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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纯真年代by阿罗al+眉雨湮湮-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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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脑子受伤容易记性不好,沈为倒是记得吴真当初答应过他的“幕天席地”,记得牢牢的。
  
  “卖掉吧”,吴真继续看手机,头都没抬。
  
  “嗯?”沈为的笑容僵在唇角,不管当时是怎样的心情,那曾经是他们憧憬过的共同的家。
  
  “卖掉吧,现在市值接近两千万了,换成现金,都叫人搬到这来。”
  
  “我们要那些现金干什么?又不指着它投资升值”,沈为迟疑的问出口。
  
  吴真睨他一眼,放下手机,“砸你啊。”
  
  本来匍匐在床上,侧过身面向沈为,似笑非笑,“两千万现金,就算是纸币,也能把你活埋了吧。”
  
  去年独自到朗园收房的那天,他就想这么做了。
  
  不过那时,撒气都找不着正主。
  
  沈为笑出声来,翻身又压住吴真吻他的脖子和耳朵,“你把我最值钱的卖了吧,别卖那个房子。”
  
  话刚说完就被吴真按着额头一把推开,吴真一言不发,沈为又凑过来,“我最宝贝的就是你,你把你自己卖给我吧,我砸锅卖铁也得买,你还愁钱不够把我活埋了吗?实在不行,咱换成一元的。”
  
  吴真翻身仰躺在床上,看着他笑骂,“你搁古代就一昏君。”
  
  “这不是有你吗?你可以教我怎么不当昏君,明君,昏君,暴君,就看你喜欢哪一款。”沈为伏在他身上,手不规矩的四处乱摸,但手腕很快就被吴真握住。
  
  “嗯?”吴真闭着眼睛,声音慵懒且漫不经心,“那咱俩都名垂青史了,还非得写进佞幸篇不可。”
  
  “佞幸什么意思?”沈为在国外长大,哪里知道这些。
  
  本来的三分睡意在瞬间消散,吴真看着沈为,思忖片刻,坏笑一下,“是指君臣关系非常好。”
  
  一本正经地点下头,“那必须是真爱。”
  
  “哦”,沈为也点了下头,手更不规矩的滑到吴真股间,“我知道了,佞幸就是说皇帝和丞相过于深入持久的讨论朝政。”
  
  话音未落,吴真已经被突然的进入弄的一下子呻吟出声……
  
(二五二)
  
  这周末,他们终于去了朗园。
  
  推开大门的时候,吴真想起古诗里:芳草满园花满目,帘外微微,细雨笼庭竹。
  
  午后刚下过一场雨,无人打理的花园,却繁茂葱郁,竹枝垂落水滴,花畦里种的二月兰,一片茂密挺秀的绿叶间,紫蓝色的花朵开成一片,竹篱边的攀爬蔷薇和月季,大概从盖房子的时候就种下了,几年生的株本,贴着篱笆开成一堵艳丽的花墙,粉白相间,满园馨香。
  
  沈为握着他的手,没有进楼里,围着花园走了一圈,沈为说,“长的太乱了,明天找个园丁来修剪修剪。”
  
  吴真转头笑着看向他,“留几分自然的野趣,这样不好么?”
  
  沈为从背后抱住吴真,“听你的,我没什么审美观点,你觉得好就不动。”
  
  门前台阶上是满是落叶,落花,一拉开楼门,从门顶上落下灰尘,这么久没有再来过,这里真是雨打梨花深闭门了。
  
  从严冬到盛夏,那么漫长,又那么短暂,似水流年。
  
  钟点工完全收拾干净,已经过了晚上,两个人在外用过晚餐才回家,进门后,吴真把客厅的灯都打开,门口左右两侧槽灯的开关按了下,没亮,他还记得原秋做设计的时候这灯是双控,验收那天一切都没问题,吴真走到楼梯边上,另一个开关按下去,还是没亮。
  
  第二天找来物业的电工,那人检查了一会,说是装修时布线的问题,哪敢随便在装修好的墙面上凿洞,建议他们找装修公司的项目经理。
  
  吴真拿出电话翻了会,那位项目经理的电话他根本没有,应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删除了,他想一想,翻出原秋的,打过去。
  
