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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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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收敛少了三分往日耀眼逼人,多出七分融洽温暖之意来。
而今的奴歌再不见的往日警惕冷厉,娇憨的模样倒像是一只睡眠餍足的猫……
他似乎很满意这样的她。
抬手将奴歌放置在软榻上,并轻缓将床榻帷幔放下,自己则躬身撤了出去。兀自在空旷大殿内渡了两圈———左右思量着今日自己抱她来此究竟目地为何。
可颦眉琢磨了半响,却依旧未得出个所以然来。
起初去金沙寝殿也不过是听探子暗影来报,说金沙与奴歌一起入沐浴桶,褪衣之时,刻意展现出其锁骨处与奴歌别无二致的花纹。
他一时间好奇其目地为何,故而打着想与金沙‘雨云之欢’的旗号亲自想要验证一番。
可真正入了金沙寝殿之时,向来冷静睿智的他又开始做出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举动。
只是垂眸看见浴桶里有气泡冒出,像是故意整她,故而挥手屏退了金沙,独自留在浴室等她自己出现。
甚至都将验证神女一事,放后耽误了一番。
可等她出来之后呢?
又发现自己心思开始发生变化,比如自己初来金沙寝殿的目的。
本是要来验证公主的花纹属实,结果在看见她在胡乱套衣服时,忽然脑海思维一荡,想到的竟是……
自己有多久没碰过女子了?
与别云欢好依旧,不过不会再像从前那般频繁,后来选秀进献上来的女子虽说国色天香善解人意,却不论如何都提不起兴致来。
脑海偶尔闪过的不是江山谋略,便是如何从奴歌身上得到什么点子计谋。
于是与朝政牵扯上关系的女子,她的身影开始越发频繁在眼前晃悠。
偶尔不禁又开始将她与朝堂上某某将军对比,结果是她身上轻功自己所授,柔韧极佳,又善于谋略,对敌丝毫不会心慈手软……是以胜过将军一筹。
与后宫女子对比时?
她不会整日缠着自己,偶尔做戏时亦是只要自己一个眼神便懂,知进退,虽然有时很是冷漠让人恼火,但偶尔迷糊一下也会动人心弦,比如今日……
想着想着,视线又不禁调转到软榻上睡梦正香之人。
许是觉着大殿空旷凉冷,她很自觉的在身边胡乱摸索着被褥。
见此动作,司凌夜站在一边忽然心念一动,唇角划出一道算计意味深长的笑意来。
满意的额首,心道‘这凝香散果然是个好东西。日后且还要为了对付她,多备用些……’
不过眼下,自己给她妃位是什么来着?
小主是吗?
小主又是做什么的?
答案自然是侍候帝王……
如此想着,司凌夜心安理得放下心中对自己举动反常的疑惑,唇角挑笑缓缓渡步到软榻边,抬手把一边的被子扔到地上,而后自己和衣躺了下来。
此刻奴歌在大到夸张的软榻另一边已经摸索完毕,未果。于是半眯着迷离睡眼,逐渐转移战略目标到司凌夜这边来。
似乎脑海犹未清醒,幻觉越加严重扰乱思维,她恍惚间张着小嘴还不忘嘟囔“宫铃,你给我被子,你这丫头怎么能又抢我被子……大冷天的,扣你薪水。”
然后又因体力不支,嘟囔声逐渐弱了下去,手指也不再动,像是疲倦放弃了般。
对此司凌夜反倒有些不满。
想自己堂堂一个大活人热源躺在这,她居然视而不见?
