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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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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时间,落霞殿再未有外人到来。

本应冰雪消融的季节,而今却是冬日拖延不去,暖春迟迟不来。

怀胎四月的肚子,似乎会在眼前细数中逐渐拢起来。

奴歌却是不急,她在等,等一个自然滑胎的时候,然后再借此理由,拖延一些时间休养在落霞。

再然后……时机便到了吧……

宫铃期间也在等,私下与云端商议,悄悄将各种补药熬制在膳食中,哄骗着奴歌吃下,等她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婴儿,日后叫自己一声‘干娘’。

而半月后,恢弘流云殿的今天,却不比往常平静。

一早卿别云便忙忙碌碌将近半月时间研制的草药,吩咐宫人带往司凌夜处,而刚下早朝,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的帝王,接到草药配方与少量样本之后,神色竟是意料之中,预料之外矛盾僵了僵。

补药?

小德子。琊残璩午”

一声低唤,御书房案几边随时待命的小太监便立即战战兢兢接下草药配方,转身找人吩咐下去。

“将药送往落霞殿,朕待会儿会亲自同去。”

“皇上稍等,奴才这就去办。”

………柝…

…………

一个时辰后落霞殿,浩浩荡荡迎来一队耀眼尊贵身影———那是整整半月未曾踏入落霞的帝王。

不过不同以往的是,昔日这位高傲的帝王肯屈尊降贵半夜爬窗,而今却是白昼当空,身后带着十余众的侍人,明目张胆而来璇。

掉漆的朱红大门被推开那一瞬,眼前落霞之景入目,似乎与昔日没有什么不同。

不过区别在于,夜半看着凄凄荒凉的落霞时,许是因视线受阻,被月光婉约朦胧了线条的原因,远没有白日来的凄凉。

一草一木尽凋,入院,便是感觉置身在一片荒芜。

…………

“吱呀———”

许是因听到声响的原因,侧殿内,那粗布白衣之人,扶着腰肢一手把着门框,微微探出头来。

自那半张的唇形来看,她似乎想唤‘宫铃’的‘宫’字,结果是因看到自己,而后生生将音节咽了回去,只余一道尚未来及收回的唇形。

“怎么是你?”

眉宇中的温和如水墨晕染一点点化开,清雅的嗓子一转,蹦出来的言语字字清晰,锐利疏冷。

“来给你送药。”

双掌轻叩,清脆有声间,锦绣五爪金龙身影之后,便立即有太监毕恭毕敬双手呈递托盘到奴歌面前。

此刻落霞云端与宫铃皆不在,偃月那孩子近来亦是行踪诡秘,不知独自跑去哪玩……眼下能与对面气势迫人帝王僵持对峙的,唯有自己。

于是凝眉,故作强势扫视一眼药碗“这是什么?”

明知故问,姣是心底知晓会有如此一天,可当心底的预料真的转化为现实时,其苦涩滋味却是另一回事。

这孩子自己从来不想要,不过出于母性天生的慈爱,便决定让他自行滑胎———如此借机可以劝说自己不必愧疚,这不关自己的事,是这孩子福薄命定不能降生。

而如今看来,这世上有人比自己,更为厌恶这个不可能降生在世上的生命。

他甚至不予许那幼小的生命在世上多活几天。

非要赶尽杀绝,丝毫情谊不留。

奴歌立于门边,用模糊的视线看了看近在身前老太监手中托盘,神情有些似笑非笑“堕胎药?”

“……”

对面之人却不答她,只抬手,示意将药碗呈递的更高些。

“难道是砒霜?想要干脆的一尸两命?”

“我不会害你。”司凌夜蓦然插进话来“你只管喝便是。”

“哦,以皇上的角度来说,纵然是杀了我,亦算不得是要害我。”

清瘦如弱柳的人儿转身,不再理会忽然到访落霞之人,转而入殿。

“站住!”

身后之人冷喝,奴歌原本想要不理会他,但结果眼前这帮碍事的奴才,不予许她忽视。

“混开!”

