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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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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血,盛在剑锋上,颤抖未曾落下。
“奴歌,住手。”
南宫引千扬声之后,奴歌果然含笑,将宝剑挽成一道剑花撤回,倒背到身后。
地面前一刻身子绷紧的江美人险险在生死关头游走一遭,当下惊吓身子瘫软下来,跌坐在地,再没有了昔日凌辱奴歌时恣意跋扈模样。
“为何不让我杀她?”
“你一双手先下虽基本恢复,但昔日筋脉骨骼受损太过严重,委实不适合再提重器刀剑。”
奴歌扬眉“哦?如此说来,我是摆脱不了‘残废’这顶帽子了?”
“呵呵……”一边南宫引千高深莫测笑了笑,抬手自袖间掏出一方缎面锦盒来“喏。”
奴歌扬手将宝剑塞到南宫引千怀中,交换接过锦盒。
‘嗒’一声,锦盒机关被打开,垂眸去看,却是一犹似千万根蚕食拧成的手镯。
“这算是什么?”看清锦盒之物,奴歌届时颦眉“首饰?”
“我知你不比其她女子爱美。”南宫引千唇角笑意越加深邃起来,同时将锦盒中手镯取出,左右看了看,找到手镯犹似线头一端,抬手扯开……
也就是这一瞬,奴歌眸子顷刻惊艳睁大。
她看见了什么?
本是好端端躺在锦盒里的莹白手镯,在南宫引千用内力包裹,点点扯开后,竟变成一道长达足以数米的天蚕丝!?
…………
“为了讨你欢心,这天蚕丝可是花费了我不少心思。”又将包裹在蚕丝的内力撤去,蚕丝开始一点点自行聚拢回来,一圈圈重新团成有规律纹路的一枚手镯,安静躺在南宫引千掌心。
奴歌眼底有华光一闪而过,不由自主伸出手去,将蚕丝手镯握在自己手中。
“试试看,这样的蚕丝不甚重,却锋利异常,若是发挥的好,便是连软骨鞭都望尘莫及。”
奴歌依言,暗暗调转内力将蚕丝包裹,而后扬手将一端巧劲掷出……
蚕丝细弱如线,迅速飞出取向凤栾殿旁边梁柱,‘咔’一声,实木朱漆梁柱被天丝抽打出一道深达两指宽的凹痕。
断口整齐,简直堪比刀剑。
“我明明没有用太多力。”奴歌显然满意这蚕丝所造就的破坏效果,抬眸看向南宫引千同时,宛若强盗不由分说将蚕丝镯带到自己手上。
“我要了。”
南宫引千忍俊不禁“原来还想顺便向你讨个人情,结果看你这模样,好像我所做的一切,都应理所应当。”
奴歌抬眼斜视向南宫引千“难道不是?”
“是是是,都是在下不好,将姑娘逼上这条绝路,在下该死,不过……”话锋一转,南宫引千收起嬉皮笑脸模样,抬手用纸扇指了指江美人“这人,你打算如何处理?”
“放走。”
南宫引千届时颦眉,面色微冷“你还在意着他?便是,连他身边的女人都……”
“谁说的?”奴歌扬眉打断南宫引千揣测,只提起裙摆来到江美人面前,在对方战栗目光中缓缓弯腰,伸出一根莹白手指轻佻抬起对方下颚“啧,瞧瞧,多么精致的小美人。”
“奴,奴歌!”江美人已经是被吓得魂不附体,此刻若不是南宫引千事先给她服了药剂作用,想是她早已被吓昏厥过去。当奴歌走过来时,江美人只觉周围空气都为之一冷。
而这样寒凉的冬季,她却只穿一件薄薄的红纱衣,并且是丝毫不受冻模样……是了,她眼下比冰雪更冷,简直堪比冬雪之神,怎会在意这些?
可她,又是如何变成这样的?
这人,可真是那被自己欺凌,无助疯癫之人?
江美人忍不住疑惑,惶恐“你,是奴歌?”
“我叫东方凤凰。”
不正是同一人!!
江美人届时胆寒起来,生怕奴歌报复自己,连忙要挟道“你若是,你若是敢动我,皇上必不会放过你的!”
