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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杏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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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忍的不行,却也没再呼疼,只咬唇忍着。
“你这妖女!”瞿元霍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语气愤恨,“爷快被你害死了!”
瞿元霍恨极,又恨自己经不起她撩拨,小露一点香肉,就愣生生的挪不开眼,这下好了,他整个人就快炸了,偏偏嘴边有块上好的肥肉,却又吃不着。
气地一拧她的嫩尖尖,全怨这妖女!
娇杏只得忍着疼,眼眶里含了泪。自他怀里艰难地翻过身子,勾了他的脖颈,跪坐在他腿上,凑近他耳边娇羞密语。
闻言,瞿元霍眸子一暗,暗骂一声果真妖女!
嘴上虽骂,但那动作又是十足的快,眨眼间,丁香紫的刺花纱帐重重叠叠落在,遮住了满榻春/色。
正文 36湘琴造访
姨奶奶复了宠,解了禁足;这对宝香苑上上下下来说都是一件大喜的事儿。
往日心里暗搓搓的个别婆子丫头们;如今都自打了嘴巴。知道屋里那是个矜娇难伺候的;明里暗里也再不敢敷衍应付了,又瞧她肚皮已经西瓜大小,没个几月就能瓜熟蒂落。
虽说是男是女还没个准儿信;但不论怎样,终究都是大爷的头个子嗣;哪里还有不金贵的道理!
这般一想,伺候的更殷勤了。平日里也不需你去喊;早也备好了吃食用具送到屋里去。
娇杏这会儿子正喝着厨房婆子才送来的参汤;自打瞿元霍知她怀孕后;便命人将西南角那间放杂物的屋子捡拾出来,开做了一个小厨房,新招了两个做惯汤羹的厨娘,平日里供她一日三餐并煲孕妇需要的滋补汤品。
这汤熬的鲜美,是6嬷嬷特意捏的食谱,说最是适合凉爽干燥的秋季吃了。她喝了小半碗,就撅了嘴,意思是喝不下了。
身旁伺候的玉珠立马会意,忙命小丫头撤下去,转头自己就手捧了个通透的水晶果盘过来,里头挨个是个大饱满的乌黑葡萄。
娇杏见了,伸手就捻一个放嘴里,眼一眯,嘴一抿,“嗯……甜!”
玉珠替她接了葡萄籽儿、葡萄皮儿,见主子连着吃了十几个,一脸享受,像是十分好吃,便就躲在一旁暗暗吞着口水。
娇杏斜眼瞧见了,拿了帕子擦了嘴和手,将那还剩了半盘葡萄的果盘往她跟前一推,“你拿去分着吃吧。”
这也不是头回了,玉珠笑眯眯一应,道了声谢主子,便就捧着出了屋。
今日日头好,太阳照的人暖烘烘的,没了夏季的令人避如蛇蝎,反倒使人惬意疏朗。
宝香苑总共就那么点儿大,玉珠捧着葡萄一出屋,院子里洗衣洒扫的丫头纷纷看了过来。
知道是姨奶奶身边的得力人,平日里见着了就要含了笑喊姐姐的。这下见着了,更是都要来凑个热闹,光听喊姐姐就听了五/六声。
玉珠眼珠子才一转,就有个丫头看着她手里的东西喊道:“姐姐手上捧的是啥呢?”
这太明显了,边上另几个丫头羞恼地离了她几步远。
那丫头自己也后知后觉,臊了个满面通红。
玉珠扑哧一笑,只当是个嘴馋的,自己先抓了五六个瞧着最大的,剩下的往她怀里一推,半是笑半是解围地道:“喏,姨奶奶赏的,拿去分吧。”
那小丫头原先还难堪的小脸,登时一松,眯着眼笑,连叫了好几声谢姐姐,边上几个见她得了,也忘了前嫌,走近了她,一人一手几下就给吃空了。
那小丫头也不记仇,吃完了抹嘴,笑,“真甜!不怪姨奶奶近来这样爱吃!”
