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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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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司凌坐在檀木书桌后,双手交握撑着下颚眯眼看她“可还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皇上是忽然想要改善下属的生活吗?”

“你的嘴巴大可不必如此锋利如刀。”

“抱歉,习惯了。”奴歌故意讪讪一笑“那换个话题,皇上今日召见属下,可有事?”

“自然……”他悠悠的笑,又垂眸看了看自己手边一叠文书,朱红色的字迹似乎能倒影在他眼底。

“奴歌,接旨。”

…………

在司凌夜眼神示意之下,奴歌有些狐疑上前两步,跪下身来。

“属下在。”

“嗯,病可痊愈了?”蓦然一句南辕北辙的话,未待她答,他又抬手拨了拨桌上亲自拟笔的圣旨,道“眼下有一道任务分给你,你也知道自己迟到了几日罢?”

闻得司凌夜今日不同以往的古怪,奴歌便越加谨慎挺直腰杆回答“六天。”

“嗯。”看出她恭谨畏惧的态度,他略略满意额首,而后陡然话锋一转眉眼戏谑瞧她,一字一顿道“红泪被我杀了。”顿了顿,又补充道“六天前……”

监斩红泪!

轰———

脑海中似乎有什么在一瞬间炸开,奴歌顿觉眼前一阵漆黑。周围什么都看不见,脑海回荡的只有几个简单的字眼,竟是半响回转不过弯来。

“说,什么?”

“朕说,红泪,死了。”

身形不禁晃了晃,指尖按着地面勉强稳住身形不至于倒下,奴歌扶着额头沉声“皇上,皇上真会说笑。嬖”

司凌夜拾起一旁朱砂拟出的圣旨,听闻奴歌颤音,眉梢甚是满意扬了扬“自然是在说笑。”

“……”

这一刻,奴歌忽然感觉自己是在玩着跳崖蹦极一类的游戏,身体与心脏被猛的抛向高空,绷紧着每一根弦,每分每秒都在谨慎且绝望的等待死亡老。

却在即将坠下悬崖之时,空中忽然出现这么一根绳子,不长不短,不粗不细,刚好能让她伸手抓住,却不救她,一时间,只是让她如此惶恐在半空中无所依悬吊着。

身下是直竖千仞的断崖,眼前又是无法攀爬的绝望。

半响,奴歌勉强找回自己被平地惊雷炸乱的思绪,暗忖:他是在试探我吗?

不能乱了阵脚,不能乱了阵脚。

可纵然是如此明事理的安慰自己,心,依旧不受控制的狂跳着。

“不过。”司凌夜顿了顿,抬手将圣旨扔给她“他现在是在地牢中,怕是生不如死。”

假意救人实际是为了玩弄她的绳子被割断,她彻底坠下崖去。

“主上是在逗弄属下吗!?”

司凌夜却不正面答她“朕绝不会允许任何人有私心,你明白?”

“可红泪他一直对皇室忠心耿耿!”

“忠心耿耿的维护你?”

“……”

“你也是在一往情深维护他呢。”他冷笑“朕只是看见他私下里百般计划,要带你再度出宫隐姓埋名,青山绿水相携到老是么?……哼,竟是连那个舍身救他的小宫女都弃之不顾了!”司凌夜嘲弄看了看脸色逐渐趋于苍白的奴歌,继续道“歌儿不知道吗?朕这一生中,怕是最喜欢棒打鸳鸯!并且是一棍打死!”

“你……”

“念在红泪对皇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便在四天后进行问斩,到时候歌儿记得来亲自监斩。”

亲自监斩!?

圣旨被司凌夜扬手扔到奴歌面前,就地滚了滚,卷轴处有些散开,堪堪露出其中一抹刺眼的印章‘令’字。

孱弱的身子不禁颤了颤,这次她就着跪着的姿势直接跌坐在地,眸光闪烁,尾音亦是颤抖“你要我,去杀他?”

“不然你以为呢?”

“主上到底想要什么,大可直说!”

“你怎么知道朕是在要挟你?”那样无辜的语气,听着便令人怒火中烧。

“是月扶国帝王的人头吗!!只要你说,我立刻就去!”

“不,那多没趣。”司凌夜散漫摇了摇指尖,邪逆的眸子一眨不眨锁定着奴歌“朕要的很简单。”

“……”

“倘若朕要你在朕与红泪之间选择,你会怎样决定?”

