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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年,你节操掉了作者:二一三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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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要再说,那个被叫做金五爷的中年人就一巴掌朝他扇了过去,“行了,闭嘴。”说完又看着叶闻,“我会好好管教他们的,小闻你回去之后想着替我跟你父亲带个好。”
金五爷说完就走,醉鬼勾腰驼背地紧随其后。我在心里感慨,我还真是小瞧了叶闻了,这小子找来的居然不是警察,而是道上的人物。
屋子里就这么只剩下我和叶闻,还有头顶上那盏时不时暗一下的小灯泡。叶闻皱着眉头看我,好半天都不说话。
我对叶闻迟迟不给我松绑很不满,“喂,别看了,你倒是先放开我啊。”说话声儿有点儿发飘,
叶闻皱着眉头看我,“听说,你被下了药?”
我低头看自己两腿间的帐篷,跟叶闻笑,“你觉得呢?”
“那如果我现在把你放了,你会怎么样?”叶闻的这个问题很有建设性,我的回答更有建设性——
“干你。”
别说被下了药,只要你出现在我面前,我有什么时候是不想干你的?
50、人生充满变数7 。。。
“果然,”叶闻笑得很无奈,“你这人就是一脑子肮脏。”
“我这是,说实话。”操啊,他不来还好,来了我就更觉得难熬。
叶闻拉过边儿上的凳子,我这才发现他手里还拎了个不大的包儿,他把包放在凳子上,掏出个小瓶子在我眼前晃晃,“那就先这样吧,我帮你处理伤口,你现在被绑着反而比较方便。”他说完拿了药棉,用不知道是什么的药水开始给我清洗伤口。
我这会儿忽然觉得屋里小灯泡儿的光线恰到好处,叶闻的脸部轮廓在光影中的起伏衬着黑幽幽的背景,像是一幅有些岁月沉淀的油画。
我朝他吹气,“喂,别管这些伤口了,我还没疼死呢就先被憋死了。”
叶闻在我手臂上缠着纱布,这个距离下我能闻到他头上洗发水的香味,他没抬头,只说:“那你想让我怎么办?”
我说:“跟我做。”
他回:“不可能。”
放下纱布,叶闻又开始给我脸上脖子上的其它小伤口清洗上药。
“那至少放开我啊!操,老子是真的受不了了!你他妈的还离我这么近,是存心要憋死我啊?”
叶闻把我上下打量了一遍,之后把用过的棉球放到包里,“好,那你先保证可以控制自己。”
我盯着他好看的脖子,老实回答:“保证不了。”
“那免谈。”
“喂!”
“我觉得这是作为人类起码的自制力。”
“谢谢,你说的人类没被下药,我操!你倒是放开我啊!”
“那就等你冷静下来再放开好了。”他说完转身要走。
“喂!叶闻!别走!操!”我使劲儿试着挣脱,可屁用没有,绑在手上的粗麻绳儿就跟活物似的,反而越勒越紧。
叶闻直接走向门口儿,我几乎绝望了的时候却见他只是把门锁了又折返回来。
就在他走回我身边儿的那一刻,我几乎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这辈子都没心跳这么快过,这催情药还真是够劲儿。
他看着我不苟言笑,我说:“就知道你还是心软。”
他突然凑近过来,几乎贴着我的耳朵说:“关关。”
耳朵被他的头发刺得有点儿痒,我说:“放开我,保证温柔。”
他却突然解了我的腰带,低着声音说:“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很笨。”话音没落就动作迅速地扒了我的外裤内裤。
“我操!”这家伙不会是打算趁着这会儿要报当年的一操之仇吧?!
