到了自己家。
灰色的基调并不感压抑,反而透露出高大上的感觉。
“说起来茜茜和依伦该叫老板娘送回来了。”木棉有点想念那一猫一狗的闹腾,走进去放下箱子往沙发上一躺。
秦绶伸个懒腰:“我家有你这一只宠物就够了,那两只就送给老板娘好了。”
木棉噌地弹起来:“尼玛到底是谁把它们捡回来的!休想始乱终弃啊混蛋!”
秦绶瞥了他一眼:“嗯,那时候也整天有人吵着要把它们送走,现在心疼了?”
木棉僵了半天,憋出一句“靠,逗我呐”,重新躺回了沙发上。
秦绶坐上了另一张沙发。
“棉棉。”
“嗯?”
“老板娘不是说,等一下要搞婚礼派对么?”
木棉点头。
“那,咱们穿什么去?”
木棉突然无比兴奋,从沙发上跳起来跑进了卧室。不一会儿他拿着两套婚纱出来。
秦绶:“……”这是那个两套都是女装的?
木棉举着雪白的长裙在秦绶面前显摆。
秦绶老半天说不出话。“……你确定我们等一下要穿这个?”
木棉点头。
秦绶缓缓说道:“要不然咱们把它送给妈和小妈?”
木棉摇头:“她们不合身,咱们俩穿才刚刚好。”
秦绶咽口水。
木棉循循善诱:“你看当年我为了瞒过老佛爷穿了整整一年的女装啊!关键是她他妈的还一点也没被骗!靠老子长得那么丑么……这不是关键!我是说,穿上试试?”
秦绶慢吞吞地站起来,接过婚纱。
木棉星星眼看他。
秦绶叹了口气:“好吧。”
木棉冲过去啵了他一口。
艾橘收到曲逆崖的短信教她尽快来,于是放下行李洗了把脸就开车过去。
曲逆崖一见她到了就扑过去上看看下看看最后伸手招呼,几个化妆师一样的人跑了出来给她扑粉的扑粉画眼影的画眼影。
等艾橘重见天日时,曲逆崖拿了把镜子给她。
她瞟了一眼,顿时惊呆。
妈蛋!镜子里这奇怪的人是谁啊!
她不可能长的这么像男的!
一会儿几个化妆师又搬出了一面穿衣镜。
艾橘把外衣脱掉,换上了曲逆崖给她准备的西装。
……妈蛋,这他妈又是谁啊……
然后继续看着镜子惊呆。
曲逆崖得意洋洋道:“你以为我请来的人会和你儿婿的化妆技术一样糟么?完全认不出来了吧!”
艾橘瞪着她。
曲逆崖回瞪。
过了一会,曲逆崖败下阵来:“好啦混蛋,这不是我的恶趣味。你叫你媳妇儿跟你说。”
尹默的声音从她身后传出。“媳妇儿!”
艾橘陡然转身。
尹默一袭红裙,笑望着她。
四目相对。
许久之后,尹默说道:“媳妇儿,你超帅!”
艾橘抿嘴笑:“必须的。”
尹默完全不顾依照她现在的衣着应该表现出的优雅态度,蹦蹦跳跳过去挽住艾橘的手,把她拉到沙发上,认真道:“实际上。”
艾橘表示洗耳恭听。
尹默哭丧着脸:“我妈那边压力太大,我只好跟她说我出柜是假的,因为不想嫁给那个公子哥儿编造的!而且我有男朋友了,就是你!”
艾橘瞬间心情复杂。
片刻,她开口道:“所以,我要扮成男装,倒插门到你们家?”
怎么好像和之前某些自作聪明的人干过的事情一样……
“会被,发现的吧。”
尹默急忙摇头:“不不不,准确的说,只有今天晚上。”
艾橘挑眉。
“因为,我妈来深圳了。”
艾橘有种去洗手间洗把脸再临阵脱逃的冲动。
“不不不媳妇儿你淡定!你不能走啊!”
“你放开!老子不干了混蛋!你丫还不如随便找个男人冒充一下呢魂淡!为何一定要是我啊混蛋!”
