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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爱属性为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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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噗哧”一笑,下一秒已经落进了容泽怀里,珍而重之的捧住容泽的脸,“啾”了一口,觉的不太过瘾,想要更深入更热烈的亲昵。
容泽将文件一阖,圈住妖孽的身子,淡声说:“不许咬我。”
妖孽伸出一根手指头,唯唯诺诺的恳求:“就一口。”
容泽微笑:“一个牙印一颗牙,你舍得咬,我就舍得掰。”
“还真舍不得。”妖孽笑呵呵的环住容泽的脖子,软着嗓子撒娇:“亲爱哒,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吧?”
容泽微微挑眉:“比如?”
“造小人儿。”
“你真有这种天赋?”
“重要的是过程不是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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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门造访
造小人儿的过程是热烈而淫靡的,容泽的唇舌煽情的滑过夏夜精致的锁骨,抵达耳廓,温柔的舔吮着夏夜丰润的耳垂,夏夜气息紊乱,眉峰微锁,似享受似煎熬。
两人间的氛围如同干涸的土地遭遇春雨,穿透地表,沁入内里,一个狂纵的侵袭,一个贪婪的吸食,自然而然的激烈与火热,让人欲罢不能。
(为了社会的和谐,为了此文的清水,贯彻只见激情不见肉yu的总方针,具体细节请自行脑补……话说,表拍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惆怅的飘走…。。)
一番销魂蚀骨的纠缠耗去了两人的大半体力,夏夜如同餍足的猫儿似的,懒洋洋的埋在容泽怀里,眉宇间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的余韵。
圈着妖孽温热的身子,容泽有种久违的满足感。容兆常说,爱是做出来的,事实证明,这话不是胡诌,但也不全对。
同样是做【蟹】爱,和床伴做,充实的是身体,心却空空落落,总觉的欠缺点什么,而和喜欢的人做,身体和心理都是充实的。不过,即使什么都不做,只像现在这样依偎着,聊点不着边际的闲话也会有种微妙的满足感,仿佛其它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怀里有个人,不对,是有只妖,而那只妖又是他喜欢的。
有点走神儿的容泽忽觉有人用柔软的唇瓣蹭自己的下巴,蓦然抬眸,对上了夏夜微弯的眼睛,那双总是玩世不恭的眼睛里有种让容泽温暖而安心的东西,或许,夏夜在这场游戏里投入的感情比他以为的要多一点。
夏夜捧住容泽的脸颊,笑吟吟的说:“泽,你的眼睛好温柔。”
容泽对这种夸赞有点不适应:“肉麻。”
夏夜环住他的脖颈,肉麻兮兮地磨蹭着:“我肉麻,你闷骚,多般配啊。”
不管是肉麻还是闷骚,正在恋爱中的人都是各种甜蜜,而三角关系里的人却是各种窝火。
自打经历了陆青遥“被逼无奈”的去容泽家过夜一事之后,容兆和宇文及就有所收敛了,可再怎么收敛,阶级矛盾还是存在的,针锋相对的立场还是无法转变的。
宇文及最近在忙着接手自家公司的事,工作上一忙,就只能晚上下班再去旧情人那嘘寒问暖了。容兆是过惯了放荡日子的人,隔三差五的就得出去打点野食吃,但是,为了严防死守宇文及,容兆将定于晚上的“夜宵”挪到了傍晚,这些日子总是下午四点多钟就走,厮混个俩仨钟头就直接回家,然后,洗澡,吃晚饭,再然后盯贼似的盯着不请自来的宇文及。
这天,容兆又有约,不到四点就要走,于纤纤听他跟陆青遥告假,没好气的骂了句:“臭流氓。”
容兆耳朵还挺好使,接茬儿回了句:“流氓也是挑食的,等你把腰上那层油减了,我就屈尊流氓流氓你。”
结果让圆润的纤纤姑娘用墩布“请”出了宠物店。
容兆走后不久,来了个快递员,人家还没说谁的包裹呢,于纤纤就扑过去了:“宝贝儿,你终于来了。”
快递员是个年轻小伙子,眼见迎面扑过来女人,赶忙退了两步。
“跑什么跑?”于纤纤抢过包裹:“我叫的是它!”
