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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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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连带心头一颤,不觉伸出手去想要轻拂她伤口,想要为她包扎……
可此刻后者却是大煞风景倏然冷眸,宛若触电般将手臂缩了回去。并且迅速起身,扭头。
视线正正落向断崖之下。
他难得勘破自己心中困惑所感,勉强向前迈出一步,只可惜,她已不再给他机会。
而今满眼满心牵挂的,都已是另外他人。
“绝音。”
樱唇玲珑开启淡淡呢喃两字,闭眸一再深呼吸,娇俏的身影最后竟是不顾周围人诧异视线,忽略身侧帝王,转身直奔一旁暗影———抢过他身上长剑与绳子。
突发情况迅疾,那暗影亦是被奴歌此番动作弄得呆愣,全然不知反抗她,只呆呆将绳子送上,而后扭头看向司凌夜。
“皇上?”
“奴歌!”
暗影一声请示低唤与一声愠怒同时响起,前者识趣立即噤声,后者一双黑眸则兀自风起云涌。
似是知道她要做什么,司凌夜届时冷下脸来。
“把绳子放回去!”
素手拖拽长达百米麻绳,刚刚爬上来的人,她这架势分明是要再度下去!
断魂崖崖深千丈,这举动无异于一心求死!
“你给我站住!!”
不假思索登时拦在她身前,整整高出一头的身影压迫着她,甚至使其眼前月光都失去了颜色。
“我做什么何须你管,让开!”
不止一次拿剑对着他,并且是一次比一次顺手。
剑锋直抵咽喉,似是意在要挟,并不再近一分。
“我并不想死,但我不得不下去,你我仇怨不是今天一日便能了清,你的命我日后自会再取!眼下,让开”
樱唇小嘴轻掀,一字一句都像是猝了毒的针,扎的人心猛颤。
取我的命?
她到底恨了自己,并且是如此彻底。
“跟我回宫。”知她心中有结,声线不禁低略下来,像安慰“绝音我自会派人去找。”
“等你找回来时活人都成尸体了。”冷笑“你想若雪成为寡妇吗?亦或者,成冥亲?”
伸手本是打算牵住她手腕的动作不禁僵住,继而错愕“什么?”
“绝音答应与若雪成亲,怎么,你不知道吗?而今身为她唯一一位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你这兄长当的可真失败。”
“……”
“也对,绝音出尘又圣洁,想来早已取代了若雪心中皇兄的位置,一心一意的爱人,又何必告诉你呢?”
‘啪———’
夜风凄凄之下,一声清脆巴掌声响起,众人皆愣。
“我做人失败与否不用你来评说!”
“呵,竟然打我。”染血的小脸迅速红肿起来,指尖轻轻抚上面颊,明知如此下去受苦的是自己,却偏生要继续喋喋不休“你是妒忌绝音优秀了?所以打我出气?没错,绝音就是比你好!不仅若雪喜欢他,我也喜欢他!”
“混账!!”
才出宫不过半日胆子便越发大了,瞧瞧,瞧瞧这都说些什么东西!
喜欢绝音?
前一个红泪藕断丝连还不够,如今这才多久,便又移情别恋上绝音!
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修长指尖遮掩在袖下死死握紧,明明仇视想要发泄,却再抬不起手来伤她。
只能转而扣上其手腕,蓦然将力道收紧三分“给我回宫去!”你当我傻吗?回去做什么?任人宰割!?”
“该死!”
一声低咒暴怒尽显,看的在场暗影无不受惊呆愣———这还是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皇上?
被拂了面,到底触发了骨子里最深的高傲,又恢复了那高高在上模样,不过额角青筋都不受控制微微凸起跳动起来。
一声怒喝同时拂袖将奴歌甩到地面,终于怒极瞪她“说留你一命就是留你一命,还固执个什么!”
