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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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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外面有暗影求见。”

一旁小宫女见卿别云与司凌夜均是默不作声,找准时机插进话来。

“宣。”

司凌夜挥袖,顷刻后那名被暗地派遣到落霞宫的暗影出现在眼前。

司凌夜并未躲避卿别云,直言相问“有什么消息?”

“回皇上,那女子。”

“如何?”

“自从染疾之后她时长对身边宫女说自己不是这世上之人,今日更是直言挑明皇上帝王统治令她不满。”

一旁司凌夜倒是不见多少诧异眼色,只平声“还有呢?”

“还有……”暗影小心抬头看了看司凌夜脸色,谨慎道“她说自己很是怀念她的故国。”

“故国。”狭长眉目微眯,竟是露出揣摩似笑非笑的神情“何处?”

“据说是,另一方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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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霞殿本是冷宫,按照常理来讲应当是常年无人问津,尘埃遍地凄冷,可今日,这传言被人遗忘的独立冷宫一角,却是分外热闹。

先是宫铃发现落霞殿有人窥视,到现在月上中天,地面跪着一名紫衣少女……事事桩桩无不让人感觉意外心惊。

少女一身锦绣紫衣裹身,眉目分外精致,看似玲珑乖巧的眉眼深处暗含娇蛮,只是今日,这娇蛮已经被时光尘埃打磨,覆盖上一层深深的晦暗之光。

杏核大眼眼窝之下微有青色,似是长久心郁不畅导致失眠,长长羽睫颤动盖着眼中空洞,此刻整体看来分外憔悴,竟是比座上清瘦的奴歌还有孱弱两分。

这可是那昔日灵动骄横独霸一方的若雪公主?

宫铃免不了心惊,毕竟长久相处下来熟悉感情依在,不过一想到她陷害红泪至死,如今奴歌走到这步田地多少都与她有关,又顷刻心硬起来,于是冷声,微带嘲讽道“公主身子娇贵,您来驾到这破败的落霞宫做甚?”

地上跪着的若雪并不说话,只死死咬唇恭恭敬敬对有些迷茫看她的奴歌叩首三次,而后直起腰身来。

却依旧跪坐在地面,不曾起来。站在奴歌身边的宫铃见到此景但觉心惊,却因眼下形势所逼,不能展现出丝毫心软诧异来,于是别开目光,故意冷淡道“公主这等大礼,我家主子可承受不起,您还是快快起身吧。”

“绝音已经死了,前几日……我皇兄手下暗影在崖下找到了其尸骨,而今,已经下葬。”

虽是事先早有猜想,不过如今真正得来如此消息时,难免心寒。

“我知道是我错,我自私,一心想要得到高高在上的他,甚至不惜用父皇留下的凰印与他作为交换条件……他本是答应了要娶我的,可如今……”

“事到如今,司凌若雪,我只能说你一句自作自受。”

“呵,我确实自作孽不可活。”

“铃铛。”一旁奴歌眨着大眼看向宫铃,可能是觉得她对地面若雪太凶太冷,有些不适应扯住她衣袖摇了摇“铃铛,你怎么了?”

“主子。”宫铃顺势低下头来看了奴歌一眼,安慰“没事,主子你只要乖乖在这坐着便好,至于这叛徒……你没必要为她心软!”

“可是她,好可怜啊。”水眸再三望了望若雪,看向那低垂的头颅,下意识觉得心疼。

“小丫头,你起来吧,跪在地上多累,来。”说着拍了拍身边破旧木椅,真挚道“过来坐呀。”

“我……”

地上司凌若雪听闻召唤微微抬起头来,又在对视上奴歌那澄净无垢双眼之后,迅速低下头去,反而更加死心跪坐在地面。

倒是一旁宫铃冷哼“司凌若雪,主子既然让你坐着,你便起来吧……否则被别人看了去,还以为我们这落霞宫是要欺主造反。”

“不,我以为我这样,才能减轻自己的罪恶感。”

“那也只是你以为,红泪与绝音都已经死了,这间接的你敢说与你没有关系?而今他们尸骨都已寒透,你方才假惺惺跑到这里博取同情,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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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指

“不是的,我自是爱戴鸽子,只不过一时受了……”

“受了什么?还不是鬼迷心窍!如今又是这幅委屈模样,当初红泪大哥生死一线,当初主子被贬入狱时怎么不见你身影!?”似是气急,宫铃言辞颇冷继续道“司凌若雪你可真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呢,不知奴仆之苦,我几次三番受主子之命前去好心看你,可皆是被你拒之门外,你以为先前我没察觉你改变?这世上,真真人心可畏!!”

