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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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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尖锐大喊自喉间溢出,同时‘呼’的一下自床榻上坐了起来,茫然喘息半响抬手去摸额头时,尽是虚汗栀。

耳边,则是依旧轻轻袅袅的回荡着,那人独特清华的呼唤,一声声入耳,像是指责,愧疚的钻心。

“绝音……是你么?”

也不知自己方才是真的睡熟梦境,还是产生出幻觉来,影影绰绰的听着,竟是如此真实瑶。

可情急一霎睁眼,眼前白雾尽散,取而代之乃是一片令人心悸的漆黑。

适应了好半响,复揉了多次眼睛,视线这才重新聚焦,再抬头模糊去看窗外,已是日落西沉。

———是因外面阴天,视线昏暗的原因吧,所以自己方才一睁眼,看见的是漆黑一片,没错没错,只不过没适应过来光线而已。

如此拍着心口反复安慰了自己几次,又和衣缓缓躺下。

脊背上冷汗尚未干透,沁湿亵衣黏在身上,一寸寸紧贴着肌肤委实难受。

闭上眼,又觉腰酸腿疼,像是接连奔波数里这一刻刚放松开———想是方才梦境太过真实,故而绷紧了肌肉,才致酸胀如此吧。

手指勉强蜷缩成拳敲打了两下手臂,又缩着身子捏了捏腿根,却是眼风不经意一瞄腰际发丝,蓦然惊住。

“这是……”

‘呼’的重新坐起身来,长及后腰的青丝有几缕合着薄汗黏在衣襟上,泛着华光的色泽,美则美矣,却是分明触目惊心!!

“我……!”

不可置信拈起一缕摊在掌心来看,如此熟悉的色泽,却又,如此惶恐。

…………

…………

“主子……药材总算是备齐熬成汤药了,我刚刚晾凉,你来……呀!!”

推门而入的宫铃惊呼,手腕一抖,险些将难得聚齐的汤药洒落在地。

…………

却到底是最后紧要关头,心疼珍贵药材不惜将手烫伤,丢了棉布强自用指尖稳住了药碗。

不过姣是如此,亦是有部分汁液洒出,看的宫铃一阵颦眉心疼。

“我最近,一直都是笨手笨脚的。”颦眉似是抱怨,两步走到奴歌身边,将汤药置于桌上,转而又看向满头银白的奴歌,颇有几分见怪不怪安抚之意“主子,你受惊了吧?莫怕莫怕……”

“今日十几?”

奴歌将聚焦药碗的视线调转到宫铃脸上,蓦地询问出声。

“嗯?”

“我问今日是初几?”

许是被奴歌肃穆的眼神惊倒,宫铃不禁结巴“十,十九啊?”

“十九!?”黛眉颦起更甚,像是不死心什么,复又相问“确定没记错么?”

“不会啊,再过七天是二十六,刚好偃月的生日,我特意想着呢。”

“十九,十九……”

奴歌捻着自己一缕银发在掌,佝偻指尖,缓缓收紧。

“怎么会这样?平日不都是十五的么?”

“或许,是因十五那日主子晕了过去,所以这征兆延缓了?”

“不对!”难以蒙骗的面色一整“宫铃你有没有发现,前段时间月圆十五时,我白发时间越来越长!?”

宫铃闻言转眼认真回忆,顷刻后满脸诧异“主子你如此一说,而今细细想来似乎的确如此!”分明记得上月时,偃月还笑说要剪下奴歌一缕头发,说实验看看这样断开本源,次日天明时,还会不会变黑。

彼时自己还打了他一巴掌,让其自己回床去睡。

但那整整一夜,主子确实是满头银霜的。直到次日天明晨阳高起时,发色才缓缓用尽半盏茶时间回归自然。

而今……

“我怎么总是觉得,自己体质越是孱弱,这怪模怪样的发色,持续时间越长呢?”

“什么?”

“不过无妨,反正我是一直禁足在冷宫里,不出去吓唬人……但莫要吓到云端那姑娘才好。”

“主子……”不由的心疼“要不,宫铃为你研些墨汁,将发色遮掩一下?”