“你这人,还真是完全不懂得分析自己的处境和立场。”他看着我,微微侧着头,灯光投在他眼底,瞳仁半暗半明。
“放开我。”我这句话说得很严肃。
“闭嘴。”他一边用左手食指按住我的嘴唇做了个噤声手势,一边把右手搭在了我胯部,接着指尖滑过皮肤,下一刻就毫不迟疑地握住了我那小兄弟。
感觉到他的触碰和手指温度的瞬间,我发现这刺激远比我想象中更加强烈,这会儿的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只是这么被稍微一碰,浑身就跟过了电一样。
叶闻说我不看自己的立场,这话一点儿没错,如果他打算趁这会儿把我给办了,我还真是一丁点儿扭转局势的可能都没有。被绑着加上极度饥渴,甚至脑子里那所剩无几的理智这会儿也随着他的动作土崩瓦解。
除了快点儿发泄出来之外,我根本没有别的想法。
操,好汉报仇十年不晚,不就是被上一次么?这次算你赢,下回老子一定双倍找你要回来!
他动作很轻,气定神闲,我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地持续升温,额头抵着他肩膀呼哧带喘。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一边挑逗似的折腾我一边说。
“很明显,我想干你。”下面还是难受得很,他的动作对我来说太过轻缓,我所期待的是一场把他狠狠按在身下做到他几天下不来床的狂风骤雨一样的发泄,而不是这会儿隔靴搔痒一样的安抚。
“我说过,我只做top。”他说着加大些力度环握住我家老二,却只环住不动作。
“操。”我忍不住提腰把自己快涨爆了的小兄弟往他手心儿里送,一下下儿摩擦着他手掌的皮肤,有点涩,算不上十分舒服,但也足够让憋了这么久的我爽到话都懒得说。
额头抵在叶闻肩膀上,我能闻到的是体味汗液和香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这小子动作流畅娴熟,力道控制很好,从气场和感觉来说,他都是个一毫无疑问。作为一个纯一,我迷恋上另外一个一的长相和身体绝对不是件好事儿。
在上在下不止是身体感觉的问题,更重要是心理,我无法想象我这辈子会有哪一天能享受被动,因为对我来说,征服和控制的快感甚至大于肉体的欲望。
可眼下让人烦躁的是,从这一点上来看,叶闻大概也跟我一样。
双手双脚被绑着只能被动接受,有点儿类似于被施舍的感觉非常不好,这是我此时此刻内心深处的感觉,但与此相反的,身体却像疯了一样渴求着叶闻的给予,横冲直撞地只想发泄出来摆脱这种没法用语言形容的焦渴烦躁感。
感觉到自己快射出来的时候,我抬头看向叶闻,他也皱着眉头看我。
这会儿他的眉眼离我也就四五公分的距离,嘴唇也是。
我带着满身的汗仰起头,看准了时机就毫不犹豫地对着他抿得紧紧的嘴唇亲了上去,也在几乎同一时间射了出来,虽然算不上酣畅,但好歹暂时舒缓了压力,脑子也清醒了些。
叶闻被我亲上之后愣了大概一两秒的功夫,接着就后撤躲开了,我看着自己射到他白衬衫上斑斑点点的精液,冲他吐了吐舌头,“没事儿,我帮你洗。”
叶闻原地楞了一会儿,接着转身走开说:“我去洗手。”
我顶着满身的汗,低头看下面那个光溜溜的小兄弟,忍不住要感慨,这他妈的还有完没完了啊?爷刚射完这才几分钟啊就又开始给我抬头。
正烦着呢叶闻就回来了,他自然是看见了我家不老实的小兄弟,笑一声摇了摇头,接着又出门,再回来的时候,却拎了沉甸甸的一口袋矿泉水。
“喂,你到底还打不打算放了我啊?”
“你确定你没事了?”
“不确定,不过我保证不碰你总成了吧?你放开爷,让爷出去找个鸡好好爽一晚上行不行?”
“不成。”叶闻说着把一口袋矿泉水放地上,又把之前那个装冰水的塑料桶拎了过来放我脚边儿。
“你这是干嘛?”
“帮你,”叶闻回答,“我查了,多喝水多出汗会让药效早些过去。”
“我操,是个人都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打炮儿好不好,你要想帮我就放了我跟我大战三百回合啊。”
“不可能。”叶闻说着抬手给我解绑住左手的绳子。
“不可能你还解?”
