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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景缎 作者:方寸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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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姑娘这样弄下去,实在太乱七八糟。读圣贤书,所学何事?我千万要忍着
,不能害了慕容姑娘。」当下大声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
止於至善」
他为了不去想着下身受到的绮丽风光,专心被诵起大学章句来。小慕容
奇道:「你说些什麽?」文渊不理,口中丝毫不停,下头却仍是渐渐挺了起
来,不禁暗自叫苦,心道:「四书无用,须换一个。」当下背起「仪礼」来
,却也无甚效用。小慕容轻轻捏着玉茎前头,见它变的既红且粗,只觉心中
莫名害羞,说道:「喂,不出来啊?」说着又捏了一捏。文渊浑身一颤,热
血下涌,叫道:「不成不成,再换一个。」小慕容脸颊绯红,道:「你罗嗦
些什麽?闭上嘴成不成?」忽然灵光一闪,想到「嘴」字,喜道:「啊,原
来如此!」低下头去,笑道:「你放心,姑娘只杀人,不吃人的。」说着樱
口微开,轻轻含上前端。
文渊正背着「前出师表」,立觉身子一震,难以克制,长叹道:「罢罢
罢,『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这下无可挽救」他口中虽
这麽说,却又飞快思索,心道:「文天祥身处狱中,尚不折风骨,我怎可放
弃?」心想到此,又背起「正气歌」来,小慕容听得莫名其妙,也不理会,
「嗯」的一声,将玉茎含住了一小半,稍觉气闷,轻声娇吟。
十景缎(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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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竭力忍耐,下身如是裹在一团水云之中,轻暖柔细,又惊觉一个软
软的物事碰上顶尖,却是美人绛舌,正细细探究着,轻触微接,阵阵酥软窜
入百骸,一时飘飘然不知所在,全凭心头一点清明守着神智,喃喃背诵道:
「是气所磅礴,凛冽万古存,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地维赖以立,天柱
赖以尊啊呀呀呀!」背到一半,下身一痛,失声而呼,却是小慕容存心
作弄他,贝齿一拢,轻轻咬了一下。
这一咬使力甚微,但其时阳具正是剑拔弩张之势,小慕容突然给它来这
一下,文渊立觉下身似炭火之热,也不知是否痛楚,脑海一片空白,彷佛身
子直飞虚空,不禁叫出声来。
小慕容听他呼叫,张口吐出玉茎,笑盈盈地道:「怎麽样?看你还说什
麽天地日月的?你这东西是『天柱』麽?很『磅礴』『凛冽』,可以『贯日
月』吗?」
文渊哭笑不得,道:「文丞相一首正气歌,风骨凛凛,有浩然不屈之节
,那有像这样胡说八道的。」小慕容食指往他底下轻轻一弹,娇笑道:「我
可不管。」说着朱唇轻启,又开始含弄起来。
文渊早觉下身沸腾滚烫,被小慕容温香唇舌吞吐一番,心绪奋腾已达顶
点,只是勉力强压。忽觉她口中吐息,一丝温气直向他顶端钻去。小慕容初
见男子阳物,如何为之,实是一无所知,口中被文渊填到喉前,不知如何是
好,又觉些许难受,不觉呼了口气。这一口气在文渊而言,彷佛自下贯身而
过,心头狂跳,再也禁受不住,下身如同火雷引发,大量精元直冲开来。
小慕容忽觉一道热流激射入喉,如江河决堤,立时盈满口中,吃了一惊
,慌张起来,「嘤」的一声,吐出阳具,却不料文渊忍得久了,这一下其势
不止,喷将出来,淋到了小慕容两只握着的手上。
小慕容出其不意,跳了开去,心里慌乱,只觉脸上发烫,看着手上白白
浊浊的,口中有些黏稠,方才一惊,把文渊射出之物吞下了七七八八,按着
喉间,一对清澈如水的眼睛眨了几下,似乎不知所措。
文渊下身骤失刺激,呼了口气,身子放松,登时觉得舒畅无比,忽然瞿
然而惊,叫道:「啊呀!」小慕容正迷迷糊糊,被他吓了一跳,道:「什麽
?」文渊咬牙切齿,像要叹气,又叹不出来。
小慕容呆了半晌,见文渊下身渐渐软了下去,笑道:「喂,不行了吗?