“做那些无聊的干什么……不是说要吃药么?拿来吧。”

知道劝她无法,宫铃咬唇转身将一碗逐渐趋于温和的药碗送到奴歌面前,后者爽快接过,一饮而尽。

流畅的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倒是让宫铃颇为吃惊。

“主子,这次怎么不嚷嚷着要糖吃了?”

“那些不都是小孩子的玩应?还是留给偃月吧。”说着抿唇,用手背将唇角药液擦去。

沉暗灰褐色药碗离开唇角那一刻,衬得脸色愈加苍白,于是整个人看起来都是轻飘飘剔透如纸,脆弱一捅即破。

“对了宫铃,这药,你是从何得来?”

“是云端……她说她在宫外有些旧人,于是便通融了声。不过主子放心,这些药宫铃从前都亲眼见过,方才也都对比给检查了,并无问题的。”

“我是问买药的钱,就算是再夯实的人际关系,人家也不可能将药材白白给你吧?”

“这……”宫铃咬唇,似是不愿托出实情。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偃月那傻小子两句话便将实情供了出来,他捡到的那块玉,我只问你典当了多少钱?”

“主子,你竟然,竟然知道!?”前一刻还在扭捏的宫铃,这一刻不禁震惊抬起头来,满是诧异“主子,你好像,好像?”

说不出与从前有什么不一样,明明眉眼还是那熟悉的眉眼,不过细看,却似与从前大不相同。

“主子,你是不是,好了!?”

“嗯?”

勉强用佝偻的指尖将白发挽起,又衔起方才搅拌药液的一根竹筷,松松挽就在发鬓间,斜眼睇视宫铃相问“什么?”

“你!”宫铃用手指了指自己脑袋,结巴道“主子,你正常了?正常了!!”

“难道你希望我一直痴傻下去吗?好跟偃月作伴,不让他孤单?”

“不不不,宫铃不是这个意思,宫铃是说……”

“其实在这几日我醒来后,便开始隐约记起曾经了,不过画面有些不大真切。”

‘唰———’

“谁?!!”

窗外不其然有人影闪过,南宫铃眉目一立,扭头瞪向窗外,作势欲追。

却是床上奴歌将她拦了下来,只微微扬起下巴尖,眯眼瞧向那人影离去的方向。方才那人动作太快,若不是自己所占地理位置优先,想来根本看不见他。

“一个冷宫而已,却是天天都不得安生。”

“主子,要不要我出去看看?”

“算了,追不上的。”奴歌摆手,忽然觉得目眩“宫铃,你刚刚给我喝的,是什么药?”

“是曾经的方子,治疗眼睛旧疾的。”

“我记得这药贵得很,当玉的钱留着,日后,你不要再去买药了吧。”

“那怎么行?万事怎能及主子的眼睛重要!?”

“留着钱买膳食。”毋庸置疑的言语,是命令。

“可是……”宫铃在一边讷讷两句,想要反驳,却碍于对面奴歌的坚定目光而吞咽了回去。

亦不答应她,只错开话题道“我去给主子打些水洗漱。”

…………

宫铃转身离去之后,奴歌自榻上起身,转而来到梳妆镜前落座。

弯曲的指尖打开梳妆盒抽屉,却是空无一物,只余一根木钗,以及一枚冰冷泛着银亮光华的面具。

“红泪……”

指尖不觉覆盖上面具,却是入手凉冷。

斯人已去,再也找不到昔日的温暖。

依稀记得曾经回宫之前,自己对宫铃说过,于后宫而言,越是华丽的装饰越空虚。

如今反倒觉得这句话说错了。

自己而今怕是这宫中最不受待见,最寂寞凄苦的一位‘娘娘’,却没有华丽的金钗玉环来隆重装饰。

只余一根梧桐木削成的发簪,无任何花纹,光秃秃一支,尖头被削的较为尖锐,借着自己朦胧视线远远看着,反倒像是一柄尚未出鞘的短剑。

真是疯了,如今看什么都像是武器,看什么,都能联想到鲜血的味道。

抬手,缓缓将红泪昔日佩戴的面具自抽屉中拿出,而后覆上自己的脸颊……

窒息一冷。

祸从东来

原来曾经红泪活在这面具下,再看这个世界,是这个样子的么?

