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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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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司凌夜亦是在垂眸俯视着她,不过眸光有些泛空,似在注视奴歌,又像是在思索着其他什么。
奴歌收回视线来,再度对视卿别云,直言道“真抱歉,我不会。”
哗———
在场众人哗然,交头接耳,似是未曾料到奴歌如此干净拒绝。
“哦?这么说来,你是承认自己冒充神女了吗?”
卿别云挑起眉尖看她“如歌,如此说来欺君犯上,你可知罪”
“何罪之有?”奴歌亦是回敬看她“我不会,便说明我是假的?那这位金沙公主既然是真,便让她来变换给诸位来看?”
说着视线转而望向金沙,却见后者胜券帷幄一笑,干净答应了声“好”。
奴歌微愣。
却见金沙食指搭在自己锁骨上,一边游走,一边似是解说“与世无争时,示如现在,是紫色。”
华丽繁复的图腾绽放在肩头,艳丽如罗兰。
“紧张时,是紫中带银。”说着颦眉,锁骨上肌肤果然开始变换,由深紫逐渐转换,似是放出异彩银光来!
“微怒时,有些暗红。”
肌肤又逐渐转为羞怯滴血模样,娇艳胜过天际落霞骄阳。
金沙垂眸看向自己肩膀图腾色泽顺序变换,甚是得意,继续道“还有愉悦时,是……”
“够了。”
却有一道声音淹没了金沙的解说。
众人顺着这冰冷声响同时举目望去,却见司凌夜不知何时负手站了起来,缓缓走向台下。
“别云。”
简单两个字轻唤,卿别云似是了然,轻轻额首道“好……眼下第一局验证是金沙公主为真身,到此为止,下面开始第二局。”
奴歌颦眉“这算什么?莫不是还要三局两胜的?”
卿别云斜视她“传言神女乃是通灵圣体,是以会与走兽沟通,会驭兽。”
———果然是三局两胜的……奴歌有些黑脸。
金沙小脸则是白了一白。
“所以这一局,你二人谁在半柱香时间内召唤来任何一生灵,皆可算赢。”
“倘若两人都有呢?”
“那先将灵兽召唤来的,即算是赢。”
奴歌额首,尚未等卿别云再发话,大眼已然瞄向贵煌殿四周房梁,片刻后眸子一亮,似是发现什么般抬手一指。
众人顺着她手指方向去看,却见一尾银色小蛇。
红宝石般的眼睛有些疑惑望着房梁之下场景,鲜红的蛇信子吞吐不定。
“过来。”
奴歌勾唇对那小蛇招了招手,后者却下意识向后缩了缩,歪头瞪她:做什么?
“我让你下来!”
奴歌掐腰,亡魂蛇颤了颤仔细打量四周,半响瞧见奴歌眉宇分明微怒,这才不情不愿爬下房梁,蜿蜒向某人。
“嘶———”
蛇信吞吐,小蛇如练攀上奴歌手臂,而后绕在其肩头,疑惑看向周围诧异或是惊惧之人。
“这是亡魂。”
奴歌伸手点了点亡魂蛇脑袋,对着卿别云巧笑倩兮“想来娘娘应当是不陌生。”
“呵。”卿别云有些面容僵硬冷笑“自然不陌生。”
亡魂蛇,毒蛇之王。明明是自己父亲鬼一倾尽一生心血培养出通灵的药蛇,却不想后来被司凌夜阴差阳错送给了奴歌。
而今自己再想驾驭它……
却见亡魂淡淡瞥了卿别云一眼,又重新扭过头去———似是没瞧见她一般。
到底放弃了召唤亡魂的想法,唯有勉强扯笑,转而对金沙道“公主可有召唤来灵兽?”
金沙此刻的脸色亦是不比卿别云强到哪去,咬牙道“不曾有。”忖了半响,到底等到半柱香后,卿别云雍容公正道“第二局,驭兽,奴歌验证真身。”抬手又将方才那小药瓶呈了出来,道“因是双方各胜一局,也就是说,下面最后一局成败在此。”
奴歌眯眼去瞧那药瓶,有些不以为意。
金沙则是有些跃跃欲试,一脸急于证实自己,扳倒奴歌的恨色。
“这药瓶药效方才我已说过,便不再多言,现在便请你们将这药水涂抹到肩头上,真正的神女,图腾乃是生长在肌肤里,是以不会掉色,开始吧。”
说着将药瓶递了递“谁先来?”