绳子绑得紧,叶闻解得挺费力,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说:“关关,我绝对不可能成为你的泄欲工具。”他垂下眼睛看我,要多严肃有多严肃,“还有,以后别再冲动惹事了,你这样把自己弄得一身伤,就以为我会因此而感激你么?”
51、人生充满变数8 。。。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茬,气氛僵了片刻,我才跟他嘿嘿一笑,“喂,难得逞回英雄,我可还等着你以身相许呢。”
叶闻笑了笑,把解下来的绳子扔到地上“这里有水有绷带有药,还有……”他看了看地上的水桶,“要自己解决或者跑步喝水都随你,我先走了,明天见。”
他说完就走,我甩甩被勒出好几道红印儿酸疼无比的手腕,稍微缓了缓就开始解另一只手上绑着的绳子。
绑得真他妈结实啊,操!老子刚解开一个结叶闻就已经走到门口儿了,等到手脚绳子都解开了,我穿上裤子追到门边儿的时候,就发现死活都打不开门儿,该是从外面上了锁了。
我狠狠给了铁门一脚!操!他妈的别人英雄救美都能抱得美人归,别人被他妈的下了春药也总有人主动献身帮着解药,怎么到我这儿就成了自己解决加关禁闭了?我他妈的怎么就这么点儿背呢?
抓了一瓶矿泉水灌下去半瓶儿浇自己身上半瓶儿之后,我就躺在什么都没铺就放了一块儿木板儿的床上开始DIY。
冷静下来分析分析,其实虽然叶闻把我一个人关小黑屋里有点儿无情,但他这小子总算也还不错,至少没把我给办了报复。再冷静下来想想,其实他走了挺好,不然吧,虽然我不觉得自己真能再干出强上他的事儿来,但这小子连被亲一下儿都会黑脸,万一再跟他闹起来不是这辈子都和解无望了?
还是慢慢儿来,等着他有一天能自愿了才好。人嘛,总是要有点儿理想和追求不是?
就这么喝水撒尿满屋子跑配合着DIY,我度过了我这辈子到目前为止觉得最苦逼的一个晚上。
天快亮的时候终于觉得药效过去了人也冷静了,浑身无力地躺床上就睡,中间迷迷糊糊醒过,再完全清醒的时候眼前已经不是那间吊着个小灯泡儿的屋子了。
揉揉眼,就看见窗户玻璃上的雨刷左右地摆,刚刷干净的位置马上就又落满了雨点子。
“醒了?”
我动动身子左转头,就看见了驾驶座儿上的叶闻,再低头看,自己身上还盖了条毯子。
动一动就浑身疼,嗓子也不舒服,我问:“哦,这是要去哪儿?”
“你觉得呢?”
“开房去?”
“去医院。”
“哦,”我看了一眼胳膊上裹的纱布,想起昨儿晚上,就自动忽略了尴尬的部分,改问:“对了,看不出来啊,你居然跟这儿的黑道儿也有来往。”
“只是用了我爸的人脉关系罢了。”
“哦,对了你什么时候换了衣服啊?”我看着他身上干干净净的黑衬衫,想到了昨晚那件被我弄脏了的白衬衫。
“昨晚回酒店换的,”他说着指了指后座,“也给你带了几件干净衣服,换上吧。”
“哦。”
下雨天街上人不多,路口儿的信号灯跳到红色,叶闻停下来看着我,然后伸手过来把手背贴我脑门儿上,“你没事吧?”
他把手收回去之后我也摸了摸自己脑门儿,“没事儿啊,也不发烧。”就是总有点儿心慌,大概是那催情药还留着后劲儿呢。
红灯变绿灯,叶闻边继续开车边说:“你总哦哦哦的,我还以为你又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我把身上的毯子拽过肩,看着叶闻笑,“哦,那你就当我发烧得了,我发现你这人挺有同情心,上回我发烧你对我的态度就明显好了很多。”
“有么?”叶闻认真开车不看我,脸上也没啥表情。
“切,又不承认,那不说上回,就说刚刚,你不是洁癖么,干嘛还摸我头?还有昨天晚上。”
“我这不算洁癖。”
“没洁癖还带着床单被罩满世界跑,你当你自己是蜗牛啊?”