面具不知是何等材质凝成,如玉薄凉,却有金属光泽,如今贴合在脸颊上,只会让人感觉到,整个世界都是疏离的。

忍不住的唇角紧抿,忍不住想要睨视摒弃眼前这尘世。

真难得,红泪那温润的性子,纵然是带着这样的面具,却依旧笑得如雪初融。

梧桐木簪亦是拿起,挽住几缕白发摸索着插进发鬓中———将方才的木筷替换了出来栀。

如此装扮举目再去看那镜中人,鹤发苍苍,一张俏丽的容颜被遮在面具之后,竟有些鬼魅之意。

“也不知,这次头发要多久才能恢复正常……”

“吱……妖”

“谁!!?”

身后窗子被轻轻推响那一瞬,奴歌届时飞身而起离开原来的座位。

人影窜到五步开外梁柱旁侧时,那方才她所坐的椅子边,已经立了一人。

纤长的手指微微前探,屈成鹰爪模样,正是简单迅捷的杀招。

不过似因自己躲避太快,那人手指并未完全成型,便缓缓收了回去———拢在一抹艳丽如血的衣袖中。

…………

…………

一身鲜红的衣,诡异如血的色泽,穿在他身上竟是比女子还要妩媚多情,一个简单的眼神流转便是颠倒众生风情万种,这种人,似是天上掉下来误落人间尘埃的妖精。

火红的衣袂下隐约绣着暗色花纹红莲,随着他走路动作而摇曳如赤火,于是整体看来,他整个人都是热烈带有危险色泽。

妩媚多娇的身影,似是天生具有引诱的气质,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哪怕是燃烧融化掉自己都在所不惜。

“你是……”如此熟悉的轮廓,如此心颤的气息。

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所以迟疑,然而此刻自己越是踟蹰,心跳便越是如浪惊涛。

像是一场恶性循环,只能用尖叫来突破这个发泄口,然而这一刻,可悲的她已尖叫不出。

“花错?”

于是只能轻轻柔柔,试探着相问。

…………

不曾想再相遇时,竟是如此情景,如此模样。

落霞侧殿窗扉旁侧卷着帷幔纱帘,本是宫铃留下为自己遮挡蚊虫所用,而今初冬时节一直忘记取下,恰逢此刻窗帘散落开,正正随风游荡在那人身后,于是衬得此人衣更艳,貌更妖。

如画的眉眼精致狭长,却不见昔日熟悉温暖,只剩此刻窒息刻骨的冰凉。

…………

“你,要杀我?”

不禁哑着嗓子相问,想要得到一个所以然来,可对方却不说话,只扬着眉尖睇视自己。

这样的人,不是花错。

那个妖孽此刻若是活着,定会捏着一手兰花指,然后嗲声嗲气扑到自己身上媚笑“小歌儿,奴家来啦。”

可眼前这个人,气质装着与其如此相似,不过眉梢弯弯,却带着阴冷仿佛来自冥界的气息。

像是一滩寒湖死水,无波无澜,只有彻骨的寒。

“你是谁!?”

怎么穿着成如此模样!以自己亲近之人的身份,来刺杀自己?!

“你希望我是谁?”

凉声反问,竟是连声韵都与花错如出一辙。

奴歌凝眉,眼风一扫,抬脚踢起身边木凳向那人砸去……

‘哐’一声,木凳四分五裂,却是撞到了窗下墙角。

诧异,再去抬眼看那人……

面部轮廓越加模糊起来,甚至人影都在逐渐的消散。

抬手用力揉了揉眼睛,世界依旧是模糊的,可依稀能辨别的出,对方已经消失了踪迹。

…………

…………

“主子?主子?你在屋子里干嘛?”

相隔十几米距离宫铃听见声响,便开始扯开嗓子一路呼喊,待到碧青色人影端着铜盆进屋时,只来得及瞧见那彻底残碎在墙角下,尘烟未散的木凳。

以及,面上覆着面具,周身宛若弓弦绷紧的奴歌。

“不……”

“主子,你怎么了?”