“呵,莫不是要我感恩戴德叩谢你不成?司凌夜,对人施恩收买人心也要讲究个方法不是……”
有些狼狈跌坐在地,满身的残败,长发披散遮住其姣美容貌,整体袒露在凄惶月光下,加之那森凉的冷笑,竟是有些慎人。
长剑跌落在身侧咫尺,她却不理。
“你不让我下去,那也好……”
青丝之后,似是想通什么般,双瞳如魅妖异染笑。
一个扫视,看的在场人无不心惊,暗自握剑警惕设防。
这一刻,有浮云飘过,轻轻浅浅遮住月光,唯留漫天稀疏的星子。
…………
“司凌夜。”火把光辉跳跃间她蓦然诡谲轻声漫语起来“我们……”
“……”
“来一起死吧!!”
倏然一声嘶吼直破云霄,一霎那不知哪来的力气霍然如豹起身,敏捷向司凌夜窜去,同时双臂如游蛇探出,似欲与其同归于尽扑倒向断崖!
“皇上!!”
众人心头陡然一紧想要救驾,却被司凌夜凝眸制止。
似是早有安排。
奢华锦衣身影在她扑来瞬间时拿捏侧身,而后在两人擦肩而过间探手扣住其手腕,而后一送,将其重新甩回地面,同时自己欺身跟上……
甘为剑下幽魂?
本是决绝扑出去的身影,被七荤八素重新扔回地面时,额角不妨碰到树根下顽石一角,丝丝温热渗出血来。
黏溺殷红的液体部分沾到发梢,部分沿着额角慢慢钻到眼里,使她所见到的世界都是一片猩红。
抬指有些迟钝摸向额头伤口,尚未反应过来眼前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便有一张网兜头落下。
网身不知是何种材质制成,柔软,却不论如何撕扯都是不见缺口。
视线透过菱形的网格去看外面的世界,一块块清晰被切割,终于不再完整玎。
万象依心而生,当心字成灰时在看外界,已然变换。
正如眼下对视那倨傲的人,再感觉不到他完美如神。
“早就知道你会反抗。”司凌夜俯视网中宛若困守的奴歌,性感薄唇微抿,连着眉梢都展露与生俱来的算计“所以,我早在出宫之前便有准备,这网是千万根天蚕丝拧成,就算是刀剑都不能奈何,奴歌,你死心吧。猊”
网口逐渐收紧间,奴歌觉得自己是一只被打捞到地面的鱼,压抑,呼吸艰难,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抓我回去做什么呢。”
沙哑的嗓音难以摆脱天生的空灵,尤其此刻听来,竟有些抗拒的意味。
“放你在外太危险。”
“那你杀了我。”
“哼。”黑曜石般漆眸闪了闪,别开脸去不再看她,却不答话。
“你怕我死?”
“胡说!”
“那你给我一个留我活下去的理由。”
…………
一刻,天地皆寂。
理由?
没有任何理由原因,只想让你活着,让你时刻出现在眼前。
只是,心底潜意识如此以为而已。
可这样的话直接告诉她,怕是只能换来一声嘲笑。
生来的高傲让他不愿臣服,于是宁愿带着自己的伪装,继续冷心冷面。
“我有义务向你解释?”
“你这口吻听起来,倒像是在敷衍逃避话题。”
“……”沉默。
“是不是觉得这世上再找不到像我一样痴傻的人?任你践踏,凌辱?所以你不舍得放开?觉得没玩够?”
“不是。”
“那因再找不到像我一样无能的人,眼睁睁看着身边人为自己而死却无力反抗,软弱可欺?”
“不是。”
“呵,那定然因我体内有卿别云蓄养的蛊毒,你爱她,便连她的蛊虫都一并关心着,所以……”
“你住嘴!”都说了不是那样,你又何必苦苦追问!
“怎么,被揭穿心思,恼羞成怒了?”对视那双隐忍含怒,明明想要一吐为快却偏生要自傲强忍的人,奴歌哂笑“那是哪样?”抿唇,似是有意戏弄“司凌夜,莫不是你喜欢上我了?”
‘哐———’
似是心中一声震颤巨响,砸得人眼晕眩,一时不是如何言语。
只能动作向后退去半步,像是抗拒得到什么认知。
不,不是这样。
喜欢?
自己身为雄霸天下的帝王,怎么会有那样愚昧的私心?
