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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一名门嫡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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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觉着是这么回事,不得不说风啸想得的确很远,硬生生把叶姨娘的心思给绕了几道弯,她那明摆着针对白玉的举动如今都成了要毁掉将军府,不得不说,这男人的想象力在某些时候比女人更为广泛。
“老爷,你瞧老夫人的身子那么多年都硬朗着,如今白姑娘刚在府中没呆上几日就老夫人就病倒了,妾身瞧着定是她身上的病气过给老夫人了,否则这好好的人哪能说病倒就病倒了呢?要不老爷你递帖子从宫里请个御医出来给老夫人瞧瞧,指不定御医一瞧就好了,冲喜什么的就是些民间说法,不足为信……”叶姨娘见风啸被自己拦住,以为他被白玉那番哭哭啼啼的模样给烦着了,须知往日这老爷可是最不喜女人动不动就哭哭啼啼,有了这个念头,她觉着自己就该趁热打铁,从根本上断了白玉的念头,只要她出了将军府自己就能循着机会除了她,她的小算盘打得倒是挺响,却不知她这番话却成了激怒风啸的一把火。
好啊!敢情你叶媚儿不止要毁了将军府,就连平日里对你们母女疼爱有加的老夫人都不放过,这女人真是蛇蝎心肠啊!风啸绝对是个孝子,而叶姨娘这番话则是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于是……
“叶媚儿,你给我闭嘴!你在多说一句,老子就……”风啸含怒一吼,但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不免有些为难,他能把她怎么样?赶出去自是不会,如今他与叶尚书乃是盟友关系,若是将她赶出去这盟友可就毁了,他自是不会如此,只是这样一来,他就真的为难了。
叶姨娘也是个精明的,先是被风啸那一嗓子吓着了,接着看见他脸上那副神情心中立马明白了,有了依仗她自是不惧风啸,这男人稍后哄哄就是,可那白玉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娶进门。思及此,她脸色一变眼里啪啪往下掉,冲着风啸边哭边喊,“你要怎样?我进了风家后尽心尽力伺候老爷你,服侍老夫人,伺候夫人,如今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这么吼我?我这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还不如死了算了……呜呜呜……”
风啸顿时又气又怒,偏生还不能将她怎样,见着张大夫正一脸尴尬的站在一旁,这毕竟是家事竟被外人听了去他不免有些动怒,又瞧着秦氏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更是生气,冲她怒吼道,“你还愣着做什么?不知道送张大夫出去吗?还是你也对我不满,想跟我来个一哭二闹,想老子休了……”
“爹,说话前还请三思,谨言慎行勿要因一时之怒而悔恨终身。”一道轻柔悦耳的声音将风啸的话打断,却见风轻晨身穿嫩绿色长裙,腰间束着一条绣着幽兰的宽腰带,头上梳着一个时下流行的发辫,头上戴着一支翡翠簪子,整个人看起来优雅而端庄,脸上那抹淡淡的笑容却不达眼底,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冷意。
风轻晨还没进院子就听见叶姨娘那哭喊的声音,她原想着在屋外瞧瞧戏,谁知风啸在拿叶姨娘的撒泼没法子的情况下竟找上秦氏出气,这无疑触碰到了她的底线,从而站出来说了那番半警告半威胁的话。
“你来做什么?”风啸瞧见风轻晨脸色一沉,他可没忘记就是这个孽女把老夫人气病的,如今又说出这番话,他能给她好脸色瞧才是怪事,若是以往他早就赏她一顿家法,哪轮得到她在这说话。
风轻晨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莲步轻移走到风啸跟前柔声说道,“爹爹此话何故?祖母病倒了我这当孙女的理应前来探望,爹这话问得着实奇怪?”她扭头看向倒在地上垂泪的白玉,又瞧了眼哭喊得极为厉害的叶姨娘,眼底闪过一抹冷意,“不知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想用什么特殊的法子给祖母她老人家治病不成?轻晨倒是从不知晓叶姨娘还有这本事,今日一见,倒是让轻晨长了几分见识。”
