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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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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南宫引千是在距离皇宫不远的皇城郊区。
…………
“主子……”
正在望着天际白鸽出神的奴歌蓦然听到身后有人唤她,听这声线辨别,正是最近很少出现的宫铃。
“你怎么来了?”
“最近宫铃染病,一直在旁殿休养着,怕传染了主子,便未出现。”
实际是怕我看见你清瘦的样子,为你担心吧。
奴歌并不揭穿,只佯装懵懂顺着道“哦,那你应老实呆着,还跑出来做什么?”
“我若是再不出来,怕主子又要做傻事。”
奴歌一诧,听宫铃如此说,这才视线一转,发现她手上正攥着一团肮脏血衣。
“你……”
“宫铃在军营中呆过,对这血腥味最是敏感。”说着将血衣握在掌心紧了紧“主子,你去哪了?”
“那,不是我的血……”
“我是问,你去哪了?”
“乱,乱葬岗。”不敢对视宫铃责备的视线,奴歌不得不别开视线“我只是,去看看,云端说孩子是被扔到……我,我再不济,那孩子也是我的。”
一番话说得语无伦次顺序颠倒,但宫铃依旧大致听得明白———她是去乱葬岗寻找孩子尸体了。
“主子。”鼻子一酸,宫铃不禁蓄出泪来“你不是说,不喜欢这孩子的么?如今又如此作践自己,究竟为了什么?”
“以后不会了。”
“不会了?”
“宫铃,你收拾一下吧,后天十五,我们去宫外找你哥哥,去月扶……”
“然后呢?”
“然后?”奴歌按下自己心底计划,生怕宫铃担心再未多言“你莫问,快去休息下吧,接下来若是顺利,逃往月扶的路可要颠簸半月之久,你身子现在受不得。”
宫铃咬唇,垂眸看了看手中血痂尘土遍布的肮脏布衣“那你便受得了了?我再不济,也你比好……坐月子的人最容易染病的,主子还是歇下吧,接下的只管交给宫铃。”
奴歌默了默,思忖半响到底未忍住“偃月的事,你……?”
“我无妨,后来我找了很久,都未曾寻到他消息,想是被安排出宫了,只能祝愿那孩子有个好出路。”
奴歌额首,不再多言。
双煞
简单吃下清粥膳食,奴歌在侧殿整整昏睡一天一夜,起来时虽说不是多么精神饱满,却也比先前脱力好上许多。7
起身推开侧殿大门时,已是斜阳西沉,四下寻找宫铃身影,却不见其丝毫回应。
“奇怪,去了哪?”
挠头疑惑间,但见西北方向信鸽振翅‘扑伶伶’飞回,奴歌召下信鸽,展开信纸来看,上书只有苍劲一字————好。
似是下了多么重大的决定,金钩铁划,几乎力透纸背槎。
奴歌看着这样的字迹,微微颦眉。
隐约间总是觉得最近哪里出了问题,可总也想不起来,唯一能感受到的,便是心间不容忽视的忐忑不安。
许是因这次是最后放手一搏,自己过分紧张了吧扫。
但愿如此……
抬手将信鸽放飞,把窄细的纸条撕了又撕,正要随手丢开之际,落霞院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门板之后,是宫铃眼窝泛青的小脸。
“宫铃,你怎么?……一副一夜未睡的模样?”
“主子不是说这次计划一定要万无一失?”宫铃抿了抿唇“我觉得咱们这次离开,必然要制造出假象,刚刚我已经在外散播谣言,说主子你身子最近愈加不爽利,难以下床……让皇上与卿别云那边放松警惕,同时……”
“同时什么?”