“属下不明白主上的意思。”

“不明白”司凌夜忽然沉下脸,高深莫测看她“你这样冰雪聪明的人竟然说‘不明白’?很好……那就给我滚下去!”

“那红泪?”

“如果你自认为有能力,大可去救他。”他没有阻拦,甚至堂而皇之告诉了她红泪的牢房位置。

奴歌觉得事情离奇并且大有古怪,她认为自己不应该如此信任司凌夜的指点,但此刻除了顺从他的指点,却又别无选择。

——————————————————

——————————————————

长风清幽,庭院深深与世无争的寂静,几乎是已然习惯了一派萧索的落霞殿内,奴歌刚一冲进来,便蓦地拔高声线尖锐如哨一声“宫铃,宫铃!?”

一声接一声不带喘息的呼唤,届时惊飞了一树鸟儿扑伶振翅而飞。

树下,她是那样慌张的举目四望着,甚至指尖都在颤抖。

“南宫引千呢!!宫铃,你哥哥呢!!”

司凌夜既透露了风声给奴歌红泪被囚禁的消息,又出奇的放了她自由,不管不顾任由其乱闯,像是刻意放纵着什么。

他明明只对她说了几句话,可奴歌此刻却分明觉得自己头重脚轻,无处不在被他束缚控制着。

什么地牢,什么酷刑……那地方岂是人能呆的!?

他简短的几个字便已然织成了一张网,将她勒得窒息。

“南宫引千!?”扯开嗓子又是一派慌张尖锐的呼喊,此一刻,便是连奴歌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声音因恐惧而扭曲而走了调“南宫!求求你快出来,我有事求你……你在哪呢,在哪呢……”

“姐姐?姐姐姐姐。”

却是四周转了一圈,有些虚脱的扶着殿内木桌站着,抬眸只见偃月自内阁欢喜跑了出来。

小手怯生生拽了拽奴歌衣角,揉着眼睛再打量一番夜行衣的奴歌,顿了顿,又疑惑道“奴歌,哥哥?”

“……”

“你不是姐姐的吗?怎么变成哥哥了?呜呜……偃月原本还打算将来迎娶姐姐呢,你如今变成这样子,叫偃月将来可如何是好啊?”

说着又泪眼蒙蒙看她,活脱脱一只被欺骗感情的大白兔模样。

奴歌此刻倒是再没时间与他计较这些,只是勉强提气,折身又冲进内阁去寻找。

结果刚刚迈开一步,便被偃月拦了下来“姐……唔,哥哥,宫铃姐姐今早儿便出去了,说是要偷偷去御花园,想要多认识几个能打听到你消息的人。”

“什么!?”

“还有那个什么白胡子爷爷啊。”偃月揉揉眼睛又道“早上送来药之后,便再没看见过。”

那个白胡子爷爷,莫不是说的南宫引千易容之后?

奴歌神思一晃“偃月知道那白胡子去哪了么!?”

许是情急,抬手抓着偃月肩膀晃了晃,手劲不禁大了些,疼的偃月皱起清秀的眉头“偃月,偃月不知道,姐……哥哥你弄疼我了。”

奴歌眸子不禁暗了下去。

偌大的皇宫,自己本就无依无靠只有宫铃几人,如今红泪被囚禁也不知是真是假,想要联系上来无影去无踪的易容南宫引千,更是难上加难。

奴歌有些失神,顿觉萎靡,从来都没有感觉如此力不从心过。正空有焦急失神的间隙,又听旁边偃月高呼了一声“蛇!蛇啊!!”

然后一溜烟往奴歌身上窜,奴歌回眸,却见是亡魂。

银色的蛇身,盘成蛇阵停顿片刻之后,又贴着地面如练银光游走。

陡然脑海晃过什么,奴歌眼前一亮,避开章鱼爪般的偃月,一抬指将亡魂蛇招来。

亡魂蛇尤为善通人性,当下攀上奴歌臂弯,丝丝吐着舌头,瞪着红宝石般大眼滴流看她。

“南宫引千!!还有宫铃!!去把他们两个给我找来!”情急之下不禁有病乱投医,也不管亡魂蛇能不能听懂,只是抬手指向门外,尖锐的喊了声“给我快!!”