听她这样说,另几个小丫头中的一人,一拍她的脑袋,嗤笑道:“这还用你说,姨奶奶吃的用的哪样不是顶好的。”
见几个小丫头暗潮涌动,玉珠并不愿管,刚抬脚准备往自己住的耳房去,便听到守门处的婆子来报,“太太屋里的湘琴来了。”
玉珠小脸一阴,这湘琴来此作甚,当下也不回屋禀报娇杏,就怕主子见了她心里不舒坦动了胎气,径自跟着婆子去了院门。
那湘琴今日穿了身蜜合色织锦裙,配上温婉的面相,往那一站,十分赏心悦目。
见到她来,便就自先有礼,含笑招呼道:“玉珠妹妹,可好久不见了。今日太太命了我来,送些好东西给姨奶奶,姨奶奶可午歇下了?”
玉珠眼珠子一扫她身后跟的两个小丫头,见两人手里果真各捧了不少东西,心下就有些疑惑。
既是太太派来的,怎么说也要给人面子,玉珠便将几人请到了偏厅,命小丫头上了茶,方告罪进屋请姨奶奶去了。
寝屋里,娇杏正欲睡不睡时,玉珠来了,道了来意,她也是不解,“这个人突然来了,不知是有何事?”
玉珠更加不解,“说是太太命她送好东西给您来的。”
娇杏一想,基本明了,撇了撇嘴,“这个时间送什么好东西?早先干嘛去了?”嘴上虽说道,但还是命了玉珠为她换了身衣裳。
怎么说也是见情敌,她还不要穿的更漂亮些?
自她怀孕后,早先好多精美的衣裙都穿不得,因她爱美,前前后后按着腰围又做了不下十件衣裙,颜色各一,花样繁多。
玉珠挑花了眼,求救道:“主子要穿哪一身?”
娇杏其实早有主意,她素来最爱碧色,不论深碧还是浅碧都是她的最爱,其次就是藕荷色。所有衣裙里也是上藕下碧的最多,现下自然换了件藕荷色锁云边上衣,下系一条浅碧色褶裙。
裙子是束腰长裙,玉珠闷着脑袋给她系了上去。才将上身一会儿,就听见主子啊的一声,“太紧了些,肚子勒的慌。”
玉珠苦了脸,低声道:“已经是放的最松了。”见主子板了脸,玉珠又道:“主子何不换一身?”
“算了,算了。”娇杏有些委屈,“走吧,再耽搁怕是明儿府里就该传,姨奶奶惯会拿架儿了。”
待主仆两人慢进了偏厅,那湘琴仍还在耐心品茗,半点不焦躁。
见到她来,眼一扫她高隆起的腹部,眸子暗了暗,搁了手中茶盏,几步走近了她,行了一礼,含笑说道:“可有好久不见姨奶奶了,若不是今儿大爷公布了这好消息,太太与奴婢都还不知道,可得好生恭喜下姨奶奶,这胎可是个顶金贵的。”
湘琴说话的空当,娇杏早已在上座坐好,听了这话才知瞿元霍今日才将自己怀孕一事公布,心中滋味儿难言,看了眼还站在底下的湘琴,笑道:“湘琴姐姐快坐,你可是太太跟前的第一红人,比我等有体面的多,实在不需拘泥这些礼数。”
湘琴仍是那雷打不动的温和相,“姨奶奶莫打趣奴婢了,什么个第一红人?左右都是为奴为婢,伺候好主子都是应该的。”
说着又转了话题,命了两个小丫头上前,捧了礼盒近了她几步,“这都是太太的心意,姨奶奶且收下,切莫讲理,拂了太太的心意,太太可就指望姨奶奶的肚子了,怎么说都要生个小少爷才行。”
娇杏一听,却是说道:“自是不愿拂了老人家的心意,只这生男生女,总归都是顺了天意,如今却是不能打保票的。”话音刚落,她就显出了疲惫,实在不愿多与她周旋。
湘琴也是看了出来,就要请退时,却听见丫头报,“大爷来了”,刚要出口的说辞,生生卡住。
瞿元霍一进屋,便看见那一旁立着的湘琴,皱了下眉头并未说话,转头来就见娇杏步子小心缓慢地走过来,曲膝就要行礼,瞿元霍瞧她那笨重的样子,时刻提着心,伸手就将她拉近身来,旁若无人地与她说道:“今日可按时吃了饭?”
“按时吃了。”娇杏甜甜一笑。
瞿元霍又摸了几下她的头发,“怎的今日未午歇?”