“这样很可能会害死无辜的人。宫铃明知如此不对,但为了保护主子,别无他法。”说着,自身后拿出所剩不多的布料与柴油来“我在各种隐蔽处均扔下来不少这样的‘垃圾’,子时时辰将至时,主子先走,宫铃负责将各宫点燃……然后借着众人扑火的时候,主子也好掩护离开。”
“你……”奴歌拧眉半响,终是额首“还是你激灵,好了,眼下先去歇着吧,眼见着便要天黑了,时辰到时我叫你。”
宫铃自知若是关键时刻自己不支将会拖累奴歌,于是额首不再推脱,转身而去。
…………
…………
在等待时,也许时间会厮磨尤为缓慢。
然,在心事重重发呆时,它又是溜走飞快。
奴歌坐在窗前,眼见着天色一点点暗下来,直至完全漆黑,估摸着时间差不了多少,便打算起身去自行将宫铃藏起‘垃圾’的地方点燃。7
但前脚刚刚迈出侧殿,转念一想,带有柴油的衣服都是宫铃负责藏起,自己无法去找,思忖半响,只得心疼唤起睡意朦胧的宫铃,问了藏起衣服的地点,而后分头行动。
刚开始宫铃还固执,非要奴歌先去北门等候,自己去点火,但在后来奴歌‘时间紧迫’理由要挟下,不得不妥协,将将说了几个地方。分别是膳食房、御书房、各宫娘娘寝宫,还有最可恨的卿别云的流云殿……
宫铃说原本是打算直接将卿别云现居的凤殿翊坤宫点燃,但碍于那里巡逻侍卫过多,司凌夜也可能歇息在那,为避免麻烦,只能退而求其次,转为火烧其曾经殿宇流云。
最后便是落霞宫,这个她们居住已久,痛恨又亲近的地方。
…………
“大火一燃,宫人必然会慌乱,只希望我们能制造出被烧死的假象,让皇上他们信以为真。”
“傻子,被烧死的人怎么说都要有尸体,如今你我二人逃了,没有尸体痕迹,怎么可能会有人信?世上毕竟有句话,叫眼见为实……何况司凌夜如此精明的人。”
“到时候大火着起,人都烧成渣了,哪里会有尸体?”宫铃故意得意模样逗奴歌发笑“到时候,我便与主子远走天涯……主子,我们去南方吧,据说那里是水乡,安静祥和的很……”
“呵呵。”奴歌笑而不答。
———宫铃,你并不知道,在我孩子死后,我便再没有放弃一切,宽宏大量远走他乡的想法。
我要报仇,而这个仇,必要依附着月扶才能完成……到时我会将你交付于南宫引千,让你安然离我而去。
而我,自此之后将只为仇恨而活……
乱葬岗那日,那面具深不可测之人说,只要自己在江湖上找到一个以‘桃花’闻名的人,他便答应不惜一切帮助自己。
自己虽不愿信他,但山穷水尽时,姑且一试倒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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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来的很快,清云避月,冉冉的苍穹似乎都在为奴歌二人制造逃离机会,天色婉约朦胧,是以地上人影行动起来尤为方便。
半个时辰前便准备好一切,奴歌与宫铃分开行动,不过两盏茶的功夫,便将事先埋下衣物的宫殿点燃大半。
最后会和之地,奴歌与宫铃约在皇宫并不起眼的轩辕北门。
毁坏一件东西,远远要比守护它简单容易的多。
是以燃火时,奴歌动作迅速,因事先早有准备,不过片刻,皇宫各处便有火光零星窜起,最后越燃越旺,半柱香时间便连成一片。
…………
…………
“最后一处……”
清瘦人影在皇宫兜了大半圈又回到始发点,奴歌手持简易的火把,面朝‘落霞宫’匾额掉漆大字,颤抖着指尖,缓缓将火光递送上前。
“落霞,落霞……”
这自己与宫铃居住了如此之久的地方,想来,日后若有人与自己说风渊的皇宫哪里给人记忆最深,奴歌应当会答———地牢与冷宫。
地牢,是她多次出生入死的地方,落霞,是她有笑有泪的地方。
“点燃了它,然后,一切都结束了。”
喃喃自语间,火把又向前送了送。
“点燃,让一切化为灰烬……”
落霞惨败,到处横生绿色植被,想要点燃将火势催旺很是容易,但……
“毕竟是我与宫铃居住一年多的地方。”
手腕一抖,简易火把蓦然跌落在地,正正是在落霞破败院门之下。
“这院门本是实木,想来燃起也应容易。”
但毕竟是皇宫,纵然是冷宫,昔日也曾辉煌过,仅仅一层院门,厚重亦是不容忽视。
火把跌落在地那一刻,奴歌心中默念:点燃与否,听天由命。转身而去……
…………
亦不知是奴歌神经过敏,还是真有听见,身后不远处,似有传来一声叹息。
其中失望的语气,不容忽视。
奴歌警惕回眸,视线四扫,但见荒草萋萋,了无半丝人影。
“难道是我听错?”
