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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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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歌动了动自己瘀血的手腕,一阵清脆撞击骤然响起。
铁的……
捆绑自己绳索,玄铁所制的。
这熟悉偏带三分嘲讽的触感……奴歌皱眉,无奈自嘲莞尔————这,是自己第几次遭遇绑架了??
无忧宫 碧瑶令
“千机堂主……凤凰姑娘修为,果然不同凡响。”
一声分辨不出褒贬啼笑飘逸摇曳而出,层层艳粉帷幔之后,一玲珑美人素手撩开珠帘,眯眼含笑,娉婷袅袅走来。
那美人身上重重飘渺兰香,浓郁扩散与之室内暗香别无二致。
看来是这房间主人无疑了。
“敢问这位姑娘,您……”奴歌开口询问,后又猛的止住,她愕然瞪着眼睛,陡然惊觉自己嗓音哑的不像话。
“姑娘被主人夺了深造内力,如今体质甚为虚弱,奴家奉劝你,不做反抗为妙。”
粉衣女子巧捏兰花指,以袖掩唇,定定眸光流转笑开。
“姑娘以为在下这般,还有反抗的能力?”奴歌挑眉,扬手摆弄铁锁间扬了扬远山眉,讽刺寓意不言而喻。
“呵呵,姑娘牙尖嘴利,奴家说不过姑娘,但是……”粉衣女子笑意意味深长,看了看姣是内力尽失,气势却依旧不减分毫的奴歌,随之寓意不明拍了拍手。
一阵脆响之后,鱼贯而入一十二名白衣曼妙少女,皆是面蒙轻纱,各自执着器皿衣物,一字排开站在奴歌身前。
“按照宫主‘碧瑶令’吩咐,更衣。”粉衣女子扬手,届时最左边白衣女子上前,动作利落为奴歌解开铁锁,行云流水为奴歌换上外衫。
碧瑶令……
江湖隐约,没有确凿证据传言,无忧宫宫主指令分为上下七个不等阶层。
扶蓝令,没有确切指定命令,纵使接令者任务没有完成,亦可得到奖赏。简单的说,扶蓝令只是摆设,可有可无。
翠华令,在扶蓝基础上再上升一层,略微则中命令,有误指令者自行领罚,却无过多损伤。
青司令,上三级特定指令,接受任务没有完成者,可自行自杀了绝。
耀金令,上四级高等指令,失败者无自杀了绝权利,唯有接受无忧宫规。
碧瑶令,上五级指令,失败者连坐之罪,但凡相识亲密者,皆为奴隶,上下追朔三代,同入地牢受罚。
紫末令,红殊令,赤燃令……传言顶级密令,其惩罚结果,保密程度,便是连千机堂都不得而知。
————此次无忧宫主刻意为这粉衣女子下碧瑶令,看来自己存在分量果然举足轻重?
奴歌勾唇,原本想要嘲笑,但那笑声却在白衣女子为自己罩外衣之时,赫然转为垂眸一身冷汗。
自己原本‘风流倜傥’的混搭潮流服饰,不知何时,已然转变为丝绸轻纱??
“这……”奴歌垂眸看了看自己崭新不带折痕的内衣,不禁联想到那红衣变态人妖,奸笑把自己剥香蕉般,退下衣物场景。
“我这衣服?”
“是下面宫女为姑娘换的,姑娘大可放心。”粉衣女子抿唇了然而笑。
那女子看似随和的动作,奴歌偏偏读解出三分挪揄。
“那个……请问,你是想要带我去哪??”