叶闻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转头看我一眼,“你这是把自己的皮肤比作酒店的床单么?”
反应了几秒钟才意识到叶闻这是变着法儿骂我呢,不过我不生气,把头凑过去冲他贱笑,“可不么,我大概还不如那床单干净呢,怎么样,那你还摸?要不要现在停下来找个地方洗手去?”
“如果你身上的皮肤也跟脸皮一样厚,也许就不会受伤了。”他说完开了音响,是又不想跟我说话了。
叶闻这人似乎很喜欢迂回表达想法,放音乐堵我嘴这事儿他干了不止一回两回了,他这样的人我认识挺多,比如你问他们天儿热不热,他们不会直接回答热,而会给出些什么出了一身的汗,我吹了一天空调或者我食欲不振之类的答案。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问了叶闻一句,“哎你热不热?”
“不热。”他这会儿倒是不迂回了,说完看了我一眼,“你如果热了可以把毯子放到后面去。”
这一说我还真觉得热,就把毯子扔到后座儿上,又摸过衣服来换。
车里就那么大点儿的空间,我先把自己剥光了再把衣服套上,其间叶闻皱眉头看了我一眼,我忍不住回了他一句,“想看直说啊,来来,要看哪儿都成。”
叶闻的目光扫过我小腹,停了片刻,没问,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不过他不问我也懒得答,就这么你沉默我沉默的都不说话了。
没多会儿进了医院门儿,叶闻找停车位的时候突然叫了我一声关关。
我打个哈欠,“干嘛?”
“你名字蛮特别的。”
“哈哈,是吧,你不是第一个说这话的了,我老妈给取的,说是会写姓就会写名儿方便,其实要我说她就是偷懒。”
叶闻倒车,“这名字确实方便,考试的话两个字的名字也比三个字的省时间。”
“你不也俩字儿么?叶闻这名儿挺适合你的。”
“小时候是三个字。”
“啊?这么说你改过名字?该不会小时候叫叶富贵之类拿不出手的名儿才要改的吧?”
“叶富贵?”他笑了,又露出酒窝,不过我这个角度看不太清楚,“那你叫关吉祥好不好?我这一代是闻字辈,我出生那段时间爷爷刚好在看三国,又很喜欢荀彧,就给我取了‘若’字。”
“叶闻若?挺好听的名儿啊,为什么改?不会真为了考试省时间吧?”
叶闻停下车,解了安全带看我,“你没发现这名字有谐音么?”
我咕囔着,“叶闻若,闻若……文弱啊?哈哈哈!”
叶闻这会儿脸上的表情很无奈,还挺可爱,“行了,下车。”他说着探过身子帮我开车门儿。
结果我刚开了车门出去,他就又叫我,朝我扔来一个瓶子。我一看,好么,甜豆奶!这都多长时间没喝了!立刻开了盖子就往嘴里灌。
我正咕嘟咕嘟喝得满心幸福呢就听到叶闻在边儿上说:“我已经跟医生约了时间,你这伤都耽误一个晚上了,别再磨蹭了。”
我仰着脖子把豆奶喝到一滴不剩,放下瓶子长出一口气就看见叶闻正撑了伞站在我身边儿。
这回我连嘴都没抹,就直接“吧唧”一口亲他嘴上了,这一下儿要多响有多响。
亲完了我看着他嘴边儿的一圈豆奶印儿就得意,“昨晚谢了,难为你有洁癖还肯帮我。”
叶闻默默把嘴唇上的豆奶一擦,就照头给了我一个爆栗,接着转身就走。
他的伞移开了我才发现雨下得还挺大,“喂你居然连伤残人士都不放过!”
他继续走,不理我也不回头,我一边儿追上他一边儿对他进行软报复。
“哎,文弱你今天又换戒指了?”
“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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