心底越加揣揣不安,奴歌努力劝说自己,这是因为出逃前太过紧张的原因。
强行按下第六感莫名忧思,人影直奔北门而去。
…………
…………
粗布人影匆匆离去之后,落霞枝叶繁茂偌大梧桐树枝上,缓缓落下两人。
一人身披漆黑斗篷,面上佩戴鬼面獠牙面具,整体立在这惶惶月色下,形如骇然邪气鬼魅。
一人身披血红斗篷,帽檐压的极致低,只露出半截尖尖完美如玉的下巴,与斗篷下时长探出的白皙手指。
“她到底还是心软,没能点燃这落霞殿。”
“幸好她收手,否则,我们两个站在树上,岂不是要被烧显身?”
“我倒希望果真如此。”
“唉……只可惜……”
正是与奴歌所听见别无二致的叹息声,低寥,失望,却又说不出的动人。
“的确。”身披黑色斗篷之人视线扫了扫那被风吹灭在院门前的火把,跟着沉声“未动手,想来,她还抱有一丝牵念。”
“那便必然要帮她把这牵念断掉。”
“你去?”
“呵,这事可都是你显身安排的,我忽然出场,那算是什么?”扬声,无端带着轻快挪揄的语调,仿佛万事皆不上心,却又万般了然。
“偶尔客串一次,也无不可……况且前些日子,你不是忍不住出现过一次么?”
“那不过是为了试探。”红衣斗篷人似是不满,尾调发凉“若非如此,我又如何能发现你私下动的手脚?”
“呵。”黑衣斗篷人不辩驳,只转开话题道“接下来,怎么做?”
“你不是早有安排?又何必来问我?”
“也对。”
死气沉沉的笑,无端的邪逆,带着令人心生不安的阴暗味道。
“我本打算收手,不再伤害你呵……”
对着奴歌离去方向,似是愧疚叹息一声,黑衣斗篷人拉了拉帽檐,转身消失。
祸乱
身后不远火海处,有宫人大喊呼救,有宫女失声恐慌尖叫,有侍卫组织提水……一切无不慌乱,慌乱的,恰到好处。夹答列午
奴歌穿着一身最下等丫鬟服饰,毛腰小心翼翼一路穿行,低调而过倒也顺风顺水———果真无人注意到她。
抄近路临近北门,左右仔细看了看了无巡逻侍卫的身影,于是心底长吁口气,悄悄躲到北门巍峨石雕之后,借着月辉斜照阴影将自己隐藏起来,默等宫铃归来。
可是,一炷香,两柱香……
直到半个时辰后,依旧了无宫铃音信槎。
心底惶恐不安无声被现实所验证,放大,越来越没底。
周围的黑暗像是一只匍匐的巨兽,张着血盆大口,只等她一个不小心跌入。
‘唰———扫’
“宫铃?宫铃?”
不远处月亮拱门外,蓦然有一道清瘦身影一闪而过,奴歌觉得极有可能是小心潜伏的宫铃,但又因眼神不大好未能确认,只得近身跟上去。
一边观察,同时一边小心翼翼的低唤。
“宫铃?是不是你?”
这时候唯一后悔的,便是行动操之过急,忘记给宫铃一个暗语,或者代号。
如此深夜直呼对方名讳诸多不便,极容易暴露身份,然,若是不出声继续这般观察下去,又必然要被路过旁人发现,给自己平添麻烦。
“宫铃,回答我……”
压低声音再唤时,那前行的身影蓦然顿了顿,却不回过头来。
这人举止委实奇怪,似是明知自己跟在身后,却不停下。
疑惑同时心生警惕,屈指在唇前划过,口中薄如蝉翼刀片届时被捏在两指间。
奴歌屏息,一点点借着地势假山绿植掩饰身影,接近前方几步开外之人。
“宫铃?”