  开工不久他们一起来过现场,那位项目经理沈为也见过,电话挂断,他看着吴真,“人家不帅你就不存电话是吗?谢顶又不会传染。”
  
  吴真上下打量他一阵,“这么久了,你连那人谢顶都还记得,你是不是口味太重了点。”
  
  沈为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我口味一直重,要不然看上你了呢。”
  
  吴真拍开他的手,转身瞪着他,“还是我反省吧,原来我口味比你还重。”
  
  沈为被噎的没词,吴真忽而笑了,吻一下沈为的嘴唇,“亲爱的……”
  
  但也只是叫他一声,并没说什么,目光静静凝视着沈为,缱绻情深。
  
  沈为的手从臀部滑到腰上,瞬间箍紧,“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话音刚落,吴真温软的嘴唇覆在他的唇上……
  
  刚脱下裤子开始磨枪,就听到门铃响,沈为一伸手,吴真抢先他一步把茶几上的杯子推到沈为够不到的地方。
  
  “新门,亲爱的,你不心疼我心疼”,吴真喘息着笑道。
  
  那次沈为要吃他这条聪明鱼被周航的门铃打断,操起一个杯子砸向门的壮举,他至今想起来忍俊不禁。
  
  沈为气的飞快骂了一长串,没一个词吴真听得懂,到底不得不从吴真身上起来,两个人系好裤带整理好衬衫,吴真抬手把沈为的头发梳理整齐,才走到大门口去开门。
  
  原秋到来的速度,让吴真怀疑他是打飞机过来的吧?
  
  哦,还是带着家属的小飞侠,肖枫在原秋旁边微笑的着跟他打了个招呼。
  
  “我正好在这附近,转个弯就到了”,原秋开口解释。
  
  把他们让进来,吴真笑了笑,“真不好意思,周末还麻烦你。”
  
  原秋赶紧摇头,“您别客气,这是我份内的工作,给您造成麻烦我才很抱歉。”
  
  沈为站在门口,吴真从旁人的角度看沈为,一如既往的酷,吴真有些想笑,沈为的脸色分明地写着四个字,生人勿进。
  
  从沈为身边擦身而过的时候,吴真握一下他的手。
  
  


(二五三)
  
  肖枫走进客厅,吴真客气地请他坐下,客厅有两条长沙发,肖枫的目光没有停顿地从靠墙的沙发上扫过,而后在另一条沙发上坐下,神色没有什么异常,但唇角的笑意很深。
  
  靠墙的沙发上,还保持着他和沈为亲热过后的凌乱褶皱;给他们倒了茶,吴真坐在上面,沈为坐他旁边,他们离得很近,十指交握在一起。
  
  肖枫笑意更深,吴真倒是无所谓,他都死过两次的人了,还怕当众秀恩爱。
  
  原秋的敬业确实超过吴真的想像,打电话找来物业电工,等着工人来的时候,吴真突然想起来,肖枫似乎,是装修公司的老板。
  
  原秋工作的很认真,跟电工一起用工具一厘米一厘米的寻找壁纸下分线盒的位置,吴真暗叹一口气,给自己男朋友这和卖力赚钱的设计师,酬金双倍?
  
  沈为沉默着,目光一直锁在他身上,跟沈为沟通像是这世界上一门独一无二的语言,吴真知道,沈为变得健谈开朗,仅仅是面对他的时候才会如此。
  
  打破冷场,吴真看着肖枫,“原秋不愧是……”
  
  顿了两秒,笑的更加温和有礼,“原秋,不愧是首席。”
  
  肖枫笑了下,“屈志远会请人,我也觉得原秋不错,他做事认真。”
  
  吴真还是那样得体的微笑,但私下把沈为的手狠握了一把,这几个月他们成天腻在一起插科打诨混不吝,他刚才,差点把“首席”说成“头牌”了。
  
  沈为看着他,不明所以。
  
  找到线头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吴真走过去礼貌的陪着原秋工作,他回过头,沈为一分钟抬头看他一次,肖枫嘴角笑意未绝。
  