风啸从不知自己这个大女儿竟有如此好口才,三言两语就轻易的将自己的话拨回来不说,还暗讽了叶氏一通,不由得多看了风轻晨几眼,从她身上他看见了不同以往的软弱,如今的她就好像当年意气风发的芸娘,眉宇间洋溢着无边的自信,有着自己独特的风华。
“翡翠,你先送张大夫离开,至于张大夫的诊金你去账房支给他便是。”风啸先让人将张大夫送走,当他回过头看见秦氏那张带着愁容的娇颜后,心中一软,这个女人为自己牺牲了太多太多,自己刚才那么对她确实过分,“芸娘,我方才被气糊涂了,你……”
夫妻多年秦氏岂会不明白风啸接下来要说的话,若是往昔她定会感到幸福,然而那么多年过去,她在风家所受的屈辱早就麻木了她的心,淡淡一笑打断他的话道,“我都知道,老爷,还是先处理好她们的事吧!白姑娘身子还没复原一直在地上躺着染了寒气就不好了。”
左右都是要纳这个五姨娘,秦氏索性做得大方一点,不是他不爱这个男人,而是她的爱早在他一次次纳妾,一次次的委屈中磨灭了,现今的她在乎的只有这双儿女……及肚子里的孩子。
“张大夫所言有理,我决定纳白玉为妾,大办喜事给老夫人冲喜,你们可有意见?嗯!”风啸扶起倒在地上的白玉,动作举止极为温柔,冷眸扫过在场数人,冷冷的说道。
风轻晨恍若未闻的望向秦氏,这白玉本就是她刻意引导风啸娶进门的,为的就是钳制叶姨娘,她看得出来这白玉也不是泛泛之辈,让她们自己斗去,对她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委屈了秦氏,她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发现秦氏眼中并没有伤心,而是一如既往的平淡毫无波澜。
“不行!”
叶姨娘愤恨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依偎在风啸怀里的白玉,冷声一喝,“这个女人来历不明,不能进门,若是老爷实在喜欢抬了当个通房便是,就这般纳入府中为姨娘怕是老夫人也不同意。”她真后悔当时没给她一刀,让这个女人死个彻底,若是那样现在也就没这个麻烦了。
风啸冷哼一声,眸中燃烧着两把熊熊怒火,这女人是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对秦氏他心怀有愧对她叶媚儿可没有,“哼!叶媚儿,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充其量不过是个妾而已,若是你再多说一句,我立马将你贬为通房,你若是不信大可试上一试。正室在一旁尚未开口,你这区区妾室便不停反驳,真当我风家是那些没规矩的小门小户不成?”
闻言,叶姨娘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她知道风啸不会把她赶出家门,但她若是被贬为通房简直比杀了她还痛苦。尤其是他最后那句话,更是如两把利剑狠狠扎在她心上,当年若不是她嫌弃风啸是个武将不肯下嫁,执意嫁给风啸的大哥,那个温文儒雅风度翩翩的男人,谁知那人对她无意,她便设计对他用药想造成那夫妻之实,谁知阴差阳错跟风啸当了夫妻。而此时,他已经娶了秦相的女儿秦芸娘为妻,而她这个曾经跟他指腹为婚却执意悔婚的人却成了他的妾室,由妻变妾,让她成了世人的笑柄,虽然这么多年这件事早就被人遗忘,却仍旧是她心头的一道疤,如今却被风啸血淋淋的剜开。
而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她一个妇道人家当然不懂朝堂之事,自是不知风啸此举多半是为了将军府的前程未来,在她看来风啸就是一个负心薄情的男人,她恨极了他,对他那份爱变成了恨,眼底燃烧着疯狂的光芒。
这一切风啸自是不知,而风轻晨却将叶姨娘的异常看在眼中,唇角勾起淡淡的冷笑,她要的就是她的疯狂,与其不断应付那背后之人搞出来的阴谋花招,她更想从根源解决问题。
这纳白玉为妾之事便这么定了下来,风啸亲自扶着身子尚未康复的白玉回房,风啸一走叶姨娘与三姨娘自是不会留下,秦氏倒是想留下来伺候老夫人,却被风轻晨以她是双身子的人,不沾上老夫人身上的病气为由给劝了回去,如此一来,这房中便只剩下风轻晨与君梦二人。
“君梦,你过来给老夫人瞧瞧。”风轻晨带着君梦走到老夫人床边,看着她那张苍老憔悴的面容,眼中闪过一道冷光,示意君梦上前瞧瞧老夫人的身子是否真的中毒。
君梦走到床边也不像那些大夫一样给老夫人号脉,而是拔下头上那支银步摇,当着风轻晨的面用那步摇在老夫人脖颈处扎了下去,当她拔出来后擦去步摇上的血渍,呈现出一片黑色,这下风轻晨不用她解释也明白了,这老太太,还真是中毒了!