一向是争强好胜的帝王不禁有些气恼。
于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主动往对面挪了挪。
———可那女人却不知好歹不为所动。
于是再接再厉继续挪一挪……
这次温暖的热源与她近在咫尺,不过两寸左右的距离,他身上的体温淡淡烘烤着她……
奴歌不觉扁了扁嘴,自然而然翻身过来,埋头向那热源凑了过去。
并且主动缩成小小一团,像是个煮熟的虾子拱到他怀中。
对此司凌夜很满意。
满意的伸手将玲珑揽入怀中,满意的勾起唇角偷偷亲了下那饱满如玉的额头,而后满意的紧了紧手臂,使其更加贴近自己肌肤,互相依偎取暖。
他微凉,她蛊毒阴寒在体,比他更凉。
于是抱着这样清凛的她,很舒服。
不过这种满意,很快又被另一种难耐的感受所取代。
比如怀中的小儿呼吸绵长,气息若有似无喷薄在自己胸口;比如小儿身子娇小柔软,让人搂在怀中总想做些其他的事;比如小儿的嘴巴偶尔梦呓,说一些奇奇怪怪自己所不能理解的话……真想用某种方式将她小嘴堵上。
如此想着,司凌夜略微颦眉,而后试探着在那殷红檀口上亲了亲。梦呓果然不再,不过这让怀里人儿似乎觉得不舒服,不觉颦眉,动作向外磨蹭了去。
看来纵然她疲倦如斯,依旧天生戒备着。
如今想要接近她,必然是要用些手段才好,比如……
忽然想起她少有醉酒憨态可掬的模样。
一时间心思电闪,不动声色召唤来殿外待命宫人,几句吩咐之后又是片刻,一碗金灿灿的‘汤水’被呈递在奴歌面前。
从未想到过有一天,自己引以为傲的睿智竟会被用到如此地方,不过他并不觉得愧疚,反而有些阴谋得逞的洋洋得意。
“醒醒,醒醒了。”
司凌夜主动推了推熟睡正酣的奴歌,后者嘟囔几声不予理会。
“醒来了,朕命令你快起来。”
“喊什么!讨厌死了,边呆着去……再揪我耳朵,扣你薪水啊!”明显是把司凌夜当做宫铃来训斥口吻。
“朕……”
“哎呀你到底要干什么!”深谙南宫铃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奴歌不得已坐起身来,闭着眼睛依旧迷糊的问“干什么?说……说完不许再打扰我,有事明天再谈,不许再像司凌夜一样压榨人民百姓,我容易么我。”
司凌夜:“……”
一旁端着‘汤水’的宫人:“!!”
“怎么不做声?开悟了?早这样不就好了?我睡了,你也早点睡……”
说着又要躺下,却是司凌夜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搂在怀中,勉强扶着她坐起“等下……来,先把这个喝了。”
“宫铃你这死丫头!又是些什么补药!都跟你说多少次了,要偷就偷御膳房的,你怎么老往太医院跑!那东西都不好吃!!尤其人参,吃完流鼻血的!”
拧着小眉头一派抗议着。
看这模样,是以前经常被丫鬟夜半叫起来灌药了?居然还都是自太医院偷的?
司凌夜有些似笑非笑“哦,是这样啊。”
吃干抹净(下)
“嗯……药呢?我跟你说哦,喝完这次,不许再有下次了,否则扣……”
“扣我薪水。”司凌夜眯眼心领神会接下半句。
“嗯,没错。”
她似乎觉得眼前的‘宫铃’觉悟了,是以很欢喜的接下‘药碗’,并且很欢喜豪迈的干了下去。
之后还不忘愉快地评价着:“宫铃,这次的药味不大一样,要是以后每次都是这么好喝的汤药就好了。嫦”
“自然是不大一样的。”司凌夜端端的笑“至于下次吗?还要看你表现。”
又将‘药碗’重新递给婢女,抬手退去所有人。而后将奴歌重新放回榻上,自以为冷静实际复杂的目光上下打量她,最后锁定在那小巧的蛮腰活结上。
最近这女人看起来生活不错,肌肤都水嫩嫩,似乎可以开动了图。
“宫铃,夏天了吗?”
“嗯,夏天了。”司凌夜坐在她身边,面无愧色的扮演着骗子。同时修长如玉指尖不动声色攀上其腰际活结。
却不知道奴歌究竟用的什么手法系的腰带,几番拉扯下来,却是越拽越紧。
“别动。”抬手拍开身边手掌乱摸的‘宫铃’,又有些不满道“难怪这么热……宫铃,把窗子打开一些吧。”
司凌夜坐在软榻边一动不动,却对答如流“嗯,窗子已经都打开了。”视线则死死盯着那腰带,似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丫头偷懒,又骗我!”