抬脚便想要去踹那挡在身前的,看似不卑不亢实际心里圆滑的老太监,却是刚刚抬脚,对方似是看透其意图,立即主动上前凑了凑———像是生怕奴歌抬腿过高摔倒的姿态,半跪于地,同时高呼扬声“娘娘息怒,奴才受罚何须娘娘动手?您可切莫气伤了凤体。”

气伤了凤体?

“你!!”

说是劝慰,却在此情此景听来偏像是嘲笑,可若强行说是挖苦,对方又用了尊称,并且一副不卑不亢的姿态。

于是半抬在空中的莲足,落下不是,收回来亦不是。

“呵,哼哼。”瞪了那太监半响,碍于对方年长体衰,只能转为冷笑“司凌夜,这可都是你调教出的好奴才!!”

言语伤人如利器,却偏生话锋不露,让人抓不到把柄!

“娘娘,这药可是皇上一番心意,奴才劝您莫要浪费了,否则洒了圣物,这罪过您与奴才皆承担不起。”

“圣物?!”一碗堕胎药,而今却被冠冕堂皇扣上‘圣物’的头衔,居然还不能浪费了!

什么意思,是让自己一滴不落全都喝下去吗?!

锐利的水眸倏然转为瞪向司凌夜,下一刻又似乎不愿与其对视,刹那错了开去,转为看向墙角处一堆不足为奇的雪水。

“司凌夜,你未免太过自以为是!我奴歌纵然自己再不喜欢这个孩子,可也轮不到你来插手处置!”

“这孩子亦跟我有关,怎能说是轮不到我?!”

“总之他在我体内。”望着雪堆的视线缓缓调转到司凌夜身上,咄咄逼人“今天,我偏要说,这药———我不喝!!”

‘哗啦———’

出于一种习惯性的反抗倔强扬手,趁那不懂武艺的太监被喝发愣之际,将其托盘上药碗挥撒在地。

顷刻瓷碗碎裂,浓稠药汁洒落一地,沉暗压抑的红褐色液体,远远看着其摊在地面,竟像是晦暗的血迹。

这样古怪的色泽,可想而知里面究竟参杂了多少不为人道的草药。

…………

奴歌垂眸俯视地面那阴暗的红褐色液体,冷笑。

“这是做什么?”倒是对面司凌夜紧紧盯着奴歌眉眼,看清其动作后届时愠怒“朕也是为了你好,奴歌,你不要不知好歹!”

“哦?难道这堕胎药是不痛的?所以与我而言,这是一种赏赐?”

“谁告诉你这是堕胎药!”¨wén rén shū wū¨

“你讨厌这个孩子,想要处置这个孩子……难道还要别人来亲口告诉我不成?!!”

“你!……”

“司凌夜,今日拒绝你的‘美意’我也不过只是想告诉你,纵然这孩子注定要死,但他也只能死在我的手上!你,没资格!!”

粗布白衣广袖一挥,高傲的气息,几乎能甩下一层霜沫来。

“奴歌,你莫要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呵,我今生便注定是小人了!你奈我何!”

人影转去,司凌夜怒目而视,半响后转为扫视那满目无力看着碎落药碗的太监,怒斥“你不是说但凡是后宫女子,便定都对圣物诚惶诚恐的吗?”颦眉,又是懊恼“朕竟然信了你的鬼话!还巴巴自己跟着前来,想要看看她究竟是如何反应!”

“这,老奴……”那老太监似乎也是第一次遇见奴歌这么一个棘手的主,当下面对司凌夜逼视,不知该作何解释,出于奴性本能惶恐,当下噗通跪到地上,连呼“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木讷的求救,千遍一律到让人听得不耐烦。

狭长眉目再扫视一眼那紧紧闭合的侧殿之门,最终摆手“给我住嘴!!都退下!”

宫人得令,连忙鱼贯弓腰退走,静默半响,左右扫视周围人走的干净,司凌夜这才负手跟着进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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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殿内,奴歌单手扶着小腹,正坐在窗前,望着落霞后院发呆。

此刻初春,冰雪已然消融的不成模样,遍地都是潮湿瘟氤的水气,后院花池处,更是一片尚未来及打理的泥污。

这样的景致,有何好看的?