亡魂蛇届时颤了颤爬下奴歌肩头,游到门楣边时不忘回头望了望周身都在战栗不稳的奴歌,而后转身几下蜿蜒消失。

“好在,好在有亡魂……”

蛇不同于人类,它们判断一个人方位乃是根据热量与气息,如此,找到南宫引千他们,动作应该是比自己更快。

“对了,对了!地牢的位置,地牢位置。”

自言自语间又像是想起什么,转身慌慌张张六神无主的走进内阁翻箱倒柜,找出些许珠宝来,一边颤抖分配开,一边像是安慰自己般叨念“这个打点狱卒用,正所谓阎王好过小鬼难缠,这个给宫铃打点消息用,这个用来……”

慌里慌张的说着,许是后来觉得珠宝不够用,又开始上下摸索向自己的身体……却是干净的除了一套夜行衣外一无所有。

动作间蓦然一缕青丝垂落下来,她愣了愣看向眼前的发丝,而后像是想到什么,指尖迅速攀上自己固发用的玉钗,毫不犹豫拔下来,放到最后一堆珠宝中,这才有些心安的叹息着“这样分配就差不多了,差不多了……”

完全忽视了一边看似目瞪口呆,实际眼风寓意悠长瞄着她的偃月。

驭兽亡魂

一旁清秀的少年,在看见奴歌将发簪拔下任凭乌木长发流泻时,杏核眼不可避免的惊艳瞪大。继而眼风又寓意颇深瞄了瞄方才亡魂蛇离去的方向。

竟会驭兽吗?一条蛇……

潋滟的眸子不禁眯了眯,再看奴歌时眼色愈加深邃,愉快似是染上兴趣盎然之意。

不过这样美丽令人感到惊艳的眼神,很快在奴歌回身时熄灭了去。

同时将食指含在了口中,有些傻愣含糊不清的对奴歌痴笑“小歌姐,那条小蛇好听话啊。嬖”

“嗯,听话听话。”

“它只听你的吗?”

“不知道。”她诚然摇头,有些焦急且疲倦道“偃月,你先自己玩罢,我……”绷紧的嗓子,竟是说话都成困难佬。

偃月眨巴眨巴水灵的眼睛,果然听话蹲在奴歌身边,手托下巴仰头看她不再言语。

…………

等待的时候,时光分分秒秒流走都是那么可恶的清晰。

落霞殿内,奴歌只觉自己端坐了一个世纪之久,直到她怀疑自己即将要随着沧桑风化时……耳边终于传来殿外南宫铃近乎于尖叫的声音。

那样尖锐,此刻听在奴歌耳中却是异常动人,宛若定心之丸。

“啊啊!你这兔崽子!不对,你这蛇崽子难道不认得我!!你干嘛咬我!啊啊,居然还咬!!还咬!!”

“宫铃!”

一声呼唤同时奴歌连忙起身,期间踉跄的身影不免带倒了一旁的椅子,发出‘呯’的一声响。却没有时间去理会,头都不回只顾着去找南宫铃。

“宫铃!我在这……”

足下又是没有注意到门槛,踉跄险些摔倒,青丝如瀑荡开。

幸得宫铃武功虽是不高,但好歹也是个练家子,看见其势头不对,连忙眼疾手快接住了奴歌,紧张着道“主子!主子你回来了?天!你怎么出来的?皇上没来抓你吗?”

“不是的不是的。”奴歌慌乱的摇了摇头“是,是……”

“什么是不是的?怎么了主子?有话慢慢说,头发都散了,你看你这是什么样子!”

“来不及了,红泪!红泪!”明明知道此刻说话应该简明扼要的,可语言却硬是组织惯连不起来。

关心则乱,几时见过如此六神无主的她?

宫铃略略察觉不对,不由皱眉道“红泪大哥?主子你慢点,细细说……”抬手将奴歌扶到屋子里,有些不明所以抱怨道“难道是你让亡魂蛇去找我的?这家伙,不会说人话就知道咬我!一路强行从御花园将我赶回到落霞宫,期间不知道有多少人误以为我得罪了这危险生物呢!”