“嗯?”他微诧“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没有感觉到风啊!你这傻子!”
司凌夜:“……”
这女人果然迷糊的不轻,居然敢说他是傻子!
黑曜石般徐徐生辉的眸子转了转,司凌夜转而伏在奴歌耳边呵气“呼……瞧,这不是风吗?”
“好奇怪。”她蹭了蹭忽然瘙痒的耳根处,疑惑道“这风是热的呢?”
徐徐善诱的某男“嗯,因为夏天很热。所以风就很热……开窗子不管用,不如想些其他办法吧。”
被徐徐善诱的某女:“哦,那我把衣服脱了。这样就清爽了。”想了想,又道“不如你也脱了吧。”
受到邀请的某男“哦?为什么?”
迷糊中得意洋洋的某女“因为这样蚊子就不咬我了。”顿了顿,又像是讨赏道“我聪明吧?”
“很聪明!!”
司凌夜勉强在牙缝中挤出来几个字,而后开始悉心扮演起丫鬟的身份,询问道“要我帮你更衣吗?你的腰带我打不开,究竟怎么才能……”
“哎,都跟你说多少次了?要这样子拽的……”一边说着,自己一边示范,纤指缓缓拂过腰际一拉一扯,衣襟顺势滑开。
她有些洋洋得意道“瞧,开了吧?多简单,跟你说,这种活结的系法盗窃时最好用了。结实又方便,这样怀里能放很多东西。”
的确能放很多东西……
腰带拽开后,司凌夜有些黑脸自奴歌怀中一件又一件往出掏暗器。
短刃、匕首、钥匙……嗯,还有小型烟雾弹……
她当自己是百宝箱了?
“宫铃,你干嘛冷冰冰看我?”几乎被挖空的奴歌忽然不满抱怨“好讨厌,冻死人了。还有,下次不许动我暗器。”声音渐低,又嘟囔道“锋利着呢,小心伤了你。”
“不会。”司凌夜则很是笃定将她怀中最后一枚银镖掏出,丢掉。
“我很聪明,你不要动,乖乖配合享受就好了。”
“可是宫铃宫铃……”却是即将扒掉最后一层里衣,胜利在望之时,她又开始反抗着“宫铃,把暗器都放在我床头罢,日后还要留着用呢。”
“嗯。”
“还有啊,虽然有你在我很安全,可为了保险点还是给我留一层内衣吧,这样蚊子就咬不到我了。”
“没事,有我呢,谁要是再敢碰你,我就杀了他。”
“哦,那你脱吧。”某女很感动且认真的想了想,又道“谢谢啊。”
“哼哼,客气什么。”
…………
…………
夜深,***几度……却不得手。
“宫铃,好好的睡觉,你能不能别摸我?”
“不可以。”
“那,那好罢。”她悲愤的放弃挣扎。
原因无他,今天的‘宫铃’力气太大了,她打不过‘她’……
可静默了片刻后
“宫铃宫铃,你摸就摸吧,大家同为女人。”她很豪迈的说“可是,你能不能别咬我?有口水的!你狠饿么?”
“很饿?”他忖了忖“似乎是吧。”
“哦,那你去御膳房给我偷,唔……”都说好了去御膳房偷吃的,你别咬我嘴唇呀!!
…………
月上中天,窗外是月漫柳梢的清冷,窗内是满室的暧昧,遍地的衣衫旋旎。
——————————————(我是非礼勿视分界线~)—————
“今晚的药可真好喝。希望日后宫铃天天熬这种药。”
被吃干抹净的某女事前如此说。
“嗯,不过就是负作用太大……喝了药之后一直是全身酸疼,尤其腰上位置,好奇怪。以后还是少喝罢。”
被吃干抹净的某女事后如此说。
次日
轻云悠悠暖阳于空,树梢林角百鸟啼鸣。
迷迷糊糊有些不耐的张开眼,抬眸瞥了眼窗外枝头雀跃的振翅画眉鸟,最终无奈放弃了补眠的想法。
迷茫的视线迅速聚焦打量四周,训练有素的大脑同时立即运转起来。
是一处从未来过的宫殿。
耀眼明黄的纱幔不属于自己清冷的落霞殿,亦是不属于粉红情节金沙的贵煌宫。
心有警惕,疑惑着小心转眼打量一旁侍人来来往往,却是不见半个愿意搭理自己。
疑惑不禁更甚。
“咝……”
抬手揉了揉有些因睡眠不足而犯着混沌的太阳穴,奴歌颦眉掀开锦被作势要下地。
却是纤指刚刚搭上锦被纹理便察觉不对!
