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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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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被疼醒的。

转眸一扫,却不见司凌夜的身影。

“皇上呢?”

勉强提上一口气,却是刚问出声,牵动伤口一阵刺痛。

“姑娘旧疾在身,眼下不宜多动。”

旁边医女眼尖将奴歌扶了起来,同时答话道“皇上今早去早朝,眼下还未回来。”

“我睡了多久?”

“姑娘受伤极重,已经昏迷了五日。”

“待到皇上回来后,望你帮我传个口信,说我要见他。”

“这……”医女为难模样“姑娘,这种事婢子真是无能为力,前些时日皇上倒是有来看过姑娘几次,传口信倒是方便,可后来……”

“后来又如何?”

“说是那金沙公主受伤颇重,皇上正惦念着一直相伴,故而几日未曾踏入卧龙殿了。”

受伤颇重。

言下之意,她还是没有死。

眼风不禁凉了凉。

“既如此。”奴歌倒也不再勉强“那待我伤愈之后,再去自行找他。”

“再去找谁?”

珠帘外蓦地响起一句娇媚询问声。

奴歌顺着声音来源去看,但见卿别云又恢复一身如血红衣,头上镶嵌凤凰衔玉发饰垂垂摇摆在额前,身披大红纹理锦衣,足下金线滚边绣鞋,遍身华美,一步一生姿迤逦而来。

辨清来人,奴歌届时有些不耐应对,冷语“娘娘竟然得空,此番是来看我吗?”

“的确。”卿别云以袖掩唇一笑“来看你死了没有。”

“答案很明显,您怕是要失望了。”眼角一瞄,又见卿别云右手手腕上包裹着纱布,了然那伤口是因自己所致,不禁愧疚颦眉。

但转念一想,后又有些认为她是罪有应得。

倘若就事论事起来,那日若不是她拦着自己,或许现如今金沙已经死了,而自己,也不必受伤如此重。

总之不必为此内疚。

卿别云似是了然奴歌怨恨自己为何,故而并不纠缠,直言道“夜知道你的事了。”

奴歌有些不明所以看她。

抬手屏退医女,卿别云故作热络坐在奴歌床边“他以为孩子是……”

“都过去了,对那些所谓贞洁虚名,我无所谓。”

“呵,你倒是看得开。”

奴歌不答话,反而悠悠闭上眼帘似要睡去,大有送客之意。

一旁卿别云却坚持自顾自道“这次刺杀使夜决心彻查叛乱一事,并且要确凿辨别出你与金沙,谁才是真正神女。”

“分清之后呢?多余那个……?”

“杀了。”

奴歌却是眉目一喜“果真?”

“为何骗你?”

奴歌抿唇。

神女空名一事对自己本是可有可无,但倘若能借机让金沙丧命,此时便要另议。

本以为再无机会接近她,可偏偏这样天赐机会明晃晃送到面前来。

一心一意只计量着要报仇,完全没有想过倘若被认定冒充神女之人是自己,结果会如何。

只忍不住喜悦询问道“验证何时开始?”

“待到你二人伤势彻底复原之后。”说着又斜眼瞧了瞧奴歌“你险些杀了她。”

“只是险些。”冷哼“真是可惜。”

“那弓弩……”

“娘娘今日找我有事?”

“奴歌,你可知我有多讨厌你?”卿别云蓦然话锋一转,大改方才恭良模样“你总是一副无辜风轻云淡的模样,却总在无声之间抢人东西!”

“所以呢?”你且记我一句话。”卿别云似是刻意将手腕伤口抬起给奴歌看“你今日伤我一分,他日我定要你十倍来偿。”

“你今天来这,只是为了说这些恐吓威胁我?”

卿别云倒也懒得去编借口,扬起下巴尖直言道“夜此刻尚在早朝,但他安排的暗影则无时不刻都在守着你,为此,我总要做做样子,来假装看你。”

“爱上一介帝王,为他与各色女人争风吃醋耍弄心机,可悲吗?”

“你有资格说我?”卿别云站起身来“奴歌,五十步笑百步,你可千万别故作事不关己模样。”

“你以为我还爱他?”