“哦?何以如此说?”
“我,我可是后宫里最为受宠的,你若是敢……”
“啧。”似是听得不耐烦,奴歌眯眼,不屑碎了一地浮华“你若是最受宠的,那试问我们堂堂风渊皇后娘娘,又该置之于何地呢?”
“她?”似是想到如今卿别云处境落魄,江美人届时有点得意忘形起来“她现在可是在翊坤宫面壁思过呢,怎么能和我比?”
“咯咯,咯咯咯。”瞧见江美人如此幻想成痴模样,奴歌届时勾唇轻笑起来。
这里现下唯有江美人距离她最近,于是奴歌这惊心动魄一笑,唯有江美人看的清楚。
一双眸里有华光点点破碎荡漾开来,漫不经心的弯起眼睛,同时唇角挑起一道几不可闻的弧度……也正是这样的细微变化,让江美人觉得眼前世界都成为她背景,顿时黯然失色起来。
此刻若是有三月桃花,怕是都要在她面前自愧不如。
她怎么可以变成这样?
断发
如此美,美的毫无瑕疵,美的了无人气……简直是神明杰作,让人妒忌之余,更多则是惶恐害怕。7
怕她会多看自己一眼,让自己沦陷;怕她下一刻吝啬将笑容收敛,使自己觉得这世界都再无光彩;怕她,在这巧笑嫣然漫不经心时,悄悄剜走你的心……
“你!你!!”
昔日里她便是尤为妒忌奴歌举世无双美貌的,是以私下作祟跟着宫瑶姬找各种理由,去陷害她,折辱她……如今,再对视这样一双看似没有多少变化,实则祸国殃民的眸,只觉冷颤到骨缝里。
“你,你若是敢动我,我……榭”
似是觉得眼下江美人语无伦次模样尤为有趣,当下奴歌故意恶作剧眯起眼,抬指在她心口按了按“死人是不会乱说话的。”
“我……你!哇……”
届时梨花带雨起来,压抑到极致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再不管什么大家闺秀之仪,不计形象,只求大声毫无顾忌的嚎啕,只求发泄坨。
哭的声嘶力竭,这像是她生平第一次如此放肆大哭,亦是,最后一次。
然而此刻奴歌却忽然羡慕起这江美人来……她居然,还有眼泪。
而自己……
冰凉的指尖搭上自己眼角,不禁有些苦涩。
这双眼睛,从此往后再不会哭,不会为任何人而流泪……反复眼疾,使她早已失去了这样的能力,亦失去了这样的心。
“我不杀你。”
抬指将江美人眉心那粒朱砂血迹抿去,凑到自己眼下仔细瞧了瞧,似是玩笑“只要你帮我传一句话,我便放你离开。”
“……嗯?”对面嚎啕声音渐哑的江美人届时止住哽咽,警惕看她“做,做什么?”
奴歌不答,只起身,取过一边南宫引千怀中宝剑,转后割下一缕华光白发,递到江美人面前来。
“拿着……”白发被塞到松绑的江美人手中“回去帮我告诉司凌夜,我不仅要杀他的人,更要取卿别云首级,毁他的家,灭他的国。”
“你……”对面江美人依旧战栗不止,纵然此刻已经被奴歌下令放走,依旧满腹心忧。夹答列午
而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究竟害怕的是什么。
怕奴歌出尔反尔,抬手杀了自己?还是……她说的那番话……
弑君,灭国……
江美人拧眉,双腿发软脚步虚浮,强行被一边宫人拖拽走。
奴歌在其身后,扬眸淡淡看向那渐行渐远的身子,抬手摸了摸腕上手镯。
“就这样放走了?”
“我知道,你有本事再将她捉回来。”
“等她传话完之后,再杀了她?”
奴歌收回视线,侧脸改为看向南宫引千,同时再度将宝剑塞到他怀中,不咸不淡道“随你。”
转身,人影如红云,又飘回凤栾殿内去。
…………
徒留凤栾院内耸肩无奈的南宫引千,与一群呆傻,尚未回过神来的宫人婢女。
———方才那红衣白发女子是谁?