倒吸一口冷气同时果断掀起被子瞧了瞧……
———意料之中的一丝不挂!胸口锁骨多处都有着奇怪的青紫色。
周身无处不酸疼着,像是被什么无限折磨榨干了般。
眼前之景明明尽是霏靡欢爱的痕迹,像是剧烈滚床单所为,并且那人体力定是……
空想到脸红心跳的画面时蓦的戛然而止,奴歌理智打断思维,并未再往那方面思索下去。
只因她笃定如今自己这身份,宫里男人没有几个敢对自己感兴趣。
并且迄今为止,她的记忆也不过只局限于与金沙同时进入了浴池而已。
是进了浴池……
然后后来呢?
记忆便是越来越混乱,到最后干脆是大片的中断空白。
这样的情况于杀手出身的自己是尤为不利的。
记忆,尤其是某件突发事件之前的记忆……
或许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长久没有在刀尖舔血,有些特长已经开始逐渐退化。
比如眼下自己的判断能力,动作力度,有了感情不再容易取舍的心,更比如自己越来越接近与常人的体质……如今更是开始学会遗忘一部分人和事了。
她自然而然归结自己的错处,并且暗自下了决心,要日后加强苦修,否则便失去了在这世界生存的能力,等于废人。
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是被陷害设计一说。
“可能是睡觉时太激动,摔到地上了罢。”纤纤玉指穿插在发丝中滑过,疑惑。她勉为其难的安慰下自己,而后果断决定自己不应该拘泥于过去。
“嗯,一定是这样。”又笃定点了点头。
“大人醒了?”
终于在榻上奴歌做完长久心理建设之时,一边负责打扫大殿的小宫女注意到奴歌,主动走上前来打招呼,同时递上一件华贵绚紫锦衣。
“大人可真是能睡,这都已经什么时候了?……这里是为大人准备的衣物,请您洗漱后穿上。”
说着又回身,片刻功夫递来一盒子钗环,脆生生道“这些是首饰……要奴婢为您挑选吗?”
“嗯?”
奴歌有些发愣看着自己都忘记如何去穿着的女性衣裙,诧异道“你确定没有给错人吗?”
小宫女一板一眼的答“是皇上亲自安排,自然不会有差错。”
“皇上!!?”愕然。
“正是,眼下皇上应当是在御书房,皇上吩咐,要大人醒来后便立即梳妆打扮。”
净身,胭脂绘
“司凌夜?他又搞什么花样!”
小宫女因奴歌大不敬的言语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回过神来恭谨道“奴婢自然是不知的,还请大人配合奴婢。”
说着微微向奴歌欠了欠身,像是道歉,而后挥手……届时门外又走进两个相对壮硕些的宫女,二话不说用锦被将奴歌卷起,而后两人合力将奴歌送进一早便预备好的浴桶中。
‘噗通’一声被迫下水时,奴歌依旧有些微微发懵。
疑惑自己昨夜明明是在金沙住处,今早醒来怎的眼前出现的是司凌夜近身婢女嫘?
更加奇怪的是,方才那两名壮硕宫女过来拉扯自己时,自己明明有暗自运功反抗……却怎么是体内半丝功力都提不起来?
像是被什么强行封住了。
恍惚思索间,脑海分明灵光一闪,觉得可能是司凌夜真真对自己做了什么……而一联想到司凌夜,又下意识慌里慌张低头去看自己肩膀胸口的肌肤檐。
奇怪的是,经过身边这两位宫女手法古怪的洗漱,那或红或紫的痕迹正在逐渐消失。
不过又是半盏茶的时候,干净白皙肌肤上一无所有!
“这……”她不禁开始有些怀疑,方才那肌肤上的痕迹是不是自己一时情急眼花。
难道自己近来眼神也不大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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