可……先前心底明明潜移默化的有些察觉。
为她乖顺而喜悦,为她背叛而忧怒,甚至近来与别云每次谈话都多多少少围绕着她。
这样奇怪的自己先前不是没有怀疑过,可却始终不愿意去往那方面想。
一直一直默默告诫自己,关注她不过是因神女身份而已,是因天下大事而已,并且秉持着这样的理由,自己心安理得将她囚锁回宫中,杀了欲将她带走的红泪。
然而经过验证神女那一日后,他才蓦然发现,原来事实不是这样。
昔日自欺欺人的谎言被真相揭穿,这样的认知使他惶恐,心忧……从来没有如此过。
于是不知如何处理,便唯有去逃避,想尽各种借口与理由。
…………
自己始终不愿意承认,甚至去刻意忽略卿别云暗示,只为了将自己心底最深的情感掩埋。
可今日,形势所逼,她却非要逼迫自己将最深的秘密掏出来!
想要嘲笑吗?一个一直运筹帷幄天下江山的人,竟然在乎喜欢上了一枚棋子。
不希望她离开,不让她死,甚至想将其死死锁起来,就像眼下这张网一样,罩住她,让她再不能逃脱!
当这样的情感真正被摆在眼前,于帝王而言,尤其于他这样骄傲胸有抱负的帝王而言,无异于一种耻辱。
贪恋人世情爱美色的君主,甚至为红颜而弃江山,这样的人从来是被他所唾弃,鄙夷。
他们没有抱负,没有理想,没有一个男子该有傲视天下的志气……
但可悲吗?而今自己却要步入那些昏庸国亡的后尘。
别云昔日说她将是自己一块绊脚石,而今看来,的确如此。
绊脚石,绊脚石……
既然绊脚,那必然要除之。
…………
在这份感情尚未生根发芽之前最容易做决断,杀了她,然后永保后患无忧!
纵然这样自己会心痛,但不会再造就更严重的后果,不会让江山不牢。
心痛,也只是暂时……就像半天前看见她坠崖时那样,顶多不过心头空落一番,不会再有其他感受的。
这样危险的人,倘若生来平凡也就罢了,但她偏偏身怀异术,并且叛国仇恨之心已生。
杀了她!趁现在,自己还能分清理性与感性之前,纵使心痛,但能换得万里江山无忧,值得!
……
思及至此眼风蓦然转冷,青铜剑被内力摄取,自行倒飞到他掌中。
冰凉的剑身在夜色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尤其与他狭长眼角迸发的决意相映生辉,一切摆在眼前,像是不争的事实。
到底决定动手了?
在江山与权限的诱惑之下,自己从来都知道他会有如何决断。
本就不应该抱有希望的。
从前隐隐约约知道他可能喜欢自己。
从最开始的收留、训练、到后来偶尔的戏弄,因自己背叛而勃然大怒,他的变化一步步走来自己不是不知。
只是不敢相信。
而如今这种喜欢,到底演变成了自己最不乐见的灭顶之灾。
心中有了一个人的身影,故而不受控制的去在意,可身为帝王他最开始学会的不是如何去爱,而是妒忌。
而这样的妒忌到底害死了花错、红泪、绝音……甚至那小小的亡魂。如今是非过眼,纵然明白他心中所想,但自己背负血债终究不可能再去接受,唯一的解决办法……
情怨两清,如此便可不相欠。
甘愿死在他剑下,留给他一具听话不再有思想乱跑的尸体,如此便不会再牵连他人。
留宫铃一命,留偃月一命,留在外厮混的南宫引千一命,这是自己唯一能做的。
死亡,代表终结。
…………
断魂崖,崖断幽魂,人断情肠。
时值子时,青云冉冉飘过天际,月光重新出现在晴空,周边一圈薄云,带有妖异的红。
———是风圈,明日大抵是要起风了。
消瘦的人影淡淡举目望向苍穹,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努力告诉自己:死过一次的人,不在乎再死一次有多疼。
清光悠悠透过树梢洒在她身上,照亮了一身残破,银华斑驳。
长发披散至腰际,她昂头敛目,安静的动作像是在吸纳月华的妖精;细看,那罩在网下不再反抗的绝望气质,又将她周身蒙上一层若近若离的疏离,似是即将乘风而去历劫的仙子。
一身孤高,冷清,真正的厌弃勘破红尘。
夜凉,有风过缱绻‘沙沙’浮动翠叶,几度试图搅动勉强平静的人心。
树荫下,他终于提起所有决心,狭长眼角染着霜意一步一步走向她。
青铜剑缓缓提起,仿佛要用尽终生的内力,凝气如虹。
一跃断崖
“不知道这次死了还会不会回到现代去。”
耳边有剑气森冷凝聚即将夺命,她却在一边兀自出神,自言自语“不对,在现代那个身体已经被连夜彻底杀了……那此番毙命,自己是要下地狱去吗?”