众人心中疑惑的,唯有这一个问题,却使其百思不得其解。
是梦吧……自己一定还没有睡醒,否则,怎会见到那样惊为天人的身影?
红衣,白发,飘飘周身都带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寒意,是梦吧……
…………
…………
“看,她现在是如此完美无缺。”
“可我总觉得,我错了……”
“殿下,您已经没有回头路。”
奴歌拂袖进殿之后,南宫引千亦是跟着返身离开,将将走出凤栾宫时,身后便跟上红衣斗篷人。
“你不觉得,她现在不是个人了么?”
“有何不好?”南宫引千扬眉,同时不知在哪取出鬼面獠牙面具,覆在脸上。
“她这样无情无义,或许早晚有一天,便如背叛司凌夜般,背叛你我。”
“我很期待那一天。”南宫引千勾唇,转而悠闲向回廊深处拐去。
红衣斗篷人见他如此无视自己,不禁有些不满“左相大人,这可是我月氏后宫,你如此在后庭游荡,会否过分?”
“哦?二皇子如此以为?”
“这可是嫔妃汇集的地方,万一有哪个女子与你撞见,被你面具吓到怎么办。”
南宫引千故意挪揄“我是怕你那些花痴妃子爱上我,才配合你带上这么一面具好不好?”
“我倒希望她们爱上你……后宫女子你随便挑,我只向你讨取一人。”
“奴歌?她从来不属于我。”了然之后是叹息“您求错人了,殿下。”欠身,人影转眼消失,之后一瞬出现在几步开外,再消失……
红衣斗篷人看向施展缩土成寸功法的南宫引千,皱眉。
“眼下这天下,若是连你都无法掌控她,那又有谁能让她甘愿臣服效命呢?”
还有月漓那孩子……
他此刻若是知道曾经记忆中的歌儿姐姐变成如此无情无义模样,会不会痛恨自己?
不……自己断不会让他发觉,不会让他见上她一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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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渊,碧空朗朗,阳光大片妩媚泼洒大地,地面积雪盈盈反衬清辉,于是致使天地间大片华光银白。
只身站在昔日被奴歌一把火烧毁,而今重建的凤凰塔上,有一人身披雪白狐裘,负手而立眺望远方。
———那是,月扶的方向……
凤凰塔号称风渊皇宫内最高建筑,站在其塔顶,可将大片皇城,甚至皇城之外荒郊都一览眼下。
却,望不到千里之外的月扶,看不见那人……
冬日,有寒风簌簌卷来,吹拂他身上雪白狐裘皮毛,像是荡起一***浮动的浪花。
而狐裘为他挡了寒风,却暖不了他的心。
“皇上……”
低沉阴暗一声仿佛来自九幽,而他则早已对这突如其来出现之人习以为常,遂头也不回问道“有何消息?”
“前几日被绑的江美人今日安好归来。”
“嗯。”
暗影难以揣摩出圣上心思,踟蹰半响,干脆一股脑如倒豆子般连续禀报道“并且,江美人带回了那人的消息……那人给了江美人一缕银发,并且让江美人传话给您。”
“传话?”原本伫立塔顶望天的人应声回过头来,垂眸俯视暗影,竟有些急切“传话什么?“这……”
“再啰嗦!朕便将你从这塔顶扔下去!!”
暗影肩膀一颤,当下咬牙闭眼道“那人说要亲手弑君,取皇后娘娘首级,覆灭风渊!!”
暗影口中所指‘那人’,自然是远赴月扶的奴歌。
对面,长久听不到回应。
暗影迟疑,静默半响鼓足勇气,微微抬起头来试探看了看这睥睨天下的帝王。
却是一诧发现,这从来都是深藏不露的皇上,有一瞬,脸色苍白。
是被这寒冬所冻,还是……?
暗影不敢细想,立即重新垂下头去。
…………
长久,直到地上暗影以为这皇上不会再开口说话时,那低沉辨不出喜怒的声音方才缓缓传来。
“朕吩咐聚集兵马的事,准备好了么?”
“回皇上,八路大军各方诸侯已经准备妥当。”
“好……”
干哑的嗓音,竟有那么一瞬的颤抖“不亡月扶,风渊难存……”
“皇上?”暗影惊疑“您……!?”