」文渊面露苦笑,道:「姑娘,你该满意了吧?」
小慕容早就没半点怒气,心底只是一团乱糟糟的,暗想:「刚才到底是
什麽东西?瞧他一下就像没了力气一样,看来果然很伤身子。」文渊见她眼
珠子转了一转,心中暗自叫苦:「糟了,看来她还没跟我算完,大大不妙了
。」果然小慕容笑嘻嘻地弯下腰来,说道:「喂,你武功这样好,一次而已
,算不了什麽吧?铁云镖局还有二十一个狗贼活着,扣了这一下,还要再来
二十次。」一边说,一边握住了正慢慢回复的阳具。
文渊吃了一惊,叫道:「慕容姑娘,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真会出人命的
。」小慕容格格笑道:「最多就是你的命没了,总不会是姑娘我吧?」玉手
揉动,不多时,文渊血气又似向下不住流聚,心中连番暗叫:「呜呼哀哉,
这小慕容真的是武林魔头,当真要害死人了。」
小慕容虽然隐约有羞涩之意,却也不知所以,倒是觉得颇为好玩。十指
双唇之下时硬时软,前後不下十次,小慕容弄得熟了,软硬之间变化更快,
自己却也累了,这才停下。文渊无可奈何,这一番不知苦乐,身子似乎一片
空虚,筋疲力竭,说不出话来。
小慕容坐在文渊身旁休息,看他脸色苍白,精神不继,心中大感得意,
拨着他的头发,笑道:「怎样,姑娘没把你弄死,是不是啊?」文渊闭上眼
睛,不去理她,心道:「多说一句话,多耗一分力,真要死了还得了?」
也不知是否真足了二十一回,小慕容斗剑被擒,本来已消耗不少精神,
再对文渊一阵捉弄,也觉困了,往庙中一角靠着,便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阳光 进窗中,小慕容醒来,见文渊躺在地上,睡得正沉。
她没给文渊穿上裤子,这时日光照将上去,看得清清楚楚,小慕容忽然颇感
不好意思,心道:「他也够惨啦,别真害他死掉了。」想到昨晚喝了不少白
白的东西,仍是不知究竟为何物,心里一阵害羞,暗道:「不管他啦,反正
我没杀他,就算是手下留情,把他留在这里就算了。」当下向庙门奔了出去。
才到门口,心中踌躇,又转了回去,把文渊的裤子拉了起来,望着他俊
逸的面貌,心道:「你长得可真好看,像大哥一样,本姑娘是看在这一点才
饶你一命的。嗯,对,就是这样,没有别的。」起身要走,回头一望,又觉
打不定主意,伏在他身上,在文渊脸上轻轻一吻,暗道:「大哥说过,『有
仇必报,有恩就未必要报』。本姑娘亲你一下,算谢过你啦,你可没理由怪
我整得你这样了。」
想到这里,小慕容跳起身来,向文渊一笑,飞也似的跑出庙去了。
小慕容奔出林子,心道:「铁云镖局那些该死的家伙,就非得杀个精光
不可,再说那批镖银还没劫到,大哥非骂死我不可。」当下先到街市上去,
准备先买把剑,再去找铁云镖局的镖队。
没多久找到了一家打铁铺,正要开口对铁匠说话,忽见铺子里站了一人
,是个跟自己年龄相若的少女,一身青布衫,细眉巧目,一张瓜子脸极是秀
丽,眼中灵动之意盈然而现。只听那少女催促道:「到底补好了没啊?」
铁匠敲敲打打一阵,将一条鞭子交给那少女,道:「好啦。姑娘这鞭子
可精巧的很,补起来挺难的。」那软鞭上镶着无数小圆金属粒,不知是银是
铁,闪闪发光,如是一条银鞭。小慕容心道:「这女的也是会武的。鞭上加
了这麽多玩意,可重多了。」随手找了一柄短剑,付了钱,系在腰间。
那少女将银鞭收入袖中,向小慕容一望,便要走出打铁铺去。小慕容也