粉衣女子啼笑恰到好处,不带杀气,奴歌决定暂时不将眼前之人当做敌方。
“宫主有吩咐,姑娘醒来之后,要去‘净欲司’。”
粉衣女子再度挥手,下一位宫女上前,动作利落开始为奴歌挽发鬓。
届时,奴歌头上又开始出现七七八八庄重宝象钗环。
“净欲司,诡谲的名字……那什么地方?”随手扯了扯身上过于繁复华丽的装饰衣料,皱眉轻嗅间,奴歌似乎闻到某种阴谋乍现。
“到了地方,姑娘自然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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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宫 桃花扇
“到了地方,姑娘自然会知道……”粉衣女子回答高深莫测同时,奴歌原本咧嘴一笑动作改为一凛,惊觉一阵强大气场,四面八方包抄而来,瞬间压的她毛骨悚然。
…………
“末世之朝早在百年前,曾有一半仙用尽残生呕心沥血推算,整整三十年方才得出旷世预言,乱世者,异世神也,凰为王,治天下,涅槃而重生。”
层层珠帘帷幔之后,在粉衣女子方才出现的同一地方,一周身墨黑,弓腰驼背男子一步一踉跄走出。
男子年岁看似不大,但那步伐却是老态龙钟,沉稳有力。
似乎看透了沧桑,一步步拿捏踩在人心间。
男子诡异一双泛光紫眸,在对视奴歌一霎那,奴歌直觉的脑海一阵恍惚,惘然间,脑海仿佛遗落什么。
“飘飘姑娘……”
“桃花扇!!……这位可是宫主的客人,你休要胡来!!”
‘唰’的一声,粉衣女子凝眉水袖一展,横在两人中间,完全隔绝开奴歌与男子对视视线。
“呵呵,属下不过是想看一看这……而已。”
“桃花扇,你好自为之!”
“紧张什么?……有什么的?这位姑娘介意什么?”
那弓腰男子在说到其重点时,语调刻意做了内力处理,奴歌努力屏息凝听,但碍于内力尽失,终是一无所得。
“呵呵,绕树三匝,非梧桐不息……传说这位涅槃凤凰,是福是祸,是生是死,不过一念间。”
弓腰男子泛光紫眸半眯,手中把玩着一没有扇面的折扇骨架,意味深长扫视奴歌。
有了前车之鉴的对视,奴歌这次巧妙借机眨眼,避开男子眸光,转为看向他手中染血一般玉雕扇骨————看似温润的质地,实则那玉原本是翠色,如今染成赤红,其血洗多年,自是不言而喻。
奴歌眯眼下定论,不好招惹……
“不过传言而已,未曾想到,你们这些人,竟是如此迂腐。”奴歌嗤然一笑,抬手顺理成章接过最后一名白衣女子手中琉璃盏。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识时务者为俊杰。
奴歌璀然一笑,勉强支配着自己虚弱的身体起身,玉手托着琉璃盏,睿智却故作无知扬眉“这是个什么玩应?”
巧妙挑开话题,奴歌随手拨弄着莲花造型琉璃盏心,半是玩笑,半是认真试探“檀香之气甚浓,似乎是祭祀用的。”
粉衣女子因奴歌朦胧语义,娇躯几不可闻一颤。
她转眸‘她比传言中更为可怕。’
“奴家飘飘煞,在此见过凤凰姑娘。”矮身一礼,飘飘煞转为恭敬而肃穆立于奴歌面前。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令奴歌一愣,但旋即,为不露马脚,她又故作深沉“姑娘这厢转变,会不会太快?你这般欲盖弥彰,岂不是要成为无忧宫云中尘埃,美玉瑕疵,简直一大败笔,不怕宫主责罚?”
“姑娘……”飘飘煞明显没有预料到奴歌如此不知好歹回答,她一愕,旋即又脸色一白强自镇定下来。
…………
无忧宫 飘飘七笑煞
“姑娘这是何意?”
“七笑煞姑娘,在下的意思,依照您的精明难道不明白?”奴歌死鸭子嘴硬,明明丝毫不了解自己此次被绑因由,却硬是四两拨千斤。
“呵呵……”飘飘七笑煞笑的有些不尽人意“凤凰姑娘这是在套奴家的话?”
“……”
奴歌巧笑倩兮唇角一僵,转瞬又状似无意撩拨一下自己胸前青丝,眸光淡淡,未在答话。
有时候,不置可否的沉默,比之肯定的回答更能撼动人心。
“这位公子,难道你就一直这般站在那,较有兴味‘偷’听么?”奴歌转眸,略微扬起下颚睇视弓腰驼背男子,成功转移话题与注意力。
“呵呵,你们两个攀谈的内容,在下不感兴趣。”男子敛笑,转而本就弯曲的后背,向着奴歌更加低了三分。
————像是尊敬。
可奴歌认为,这一切并非如此简单。
他们二人对自己的态度转变太过迅速,前一刻还在极力不削的黑衣男子,怎么会……
哗啦———
“宫主。”
飘飘煞与桃花扇一同弯腰行礼。
珠帘盈盈相撞,翠玉叮铛之后,一红衣如血男子慵懒踏步而出。
原来是做给他们宫主看……奴歌了然心底冷笑。
“都退下吧。”红衣男子倦倦挥手。
“是。”桃花扇二人低眉敛目,转瞬彻底消失。
一阵赤炎暗香随着男子到来而掀起尘埃波澜,那嚣张宛若没有骨头的走路姿态,引得奴歌一阵冷汗恶寒。
他当自己是蛇么?