小伙儿尴尬的低头不语。
陆青遥好心眼的给小伙儿解围:“小姑娘见着减肥茶都这反应。”
“这不是减肥茶,那东西喝完就拉肚子,我戒了。”纤纤姑娘三下五除二就把包裹拆了,然后从里面拿出两盒减肥胶囊来。
快递小伙儿后知后觉:“您还没签单子呢。”
于纤纤心不在焉的“哦”了一声,拿着胶囊倒水去了。
“我帮她签吧。”陆青遥抬手要快递单。
快递员指向于纤纤:“在包裹上贴着呢,让她撕碎了。”
陆青遥哭笑不得:“你怎么不制止啊?”
快递员小伙儿〒_〒:谁给我机会了?!
陆青遥用透明胶带把碎成两半的快递单粘好,代替于纤纤签了名字,递给等了一会儿的快递员时抱歉的笑了笑。
快递小伙儿的脸“腾”就红了,那种火热的红竟是压过了风吹雨晒留下的印记。
陆青遥无语。
于纤纤嗤嗤的笑:“我老板比我好看哈?”
快递员含糊的“嗯”了一声,然后,店内一片寂静。
意识到自己应了什么的快递员落荒而逃:丢死人了,以后再也不来这家店了!
于纤纤要的全身直抖,手里的水杯左摇右晃的,水洒了一大片,笑够了又在那兀自幽怨,唉~~好男人本来就少,想寻个如意郎君不止要和女人争,还要和男人争,赶紧减肥吧,减肥成功了就披上战袍去披荆斩棘觅良缘。
见她斗志昂扬的往嘴里塞减肥药,陆青遥劝道:“是药三分毒,与其吃这些乱七八糟的毒物不如多跑跑步。”
“过度运动会长肌肉的,你们男人是不在乎,我要是长身疙瘩肉别说嫁了,活都不用活了…。”吞下胶囊,于纤纤连喝了好几口水,皱着眉抱怨:“这药真臭,隔着胶囊皮都这么大味,但愿有效。”
还别说,这减肥胶囊真有效果,下肚不到俩钟头,于纤纤就跟厕所结下了不解之缘,拉的全身直冒虚汗。
陆青遥见势不妙,赶忙把人送隔壁诊所去了,于纤纤有点不好意思,白着小脸说:“我没事,你回去看店吧。”
陆青遥知道她尴尬,等她打上点滴就回店里了,半个小时后,陆青遥又去了趟诊所,想着,如果她打完点滴了,就提前关店,送她回家休息,可到那一看,人家早就走了。
陆青遥打了电话过去,叮咛她如果到了晚上还不见好就去医院,别硬撑着。
“真贴心啊。”纤纤有气无力的说:“如果你喜欢女人,我一定干掉宇文及和容兆,把你据为己有。”
陆青遥知道自己对容兆那点不足为外人道的心思不是秘密,可于纤纤一直是旁观不语,冷不丁的听她这么说,还真不知道如何接话了。
于纤纤又笑着感慨:“好男人不是结婚了就是同性恋,至理名言啊。”
“臭丫头,都快虚脱了还有心思开玩笑。”陆青遥笑骂了一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快闭店的时候,容泽打来了电话,问陆青遥今晚有时间吗,想和他一起共进晚餐。
陆青遥从杜邺那得到线报,自打他和容总清清白白的睡了一夜之后,容总和小朋友的关系就突飞猛进了,便问:“你家小朋友呢?”