  又过了一会,茶都凉透了,时间也近晚餐,这时间很尴尬,他们是新居入住,家里只有昨晚打包回来的晚餐,确实没有什么可招待的茶点,吴真看着肖枫和原秋,“我去换壶热茶。”
  
  沈为忽然也站起身,“我帮你。”
  
  吴真看着沈为微微笑,咱们家烧水不用一个人劈柴,一个人生火啊亲爱的,但是,沈为已经走过来。
  
  在身后关上门,沈为忽然从背后抱住他。
  
  吻从一开始就火热激烈,理智告诉吴真,外面还有客人,实在不是亲热的时候。
  
  但是,正因为外面还有其他人,躲着厨房做爱才格外刺激,有种偷情似的快感。
  
  吴真裤子褪到膝盖,他把手伸到身后解开沈为裤子的前扣,从内裤中掏出粗大的性器,握住手中抚摸套弄。
  
  就地取材的草草润滑,沈为滚烫的嘴唇落在他的耳边,插进他的身体一入到底。
  
  紧咬嘴唇才勉强克制住呻吟,但像是故意逼着他叫出声似的,沈为疯狂地在他身体里变换着角度的进出。
  
  吴真手指紧紧攥着水池的边缘,他被沈为撞击的差点站不稳,但身体刻意站直了些。
  
  


完全的站立位,插入不及其他体位那么深,但臀肌收缩起来,内壁把沈为分身的顶端夹的更紧,沈为闷哼一声,低头咬住他肩膀,声音从唇间模糊传来,“你要夹死我?”
  
  话音刚落,猛地压住他的身体,让他趴伏在洗手台上,臀高高地撅起来,沈为的冲撞的更加放肆。
  
  吴真觉得他要被顶穿了,咬住嘴唇,低沉的鼻音还是忍不住的流泻出来,两条腿一直到脊背都是酸麻的,但想要更多的欲望炽烈的像是要把他烧毁。
  
  沈为猛地一记撞入他的最深处,喘息着开口,“让我射吗?”
  
  吴真哪敢出声,身后又是一次重重的撞击,沈为伏在他背上,身下的动作不停,却唯独避过让他癫狂的那一点,牙尖碾着他的耳垂,“让我射吗?嗯?”
  
  喘息中,吴真终于咬牙切齿地还击,“要我八抬大轿请你射吗?”
  
  沈为再次冲撞,终于肯撞击他那一点,吴真的手刚伸到下身,已经被沈为握住手腕锁住。
  
  撞击的激烈一次大过一次,每下都撞向他体内的最敏感,真像是要疯了,白浊的体液喷溅在青黑的大理石台面上,吴真牙尖深深嵌进自己的胳膊里,嘴里甜腥一片,他射的近乎疯狂。
  
  沈为的动作越来越快,吴真听见他嘴里低沉的呻吟声,突然,一股股热流冲击着他高潮过后更加敏感的内壁,硕大的性器在他身体里突跳着激烈地释放……
  
  


(二五四)
  
  等着水开的时候,两个人身上已经收拾的干净整齐,除了有些,厨房里收拾不了的地方。
  
  吴真靠在沈为怀里,让他支撑自己大部分的重量,每次跟沈为做爱,高潮之后二十分钟内连手指头尖都是麻的。
  
  虽然已经清理过,但后边还是黏黏腻腻的,吴真绷着脸。
  
  避着外人偶尔偷个欢是情趣,但内射是怎么回事。
  
  沈为低下头温存地吻他,又恢复平常对着他时的无害和顺从。
  
  吴真转头瞪他一眼,这人怎么扒下裤子就彻底兽化,整一禽兽了呢?
  