在南宫铃一番连连指责之下,司凌若雪苍白着小脸,哑口无言。

“铃铛,不要再凶了,你看她都快要哭了。”

“我自是在为主子抱不平,她现在还有脸哭?主子受苦的时候,怕是连眼泪都没有地方流!珑”

“可是,你所说的那些痛苦,我都不记得啊?既然不记得就当做没发生好了,我们原谅她嘛……”

“主子!”宫铃瞥了一眼奴歌,怒其不争跺脚“我不管你了!”

“嘿嘿,嘿嘿,这世上铃铛最好,铃铛才不会不管我。”先将宫铃倔脾气捋顺,扭头又连忙对若雪招手“小丫头,你来呀,跪在地上多累,我这有椅子坐。狰”

说着恨不得把身边残破的木椅直接推到若雪身边,大眼忽闪,满满纯净若水。

这样的她,忘记昨日血腥脱下坚硬的外壳,纯良到让人心疼。

或许这才是鸽子最深处的本性吧,明明是无垢良善的,而今却偏偏双手染血,伪装起冷硬无心来。

怕是连她自己都仇恨这般无情的自己,于是借着如今疯狂的机会击碎极端的伪装,终于展露出柔软的真我。

于她而言,或许这是难得自在的机会。

默默在心底叹息一声,若雪咬唇忍住薄泪翻涌的冲动,缓缓自地面站了起来。

两步走到残破少边的木椅前坐下,指尖摩挲着粗糙扎手的扶手木刺,视线则定定望向奴歌。

“鸽子你,可曾记得我?”颤抖的声线,无不透露着她此刻惶恐与无措,平日跋扈清亮的声线,在接受到如今这般连番打击之后微微沙哑,似是被哭泣接连洗礼的结果。

“你?”一旁奴歌与若雪面对面而坐,听她如此询问,当下大眼将其上下打量,片刻后夺目一笑“知道啊!”

“你记得我?”诧异,更多则是道不尽的惊喜“那你……”

“刚刚铃铛说的嘛,你叫公主对不对?”

“我……”

“她现在心志受损,你与她说这些没用。”一旁宫铃插进话来,似是不愿多瞧若雪,当下直言“有事你大可直说,不必拐弯抹角,总之如今绝音已死,主子已经对你构不成威胁,你不必在这装委屈,没人会看。”

“宫铃,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来看我们主仆二人如今落寞么?好,那你现在看见了!”说着指尖一划周围,一一指给若雪去看“你瞧,这里是冷宫,常年无人问津一无所有,墙角蛛网,窗棂惨败,便是连招待公主你的椅子都是残破的不成模样,而今主子的狼狈你欣赏到了,这样的结果,你可满意?!”

“宫铃,别说了……”

“公主殿下,有些事既然已经犯下,就不要再试图挽回!”

“我今日来,原本也没打算博得你们的原谅。”

“呵。”冷嗤“原来公主还真是来看笑话的!”

“我只想告诉你们一件事,千不该万不该,一切都是我错,但宫铃你说的对,错已经犯下,便不可能再挽回。”

“你要说什么!”宫铃不禁警惕将指尖搭在奴歌肩头,准备随时将她掩护模样“司凌若雪,做人莫要赶尽杀绝,如今这情况便是连你皇兄都未曾下令处置主子,你有什么权利在这耀武扬威!”

“我只是想坦白一件错事。”一旁若雪却是不理会宫铃如何要挟或讽刺,只视线望着奴歌,诚恳道“鸽子,你要恨便来恨我,我今日只是想要告诉你,地牢放药瓶引尸虫欲加害你之人……是我。”

宫铃“……”

“她说什么呢?”奴歌不明所以扬起小脸望向宫铃,分明瞧见其脸色如霜之后,明智噤声。

刹那死寂,偌大落霞殿陡然转冷,冰寒的气息缭绕满室,似乎能化为实质刮下一层霜来。

“司凌若雪,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竟会与你如此交好!”