娇杏不答,只拿眼看了一下湘琴。瞿元霍顺着她,亦往湘琴看去。
正文 37心思难测
晓得自己再不宜久留,湘琴便识相的请退去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素来温婉的笑脸;一点点龟裂;皮笑肉不笑的,瞧着就叫人心惊。
两个小丫头低着脑袋跟在后头,俱都噤若寒蝉;就怕稍不留意当了她的撒气桶。
到底不是个糊涂人,心中再恨再怨;面上都是维持着浅笑,只几个素来一处的丫头;多少能觉出不同。
拐上走上房去的廊道;慢慢逼着自己缓过了气;只一口银牙仍是咬的紧紧。
她闭一闭眼,立马又给睁开,几月前的那次打脸仍然记忆犹新。
她湘琴自进了瞿府,实际就没打算过出去。
那时太太一家还未被接进京,府里只有大爷这一个主子爷。前后独居了将近一月,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愣是没有染指一个院里伺候的丫头婢女。
可见他与旁的那些见了女人家就挪不开眼的爷们很有不同。
初初印象就是极佳,加之是自己正儿八经的东家,眼睛耳朵便就时刻注意起,这一注意,一颗芳心便不知不觉地飘在了他身上。
一时心中又羞又喜,只盼他也能喜欢自个。她湘琴虽说不是那绝世美人,但好歹也算中上姿色,凭借她素来就讨男人喜欢的婉柔秀雅,就不信打动不了他。
可这边萌芽刚升起,那边他的一干亲眷便进了京。
待各人一一安置妥当,她也费力将各人底细摸了个大概,知道****奶江氏是他家的童养媳,姨奶奶娇杏是买来生儿子的小妾。
知道了这些,非但没有颓丧,反倒更加坚定了信心。
这****奶姿色一般,又无子嗣,自是不用放在心上。那姨奶奶虽是颜色姣好,但那品行脾性却是叫人看不上,徒有一张好皮相,偏偏骨子里是个骄纵没脑的,这也不必放在心上。
后来,她被安在了太太屋里,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讨好于她,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太太越发喜欢她,几次暗示大爷将她收做屋里人。
可大爷却几次都是含糊带过,知道这样不能打动他,便就劝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且先等待时机。
临了不久,就是太太的寿辰,在她耳边拐弯抹角几次,老人家终于明白,才有了那次打脸的事。
说来这也怨江氏那个榆木,好端端的你放那娇杏进来作甚,兴许爷没闻风,与她事成了呢?
湘琴越想越气人,眼看着就要到了荣寿堂,太太还等着她回话,只得压住心中翻腾的恨意,面上挤出惯常的笑容,迈步进了屋。
自清早瞿元霍来请安,报了喜讯,王氏的面上就一直露着笑。
见湘琴进来,知道是送礼回来了,不待她行礼,便就挥了挥手,急说道:“怎样?精神头可还好?”王氏急着发问,也未看湘琴那微僵的脸。
实际上,她本是要亲自去看望的,毕竟是大儿子的头个子嗣,哪里有不稀罕的道理,可这湘琴却是好意劝了她,说道这般做不合规矩,哪有婆婆去看儿子小妾的道理?
自进了京,她就怕旁人说她粗人一个,学了规矩,平日里更是有模有样的端着,几月下来不说有足那官夫人的派头,起码离不懂规矩的乡下人还是远了不少,听见湘琴这样说,也就守着规矩忍住了。
现下见她回来了,自是要急着发问,便听那湘琴答:“太太放心,姨奶奶极好,肚皮有那西瓜大小,整个人也跟着丰腴了不少,气色也是红润有血色的。”
话落,却见那王氏更露喜色,连道了三声好,似想起什么,又急急问道:“肚皮是圆的还是尖的?”
湘琴心中一凛,知道王氏话里的意思,可她不愿明说,只笑说道:“太太也太心急了点,这姨奶奶穿了宽松的裙,奴婢哪有那个眼力劲儿,能透了缎子看过去的?”
王氏被她说得一愣,片刻回味过来,指了她骂道:“你这丫头今日说话可是带了呛,值当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说着,又拉了她的手拍拍道:“你放心,许你的必会允你,眼下这正是个好时候。”
湘琴听言,眼珠子一亮,一下就明了她的意思。颓丧半日的心,总算活了起来,眼下姨奶奶怀了身孕,不便伺候大爷,可不就是她的好时机么?