可地狱在那呢?那里会不会有传说中的曼殊沙华,有奈何桥?
倘若有的话,也不知道绝音他们会不会在桥上等自己。
真希望有来生,让自己好好补偿报答他们玎。
又好害怕有来生,怕自己情债偿还不尽,又要累及下一世去……
闭眼,安静的等待许久,终于久到她快要忍不住张开眼查验因由时,心间陷入一凉。
肉体反倒是没有多么疼,疼的是心,是灵魂裆。
到底动手了。
在她以为他下不去手,即将张开眼看他的时候。
眼帘闭合,月光下幽长的睫毛频频颤动,在其脸上投下一排淡淡的剪影。
眉心紧皱,像是极力抗拒着什么不愿放开。
而指尖,到底不由自主搭上那送入心窝的长剑……
为什么不再深一寸呢?
让我一剑毙命不好吗?为何苦苦的折磨呢?我都已经决定将最后的仇恨抛却,将肉身进献给你了。
就算是死也要我承受这么一个缓慢厮磨法,司凌夜,这还真是你的一贯作风。
“奴歌?”
长风中,他听见自己诚惶诚恐的唤她,轻柔的语气像是生怕触碎什么,像是自己,又不像是自己。
握剑的指尖到底缓缓收了回来,并且带着不可抑制的颤抖,像是越跳越快的心。
纵然那剑鼓足勇气推出去再快,可终究,终究在陷入她肌肤一霎时猛然被迫僵住。
明明理智了然此刻究竟要做出怎样的决断才对,可真要动手杀她时,灵魂会叫嚣,心会反抗,并且下意识操控四肢,行动不受控制起来。
心底那样空旷的感觉体验一次便够,怎能再去折磨自己?
“奴歌。”
勉强控制着自己声音平稳正常,开口,像是在劝慰她,更是在抚慰自己“回宫吧。”
三个字,仿佛要消耗掉今生尽数的高傲,毫无保留。
回宫?
银丝缕缕网线之下,她缓缓张开眼睛来,昂首看他“回去做什么?”
“我不能杀你。”
“所以?”
“回去,或者……你自殁在此。”
本是打算扬起唇角的表情登时僵硬在脸颊,难以拾起曾经的从容不迫。
“你这是,要我自杀?”
有些不可置信看他,震惊之下竟还残留一些,期待?
“对,我不杀你。”
“那是因……”
“杀鸡焉用牛刀?奴仆一死,何须我亲自动手?”
“你是怕我血液溅脏了你?”
手掌死死拢在袖中,收紧,高傲不予许他低头“是。”
最后一字宛若坚定的巨石,终于砸的她整个世界都天塌地陷。
本以为,本以为他是舍不得……
“呵,呵呵,原来,到底如此。”
仰头望月仓皇一笑,一句话断断续续串不成语句,‘原来’代表今才觉悟,‘到底’象征彻底确认。
本是走向两方极端的词,如今被她用到一处反倒不觉得有多么矛盾。
唯剩的情感便是对着子月,只余心殇。
怎能忘记他是怎样一个人?
自私、孤绝、狠毒、还自负。
并且一颗心只容天下。
奴歌,这样一次次一场场自作多情,你何时才能觉悟,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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