“方才不是说,她还让江美人带回一缕白发来?”
“是。”
“呈上来。”
暗影凝眉,心下思忖半响,到底自怀中将那一缕红纱包裹的白发置于掌心,双手高举过顶。
修长逐渐被冻僵的指尖接过红纱,展开来看……
这一刻漫天风雪,似乎都比不得这一缕银白刺眼。
断发,断发……
古往今来,若无国丧,皇后不得断发,而她身为风渊位高权重的嫔妃,却将这白发斩下一缕,递送给自己……是想传递什么信息?
风渊即将灭国?还是……夫妻结发,与君断发,再无情谊可言?
指尖缓缓收起,扣紧,狠狠将那一缕银白握在掌心,几乎恨不得捏碎的力道。
闭眼,深深呼吸,满心满肺的霜冷。”
太子妃
“她现在月扶,何职?”
“属下不知,不过听说月扶国大皇子最近得来一位艳冠天下的美人,说要立为新后。7”
“艳冠天下的美人?”心,随之宽慰下来。
犹记她离开时面黄肌瘦,枯槁已再无昔日风姿,想来,那新后不是她。
心间一送,浑然不觉放开一口气“传令八路大军诸侯首领,到乾坤殿来与朕议军布计。槊”
“是!”暗影领命,转身又如同鬼影一瞬消失。
而那立于塔上的身影,则再度垂眸看向自己掌心白发,缓缓将红纱重新包起,收拢回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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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人世间最过无情莫过于时光,又是半月后,月扶后宫凤栾殿前,不知是谁人向太子透露,说奴歌整日对着窗外发呆,却不知心中所想……太子也不知是出于何目地,便信了那位谋士之言,不远千里自南方强行移植来一株桃花,位置正正种在凤栾窗边———以至于近来奴歌举目,即能立刻瞧见那喜人的嫩色。
却是越瞧,越心烦……
先下时节冬末春初,气温虽有回暖迹象,但怎奈何毕竟春寒料峭,冬雪未尽……将一株端端阳春时节绽放的桃树,栽倒此处,不知浪费了多少人力物力来整日维系它。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奴歌不再去望天发呆,不再赏花,而是在看人……
看宫人忙忙碌碌去给桃树取暖,看她们战战兢兢打理桃枝,看她们不分昼夜为桃花清除积雪……
终究有一日,烦了。
起身,不由分说问宫人要了烈酒,而后端起油灯向外走去……待到一干宫人反应过来时,那株艳丽的桃树已经在酒精助燃作用下,‘蹭’的窜起三米高火焰来。
火光一霎那将桃树吞噬,惊的众宫人不知如何是好,反应半响,唯有呆呆扭头看向奴歌,看向她细嫩捏着酒坛的指尖。
“姑娘?”
有宫女胆小怕事,生怕奴歌惹事太子怪罪到自己头上来,当下一声颤音,跪坐到地上。7
而奴歌却是淡淡侧眸,抬手将酒坛‘哗啦’一声摔碎在燃烧的桃树下,头也不回离去。
艳丽的血红衣角在一干跪倒宫人眼前飘忽而去,却无人敢阻拦她。
…………
自此以后,便再未听说那即将继承皇位,始终未曾露面的大太子,试图讨好奴歌什么。
而那株被奴歌泼酒点燃的桃树却并未移走,干枯的枝条在并未燃成灰烬时,及时被宫人联手扑灭,于是凤栾殿窗前,只余一株干枯灰黑桃树枝干,再无春色……
…………
“这可是月扶大皇子的招揽心意,你竟然如此干脆拒绝了?”
枯死桃树下,奴歌端着一碗烈酒凑到艳红樱唇将饮未饮,便听身后有淡淡调侃声,于是一碗酒‘嗒’一声搁置到石桌上,转过眸来。
回头,果见南宫引千冬日摇着折扇依旧风流倜傥模样,笑眯眯看着自己。
“左相今日怎么有空?”
奴歌狭长魅眼半眯,视线一扫南宫引千手中桃花折扇,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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