“是不是只有你自己知道。”

卿别云冷哼一声,作势要走。

“看见司凌夜时希望你帮我通知一声,我想见他。”

本是伸手去撩珠帘的动作有些僵硬,卿别云侧颜顿了半响,到底腰杆笔直而去。

————————————————

————————————————

夜色将深的时候,许是卿别云话已传到,司凌夜果然亲自前来。

一进卧龙殿,入目但见奴歌抱膝坐在床上,似是醒来之后一直未曾离开室内,更是未曾下榻一般。

亵衣裹身,玲珑有致,下巴尖尖垫在膝盖之上,眼帘微垂目光空洞,似在想什么事。

竟是直到他走到她身边,这才回神。

先是抬眼迷茫辨别了眼前人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而后出乎意料的展颜一笑“司凌夜,你来了?”

那样轻快毫无规矩,却意外不设防的轻灵声音……

司凌夜不禁愣住,不曾想她醒来之后对自己所说第一句话,竟是如此开场白。

这是又要耍什么诡计?

脱衣

司凌夜警惕看向奴歌,绕在床榻前上下打量她一遭,并未察觉异常,这才安心下来。

“这次你用我挡箭,使我明白了几件事。”她抬眸安静看他“其中之一,便是有一条,或许,我是欠你的。”

正如千年之后,连夜亏欠自己一样。

“所以我要偿还,你需要什么?我能给你的都给你,然后两清好不好?”

只是一梦一醒间,恍惚似乎已然明白了件事缡。

似乎自己从来不属于这里,自己本应存在与二十一世纪。

而那世的他依旧如此痛恨自己,想是今生仇怨未尽吧。

再转眼打量眼前真实的古香古色,再看眼前鲜活威仪的人,竟是也提不起半丝仇爱硇。

只当自己是个看客,只当是局外人。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那日我所用的弓弩是如何设计?”奴歌似是早就准备好般,赤脚跃下地面,来到桌面‘刷刷’抽出两张早就绘好的图纸递给司凌夜。

“喏,这是神弩的解析图,这里……”说着又赤脚走回来,点指在弓弩凹槽处解释道“由于整支箭的尺寸只有人半臂长,箭体轻,没有太大的杀伤力。是以造箭必须要用铁矢。箭匣底部加附磁石,铁箭就会被吸附在箭槽上,连弩向上仰射时弩身倾角大于90度,箭匣里的矢脱离箭槽倒向反方向,张弓向下俯射时箭支滑落的问题。”

司凌夜在一旁冷眼看她,奴歌却是浑然未觉,继续道“连续供箭可让敌人措手不及,但使用弓弩前最好现用现上,否则长时间挤压会伤到弹簧,有碍……”

“够了。”

司凌夜抬手将图纸扔到一边,似是并不关心弓弩如何,只注视今日异常的奴歌“你到底是想要说什么?”

“我想说,今生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清华的眸子如水染,竟是半丝尘埃不沾。

甚至连昔日的仇恨,都似是消失殆尽而去。

那样的大彻大悟模样,看的人心如死灰。

“那一箭……”

“我不怪你,如果是我,我也会为保命如此做。”

司凌夜举目惊诧看她。

“我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然后你让我走好不好?”

“……”

“日后我绝口不提跟你讲述的任何事。”

司凌夜眉梢越发冰冷下来,沉寂看她。

“你不信我?”

…………

“不论如何,我都会离开。”

半响相对无言,到底是奴歌自己先行打破这沉默“如今才明白我本就不属于这里,为何在这与你们苦苦纠缠?”又是哂笑“简直作茧自缚。”

莹白的玉足不知怜惜站在地面,任凭凉意自身下传递而上,她却不理会,似是懒得在意。

终于直起腰身来,轻快的动作似是终于卸下了什么。

期间司凌夜一直是在冷眼看她。

不可置信的,重新审视这个人。

“那日拉你来挡箭只是下意识反应。”

“是属下应尽之职。”

“你今日忽然如此乖巧起来,不禁让朕起疑。”

“皇上本就是多疑之人,身为帝王戒备他人乃是好事,不信任我这很正常。”

