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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杏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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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还是玉珠比较合适。

秋萍自然照实答了,“想来是好的差不多了,主子既有事寻她,奴婢这就去将她唤来。”

娇杏点了头。

不一会儿,玉珠便进来,自那事后,她心里被对她就存了感激,进来就磕头,“奴婢给主子请安。”

“起来吧,”娇杏唤她起来,见她气色养的比起往日更加红润了,知道是好的差不多,也不废话,直接丢了包碎银子到她手上,“你去打听一下府里近来可有新进的丫头婆子,就连前院的小厮仆人也不可放过。”

见主子神色这般凝重,玉珠点了头,将钱袋子往袖笼里一揣就要出去。

“等一下。”娇杏突然又喊住了她,想起来什么再又补了一句,“重点在怀瑾院,就连那些老人的底,也得给我摸清楚了。”

玉珠迟一下,“是。”

瞧见玉珠走了,娇杏并未松懈。

江氏打的主意她都知道,自然是晋哥儿,晋哥儿是她亲生的,也是她日后的依仗,若是真就这般送给江氏去养,当日她又何苦难产生下他来!

自然不能让她得逞。

待玉珠打探消息回来,已是过去了好久。

晋哥儿一觉也睡醒了来,正一人躺在小床上,两个妈妈陪在一边逗着他玩儿。

娇杏去了隔间,独留下玉珠一人,玉珠才捏着剩了几个零星碎银子的绣花钱袋子,站在底下答话,“奴婢在吴管家婆娘那处探来的消息,她说前院倒是没置新的小厮仆人,后院几月前倒是买进来一个,且还正是怀瑾院那处。”

“几月前?”娇杏蹙了蹙眉,“继续。”

“奴婢听了就问她,‘怎的突然买个丫头进来?’,吴管家婆娘就答,‘是因着前不久打发了一个出去,****奶房里缺了一个,自然要补上。’奴婢也觉着纳闷,怎的这事一点风声也未闻到,揣着好奇心又去了怀瑾院守门婆子那一趟,各给了两块碎银子才给套出话来。

原来正是****奶请大爷过去吃肘子汤那日之后,还说大爷出来时脸沉得比那天色都要黑,一个喝令叫她俩开门,直把她们吓得不行,这事也就记得特别清楚,临了第二日,就再没见着那柳嫩姑娘,时日久了才知是被赶出了府,至于因着何事被赶,至今却不为人知。”

娇杏听了这一席话,沉思了半晌,再联想起那日瞿元霍吃的满身酒味,这还有什么不知,她冷冷嗤一声,“往日竟被她那副软和样骗了,不想内里心思却是这般腌臜不堪!”

娇杏心里冷笑,几月前,那会儿自个还在孕期,江氏特特跑来请走了瞿元霍,明知道他沾不得酒水,一沾铁定要醉,偏还灌他喝下,回来时闻得他一身酒味,再观他细微发红的面色,一看就知不下三杯。

她倒是大度,为了分自个的宠,亦或是想那丫头一举得男,好与自己争夺瞿元霍的宠爱,她便可以在一旁悠哉地坐着,看着两人你争我夺的把戏。

娇杏一边想,一边又是不屑地笑出声来,“原来****奶还打过这样的主意,只不知为何半点风声都未听到。”

玉珠不傻,自然想清了里头的官司,她接着答道:“这事守门婆子也不知,新来的丫头名唤棠红,伢婆子只说,是个穷人家女儿,刚被卖出来不久,可观她言行举止俱都得体大方,像是受过专门的教习,与伢婆子所说之话又是十分不符。”

“可为什么从没看见过?”娇杏觉着古怪。

“奴婢也问。”玉珠接了话茬,“那婆子却说也是桩古怪事,那棠红在府里待了还不到月余,便就自告了几日假,说是家中老母病重,需得在前服侍,****奶便放了她出去,几日后她兄长又领了她来,呈上一包银子,说是要为她赎身,****奶反应也是奇怪,竟然问也不问,就点头同意了。”

娇杏面色阴郁下来,这般明显,自己为何没去注意?还是她实在太过松懈了?