抬手将铜盆放到一边,宫铃小心翼翼上前,像是生怕吓着奴歌轻声相问,后者机械抬起眸来。

“宫铃,你方才来时,有没有见到什么古怪的人?”

“人?没有啊。”此刻宫铃竟是与彼时守夜云端别无二致满脸诧异“我只听见屋子里闷响,还以为是你摔着了,所以才急着跑进来。”

“难道,就一个人影都没瞧见吗?”

“真的没有啊,主子,你怎么了?”宫铃狐疑,抬手摘去奴歌脸上面具,却见其脸色惊人的苍白。

忧心忡忡伸手探了探其额头,反复摸了半响,最终自语道“没发烧啊。”

“宫铃。”却是奴歌虚弱笑了一下,静默抬手拍掉宫铃覆在额头的手掌,有些不确定开口“我想,我不仅是视力出了问题。”

“什么!?”

“我……”好像坦然直言告诉宫铃,告诉她最近自己频频出现幻觉,时梦时醒间看见绝音,前些日子幻想到司凌夜,而今日更是瞧见了花错。

一些早已离去自己身边的,甚至正在远离自己身边的,仇恨的,牵挂的,愧疚的……

这会不会是回光返照?是不是因为自己将死,所以才会见到自己希冀已久之人?

还是不要告诉宫铃了吧,免得她又要担心。

自己已经牵累了她太多,如此若是果真离去,并且还能在幻想中与昔日朋友相聚,倒也幸福。

“主子?”

走神太久,宫铃忍不住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嗯?没有啊,我就是忽然发现……哦,肚子好饿。”

“你又骗我!”宫铃凝眉“你每次对我说谎出于愧疚,都是会说些不着边际的理由!”

意图被揭穿,奴歌不禁有些哑然“有么?”

“还想要狡辩!?”

…………

“宫铃姐姐,宫铃姐姐!!”

却是奴歌正在犯难找何理由搪塞之际,殿门外云端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娇俏的人影抬手搭在门边,弯腰喘息了好半响方才接着道“偃,偃月不见了!!”

“什么!?”

宫铃一愕,当下顾不得奴歌为何说谎,连忙两步冲到云端身前厉声相问“怎么不见了?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无端不见了呢!?”

“不,不知道啊,原本半个时辰前,我还见他嘀咕着要等下雪堆雪人呢,可转身再回去的时候,人就消失了!”“会不会是去哪玩了?”

“不会啊,我说给他要糖葫芦去!他答应好好的,说要在屋檐下等我!”

“真是,这孩子怎么这么能惹事!!”听闻云端断断续续一席话,宫铃届时急得跺脚———毕竟偃月容貌太过清秀,似是纯真冰雪雕成,尤其那剔透的眉眼,纤尘不染的模样与这后宫格格不入多么危险,倘若被后宫其她女人发现了,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

“走!跟我去找找!”

关心则乱,宫铃一时情急,率先冲出侧殿,碧青色人影略施轻功,几个起落消失在云端奴歌视线之内。

也正是在宫铃彻底离去之后,门扉边,本是扶着门框夸张喘息的云端,缓缓直起腰来。

“怎么,跑了那么久,不累吗?”

相比较与宫铃的慌乱,倒是殿内的奴歌,凝眸仔细看了云端半响,发现了端倪来。

“娘娘倒是好眼力。”

对面被揭穿的云端不见尴尬,反而自得敛了方才满脸慌张模样,一步步走到奴歌身前来“连南宫铃那等心思缜密之人都被我蒙混过去,你一个疯子,是如何发现的?”

“简单……自打来了落霞宫以来,我从未见得你与偃月交好,说你给他出门要冰糖葫芦?笑话……堂堂深宫,怎么会有那样幼稚的民间玩应儿?”

“哦?如此说来,奴妃娘娘我是该说你太聪明,还是南宫铃笨的不是时候?”

“宫铃不过太关心那孩子罢了。你这一番话漏洞百出,想是不久她就要回来的。”

“呵,说那些做什么?等她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

被送上床

云端莲步巧移间,奴歌本事想借着套话的间隙调整位置逃出去,却是对面云端似乎早已料到她如何动作,右手抓着药粉一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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