不在意,也走出门,要寻铁云镖局一众去了。才出打铁铺,忽听一人道:「
慢着!」
小慕容转头一看,只见一个污衣汉子站在一旁,却是不识,便道:「干
什麽啊?」那汉子道:「我文兄弟到哪里去了?」小慕容一怔,忽然想起,
叫道:「啊,你是昨天那个人!」
这汉子便是任剑清,他昨晚追击一个大对头,匆匆到得客店中,虽然听
到文渊呼唤,却也没空闲应声,直追出去,最後仍被那人的後援阻住,险些
遭擒,脱身之後,想找文渊商量一事,客店小二却答说他并未住店。
任剑清四下寻找,遇见铁云镖局的镖队,又套又逼,知道了文渊救走小
慕容之事,心道:「文兄弟没多少江湖历练,跟这小魔头在一起,武功输不
了,心机却定然不是对手。」当下来回搜索,便是找不到,岂知在此正好见
得小慕容。
任剑清听她认出自己,哈哈一笑,道:「好,你果然是小慕容,我过眼
一瞧,倒没记错相貌。嘿,小姑娘,文兄弟在哪儿?是姓文名渊的文兄弟,
可别弄错了。」
那少女本要走开,忽然转过身来,面现惊喜神色,跑了过来,道:「这
位大叔,你认识文渊这个人吗?」任剑清道:「当然啦。」
小慕容一偏嘴,道:「我哪里知道这个人了?你认识他,我可不认识,
更不认识你,没空跟你罗唆。」说着转身要走。任剑清身形一晃,挡在她身
前,道:「好,你或许不知道他名字。他是昨晚客店中,在你旁边那个年轻
小子,拿把断剑,後来追了出来的。」小慕容笑道:「既然追了出去,那关
我什麽事啊?」任剑清道:「哦,你想赖到哪里去?他可是从一群人手中救
了你出来,你当我不知道吗?」说罢哈哈大笑,向那少女道:「你又是谁?
找我文兄弟做什麽?」
那少女不知来龙去脉,听不明白他们说些什麽,听任剑清一问,笑道:
「他是我师兄啊,我找他又怎麽啦?」
此话一出,任剑清、小慕容都是「咦」的一声。
十景缎(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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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华玄清的独女华 。她跟文渊年纪相彷,自幼玩
在一起,最是融洽。这次和两位师兄离别,起初数日还不觉得如何,时日一
久,不禁颇为想念。
华 深得父亲武学精要,武功与两名师兄颇有差别,另成一格。她孤身
一个少女行走江湖,虽有不识好歹之徒存心侵扰,却也被她一一收拾。只是
寻常登徒子容易对付,当真遇上旁门高手,却又不同。心念及此,更想去找
师兄们,多少有个照应。这时听到任剑清提到文渊,惊喜之下,连忙上前探
问。
小慕容听任剑清说到文渊救出自己之事,心中奇怪,道:「喂,你怎麽
知道这回事啊?」任剑清笑道:「铁云镖局的一众小子被我踢上几脚,什麽
都说出来啦,小姑娘,你还是老实点的好。」小慕容月眉一扬,道:「好啊
,不过你可要告诉我铁云镖局的王八蛋在哪里,咱们做个交换。」
任剑清道:「好,姑娘说出来,我定然相告。」小慕容嫣然一笑,道:
「我说罗,他在一座树林中的一间破庙里。」任剑清一点头,道:「铁云镖
局的小子们方才走在一条青石道上。」小慕容皱眉道:「这里多少青石道啊
?是哪一条?」任剑清笑道:「小姑娘,这附近林子可也不少吧。」
小慕容嘻嘻一笑,道:「说得也是,那我说清楚些,就在那边,瞧,那
一片就是啦。」说着往东一指。任剑清顺着她手指偏头一望,果见一片绿树