片刻沉默后陡然一声尖锐,撕心破空!

“你可知那尸虫险些将主子害死!若不是亡魂蛇,若不是亡魂!!你……你简直该死!”

“我的确该死,但如今鸽子完好无缺,我很庆幸。”

“庆幸?了无良知狼心狗肺之徒!你滚!滚!!”

一旁宫铃声嘶力竭,颤抖指尖指向门外,若雪却是不理,只认真对奴歌道“我想那一日你真是误会了卿别云……”

宫铃怒“你这是想帮谁澄清!”

“澄清没必要,我司凌若雪虽说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起码面对我皇族的姓氏,我敢作敢当!”

清脆声线将将落下,奴歌眼前便是一道寒光迅速划过。

宫铃眼疾,分明瞧见若雪话语余音未落,抬手便在宽大袖口中掏出一柄匕首来,匕首森凉自奴歌咫尺划过,在宫铃心惊之下,‘哆’一声落在若雪自己指尖上!

血,顷刻涌了出来。

独特浓稠的颜色染红了人视线,及明镜的心底。

这一刻宫铃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一瞬恍惚颤抖,似是未料到司凌若雪会用如此自残方式赎罪,当下僵硬,不知如何是好。

帮她拿药物包扎?那便等于将她原谅……不包扎?可这鲜血涌动的颜色……

右手那节小拇指分明被她自己齐根断下,如此狠利决绝,她究竟想要证明什么?

…………

“我幼时曾听人说过,人的右手小指是与心爱之人沟通之用,当相爱两人之间指尖相互碰触,便会有心有灵犀之感。”哽咽“如今绝音死了,我想我今生定不会再爱上其他人……今日我将这节小指切下,不求赎罪,但留见证,我司凌若雪此生今生将洁身一人,终生常伴青灯古佛,永世不悔。”

‘哐啷’一声,冰凉的匕首被她掉在地面,正正落在地下凝聚蜿蜒血泊中,溅起血迹染上奴歌洁白衣摆,像是绚烂绽放的梅花。这一刻奴歌只顾着呆愣,呆愣看着若雪将小指切下;呆愣看着若雪痛苦弯下腰去,而后用左手死死攥着右手;呆愣看着,地面裙摆,染上那样令她厌恶的色泽……

“血?”

迷茫半响,奴歌终于缓缓回过神来,扭头看向身侧脸色发白的宫铃,迟钝道“这小姑娘,她流血了。”

“主子,不要看。”宫铃颤抖伸手,似是想要将奴歌视线蒙住,却被后者立即躲避开去。

“我说她流血了,为什么不给她包扎?”纤纤玉指指向地面,像是在质问指责。

“因为她做错了一件事,所以,这是罪有应得。”宫铃将脸别到一边,不再看地面那滩血迹,亦是不再去看奴歌薄怒小脸。

“没错,鸽子,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而今这一节断指虽不能赎罪,但我求你……”

“如果你真的是在乞求原谅,却是以这样胁迫的姿态,我想,你现在可以走了。”本是明镜的小脸不知为何隐隐严肃起来。

奴歌缓缓站起身,在若雪与宫铃诧异视线中摇曳走出殿外。

身影即将迈出大殿那一瞬,也不知是疯话,还是真正神智清醒一说,她侧颜,字字如冰珠落地脆响“绝音不会死。”

简单五个字铿锵有力,倘若不是因为知道她如今状况如何,任谁都不会相信,这样高不可攀犹如神预的字眼,竟是出自疯子之口。

“主子她‘生病’之后,最不愿见的便是血腥,你也算是犯了忌讳。”宫铃淡淡瞥了一眼额头已冒虚汗的若雪,转身同样离去。

“落霞宫以后你不要来了,这里,真的不再欢迎你。”

“我……”

“几次三番的陷害,司凌若雪,你好自为之。”