那棠红这般古怪,定是那边派过来的,这一招她倒是怎么也未想到,如今只怕自己的老底全给江氏知道了。

一面是自己的声誉问题,一面是亲骨肉的割舍,娇杏一时被窘境困住了,她命玉珠退下,自己一人在屋里待着。

郁卒的心情,一直到了晚上,瞿元霍家来了,都还未消散。

瞿元霍心思敏锐,一下便察觉她的异样,只当她还在为自己去昌州一事,担忧生气,便拉了她坐过来,“你不必忧心,那处又没有洪水猛兽,便是起了瘟疫,但凡有点发热症状,都要送去隔离查看,我又是跟着晋王爷一道,待遇自然优越,那等险地必然不会涉足。”

娇杏哪里是管他这个,她现下满心满脑的都是江氏的威胁,若是按着自己的主意,死也不让出晋哥儿,她若是狗急跳墙,一下将她的老底捅了出来,日后她还有何脸面待在府里,王氏几个就不会让她好过。

想到这里,她就急红了眼,她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只能依靠眼前这人。

她一下跪倒在地,眼里含了泪水,试图以退为进,“妾有一事相求,还请爷成全。”

好端端的突然跪下来,瞿元霍被她弄得一惊,伸了手就要拉她起来,“出了何事?”

娇杏挣开他的手掌,跪在地上身子微微发颤,眼眶里含了两泡泪水,欲掉不掉,面上的表情是一副难舍难分,十分揪心痛苦,“妾往日错了,一直以来,自认心里爱爷,便要与爷生生世世在一起,生是爷的人,死也是爷的鬼。”

说着,泪水就是无声地滑落,她狠命咬着唇,似乎在给自己勇气,“自打爷知道了妾不贞不洁,虽然起先暴怒一下,但妾并不怨你,妾自己都嫌弃自个儿。爷没将妾赶出府去,就是对妾极大的恩典。”话一说完,就已经是泣不成声。

瞿元霍瞧了揪心,连忙将她拉起来,抱进怀里,问:“今日到底出了何事?好端端的说这些话做甚?”

娇杏趴在他怀里,哭,“爷对妾的好,妾来生再报,明日我便收拾了东西自府里出去,是生是死都与爷再无瓜葛。”说着,就是挣开他的怀抱。

瞿元霍紧了紧搂住她的手臂,眸色渐渐暗沉,嘴里斥道:“究竟出了何事?还不快说!”

娇杏身子一颤,似乎无法抗拒的偎在他怀里,小手揪着他的衣襟,眼眶里泪水涟涟,又是爱恋,又是不舍,五味杂陈,“没有何事,妾只是在预防万一,爷现今官衔在身,人前人后都要树立好的形象,若是哪一日妾的身世被人拿来说项,到时不但影响了爷的尊严脸面,妾的心里也会不好过。与其那般,倒还不如早先退去,只请爷看在晋哥儿一面,为妾寻一处小院,不论精致大小,只要能安身便可。”

瞿元霍听完,出奇的沉静,再问了一遍,“今日谁来过?都与你说了些什么?”

娇杏摇头,并不实话告诉他,面上适时显出惊惧的神色,颤了声道:“没……没谁来……”

瞿元霍漆黑的眸子紧紧盯了她一会儿,见她垂了眼,眼睫颤颤,两只小手紧揪着裙子,才微缓了声道:“好生待着,莫胡思乱想,我一会儿便回。”

娇杏趴在他刚坐过,还残余温热的靠椅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嘴角细微扯了扯。

瞿元霍自然不信她的话,出了门,便招了丫头问道:“今日谁来过院里?”

丫头自然答:“****奶来过。”

瞿元霍不露形色,抬步就朝怀瑾院而去。

正文 61不可置信

江氏今日比平常歇的暗些,瞿元霍来的时候;她才刚散了发;躺在榻上不久。

甜蕊正要吹熄了蜡烛;外头便传来一声通报。

话音未落,便见大爷抬手掀了帘进来,面色有些不好看。

甜蕊原先还欢喜的心;瞬间溢满了担忧。

大爷一月里来怀瑾院的次数一只手掌都能数的清,方才见他进来;还很是欢喜了一会儿,虽然大爷不见得会幸****奶;但只要他肯来;便是只坐一会儿两人光讲讲话;在府里下人眼中****奶面上也会好看一些。