容泽笑说:“小朋友课业繁重,没时间天天陪老人家。”
陆青遥一想,容兆不在,一个人值不得做饭,便应了容总的约。
准备闭店的时候,手机又响了,陆青遥好笑的想,今天业务还挺多,拿起手机一看,宇文及打来的。
老实说,真不想接,可是,如果不接,宇文及就会以担心为由不停的重拨,所以,不想接也得接。
宇文及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今天有个应酬,没来嘘寒问暖,挂个电话弥补一下,虽然,他知道陆青遥并不稀罕这种弥补。
结束了这通没有实质意义的电话之后,陆青遥就开始为闭店做准备,正在给猫猫狗狗添水的时候,店里忽然涌进七八个虎背熊腰的小青年来,冷眼一看就不像善茬儿。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陆青遥?”一个领头模样的人开口问。
“我说不是你信吗?”陆青遥笑微微的反问,他笑,不是装腔作势,而是条件反射,越是在这种一触即发的时候,他就笑的越轻松,让人觉的莫名其妙。
“别他妈和他废话,砸!”话落,便是啪的一声脆响,不知谁拿桌边那只招财猫先开了刀,瓷片散了一地。
上回有人砸店,陆青遥和容兆是在过后才得到的消息,去的时候已经满室狼藉了,陆青遥是迫不得已才没去找人算账。
虽然知道这回的人和上回的不是一个体系,更不是一个主子,可陆青遥却有点新仇加旧恨的感觉,心里的火“腾”就着上来了。
跟这群虎背熊腰的小青年比,陆青遥那体格就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可谁也没想到,书生是个嘴毒手黑的主儿,对方还没动手,他这一记窝心脚就给打头的那位蹬出去了。
群人中一个块头最大黑胖子好像嫌轮不到自己似的,一见同伴被打就激动了,扯着嗓子在那吼:“给我上……”后面应该还跟着句更有气势的狠话,可没容的出口,陆青遥的脚就到了,标准又实在的侧踢,一下就给那位踢吐血了。
不是内伤那么严重,就是踢腮帮子上,舌头被牙咯破了。
可不管严重与否,见血容易激动是斗殴者的通病,陆青遥这一脚下去,把另外几位都给踢红眼了。
不足四十平的小店挤着七八个张牙舞爪的大男人,陆青遥有点施展不开,而且,对方不是空手来的,瞥到属于金属质感的银色光亮时,陆青遥忽然想容兆常说的那句“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竟然给笑出声了。
“干死他!”不知道谁扯着嗓子吼了一声,显然是陆青遥那“目中无人”的一笑彻底惹毛了。
容泽接到陆青遥的求助电话时,心一下就悬空了,不是担心陆青遥,而是担心陆青遥把寻衅挑事的人拆了,好在陆青遥说,没出大事,就是有点扫尾工作需要他帮忙处理一下。
容泽匆匆赶到时,宠物店像是被飓风扫过一遭似的,废墟里躺着个黑胖子,而陆青遥坐在他常坐的那把白色座椅上,发丝微微凌乱,看不出受伤的痕迹,只是有点脱力似的,喘息声稍微有点重。
见容泽进门,陆青遥竟还笑了:“真快,你腾云驾雾来的?”
“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半路上了。”容泽说着话踢了踢地上的人,听那人哼哼了两声,这才松了口气。
“早知道你这么快,我就不叫救护车了。”陆青遥有点吃力的站了起来,对容泽说:“扶我一把,有点脱力。”话音才落,一个跄踉,栽向了容泽,容泽赶忙伸手去接,这时他才发现,陆老板的蓝色衬衫有条足有二十公分的伤口,血迹因为他起身而迅速扩散,腥甜的血腥味直冲人头顶。
陆青遥有点恍惚,耳听容总很没风度骂了句“操!”
然后,他被拖出了店,弄上了车。
“你丫脑袋残了?那么个破店,砸就砸了,用得着跟人拼命吗?”
陆青遥失血不算很多,精神状态虽然萎靡,但一直保持着清醒,其实,他挺想昏过去的,他很累,想休息,可容泽是真气着了,竟然絮絮叨叨的骂了一路,直到缝针的时候,陆青遥才得偿所愿的晕过去。
局部麻醉的药效很短,纵是疲惫不堪,两个小时后,陆青遥还是给疼醒了,醒来时对上的是一双红彤彤的兔子眼。
“小唐,你怎么来了?”陆青遥的声音有点哑。
唐雨墨一听他那“孱弱”的嗓音,眼泪又憋不住了,一边哽咽一边回答:“容先生说…。。说你不行了,让萧先生来做遗嘱公正,我就一起过来了。”
陆青遥瞪着默然不语的容泽,容总处变不惊的拍拍小兔的肩膀,安慰道:“这不是没死吗?”