奴歌与宫铃相继离去使本就萧索的落霞宫,更显沉闷死寂起来。

尤其这样幽幽深夜,荒凉的冷宫足以使人胆寒

与帝,彻夜长谈

身处幽寂冷宫,可昔日不愿独睡一房的胆小公主,却并不觉得如何可怕,而今她只以为,这世上最危险的莫过于变换的人心。

自己如今已是坏事做绝的恶人,既是恶人,纵然是鬼也要退避三舍,是以无需担心。

这样好,真是极好,身边终于再没有一个与自己能谈心的人,高高在上,注定孤独一生。

“鸽子,鸽子……师父……”

清浅呢喃兀自染上哭腔,若雪弯腰颤抖将地面匕首捡了起来,转而重新拢在袖中,动作间血迹染到锦绣紫衣,深邃的色泽,像极了那一日奴歌在舞台上声动九霄一舞珑。

今才知,原来她昔日的艳丽,是心血熬成,而自己却浑然不知。

原来那一日绝音以琴音相辅,不过是在金沙手下,试图以音救她。

而自己却只顾着一味的妒忌,受了金沙身边派遣来的宫女挑唆,致使今日这般不可挽回的局面狰。

而今金沙已死,其手下宫女阿法亦是不知去向,终于,这空旷的世界只剩下被妒忌蒙蔽双眼的自己,和这一身华丽空洞的紫衣。

“紫色,想是我日后再不会穿了。”

正如绝音,彻底放弃便是解脱,看开云烟之后决定终生侍佛,这一切未尝不是好结果。

…………

夜,深凉如水。

落霞宫虽为冷宫,但占地面积亦是偌大,刚刚奴歌前脚出来,宫铃便已是紧随其后,不过相差片刻的功夫,却是再不见了人影。

“究竟去了哪?”

偌大落霞宫几乎被倒翻个遍,依旧不见奴歌半片衣角,不禁起疑焦急,便是连深夜都已入睡的偃月都叫了起来一同来找,半个时辰后,两人坐在空旷大殿面面相觑。

“歌儿姐姐是仙子,会不会刚刚因为生气,飞回天上去了?”

“小孩子。”这一刻面对偃月的纯真,宫铃不知自己该哭还是该笑“她那倔脾气,想是因刚刚我没给司凌若雪包扎而生气了,此刻指不定在哪个角落窝着躲避我们呢。”

“可这里的宫殿每个角落我都看了啊?甚至连老鼠洞都……”在宫铃扬眉注视下,偃月声线逐渐弱了下去“我,我只是想说,我找的很仔细而已。”

“不行,眼下夜深,她现在又是心志受损,哪怕是真的在落霞殿墙角缩着,我也不放心……偃月,你若是困倦便先去睡吧,我再去转一圈。”

“那,那我还是陪着姐姐吧,歌儿姐姐本来是答应今晚给我讲故事的……”

…………

…………

是夜深,卧龙殿内灯火通明。

兀自搅着手指,此刻正被落霞宫两人担忧议论之人———奴歌,正安然无恙,满目无错打量着四周,打量着眼前这负手而立,背对自己之人。

“那个,我想,我想你抓错人了。”小手改为揪起自己袖摆,有些胆颤探头去看眼前修长人影,却奈何不论她如何小范围调动角度,都只能看见他一抹完美背影而已。

看不见脸,便不能揣摩他此刻的心思,便不知用如何言语去乞求他放过自己一命。

这一刻奴歌忽然有些沮丧,她觉得自己是遇到了一位难对付的强盗头子,于是认定自己了无生望,便干脆放弃挣扎,直接盘腿坐到地上。

“你要杀我吗?那请你快点,我怕疼。”

说着很干脆闭眼,甚至很配合的将欣长细瘦的脖颈露了出来,似是为了方便给对方下刀。

可长久的等待,直到她艰涩呼吸都觉得苦难,对方依旧了无动静。

于是好奇,微微张开眼来。

也就是悠悠眼风开启那么一瞬,她下颚被两根指头摄住,被迫抬了起来。

无声无息的接近,他如鬼魅,她惊。

入目是一张放大的俊颜,刀削斧凿的深邃五官,介于男子刚毅与女子阴柔的巅峰之美。

视线自下而上一点点打量他,弧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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