从门帘之后到奴歌床前,短短不过十几步之遥的距离,男子却是硬生生歇下三回,而终于成功站在奴歌身前之后,他更是毫无羞愧长吁口气,兰花如玉手指翘起,优柔叹了声“好累。”
奴歌:“……”
就在男子矮身坐在奴歌身边之时,奴歌几乎毫不犹豫向右侧挪去。
————已然了解这红衣男子诡谲的内力吸功之法,纵使明知自己如今半点内力也无,再引不起眼前男子半丝兴趣,可她还是选择明哲保身,保持‘安全’距离。
“凤凰姑娘是吧?”
花错风情万种撩拨一番青丝乌发,眉眼一眨,情思轻飘飘跌进奴歌胸怀。
后者再度恶寒后闪,直到后背抵到床柱,退无可退。
“哎呀,不要这般疏远人家嘛~”花错纤腰一扭,直直向奴歌依靠而来。
“停停停!!!”奴歌慌忙抬手极力阻止投怀送抱的美人“这位兄台,纵使你是在世东方不败,但这状态是不是太过火了些?东方大侠喜欢的好像是男人,而我!”奴歌白痴且骄傲一挺xiōng部“我是女的!!”
花错无辜眨眼,后又为确认般伸手戳了戳奴歌柔软,绵长“哦”了一声。
“知道了吧,所以你不能如此‘断袖’!”奴歌努力告诫自己,被一个‘伪娘’摸,这不算侵犯!
“可是……”花错幽怨咬唇,盈盈狭长凤眸似乎要滴出水来。
“干嘛!”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想法,奴歌恶狠狠瞪眼,以示自己坚定权威。
“可是,人家知道你是女的啊。”一丝宛若朝霞彩云的色彩,戏谑划过花错薄润唇角。
只是奴歌还在回味‘人家知道’四个字寓意,并未来得及注意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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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桃花扇在眨眼间于小鸽子身上留下了什么?为嘛她行为忽然如此白痴了?
无忧宫 琉璃碎
“捉我来此,却又不带去皇上面前换钱财,用脚趾头想都是别有目,你直言吧。”
奴歌对面花错一层层暗漫体香缠魂,激dang着她最后薄弱理智。
花错抬袖翘笑,动作间,不断弥漫着独属于无忧王者的花香,这致使奴歌一阵眩晕,恍惚中眼前花错艳红如血身影,与一对暗光紫眸重叠,莫名的,这使奴歌心底一阵没有根据便产生可疑的信任依赖。
……
催眠!!
奴歌咬唇为自己这认知一愕。
那怪谲紫眸男子竟对自己成功催眠!?
奴歌眨眼,而后恶狠狠甩甩头,似乎如此就能将那可恶深植脑海的命令格式删出去般。
在现代杀手组织中,奴歌本就是一名出色的催眠师,可如今,身为顶级刺杀的自己竟被反催眠!?
这种惊讶与奴歌,不亚于一种堂而皇之赤。裸羞辱。
就像是一名出色攀山者,她看见眼前峭壁一枝独秀,本以为爬上山此便可以俯视天下。却在其真正站在顶端之时,遥远天际,蓦然发现,原来真正的巅峰早已是站在远处,可望不可及默默嘲笑她无知。
桃花扇在为奴歌催眠时,暗度内力将室内幽香转换为引子,至此,奴歌每每嗅到特定的幽香,便会脑海自行产生依赖,根深蒂固。
除非拥有这种香料的人死,否则自己将无法拔除这被动强迫形成的信任感。
可眼前之人,自己明显不是气对手,既然杀不了他……
死死咬唇令痛觉挽回自己的神智,思忖良久,奴歌定定对视花错深邃诱人的瞳眸。
她觉得,眼下最为重要,乃是立即逃离这人妖范围……而离开这人妖最好的方法,自然是帮他达到其所要的目的。
否则无缘无故,谁会蹚浑水,抓住国家钦犯惹祸上身?