金沙一把夺过,昂首道了声“真金不怕火炼。”而后抬手倒出药水,不管不顾涂抹上肩头。
…………
此一刻偌大贵煌宫都寂静下来,众人不论百官还是宫女,都仔细举目去看……
金沙肩头肌肤大片雪白,药水倒上之后并无任何改变,甚至那本是浅紫的花纹,在经过一番摩挲之后,越加娇艳魅惑起来。
…………
经卿别云与一干掌势宫女鉴定,金沙肩头花纹无恙,是为真。
听闻验证结论,众人不禁诧异且惊喜看向金沙,私下窃窃私语神女果然神奇。
金沙耳尖听着议论声,不禁得意扬起下巴尖,抬手将药瓶扔给奴歌“到你了。”
奴歌抬手结果药瓶,掂量在手中左右看了看,亦是倒了些许药水出来。
原本她对这些神女虚名本是不甚在意,昔日里更是大为厌恶着这样一层神乎其神的身份,而今……
她却有些急切的想要证明自己,希望自己便是那个所谓的神女,如此,司凌夜便会需要自己,自己便可借着身份去要挟他,正如昨夜的商议条件……
“倘若我果真是神女,那么金沙无用,你便要允许我杀了她,不能阻拦!”
彼时夜色灯火下,司凌夜意味不明看她,审视半响,淡淡应了一声“好。”
帝王一诺值千金。
于是神女这一层身份,眼下关乎的不仅仅是名声,更是能否复仇。
跳梁小丑
许是太过看重,许是因眼下众目睽睽有些紧张,不其然间,奴歌掌心已然冒出细汗来。
能否堂而皇之为红泪复仇?
到底不知神女传说是真是假,心有疑虑,故而抬手去倒药水时不禁洒落些许,惹得一旁金沙嘲笑“怕了吗?那便直接坦白身份吧,何必在这浪费西域难得幻胭水。”
听闻讽刺,奴歌届时举目看她。
冰凉的水眸不见丝毫温度,似乎天生便有威慑人心的作用甾。
金沙挑眉看她,僵持了会儿,到底改为看好戏般退回一边不再言语———姿态似是不屑与奴歌争执。
而奴歌见金沙不再挑事,便也收回视线,转而重新倾倒了药水……
淡粉的液体自小巧淡青药瓶中流出,逗留在掌心,一片冰凉添。
她将药水抹在肩骨上,也飘出了一室冷香。
在场众人低低去嗅这香气,有些陶醉。
唯独奴歌自己拧起眉来。
痛,只有她自己知道。
药水沾碰到肌肤处一霎那便有刺痛感传来。
奴歌以为大概是药效深入肌肤的原因,故而咬牙只硬撑着。
却不想那刺痛随着药水渗入时间越长,香气越浓越真切,到最后不过半盏茶时间,竟是灼热如火烧!
“怎么回事?”
刚刚看金沙涂抹药水时明明没有这么大反应,难道问题出在自己?
有了怀疑,便垂眸恍然去验证。
贵煌殿众人似乎都有着与奴歌别无二致的想法,于是不约而同伸长了脖子,努力去望她锁骨。
凝重间,大殿沉寂唯有众人互相交织的呼吸。
…………
枯等半响,似是觉得肩骨疼痛越发难耐,奴歌颦眉准备将药水擦去。
诡异却发生在她指尖接触到肌肤瞬间。
众人冷气倒吸,有些不敢置信眼前所见。
本是花纹艳丽的图腾,在这一瞬顷刻如遇水消融的胭脂般,随着奴歌指尖触碰淡淡散了开去。
奴歌愣住。
他人则恍然。
万般诧异再度伸手去验证……结果花纹因她指尖摩挲,似是水墨画被擦乱,越来越糟,越来越脏乱,最后干脆褪色看不出原本模样。
卿别云在一边凝眉,等了片刻后命一旁小宫女呈递上来丝绢,而后自己亲自抬手,将丝绢按在奴歌锁骨处擦拭。
霎时,雪白的丝绢上沾染下大片燃料般艳丽紫华。
…………
“奴歌,你有何话说?”