确定这件事后,她们也就直接离开,回了风轻晨自己的院子,途中遇上玛瑙端着一碗药给老夫人送过去,君梦眼底闪过一道幽光,多看了两眼。
“君梦,老夫人的毒可有解药?”回到院子关上门,风轻晨那闪烁的星眸盯着君梦,很直接的开口问道。既然她不介意在自己面前暴露她会解毒的事,想必她也不会隐瞒自己关于这毒是否有解药的事,风轻晨就是这么想的。
君梦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这是风轻晨第一次看就她笑,那双仿似会说话的深幽眼眸比平日更加璀璨了几分,眼角微微上扬似真笑却更像嘲笑,似在嘲笑这世间的愚昧,她这一笑间身上带着一股冷傲孤寒,风轻晨微微蹙眉,这种感觉——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却想不起来。
莫名的,此刻的君梦带给她一种陌生而熟悉的感觉,陌生的是她此事的模样,熟悉的是她身上散发的感觉,她突然有种追问她身份的冲动,却最终被理智压了下来。
“君梦,老夫人的毒可有解药?”移开自己的眼不去看君梦,风轻晨再次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
君梦眼底闪过一丝失落,随即恢复平日里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淡淡的开口说道,“可解,也不可解。”
这是什么答案?
风轻晨抬头深幽的双眸盯着她,等着她给自己一个解释。
“那毒有解药,但她所中的毒是长期服用所致,即便将她如今体内的毒解了,他日还会有人给她下毒,如此一来,解与不解有何区别?”君梦淡淡的给她解释了一遍,却在下一刻伸出手递给她一青一紫两个小瓷瓶,“这紫色瓷瓶里面有三颗药丸,可以暂时压制她体内的毒,服用一颗颗压制半年,其余两颗你放着以防万一。这青色瓷瓶里也有三颗药丸,不过这却是一种毒药,可以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你带着防身。”说完,君梦直接潇洒的转身离开,留下风轻晨一个人看着手上两个小瓷瓶出神。
一瓶解药,一瓶毒药!
君梦这什么意思呢?是想让她救人呢,还是害人呢?
风轻晨心中对君梦的举止颇为好奇,却也不会去问她,既然她给了那自己放起来便是,指不定哪日就能派上用场,左右这东西放着也不占地方。尽管这么想着,风轻晨还是把这两个瓷瓶放到了她柜子最里层那个小暗格里。
时间飞逝如流水,转眼间就过去了十来天,也就到了风家办喜事纳五姨娘的日子,虽说是纳妾但从那阵仗看来倒也不小,瞧着这府中四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模样,风轻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样也好,势均力敌才能斗得更厉害。
这纳妾又不是娶妻,没那么多讲究直接一顶小花轿将白玉从客栈抬回来也就完事了,偏生这次风啸纳妾打的是给老夫人冲喜的名头,如此一来倒是高调了不少,仅仅那迎亲时的花轿都很豪华,前后还有媒人家丁跟着,前前后后二三十人阵仗也不小,若不是知晓这是风将军纳妾恐怕都要让人以为是那户人家娶妻呢!