司凌夜噎了噎,半响迟疑道“滑胎之事……”

“孩子的确孽障,皇上无需介怀。”

这一刻,他终于哑口无言。

“今后只要你不再伤害这世上的无辜人,我便什么都不求。”

“这番话听起来,倒是像在道别。”

奴歌笑而不答,只转而望向窗外,月朗星稀。

不禁想起一句非常应景的诗“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而自己,跨越了两番千年时空,再举目望天,月依旧是那宁静的月,不曾更改,唯有自己在顺着时间长河,迷茫辗转,兀自无措。

月辉下,她一身雪白亵衣反衬盈盈皎光,回眸淡淡看她。

这一瞬的光影,仿佛跨越了千年之久,他忽然觉得自己从来都不认识眼前这个人。

又似是忽然明白了什么。

脑海分明有掠过什么异样,那样快,快的只是瞬间,根本抓不住。

“我从来都觉得你身份古怪。”

资料上显示,历来东方凤凰都只是一个身入青楼,少有刁蛮却依旧文弱的女子。

“东方家族女子多数从文,少有善武。”

“你调查我?”

“很久以前便不放心,不过因有其他事故而耽误了下,而今再度重新审视你一番,总觉事有古怪。”

“我身上轻功无一不是皇上亲自所授,这有何稀奇。”奴歌扭头望向窗外,似欲掩饰什么。

别开脸动作间,黑发如绸划过肩头,深浓华丽的颜色似乎能将人视线都吸引进去。

司凌夜忍不住心间一动“你到底是何人。”

“东方凤凰。”

“我自不信。”

“随你。”

…………

“明日到贵煌宫来。”

夜凉如水下,司凌夜眯眼蓦然话锋一转“朕要亲眼见证你与金沙身份来历。”

奴歌不禁好奇看向他“如何辨别?”

“到时你自然知道。”

“倘若有一人是假,如何处置?”虽然白日里自卿别云那已经得来消息,但却总是放心不下。

毕竟卿别云那样的人,自己提防着她总没错。

“你们同样的危险。”司凌夜并不正面回答,只垂眸看了看掉落地面的图纸,有些恍然“奴歌……你真是越来越让人摸不透。”

“倘若被你看透,我便不再是我了。”奴歌忽然展颜回眸一笑“司凌夜,我们来做一场交易可好?……”

…………

…………

次日

贵煌宫内装饰依旧华丽精致,不过眼下时刻巳时,日上三杆本是应当明媚,贵煌正殿内气氛却是分明压抑。

高台上卿别云一副主事者模样,眉目略略宝气微垂,身侧粉衣小宫女手心则是端着一长方托盘,盘中乃是一枚药瓶。

奴歌与金沙两人相隔不过三步之遥的距离,视线纷纷盯着那药瓶,有些不明所以。

长久沉寂之后,似是气氛已经达到压抑极点,卿别云这才满意挥袖一笑,抬指捏过那药瓶道“今日邀请群臣来见证,乃是为了验证两位神女真假身份。”

在百官面前絮絮叨叨惯例一些无意义开场白,终于半刻钟后,卿别云转入正题,执着小小药瓶走到奴歌与金沙面前来。奴歌敛眸看着卿别云一身红衣在自己与金沙之间站定,扬起下巴尖朗声“这是西域进贡来的幻胭水……据说天下最好的胭脂妆容,只要沾碰到一点这幻胭水,都会顷刻化开显露真容。”

她顺便又看向卿别云手中药瓶,暗自将卿别云言语理解消化为“这是世上最好的卸妆水,再好再防水的妆容,在这种品牌的卸妆水下都是无所遁形。”

言下之意,是在怀疑自己与金沙二人当中,有一人肩头上图腾是用上等胭脂描绘上去的?

谁会那么无聊……

不禁有些微哂,却不好太表露出来,唯有努力绷紧着小脸站在那,故作庄严肃穆。

倒是高台上卿别云刚刚将话说完,一旁金沙苍白着小脸忍不住站了出来,质问道“娘娘这是何意?”