“我与你无用,交出你的条件,换我一命。”奴歌端坐八风不动,言语犀利开门见山。
“凤凰姑娘好眼力呢。”花错捏指嬉笑,而后柔弱无骨起身,纤手巧妙勾起莲花琉璃盏,转而递到奴歌面前。
“姑娘知道这是什么吗?”
“没兴趣。”
奴歌懒得抬眼,只是挥手一扫,轻易推开美人近距离自己的手腕。
她本是想推开花错的接触,却不料这红衣美人如此不设防,奴歌刚一触碰到他,他皓腕一抖,琉璃盏瞬间跌落,‘啪’的一声,刹那璀璨满地晶莹。
“这……”眼见眸低一片玻璃渣般的莲花盏,奴歌皱眉责怪自己莽撞。
可她明明没有多么用力的……
“我,对不……”‘起’字尚未说出,但见这红衣美人泪水刹那盈眶,仿佛失去自己心尖至宝,生不如死模样。
他颤抖着纤指指向奴歌,殷红的唇角紧抿,似乎想要咒骂指责,却又因情绪过于激动,而找不到其词汇释放此刻情绪波涛。
“我不是故意的,如果,如果这琉璃盏真的如此重要,那么,我陪你……”
“好!”前一刻还在楚楚可怜的红衣美人,在听见奴歌‘我陪你’三个字时,届时打了鸡血一般兴奋愉悦。
“你说把你自己配给我了!不许反悔!!”花错一把握住奴歌纤细手臂,激动眯眼摇晃。
“嘎?”奴歌脑袋‘吧嗒’一声掉线。这什么状况?自己明明话还没说完!我刚刚只是想陪你钱好不好?
“这位美人公子,其实我真的……”
“不许反悔!”花错玉指瞬间点在奴歌小巧樱唇之上,巧劲将其按住,他眯眼翘笑“反悔的话……”
“什么?”
“杀了你!”
花错睇视奴歌,低迷的声线如吟呕浅唱如此醉人,说出话,却是如此惊心。
奴歌一愕,明显不能接受他性情转变阴晴如此之快。
无忧宫 臣服
大脑迅速运转起来,奴歌眨眼时间过后,理清思路届时一阵冷汗。
传言无忧宫主性情如其功力一般诡辩难测,行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完全依照喜好性子,使人望尘莫及。
沾花一笑,若是他高兴,他可以弹指间洒出黄金万两拯救灾民,而丝毫不留声息。
轻眉一怒,若是他愿意,他可以染笑点指,一招一剑血染半壁如画江山。
所有的一切,是生是死,是福是祸,不过在他嬉笑一念间。
也就因花错善变的性子,无忧宫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想要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唯有讨好宫主使其欢心,那怕只是一丝薄浅淡笑。
————但花错的每次微笑,并不代表他都很欢心。
示如现在,美人明明弯起三分唇角,但那弧度冷硬,生生能将人冻出内伤。
千机堂曾有一压箱底老掉渣的机密,便是关于无忧宫宫主风流事迹。
传言无忧宫曾有一名年少清纯宫女,为博得花错一笑,而拜师各地游走各国学舞,她出巡三年后出世归来,一舞《湘君》娇艳如降凡天仙,美艳霎时撩拨了天下。
曾经学舞时心酸痛楚挥泪不记,她只是仰慕爱恋他,为博其一次注视回眸。
传言那一晚,那少女轻拂面纱,无乐无伴舞,赤足在墨玉地面,独独只身一人在花错面前展现自己玲珑。
那夜,她成功成为花错小妾,三日后晋升为妃,五日后成名为正妻。
妻,无忧宫宫主之妻,多么孤高荣耀。
然,却在嫁娶封名大典那一日,那少女身着艳丽嫁衣,笑颜如花间,却被花错耳语亲手剜了心肺。
彼时他站在高台上,嘲笑俯视她的尸体,风情万种对众人笑说“任何人,都不得私自揣测本宫主的心思,除非,你们想死。”
那一日花错身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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