悄悄举步站在她身后,亦是疑惑跟着看了半响,再三确认无趣,无端的挑起话头“看什么呢?”

“原本,那空落的花枝上,有一只鸟儿。”奴歌头也没抬,似是在出神,于是下意识回答了他。

“哪里有?”

“你看不见?”

“嗯。”

“那是因为你眼睛瞎了!!”声调蓦然转冷“不仅眼盲,心更盲!尽是轻信口蜜腹剑之人!!”

她这是在骂自己受人挑唆,前来送‘堕胎药’一事?

“又吩咐下人去熬药了么?非要眼见着我在地打滚,痛的死去活来你才甘心?如若果真如此,那需不需要待会儿我刻意叫大声些,好让你听个尽兴?”

“奴歌!!”这样的冷嘲热讽委实再听不下去,不禁怒斥“我何时同你说过那是堕胎药!?”

“哦?那难道是我误会了帝王好意?”

“那本是别云耗费多日研制出的补药,药性温和,正适合你阴寒的身子养胎。可你看看你,都想到哪里去了!?””

如此养胎

黛眉如弯刀,眉梢低低冰凉压在眼角,却是眉心一跳“养胎!?”

“那可是别云煞费苦心研制半月之久,特意为你调制的汤药,却被你……!”

卿别云,又是卿别云!!

一旦联想起那道妖娆的身影,眼前便开始不受控制浮现自己蒙受冤屈,宫铃被连坐受罚的场景!

与她牵连有关之人何其之多!花错如此,红泪如此,便是连绝音坠崖都间接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柝!

而此刻眼前的司凌夜,他却口口声声尽是‘别云’二字!

莫不是有意折辱自己!?

………璇…

“司凌夜,你确定那不是令我一尸两命的毒药?!”

一言既出,怒极口不择言的嘲笑,在司凌夜眼底愈加衬得她不可理喻起来。琊残璩午

“奴歌,你说话要注意分寸!别云她何时开罪于你?竟让你如此仇恨她!处处含血喷人!”

“何时?……从第一眼相见起如何?我就是看她不顺眼如何?我就是厌恶恶心她又如何!假慈悲,伪善!这样的人不是蛇蝎更胜过最毒蛇蝎!而你天天搂着一个毒妇睡觉,竟然还觉得幸福,果然蛇鼠一窝!!”

“你!!”蛇鼠一窝?那便是连自己都一同骂了。

这个女人,她竟然敢直言辱骂帝王!

“你不爱听?我却偏要说!我今天这一切都是卿别云害的,有朝一日,我定要取她向上人头!我……”

“你这疯子!”

‘哗啦———’

对面司凌夜听得心底窝火,险些因卿别云被大肆污蔑而动起手来,但最终有一丝理智尚存,知晓这是奴歌刻意挑衅,便强压怒火盘旋于心,只暗用内力拂袖,发泄摔了桌边一枚花瓶。

“亏别云知书达理,还彻夜不眠不休为你研制保胎药,想帮你照顾领养。孩子!如今看来,她一派心意为你,真真不值!!”

前些时日若不是别云又细劝几句,让自己再三考虑,或许今日送来的便真是堕胎药了,可这女人!……

…………

“她为我好?”奴歌耸肩哂笑“哈,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司凌夜你真是瞎了眼,只因她几句软声细语便偏听偏信看不清事实,简直,不配拥有这万里河山!!”

“住口!!”

似乎帝王一生中,最听不得的,便是别人指责他不配坐拥金黄龙椅。

而今奴歌几度触了帝王逆鳞,尚不知收敛,简直危在旦夕。

…………

“这孩子你必须生下来!!”

她不想要?那自己便偏要逆着她!

是命令“孩子降生后直接送往别云处!事后补充立下文书,证明你与这孩子毫无母子关系,将其过继给别云后,你不许去看他!”

“什么?”似是以为幻听,奴歌偏了偏头,侧耳道“司凌夜,你再说一遍?”