风轻晨陪着秦氏坐在前厅说话,今儿个秦氏穿了一条赤红色绣罗襦裙,梳了个极为简单有不失端庄的堕马髻,头上簪了支金海棠珠花发簪,及一支梅花琉璃钗,雪白的皓腕上带着质地极好的温玉手镯,往那一坐既贵气端庄又不至落了俗套,风轻晨见了勾唇一笑,看来秦氏也不若她想象那般柔弱,她心中稍稍感到放心了些。
“妾身白玉,见过夫人,请夫人用茶!”这纳妾也没那么多讲究,将人从后门抬了进来,而后让她给正室敬茶,这礼一过也就完事了。
此刻白玉穿着一套枚红色嫁衣,妆点过的她更显得美艳几分,那副楚楚动人的姿态足以让那些男人想着将她拥入怀中好生疼爱一番,而她此刻正端着一杯茶跪在秦氏跟前,给她敬茶。
秦氏瞧了眼白玉那副娇媚的面容,示意翠花把茶接过来,浅浅的抿了一口,这事也就这么完了,风轻晨扫了一圈没瞧见叶姨娘的身影,顿时感觉有些奇怪,不过这时候她得陪着秦氏不好离开,自然也就忽略了后院那个荒凉残破的小院子里发生的事……
前院热闹至极喜气洋洋,后院红叶住那个荒凉残破的小院子却笼罩了一层阴霾。
“不要,二夫人,求求你不要……”红叶双手护着肚子,清秀的瓜子脸苍白如纸,脸上挂着两行热泪不停的往后退,嘴中不停的哀求眼前的人放过自己。
说来红叶也是咎由自取,若非她一心想攀上高枝而背叛秦氏上了风啸的床,若只是如此倒也罢,偏生她还收了叶姨娘母女的好处,她原以为怀上孩子后就能母凭子贵当上姨娘,过上那高人一等的富贵日子,谁知却成了不受宠的通房,起初风啸还来找过她几次,但她因着怀有身孕也不能伺候他,久而久之他也就没再来找她,而叶姨娘跟风轻语可记得她背叛她们的事儿,隔三差五就来训上一顿,若非她曾经是丫鬟身份身体底子好,那孩子早就没了,饶是这样她们也不放过她。
今日叶姨娘不知从哪找了个男子过来,竟是……竟是要她陪那男子睡上一觉,看那男子长得丑陋不堪,他自是不同意,可是她逃得掉吗?
“不要?你这小贱人凭什么求我?别以为怀上个小贱种就能飞上枝头,今天我就让你这小贱种变成小野种,我看你还有什么凭仗。”叶姨娘冷冷的剜了红叶一眼,这个小贱人勾引老爷还怀上了小贱种,她早就想除掉了,借着今天的机会正好一石二鸟。
“夫人,你看我是不是可以……嘿嘿……”那长相极为丑陋的男人自打进屋瞧见红叶后,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红叶的身子,看着红叶那因怀着孩子越加丰满的胸,他看得口水直流,恨不得扑上去咬上两口。
这长相极为丑陋的男人名叫张飞是叶姨娘娘家府上负责喂马的下人,早些年叶姨娘曾救过他一命,手上握有他的把柄,也不怕他把她供出来。
叶姨娘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快去快去……”
“啊……不要,求求你放过我,不要啊……”红叶看着那张丑陋猥琐的脸,不停往后退,但这房间就这么大她又能退到哪里去呢?
“不要?小美人儿别怕,哥哥我技术好得很,等会你就该求着哥哥给你了……哈哈哈……”张飞双手搓着手心,边走边脱自己身上的衣裳,红叶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恶臭味,“呕…”她一个反胃靠着墙根干呕了好几声。
能做出这种事的张飞当然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哪管红叶会不会难受,他大掌一扯在她的挣扎叫喊中把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顺手拿了件衣裳把她嘴堵上,扛着她赤裸的身子往床上一扔,整个人压了上去……
门外的叶姨娘听着屋里传来阵阵欢爱的声音,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双眸犹如那山中饿狼般,透着一股凶残的光芒,她瞥了眼屋内苟合的男女,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风啸正在前厅陪客人喝酒,风轻晨正陪着秦氏坐在内堂说话,叶姨娘与三姨娘也坐在一块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儿,风轻晨寻思着也不知道君梦那边做得怎么样了,正寻了个借口想除去瞧瞧,刚出内堂就见着一个丫鬟急急忙忙的进了前厅,也不知跟风啸说了什么,却见他顿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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