此刻奴歌有些犯傻,仔细回想着平日里自己洗澡时,将肌肤搓红都不见变换的锁骨,有些困惑茫然。
这样大起大落的感觉,正如同某一天,有人忽然来告诉你你有数不尽的宝藏,你刚开始极力抗拒诱惑,到后来慢慢的接受,而后又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周围人,可待到你想要动心得到珠宝时,那个人却告诉你这只是玩笑。
空欢喜?
不仅仅是失望,更有一种无措与凄凉。觉得自己被欺骗,而自己无意间也同时欺骗了他人。
“这是?”迟疑看向卿别云手中药瓶,奴歌勉强定住心思,咬牙冷静问她“这是什么?”
卿别云唇角有些冷笑意味“方才我已经说过,这是幻胭水,再好的胭脂描绘,都会在它清洗下无所遁形。”
“我没有……”形势所逼,不禁有些语无伦次起来“我没有去画它!”
“事实摆在眼前。”卿别云叹息看她“你是假的。”
“我……”
染着色彩的丝绢被卿别云举高在奴歌面前,奴歌哑然。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不假思索惶恐抬头去看高台上那个人……却发现那个人此刻亦是在回望自己。
心底似乎有什么都随之空了一空,尤其是在撞上司凌夜如此洞悉质疑眼神之后。
仿佛一霎那骨子里仅存的力量都被抽干,仿佛再多挣扎已无意义。
大殿一霎都寂静下来,有朝臣试图交头接耳,看了看眼前形势,最终将疑惑吞咽回腹中。
最终演变,只用一双双眼睛死死盯着奴歌,似在等待她如何回答。
而奴歌自己则是有些固执的遥望那人,颦眉,似是心底最终的期待。
‘司凌夜,跟在你身边这么久,你应当知道我是什么人。’
一句话哽在喉咙中,即将脱口而出时,到底在司凌夜别开视线,厌弃不再理会自己时吞了回去。
毕竟,他已经不再相信自己……姣是自己如何挣扎解释都是无用,身为帝王,他一旦认定的事便注定无可挽回。
“呵呵。”一旁金沙瞧着奴歌褪色的图腾,先是有些受惊,露出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神情,而后又像是胜利者般,蓦地以袖掩唇娇笑起来。
“竟然是胭脂笔画的?呵呵,奴歌,你可真是好本事啊,竟然顶着神女头衔招摇撞骗如此之久。”顿了顿,又似是刻意添油加醋般曼然道“便是连皇上都被你蒙在鼓里了呢。”
金沙这一番话说得委实可气,不仅坐实了奴歌冒充神女之事,更是侧面直接将其扣上欺君罪名。
一番话后,金沙有些得意再度举目去看司凌夜。
后者神色果然有些僵硬,却不仅仅是被欺骗的愠怒。
明明是波涛汹涌几欲爆发,却被一张完美无瑕的面具掩盖在脸下,任谁人都看不清。
“夜?”
卿别云又执着丝绢,一一走过众人眼前,等到大家都验证叹息完成,这才缓缓渡回到司凌夜身边,低低唤了声“夜,如何处置?”
说话间,又将丝绢递到司凌夜面前“你看?……”
司凌夜却并不接过丝绢,只眯眼转头看向大殿一旁雕花双龙戏珠的梁柱,声音了无平仄“奴歌,你还想继续欺瞒朕多久?”
欺瞒?
听闻他用如此形容词质问自己,奴歌小脸霎时白了白,同时像是不堪承受这种无形的压力般,脚步不由自主向后退去一步。
这样无错的姿态,映在众人眼中不禁有些恻隐怜惜。
台上司凌夜亦是发现了她的脆弱,有些想要叹息模样,最终又像是想起什么般,只做冷若冰霜姿态。
“奴歌。”
他直唤她,她却不应。
倔强的拧着秀美,倒有些不知悔改的模样。司凌夜瞧着她机械将衣衫拽回肩头动作,最终颦眉。
原本还打算借着她是神女这一层身份为借口,告诉自己原谅她的背叛,告诉自己滑胎一事已过,纵然她有过别人的孩子,但毕竟是过去事,自己当以大局为重……
然而,如今面对这样讽刺事实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可说?