沉声,眼下明明大致已经辨别出对方是敌非友,却依旧口口声声唤着‘宫铃’以使对方放松警惕。
这一刻,遮月轻云悠悠飘荡开去,借着十五一点点逐渐明亮的月辉,奴歌眯眼得以看清对方是名比宫铃娇小许多的少女。夹答列午
不过不知对方有意还是无心,这一身丫鬟服饰,却是与宫铃今日所穿别无二致,以至于方才自己一度走眼,误以为是自己人。
而此刻,想是自己方才如此唤她,早已引起对方注意———原本不想伤她,可若如此放她离开必是祸患……
捏在指缝间的刀片又滑出些许,单薄却足够锐利,姣是此刻奴歌如今身手大不如前,但若是抢占先机凭借速度,依旧可以给对方一击致命。
“宫铃,你怎么不说话?”
奴歌踮脚接近对方身后同时,捏着刀片的右手缓缓举起,不动声色接近对方脖颈。
“你……”
“娘娘,夜深,宫里又是燃着大火,你此行出来怕是不妥,回宫吧。”
背对奴歌的女子却在奴歌即将出手时扬声,听着这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奴歌动作蓦然一僵,同时眼眸似是因想到什么,瞬间惊骇大睁。
“你是!……”
“奴婢小蛮,正是前些时日为皇后娘娘传话的婢女。”说话间,那女子缓缓回过头来。
凄凄惶惶的月光下,奴歌分明瞧见一张明秀难描的小脸。然,此刻这张脸在奴歌眼中看来,却不亚于厉鬼!!
小蛮!卿别云最得意的心腹!贴身婢女!!
此刻这丫鬟在这,并且是以如此古怪的方式出现,多半是受卿别云之命!
眼见想要悄无声息刺杀这婢女了无可能,奴歌当即撤身,转身欲逃……
“娘娘去哪?”
身后,却是小蛮似笑非笑的声音“娘娘莫急着离开,想是有一人,是娘娘眼下非常想见的。”
本是撤退十米开外的身影蓦然因想到什么,而霎时顿住脚步,森冷回过眸来“宫铃呢!”
“娘娘想见她?那便要跟小蛮来。”
似是早就料到奴歌如此反应,小蛮当下唇角一抿,遥遥大略指了指卿别云所居翊坤宫位置“娘娘,皇后有请。”
“卿别云!”
“娘娘身边的小丫鬟不懂事,夜半三更在皇后娘娘寝宫纵火,害的如今皇宫大乱……原本皇后娘娘是想要将其直接处置,但又忽然觉得这丫鬟面熟,可能是奴妃娘娘的人,便想让娘娘去认一认。”
“翊坤宫……”听闻这三个字时,奴歌心底届时‘咯噔’一声,意识到自己心境惶惶不安来源。
竟是宫铃,难怪宫铃这么久都没有归来……
可,事先不是说好不去卿别云现处惹是生非,只点燃她昔日所居流云殿的么?宫铃从来不是意气用事莽撞之人,这……究竟怎么回事?
越想颦眉越深,眼下这情况,自己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其一,跟着小蛮去翊坤殿,等着卿别云将圈套罩到自己头上,用自己将宫铃换出来。
其二,便是自己借着眼下侍卫未大批赶到时机先行离开,而后找到南宫引千碰头,再去计划营救宫铃。
两个办法各有优势,又各有弊端。
第一点自己虽然可以第一时间见到宫铃,知道她现在情况如何,但接下来结果却极有可能是两人均安危不保。
卿别云很有可能是以宫铃为诱饵,等自己上钩……自己受罚倒是可以忍受,但怕只怕到时候卿别云不守信用,反而继续咬死宫铃,害的两人均无法脱身。
第二点,自己虽然可以暂时保身,但忌惮的是卿别云怒极反拿宫铃出气,平日里宫铃为保护自己开罪不少人,只怕此刻卿别云当着司凌夜的面,堂而皇之借机公报私仇……
这……
迟疑,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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