“你不是已经听得很清楚!”

强行剥夺一个女子做母亲的权利,司凌夜自知理亏,便唯有习惯性拿出帝王身份威压,干巴巴强硬道“此事已决,容不得你反抗!”

“如此说来,你是要我冒着生命危险生下一个孩儿,然后心甘情愿送往卿别云名下,再感恩戴德重谢她抚养这孩子,对不对?”

“这与你而言已经算是恩赐,你须知,这机遇是后宫其她女子求都求不来的……此子降生之后,我将找个理由重新将你封妃,赏你庭院金银,算是补偿。”

“司凌夜,你以为我奴歌苟活到今日,为的只是这些?”

“那你还想要什么?荣华妃位?”想到她竟然如同其她女子一样注重权势名声,便有些鄙薄,片刻后,却又稍稍安下心来。

毕竟有***,有弱点才好掌控,这样贪恋权势的她,才好被自己驾驭控制。

不想让她再抗拒离开,那么,给她想要的又如何?

“你想要什么?贵妃之位?仅次于别云之后,纵然不能独霸后宫,但也算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如此交易,你可要好生照料这孩子,并且日后信守承诺不来探望他,还……”

“我呸!!”

终于再看不下去他妄自揣度可憎模样,奴歌不禁粗俗啐了一口,眸子如刀狠狠剜向司凌夜“做你的春秋大梦,让我的牺牲来成全你与卿别云的幸福?司凌夜,你妄想也要有个限度!!”

看她如此抗拒模样,难道觉得贵妃之位还不够?

“奴歌,你莫贪得无厌,风渊皇后之位注定只属于别云,我可以答应给你无限赏赐,但皇后的事……”

“司凌夜,你省省吧。”

“!……”

“你的妃位?我不稀罕……倘若卿别云真的那么想要一个孩子,那她大可去找与她要好的后宫姐妹,好心来收养我的?鬼话连篇!这种荒谬借口也只有你会信!!”

几度听闻奴歌污蔑卿别云,司凌夜不禁冷颜“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这孩子我宁愿要他死了!也绝不会送到卿别云那养着!”说着似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假,当下侧身抄起不远处桌面小刀,毫不犹豫向小腹割了下去。

‘叮———’

却在刀锋即将入体一瞬间,白刀应声而断。

断口处切痕整齐,再扭头去看掉落在地刀身旁侧,正有一片不甚引人注意的碎瓷。

想是方才自己手起刀落一瞬,是司凌夜借力踢起地面方才碎落的花瓶边角,强行用内力震断了刀片。

握着刀柄的指尖止不住颤抖,伤痕结痂的虎口被震出血,可见方才那一击,他是动了真怒。

…………

“今日你虽能看着我,能折辱我,但女子需怀胎十月,孩子可是在我这!司凌夜,你有本事便对我寸步不离!”

“你这么一说,到果真提醒了朕。”原本紧紧颦着的眉宇缓缓放松开,配合着唇角划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朕今日一走,指不定日后你再想出什么法子折腾,如此,我便留下几人昼夜不息监视你,看你如何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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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帝王,似是生来便有这样的好处,一句吩咐,甚至只是一声漫不经心的叹息,身边人都会诚惶诚恐去办,并且事后还要高呼一声“愿为皇上分忧。”于是在司凌夜这样一句正经八百命令之后,落霞虽为冷宫,待遇却如比地牢。

…………

层层铁衣坚守,傍晚待到宫铃带着柴火回来落霞时,险些被朱红掉漆大门外严正以待侍卫吓到。

战战兢兢报上自己身份,之后又小心打听了下这些侍卫驻扎原因,宫铃这才踉跄跑进院内,扬手将柴火一丢,直奔奴歌侧殿。

却见侧殿阵仗比院外更为壮观。

举目一扫,偌大的落霞侧殿几乎没有任何利器,瓷器花瓶一类丝毫不见,便是连桌角梁柱都被完好用锦布柔软包了起来———倘若说有人想在这里自杀的话,几乎可谓难于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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