“你……”
“你不信我。”
陈述的语气暗含无尽的空洞,奴歌极力挺直腰杆站在众人面前,双拳拢在袖中不断收紧,似在试图用疼痛唤醒自己最后的理智。
“你还叫我如何信呢?”他终于肯转回视线再看她一眼,却抬手接过卿别云手中丝绢,暗用内力掷到她面前……
一霎,奴歌只见眼前一抹纯白,无力去反抗什么,最终无妄闭眼。
丝绢因饱含司凌夜暗力故而犀利如剑,打在脸上并不甚疼,但碎落的却是心。
那丝绢之上胭脂化开尚未干透,是以在她脸颊落下时,不其然将淡紫色彩沾染到她脸边,鼻梁上……
有些狼狈,她却懒得抬手去擦。
素雅的丝绢最终落到地面,像是她一颗再无法复活的心。
瞧见她如此模样,旁边不禁有人闷闷笑了起来,纵然那笑声是被极力压着,但此刻兀自回荡在死寂大殿,难免刺耳了些。
奴歌不看便已知道那笑声乃是来自金沙,此刻她恍然觉得自己是个跳梁小丑,昔日努力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今时一刻供人赏玩。
被嘲笑的羞怒无助,被陷害的委屈压抑,到后来无可挽回的灌顶绝望,一个转眼,分明历尽沧桑。
高台上,司凌夜黑曜石眸中再已无情意,不论是爱是恨,是被欺骗的恼怒还是失落。
面对这样无情的目光,奴歌恍然,片刻终于笑了起来“皇上既已认定的答案,我无话可说。”顿了半响,袖中手掌扣在掌心渗出血来,又一字一句,似要断绝自己某种念想般那么用力“冒充神女?好,我承认我是假的……有本事你现在就杀我!”
“怎能杀你?”他却反而挑眉看她。
觉得戏弄还不够么?
对,你不动手残害我的肉身,却一次次用尽各种手段来折磨我的灵魂。
何其残忍,昔日我曾爱你时你将我百般利用,而今我再无用处,你便将我弃之如敝屣?他人嘲笑也就罢了,而今怎么连你也跟着质疑起我来!
当初所谓神女头衔,便是你计划生生扣在我头上的!
复入地牢
掌心无意识的用力,抠紧……终于,一滴血殷红自袖摆滴落到地面,清晰而绝望的。
奴歌垂眸看了看地面血迹,心底忽然笑了一声。
又伤害自己做什么?又伤害人家东方凤凰的身体做什么?
罢罢罢,既然情谊走到尽头,自己便不要再与他纠缠,倘若他不杀自己反而放过一命,此事倒也算是因祸得福。
心底悄悄计量间,奴歌握紧的双拳微微松开些许,却又在下一刻听闻司凌夜一句吩咐,倏地紧握起来甾!
伤口刹那加深,似乎是永远都无法愈合的疼痛。
那样狠重的力道几乎自虐,她真怀疑眼下如若不是自己因这痛觉勉强支撑,自己会不会在下一刻轰然倒塌下去。
白净的小脸一霎那转为苍白,无力,像是风中摇曳的白纸,无所凭依条。
…………
“奴歌,封为德妃,打入地牢。”
一句话却被分成三个段落,互相矛盾的信息,用在此情此景却是分明的合情合理。
既然封妃又为何打入地牢?
我明明已经无用,你又何必用尽各种借口将我锁在宫中!
“我不要!”
却在一旁侍卫听令,伸手过来抓奴歌时,她大力挣扎了起来。
那样歇斯底里的力道,几乎是要把自己被钳制的胳膊拧断也在所不惜。
“我不要去地牢!!”
地牢……
四面只有漆黑与昏暗,铁栅栏锈迹斑斑上有殷红,还似有干枯血迹,周围到处都是腐臭味,偶尔耳边甚至会回荡被酷打者尖叫如哭……
如今闭上眼都不愿回忆的情景……那样暗无天日的地方去一次已够,焉能再入?
“不去地牢,那你还想去哪?”
一旁金沙借机嘲笑她“皇上不杀你已是仁慈,你应当谢恩才是。”
“谢恩?”
奴歌忽然扭头看向金沙,似是想起什么般,水染清眸刹那万千思绪闪过,最终演变成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红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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