抬头扬声间有铃铛‘叮当’脆响,却不比刚来风渊时那般嚣张。

奴歌在一旁挑起眉梢看她,暗暗揣摩这金沙心境变换太快,虽是警惕气魄却大不如前。

“是为证实公主身份,眼下人人都说神女有假,这也好还你一个公道。”卿别云一板一眼应付金沙,又侧脸看向看台另一边司凌夜,略略威压道“这亦是皇上的意思,公主可有意见?”

金沙抿唇,果然不再言语。

不过戒备,眼风斜斜瞄了奴歌一眼,暗暗咬牙挪动两步———距离奴歌远些。

“还请两位行个方便,先将外衣退了。”

卿别云在一旁托着药品似笑非笑盯着奴歌与金沙,狭长妖治眼角无端多出两分算计报复意味来。

眼前大庭广众之下,数百双眼睛死死盯着,尤其这样郑重的场合……在这礼节墨守成规的古代,女子贞洁何其重要?

卿别云望向奴歌,有些挑衅。

今日是有意,也是必然要羞辱她……

鉴定神女

手上划伤难愈,倘若留疤……

卿别云眸色敛了一敛———奴歌,你也怨不得我算计,女子一生本就是容貌最重要,而今你却害我瑕疵,今日一辱,算是你我扯平。

“怎么,还不开始吗?”

似是等的有些不耐,卿别云将受伤右手拢在袖中,抬头看向奴歌“可是怕了什么,是以想要借口‘名声’逃避?”

“可以如此?缡”

“自然不行。”

奴歌扬起眉尖,转而看了看金沙。

后者此刻亦是在回望她钹。

…………

卿别云原以为在脱衣一事上二女会僵持,故而心中暗暗料想,倘若奴歌反抗,自己要以何种借口将其制服,而后强行剥衣?

却是思忖未果间,对面奴歌与金沙已然行动起来。

素手一勾一挑间,外衣倏然滑落开来。

卿别云微诧,有些受惊看向两人。

原金沙乃是生在南蛮开放一代,是以对这些所谓贞洁本就不甚在意;奴歌更是拥有开放的二十一世纪新新灵魂,此刻在她眼中比基尼才叫美。

于是两人纤指连动,在卿别云凝眉片刻间,迅速剥衣站定。

金沙倒还好些,今日之行似是早有准备,外衣之下还有一层亵衣,故而露出香肩锁骨之外,再无甚后顾之忧。

奴歌却是事先未曾料到这一层,眼下时节正逢春日渐暖,故而不甚单薄的锦衣之下,干脆便是玲珑内衣,如今外袍滑去一半,香肩顷刻大片敞露出来。

蜿蜒的花藤攀附在肩头,绽放,妍丽的色泽尤为刺眼妖娆,冷艳惊心。

有为官男子朝臣哗然,台上司凌夜此刻亦是有些颦眉———这种感觉,似是心底本以为属于自己的东西,此刻蓦然被展现人前,百般打量唏嘘……是因被分享?总之有些不悦。

不过愠怒之色很快便被遮掩下去,身为帝王早已习惯带着不显山露水的面具,故而又是一副高高在上模样。

倒是台下金沙在一边用眼风瞧瞧瞄向奴歌,有些冷笑,亦是有些妒忌‘哼’了声。

淡紫花藤自精致细长锁骨一直蔓延到右背后蝴蝶骨,似是大有生长之势,美得惊心动魄。

…………

“听闻这种神女图腾,会随着神女心情而发生颜色光华转变。”

见奴歌主动配合,卿别云到底不好再说什么,唯有抬手点了点奴歌锁骨花纹,含笑道“奴歌,今日便由你先来示范一番吧?”

“变换?”

奴歌拢烟眉微微颦起,水眸流转———眼下情景分明有些强人所难,但若直言拒绝,怕是惹人猜疑。

几乎是下意识看向高台上另一个人……

蛟龙纹理,玉冠轻挽云丝,面容冷峻高高冷眼看着眼前一切人。

此刻司凌夜亦是在垂眸俯视着她,不过眸光有些泛空,似在注视奴歌,又像是在思索着其他什么。

奴歌收回视线来,再度对视卿别云,直言道“真抱歉,我不会。”

哗———

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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