可眼下见他这般脸色,知道自己的想法定是还未萌芽成功,就给生生掐断。

她略有些不安地看一眼刚睡下,又坐起来的****奶,见她对自己点点头,知道此处不宜再久留,便朝着大爷福身后低着头退下。

江氏见他来还是有些吃惊,这跟自己设想的完全不一样。同为女人,她自然知道声誉贞操的重要性与可怕性,她更加不会想到瞿元霍已经知道实情,只当那狐媚子定是又吹了什么枕头风,此刻瞧他一副发沉的面色,便知定是来为她“申讨”来的。

“这般晚了,大郎来此是有何事?”虽然心里早也对他没了情爱,但到底还是有些失望。

她这般一问,压在心里的火气竟然发不出来,瞿元霍静立了一会儿,才在一旁圆桌前坐下。

江氏不见起身,他也不在意,自行倒了杯茶喝下,才抬头向她看去,“你今日去了宝香苑,都与她说了些什么?”瞿元霍说完,想起她那副明明对自己依恋不舍,偏偏又要自请出府的模样,眉头就拧的死紧。

江氏心里一疙瘩,只当那狐媚子又是嚼了什么烂舌根,他正跑过来替她出头呢。

她浅淡一笑,“我不过是好久未出院门,想在外头转转,又想起许久未见晋哥儿,才过去看看,至于说了些什么,不外乎都是些关于孩子的杂碎小事。”说道此处,江氏略微一顿,“大郎问这话是有何意?还是那边出了什么事?”

瞿元霍听完,心下略有些踌躇,过一会儿,才试探着说道:“她说明日便要出府,与我再无瓜葛。”

江氏听完,心里一沉,知道她这是打算鱼死网破,宁愿出府也不肯将晋哥儿交予自己抚养。她心里又是发凉,谁知她这是在做戏还是如何?

过了半晌,江氏才问:“好端端的,为何要自请出府?”

“谁知。”知道问不出来什么,瞿元霍站起身来,“日后若是没有大事,你还是少去宝香苑为妙,她自来就爱胡思乱想,别又平白生了事端。”话音一落,转身就走。

“慢着!”江氏叫他几句话说的极为难受,这比当头骂她一顿还要令人堵心,她心口长久积郁着一股郁气,此时已经到了不得不释放出来的时候,“大郎就没想过她是一个骗子吗?你这般宠爱于她,就没想过其实她还不如一个窑姐儿,起码人家不会既当婊/子又立牌坊!你怕是还不知道,她往日就……”

“住口!”瞿元霍猛地一转身,面目狰狞地看向她,出口的话也是让她大惊失色,“警戒你的口舌,若是让我听到府里有关她的任何风闻,到时莫要怪我无情!”

江氏怔怔地看着他离去,那背影决绝又无情,眼睛一辣,到底还是被是伤透了心,过了一会儿,她猛地一震,望着那已经紧闭的房门,不可置信地低声喃语,“他竟然早已知道,他竟然还待她如初……”

瞿元霍自怀瑾院出来,脚步不作片刻犹疑地出了内宅,歇在了外书房。

青松见此,并不敢多话,给他打好了洗脸水,铺好了床,留下一支昏暗的小烛,就要关门退去。

“吹灭了它。”昏暗的烛光下,瞿元霍两手交叠置于头下,面对房梁平躺于榻上,语气里夹杂着倦怠。

“是。”

屋子里顿时一暗,青松轻手轻脚地合上房门,心里暗暗吁出一口气,主子定是与姨奶奶置了气,不然也不会跑到外书房来睡,这可算是稀奇事儿。

娇杏得了消息,心里还是有些发紧,辗转反侧翻了好几回身,天色将亮时才被浓浓困意席卷,沉沉睡去。

……

两日一过,便是启程之日。

自那日夜里后,次日一早瞿元霍便出了府门,期中派青松回府一次,也是进了荣寿堂,转告二老几句话,便匆匆离去。

若说心里不去多想,那是不可能。

明明走时还说的一会儿便回,可这都过去了两日,再没见着他的面,她要是不去多想,那她就是个傻的,他定是嫌弃了自个儿。

娇杏微红了眼眶,她坐在靠窗的软榻上,身子微倾着炕几,手肘支着下巴,望着院子里那几株桃树,结了硕硕的果实。

玉珠恰好端着早饭经过,见主子这番模样,心里也是跟着难过。

摆好了早饭,才掀帘进来唤她,“主子,用饭吧。”

娇杏嗯的一声,扶了她的手起来,“派人去瞧了没?可出了城门?”