。忽觉劲风袭体,猛吃一惊,心道:「这小丫头好辣手。」一个闪身避开,
转头一看,小慕容一击不中,已飞身逃开。
华 正听着他们说话,不料小慕容忽尔动手,随即奔去,心道:「这姑
娘说的话不知是真是假?可不能给她跑掉,先追再说。」当下更不迟疑,脚
下一轻,直追过去。
任剑清却不追小慕容,心道:「这小丫头鬼灵精得很,再怎麽问也未必
说实话。现下时间紧迫,且去找找,真不成再说。那小姑娘自称是文兄弟的
师妹,看她身法轻巧,不会吃那小魔头的亏,先不管了。」飞身向林中急奔
,不去管华 跟小慕容。
他轻功造诣高绝,在树林中来回奔驰,竟当真找到了文渊所在那间破庙
,一进门,便见到文渊躺在地上,吃了一惊,忙上前察看,叫道:「文兄弟
!」心道:「那小魔头倒没耍任某,文兄弟可真在这儿。」其实小慕容所指
的林子却不是这里,差得甚远,任剑清轻功飞奔之下,越到了林子另一头,
一时却没注意到。
文渊其时已醒,只是穴道未解,不能行动,见任剑清来到,大喜过望,
道:「任兄,你好!那灰衣客如何了?」任剑清一怔,笑道:「先别管他,
你是怎麽啦?躺在这儿睡大觉麽?」文渊道:「不是,我被点了穴道。」任
剑清在他肩上一拍,笑道:「起来罢!」
文渊但觉一道沛不可当的真力自肩头直透入体,流转周身,穴道立解,
坐起身来,心中大是惊佩,心道:「任兄的内功修为当真了得,不用对穴解
穴,这麽一拍便经脉尽舒,我可真差得远了。」
任剑清道:「文兄弟,是谁点了你穴道?你怎会一人在此?」向他下身
一望,跟着笑道:「还有,你腰带解开,衣裤不整,到底做了什麽好事?那
小慕容把你一人丢在这儿,又是怎地?」文渊这才惊觉,连忙系好腰带,站
起身来,正要说话,只觉脚下一个踉跄,虚浮无力,险些跌倒,心道:「这
个小魔头到底整了我多少回?真到二十一回的话,只怕我站也站不起了。
任剑清见他脚步不稳,更觉奇怪,连番催问。文渊自昨晚与小慕容比剑
过招说起,要说到救出小慕容之事时,忽然住口,道:「任兄,这件事对慕
容姑娘名节不好,小弟不能多说。」任剑清哈哈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
郝一刚倒了下去,他行里的家伙就作怪起来。」把从众镖师口中得来的讯息
一一说来,文渊听着,拍拍脑袋,道:「任兄,你可真是有本事,打听得清
清楚楚。」
任剑清道:「那也没有什麽。後来呢?」文渊说起昨晚被小慕容摆布的
情况,只是不敢细述她如何行之。任剑清越听越是惊奇,再一想方才见到文
渊的样子,忍不住放声大笑,拍手顿脚,似乎得闻天地间未有之奇。
文渊神色尴尬,道:「任兄,这事情实在不甚光彩,可不能传开的。」
任剑清笑声未停,道:「啊当然不会,文兄弟,这个哈哈,虽不能
说是好事,可也真是 福无边,只是未免太伤真元,咳啊哈哈,呃,没
关系,不打紧,你还方当年少,身子尽挨得住。」
文渊等任剑清笑的够了,才道:「任兄,昨晚那灰衣人却是何人?是大
慕容吗?」任剑清摇头道:「不是!他比大慕容厉害的多。不,或许差不多
罢。他叫黄仲鬼,人中的仲,妖魔鬼怪的鬼。」文渊心道:「怎有人用『鬼
』字当名字的?」
任剑清一拍手,道:「这家伙的功夫之阴狠厉害,武林中找不出几个能
跟他匹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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