尹默认真地看着她。“可是……”
“可是,我不想对任何人宣称我喜欢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
艾橘一僵,顿然坐下。
半晌之后,露出了笑容。
“绛紫么?看来,我也不得不干一回喽。”
笨蛋儿子和儿婿曾经干过的蠢事……
约定的十一点钟很快到了。
曲逆崖算算时候该清场了,于是打发化妆师们进了后台,把曲逆梅从懒觉中揪起来去弹钢琴,再把灯光调好,红地毯整理齐整。
门开了。
第一对进来的是卞泰和毕律。
卞泰一身正装,一脸肃穆。配上他其实很高的身材和英挺帅气的脸庞,像模像样。他旁边一步远处自顾自走着的毕律仍旧我行我素地一身T恤牛仔裤,手插在裤兜里,显得有些慵懒。
婚礼进行曲及时响起,卞泰露出难以抑制的笑容。毕律扭头看他,嘴角上扬。
不一会儿,秦绶和木棉也到了。
然后全场亮瞎。
艾橘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男款西装,再看一眼自家儿子儿婿的打扮,对尹默说:“一下子就搞不清到底谁才是拉拉了。”
尹默笑倒在沙发上。
卞泰看得惊呆,旋即指着两人的白色长裙大笑。“秦……秦绶,你也有今天啊……尼玛笑死爷了……”
毕律转眼看他,接着挑挑眉毛,走向秦绶,把手从口袋里伸出来,举在他面前。
“你好,我是毕律。”
秦绶莫名其妙,还是伸手和他握了握。
“你那如雪一般高雅华贵的长裙令我惊叹折服。”
秦绶一愣,抬头看他,毕律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么看也不像友善,“……你的修辞也令我惊叹。”
毕律收回手,揣回口袋,转身前斜了他一眼:“谢谢,我是个才华洋溢的小说家。”
秦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木棉不爽地冲上去做掐死卞泰状:“管好你那吃横醋的老婆!我家绶绶跟你这CPU一点关系也没有!”
卞泰伸出一只手向毕律求救。毕律拍了它一下,再不理会。
看够了好戏的曲逆崖开口道:“现在,让我们请出今午的东道主。艾橘,尹默!”
艾橘和尹默互看了一眼,起身,拉着手从后台走出来。
场上大多数人一时以为自己眼花了。
直到艾橘使出招牌的推眼镜露齿一笑动作后,才陆续传出了松一口气的声音。
艾橘拉起尹默的手走到了最中央。“你们好,这是我,艾橘。这是我夫人,尹默。”
尹默瞬间变脸,甩开了她的手。“谁是你夫人!大家听好了,这是我,尹默,这是我夫人,艾橘。”
看着两人一副要打起来的样子,秦绶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最没有资格笑的就是你了混蛋大儿子!”
曲逆崖爽朗大笑,接着说道:“好了,为了仪式勉强可以进行下去,我们来进行下一项——交换戒指。”
艾橘闻言把日本松下理惠赠送的戒指盒拿出来,打开。
两枚戒指熠熠生辉。
尹默伸手就拿,被艾橘一把拉住。她无奈道:“你有点情趣行不行。”
尹默乐呵地伸出手指。
艾橘微笑,拿出其中一枚,套了上去。
另一边,秦绶和木棉分别把两手各一只的戒指脱了下来交换。他们的尺寸一样,换起来也没什么违和感。
“唉,早知道不应该把矮穷矬也戴上的,换来换去好麻烦。”木棉倒腾来倒腾去,终于把两枚戒指戴到了正确的位置。
秦绶摇头:“麻烦也分种类好么。”
木棉抬头看着他,目光闪亮。“这是哪种?”
秦绶在他脑门上啄了一口:“嗯,让我好好想想。”
“……是,愿意用一辈子来麻烦的那种。”
倒是卞泰抓耳挠腮,小声嘟囔:“魂淡,怎么不早说这么重要的事……我都没……”
毕律抓住他的手。
一枚戒指套了上去。
卞泰惊讶地看着他。毕律把戒指盒中另一枚戒指套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最近入V了,赚了点钱。”
卞泰挑起嘴角,拉过他吻着。“……唔,回去给你报销。”
“不用了,就当是彩礼。”
“……是嫁妆!”
“报销。”
卞泰愣愣看着他,半天憋出一句:“……你的口才又变好了。”
“谢谢,最近我很喜欢关眠。”
卞泰考虑要不要百度一下他这个潜在情敌。
婚礼进行曲戛然而止,据说是曲逆梅弹累了。
曲逆崖在她头上敲了一指头后指挥后台人员放起了交响乐。
灯光亮了起来。
曲逆崖站在了吧台上,拿着麦克风,一副中央人民广播【哔——】台的主持人范:“今天,将会是个载入三个家庭日历的好日子。或许明年、后年,每一年,你们拿到日历的第一刻就是翻开这一天,打上红圈。——结婚纪念日!”
曲逆崖深吸一口气,“此生若有汝相伴,便不能领证又何妨!”
底下一片欢呼。
“还省了九块钱!”
秦绶无奈地揉了揉喊的最欢的木棉:“这个真的不是关键啦。”
曲逆崖打开了大屏幕投影机,上面用PPT展现着同性恋事业的历史。“从被隔离被歧视,到只是不承认和反对,同志们抛头颅洒热血……咳,总有一天,我们可以真正地站立在阳光下!”
“……然后,大声地喊一句:‘我是同性恋’!”
底下又是一片欢呼。
曲逆崖说得激动,从吧台上跳了下来,甩着头发地高喊着:“同志们,性别不同怎么恋爱!”
“不!能!”
“性别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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