“嗯,出了。”玉珠扶她坐下,给她盛了碗粥放出来凉着,“老早就出了,打早走的。”说完,看一眼她,见她果然面露悲色,又紧着安慰,“主子莫要多想,大爷定是抽不开空,此番是去赈灾,必然诸多事务需得处理。”

娇杏收了凄色,望着她问:“为何没听着一点声势?”王爷出行不都该是声势浩大的吗?

玉珠听了就答:“回来人说是道两旁还是围了不少百姓,想来这次是去赈灾,氛围自然不同。”

娇杏点了头,便就拿起勺子喝起粥来。

吃完了粥,玉珠又端来为她漱口的香茶,待吐出了茶水,正拿着帕子沾着嘴角,秋萍便自外头回来了。

她刚去了怀瑾院一趟,江氏病了,这几日都在喝药,娇杏自己不去跟前伺候,便派了秋萍每日早晚代她问候江氏,江氏许是不愿瞧见她的人,每每去了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人就回来了。

“怎么样了?****奶身子好些没有?”娇杏靠在美人榻上,懒懒的开了口。

姨奶奶身骨软那是院里公认的,只要没事,十有□□都是斜倚在榻上,她的曲线本就生得玲珑,时常往那一躺,便自成一派慵懒撩人的景象。

此时又是夏日,衫子本就穿得薄,她斜倚在榻上,一手支着脑袋,上身蜜橘色的罗衫领口又开的有些低,两座雪/峰之间深深的沟壑随着她的喘/息,若隐若现,模样十分香艳,又十分惹眼。

两个丫头早已习惯她这般,屋子里旁的丫头进不来,也没有外男,可几次被大爷瞧见,还是狠狠骂了一顿姨奶奶,抓过来就给她拢紧了衣领,扯到屏风后头几下就给扯尽,换了另一身保守的穿。

可姨奶奶性子俏皮,似是十分享受大爷气急败坏的模样,当时乖乖答了再不敢,过后又是照常来穿。

秋萍边想着,心里就升起一股无奈之感,听见姨奶奶问话,忙又平声答了,“瞧着没什么大碍,只是气色有些不好,奴婢去时,她正坐在床头喝着甜蕊喂给她的素粥,见奴婢来,只看了一眼,说是叫奴婢再不要去了,她已经好了,不劳主子再挂心。”

“那你就别再去了。”娇杏轻声说道,转而嘴角又浮起笑意,“快将少爷抱来。”

娇杏抱着不满三个月的晋哥儿,看着他稚嫩的脸蛋,乌黑澄澈的眸子,怎样也挥霍不完的活力劲儿,紧紧搂住他胖胖的小身子,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吻。

这是她的孩子,是她的骨肉,更是她日后的依仗。

往日喜欢京都的富贵繁荣,如今她倒想念那时在乡下的日子,至少那里不用整日提心吊胆。

周氏恨她如斯,又岂会就此罢休!

定然还有下策。

她有些心力交瘁,此时偏又来了个不速之客。

莺莺抱着皓哥儿,领着两个丫头前来窜门儿。

一进屋,便姐姐姐姐的喊起来,“姐姐这是歇下了,妹妹来的还真是不巧。”

娇杏此时没功夫与她周旋,既不请她坐下,自己也不起身,光倚在榻上,撑着脑袋逗着躺的平平的晋哥儿,才刚喂过了他,此刻小肚子鼓鼓的,十分可爱,她伸手轻轻拍了拍,小家伙就是笑。

莺莺见她不答话,面色便有些不好看,扭捏地走到榻前,哟的一声笑起来,“三少爷肚子可真大,比我们家二少爷的还要大,日后只怕是个小胖子呢。”

娇杏看一眼口水嗒嗒的皓哥儿,撇了下嘴,“我们晋哥儿骨架大,日后定是个身子健硕的,现今胖着说明体子优良,皓哥儿倒是要注意了,瞧着日后倒要似他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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