  吴真端着热茶从厨房里施施然地走出来,沈为跟着他寸步不离。
  
  原秋仍专注地指挥着工人工作,肖枫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嘴角立刻向上扬起。
  
  身后的胀痛不止,吴真双腿虚软,但走到客厅后的一段路,他走的要多稳有多稳。
  
  放下茶杯,吴真在沙发上稳稳地坐下,长腿交叠,姿态维持着他在人前一贯的优雅。
  
  肖枫的笑意更甚,他嘴角抽了下,吴真转头看向沈为,这才明白怎么回事。
  
  沈为正用关切的眼神,十分担心地看着他的屁股。
  
  吴真狠狠睨他一眼,转头对肖枫客气地笑下,他在心里暗暗说了声对不住。
  
  对不住了,肖老板,您不容易,跟着原秋出趟门,不小心见识什么叫大龄连体婴,今儿个该让你憋笑憋到内伤了……
  
  虽然不用再靠看书找灵感,但是,吴真一直有阅读的习惯。
  
  手边放着一边《元曲。杂记》,正看到这一篇:
  
  意马收,
  
  心猿锁。
  
  跳出红尘恶风波。
  
  槐阴午梦谁惊破。
  
  离了利名声,
  
  钻入安乐窝,
  
  闲快活。
  
  吴真忽然笑下,花园里,当初原秋按他的意思,设计了一个炭木地台,上面是定制的庭院家具,不同于常见的样式,这个凉塌很低,双人床的宽度。
  
  地台边,是两棵老槐树,应该是原生的,建筑这个别墅的时候留下来,正是槐花开的季节,一天一夜,就落了满满一层落花。
  
  他这是提前进入退休状态了,安乐窝,闲快活,以前觉得自己是个闲不下来的人,但这么待了大半年,竟然也适应了,还乐在其中。
  
  深棕色的地台,浅黄的槐花,吴真出神的看了一会,如果用定焦头,光圈调到F1。8,景深加深,突出落花的主题,快门用多少,古朴或者鲜亮,好像都适合,背后那一篱蔷薇入画,似乎不错。
  
  或者两个都可以试试,他拍了那么多年生动鲜活的模特,考虑换一个方向,好像也很不错。
  
  沈为搂住他的腰,“想什么呢?”
  
  这个榻本来能躺两个人,沈为入睡前紧靠着他,不经意地,他退到卧榻边上。
  
  沈为后来睡的十分香甜,唯恐惊醒梦中人,沈为睡着的时候,吴真只好,一直挂在边上。
  
  “醒了?”吴真温柔的问他。
  
  “我就没睡着,我在想事呢”,沈为懒洋洋的回答。
  
  吴真噗哧一声笑出来,沈为刚才抱着他睡的就差没打呼噜了,说沈为现在还有睡眠问题,他都不信。
  
  老半天连身都不敢翻,吴真半个身子都压麻了,他轻轻踹了一下沈为的腿,“我渴了。”
  
  天天让沈为舒坦,就吴真自己腰酸背疼,吴真觉得他就是自己作的,大白天他让沈为睡这么长时间干嘛,等着他养足精神入夜就兽化?
  
  沈为是个狼人,甚至变身都不需要以月圆为前提,同样的纵欲,吴真自己快精尽人亡了,他觉得沈为也是一样,于是换着方地给他进补。
  
  于是进补,纵欲,纵欲,再进补,再纵欲,无限循环……
  
  但是,凭什么同样的生活步调,吃不消的是他一个人,吴真不服,不使唤使唤沈为他不甘。
  
  “我去泡茶”,沈为不待吩咐,麻利的翻身起来。
  
  翻了个身,趴在木塌上,舒服的纳凉,榻边地台上的小盘里盛着一碟杨梅,吴真拈一颗放在嘴里,他微皱一下眉,难怪沈为说什么也不吃,果真,酸的倒牙。
  
  把核吐出来,过了一会,听到沈为的脚步声,吴真半眯着眼睛,没有动。
  
  听到倒水的声音,沈为推了推他,“不是说渴了吗。”
  
  吴真侧过身来,手肘支着,仰头看沈为。
  
  沈为笑下,把杯子递到吴真唇边,抬起来,喂他喝了一口,很清淡的龙井,他还要再喝,沈为忽然把茶水自己喝下,又俯下身,嘴对嘴的渡给他。
  
  沈为喂的很慢,茶水将尽时,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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