这边,宝香苑。
湘琴一走,两人就黏在了一起。
“哎呀!”
娇杏将他往外推了推,“别挤坏了孩子。”
瞿元霍顺着她的手,抚上了大肚皮,语气里满含期盼,“已经四个多月了,改日请了大夫来把把脉象,看下到底是个小子还是姑娘?”
娇杏听了却是心有不喜,她撅了嘴,“不要,难道是个姑娘爷就不疼了?”她低了头,咬着唇,“妾也希望是个小少爷,但难保不如人愿,知道爷是心急,但若是摸脉知道了男女,到时心里不顺怎么办?”
瞿元霍也是兴起而说,现下见她这般说辞,却也有理,便就搂了她在怀里,安抚道:“也只随口一说,切莫放在心上,于胎儿不利。”
“你!”娇杏这段时间有些烦躁,但凡做个什么都是“于胎儿不利”,知自己如今在他心中地位不比从前,只能小小的发发牢骚,“自怀了孕,爷这心里满心满眼都是孩子了,真是半点也没了妾的位置。”
瞿元霍老气横秋一叹,并不愿承认,“早先听闻女子怀了身孕要比平时难伺候一百倍,如今看来,还真是如此。”
娇杏嘴一抿,还是忍不住笑了。
她如今面上也长了不少肉,看起来肉嘟嘟的,十分讨喜可爱,瞿元霍不觉伸出手捏了一捏。
“呀!”娇杏一把拍掉,有些犯愁的样子,“现今长得这样胖了,爷是不是不喜欢了?”
听言,瞿元霍却是改揉她的胸脯,“喜欢。”
“你!”娇杏小脸一红,就要伸手去捂,却被他一手按住,脖颈处传来湿热的感觉。
娇杏软了身子,好久他才抬起头来,以为他要吻自己,不想又是亲在了脸蛋上。她心里一涩,眼里就有些发酸,自打身份戳破后,他虽是与自己亲热,但都是没再吻自己。
瞿元霍也未察觉她的异样,两人缠缠腻腻一会儿,便就听见屋外丫头报,“****奶来了”。
自今早知道了这一“喜讯”,江氏就有些坐立不安。
听丫头打听得,王氏命人送了补品来,自己这个主母还怎能静坐不动?
一进屋,就见那娇杏面色酡红地朝她迎来,那声儿还是娇里娇气的,“贱妾见过奶奶,奶奶今日怎的得空过来了?”
江氏瞟见瞿元霍也在,先是按规矩给他行了一礼,才转头来看着她的肚子道:“这样大的一个喜事,怎能不来道声贺?”
她也做不来那种假惺惺的做派,只含了淡笑,命了两个贴身丫头呈上了礼品,“这些都是安神保胎好东西,你且收下,我的一点心意。”
娇杏命了玉珠收下,自己也坐上了江氏边上的一张椅子,接过丫头递上的茶壶,为她斟了一杯,笑道:“劳奶奶费心了。”
“不费心。”江氏不呈她的谢,看了眼上座喝茶不语的瞿元霍,又一扫她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似随口道:“我是他的母亲,都是应该的。”
娇杏心中一刺,握着白瓷杯的手微晃,里面的茶水差点洒了出来,原想拿到嘴边抿一抿,却是顿了一下,如今她正怀着身孕,不宜饮茶。
江氏只当没看见,接着道:“有四个月了吧?瞧这肚子大的,像是立马就要出来一样。”
娇杏看了眼瞿元霍,浅淡一笑,“正是呢,可都这样说。”
两人一劲儿浅笑着又说了几句话,江氏便就起了身,朝着上座的瞿元霍道:“大爷晚上可得空?妾做了您最爱吃的肘子汤,可否赏脸一品?”
江氏难得有要求,瞿元霍自是尽量满足,“可。”
虽只简单一字,但江氏还是十分欢喜,得了他的应许,便似心满意足地走了。
她这一走,原先还含着笑的娇杏,霎时沉了脸。
也不看那瞿元霍,只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拂着杯中的茶叶,望着院子里那颗枯了叶的桃树出神。
连瞿元霍近了身都未察觉,“怎的了?”捏了捏她的下巴,“小脸这样黑?”
娇杏一把打掉,眼圈霎时一红,扑在他怀里就是哭,“妾能不能向爷讨个许诺?”
不妨她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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