唐雨墨:“……!”
三人正聊着,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并非来做遗嘱公证的萧律师很高兴的对陆青遥说:“恭喜,你把人家打骨折了。”
“同喜,去给我索赔吧,律师费是赔偿金的百分之十。”
“这么少?”
“百分之八。”
“就百分之十吧。”
“你可以跪安了。”
萧律师很没风度的翻个白眼,牵起小兔爪说:“回家。”
萧默伤愈之后并没辞退唐雨墨,为图方便,唐雨墨现在是住在他家的。
唐雨墨:“我想在这照顾陆先生。”
萧默把脸一沉,双手搭着唐雨墨的肩膀,十分严肃认真的说:“唐唐同学,我是你老板,老板说回家的时候,你应该说好或者是的。”
反应弧比较长的小白兔被唬愣了。
陆青遥轻飘飘的插言:“放开我的员工。”
萧律师狠狠的瞪了过去。
陆青遥无视他色厉内荏的瞪视,道:“别逼我整你。”
强势的主职bossVS弱势的兼职boss,主职boss胜的毫无悬念。
萧默就不明白了,他一个有伤在身的人怎么还敢这么嚣张?当然,他更不明白的是,自己干嘛怕个有伤在身的人?
萧默走后,始终沉吟不语的容泽才开口:“有人负荆请罪来了,要见吗?”
陆青遥扯了个既讥讽又疲惫的笑,说:“没力气。”
容泽犹豫了下,又问:“要通知容兆吗?”
陆青遥沉默了一会儿,说:“按你的意思办吧。”
容泽没再说什么,把事处理妥了就离开了,容兆始终都没出现。
因为伤口在背上,陆青遥只能趴在床上,麻醉药效过后,伤口火辣辣的疼,伤口引起的发烧让他既睡不着又醒不了。
唐雨墨一直守在床侧,喂水喂药,用微凉的手探他的体温。
陆青遥浑浑噩噩的想,等伤好了就弄只兔子养,再也不养狼了。
☆、自虐与虐人
容泽对陆青遥那是绝对仗义的,给安排的病房都堪称奢华了,病房十分宽敞,简易的欧式风格,干净柔和的象牙色调,墙壁上还挂着一副仿造的梵高自画像。
医生让陆青遥卧床静养,可总趴着太累,能勉强坐起来以后,陆青遥时常盘着腿坐在床尾看着那个割掉左耳的邋遢老头发呆,有时一看就是半个多钟头,直至坐不住了,才将视线移开,继续回去趴着。
唐雨墨问陆青遥,是不是学过画画。
陆青遥笑着说:“我会撕画。”
唐雨墨疑道:“那您干嘛一直看那副画?”
陆青遥咬着根没点燃的烟,似迷茫似思索般的说:“我在想,他割掉自己耳朵的时候在想什么。”
唐雨墨脸色微变。
什么人会去琢磨一个疯子的心理?
应该是精神科医生,或者……另一个疯子吧?!
容泽来探病的时候,唐雨墨把陆青遥常发呆的事告诉了这个看上去比较有主心骨的人。
容泽笑着说:“没事,他只是太无聊了。”
唐雨墨暗暗记下,想着明天再来的时候带点解闷的玩物,可他的日子一直捉襟见肘的,时下年轻人玩的psp一类的东西,他连摸都没摸过,遑论拥有了。
所以,隔天他带来的东西是几本杂志和一堆很平价的益智玩具,说白了就是哄小孩的。
陆青遥挑了个很多面的魔方,是萧默贡献出来的,给唐雨墨的时候,很得瑟的说,陆青遥肯定对不上来,结果还真让他给说对了,陆青遥拿着那个魔方摆弄了半个多钟头才对上六个面,其余几个面怎么对都对不上,陆青遥一赌气就把魔方整个拆了,完后又按照颜色一个面一个面的拼好,大功告成之后放在了床头柜上,志得意满的看了二十多分钟。
容泽再来探病的时候,不知内情的唐雨墨对他说:“陆先生可厉害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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