奴歌眼下倒是懒得理会亡魂蛇如何去找人的,只是抬手抄过一杯凉茶,而后强行饮下去压惊,哽了半响勉强道“是红泪!司凌夜将红泪囚禁了!在地牢!”

“你……什么!?”正欲斥责奴歌喝凉茶不爱惜自己的宫铃,听闻此言不禁愣住“你说红泪大哥!?”

“司凌夜说要四天后问斩他!还要我亲自监斩!!”

“问斩!!”宫铃原本正欲去拿茶杯的手指彻底生生僵住,好半响,方才机械似的问“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他六天前忽然召见我,可我没去……今日我觉得事有古怪,便依言去御书房见他,可他却告诉我如此消息!宫铃你说我是哪里得罪了他?他这是欲要报复我?可若是想惩戒我,那都是冲着我来啊!!我不怕的,不怕的……”

说到最后,语气渐低竟改为摇头嘤咛。

“主子莫急,此时应当从长计议。”南宫铃抬手轻轻拍打两下奴歌后背,勉强理了理思绪道“你方才不是说,皇上要四日后才处置红泪大哥的吗?没关系,我们还有四天的时间。”

“四天的时间太短暂,你须知地牢那是什么地方,若是有人存心整你,你怕是半日都活不下去的。”

宫铃又何尝不知道那素来以酷刑闻名的地牢?不过眼下,她也只能违心安慰着奴歌,生怕她继续慌乱下去。

“不会的,皇上应当不是这样伪佞的人,他既然说是四天后,便一定会留着红泪大哥!”

这一点,宫铃倒是对司凌夜很有信心。

“真的?”许是因为得到宽慰,这一刻奴歌终于安稳些许下来,开始懂得分析利弊,想着解救红泪的办法。

“我们去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搬出来吧,为了让红泪好过些,要多给狱卒些钱财!”奴歌如是说着,转身又走进内阁,颤抖着指尖将为数不多的珠宝塞到宫铃怀中“宫铃,你现在就去……不,算了,我要亲自去!”

“主子你疯了?”

宫铃眉目一立,拍开她手中珠宝届时断喝“你以为皇上今日将此消息刻意告诉你,是让你去救人的?”

“我自然知道,可……”

“地牢定是严加防范,就等着你自投罗网呢!”

“他若是想要抓我,便直接向着我来好了!何必绕圈子!”

“这……”宫铃一时间也吃不准司凌夜寓意何为,便也只能吞吐安慰下慌神的奴歌“你先别急,我这就去通知我哥,他轻功好且人脉不错,我让他去打听一下地牢情况。”

“好好好,你快去快回。”奴歌点头,而后乖乖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我就坐在这里等你回来,你快去。”

宫铃忧虑颦眉看她,但因知道奴歌不得到结果不肯罢休的性子,便只能无奈依着她。

只转身吩咐了一声偃月“好生照顾你歌儿姐姐。”

后娉婷匆匆离去。

偃月此刻又是一副乖巧纯真无比模样,听了宫铃吩咐点了点头,而后如讨喜的大白兔般继续蹲在奴歌身边,扯着她的衣袖安抚道“姐姐,不急。”

很简单的言语安慰,通过清越独属于少年的声线说出,不禁让奴歌微微回过神来。

或许人们对弱者,对纯真的存在会天生被吸引。

但见奴歌垂眸,先是有些迷茫看他,后反应了半响,弯腰伸手去扶他“地上凉,快起来。”

“嗯嗯。”偃月欢喜伸出小手去搭奴歌指尖,而后天真动人的笑“姐姐,那只小蛇为什么听你的话?”继续方才的话题,偃月似是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般。

“它叫亡魂,通灵的。”

“是么?”少年唇角含笑,微微歪下脑袋,而后滴流大眼看了看亡魂,道“这小蛇真可爱,我可以摸一摸吗?”

“嗯。”

‘嘶————!’

倒是一边盘成蛇阵的亡魂遍身警惕着,要挟的吐着鲜红的蛇信子,似是自卫,又像是要挟。

“亡魂,不许胡闹。”奴歌察觉亡魂抗拒不禁出言喝斥它。眉眼则依旧一转不转死死盯着门边,认真的模样,似是宫铃下一刻便会带着消息回来般。

‘嘶!——’

这次亡魂对奴歌的命令倒是出奇的抗拒着,瞪着宝石般剔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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