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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妾-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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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暖低头装作喝茶,目光则是扫向了大臣区,在大臣区,那时不时投来的两道目光是坐在同一桌上的两人。两人的年龄和相貌,像是一对父子。他们看向她的目光很是奇怪,好像是看到了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们是谁呀?”温小暖向离他最近的刘云恒低声问道:“就是坐在那簇红色的一串红边的父子。”
刘云恒一直对温小暖心怀愧疚,又加上对她隐瞒身份一事,一直没敢找温小暖说过话。现在温小暖主动和他说话,他心情非常的激动。目光在大臣区,扫了扫,看到了那坐在一串红边上的父子,又转头看了眼温小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话!
难道要他说,那两人是你的父亲和你的哥哥!
他才不会这么做,既然温小暖忘记了从前的事情,不做回薛莲儿那是最好不过的。
“那个中年人,是本朝的右丞相,他的儿子,是礼部侍郎。”刘云恒声音依旧是温和的如三月的春风,让听话的人心里都觉得暖阳阳的。
温小暖低声默语:“右丞相,礼部侍郎,官职倒是不小。右丞相?薛仁?”
在留城夜盗薛百万薛府时,事后调查过他的背景,知道他是留城右丞相薛仁的弟弟。之所以调查他,并不是因为盗了他家,怕被官府捉到。而是因为听人说他的侄女儿嫁给果欣王为妾。这薛百万就薛仁这么一个哥哥,又正好姓薛。也没听说过果欣王妾室里有重姓的。所以,那个为妾的人肯定就是薛莲儿,也就是她温小暖此时身子的前一任主人。而薛莲儿的身份,自然就是这薛仁的女儿。
这也就怪不得那两人三番两次的偷偷的打量她了?
试想想,一个逃出了王府失踪了三年的女儿再度回重留城,不光没有落魄,还成了皇上的义女,当今的暖阳公主!这是多么让人震撼的一件事情!公主身份尊贵,这个亲戚可不能乱认,当然要认认真真的看个清楚。
想到这儿,温小暖扯了扯唇角,露出了个似笑非笑的笑容。
想认回她这个女儿?休想!果欣王都做不到的事情,他两人凭什么?就算他们百分之百的认定她就是薛莲儿,只要她自己不承认,他们又有什么办法?
第一三六章:要的不是这个
午膳温小暖没有操办,便是像去年一样没有新意。还是如往年满桌的大鱼大肉,这些菜说不上精致,味道却也算得上一流。毕竟是宫廷的御膳,那些御厨厨艺非一般人能比。
温小暖平日里是素食主义者,极少吃荤,所以只对几样看得对眼的菜略略的夹上了几筷子。那些猪肉,鸡肉,鱼肉她是看也懒得看上一眼的。
温小暖装做喝西瓜汁的样子举起了杯子,余光顺着杯沿前后左右的打量了一番。现在众人的心思全被那台上的节目吸引住了,目不转睛的盯着,生怕错过了什么精彩的节目。
若是趁现在,她偷偷跑出去溜达一圈,透透气再回来,应该也不会有人发现。
“小暖?”坐得离她最近的刘云恒见她起身,低声询问。
温小暖对他眨了眨眼,指了指场外那片姹紫嫣红,做着口型道:“我出去一下,一会回来。”
见刘云恒要接话,她忙把食指竖在唇边,坐出了个禁声的动作。眼睛余光暗示性的瞟了眼皇帝所在的地方,然后极其小心的,蹑手蹑脚的向场外走去。
看她那神态,刘云恒知道她是待闷了。
这样在父皇不知情的情况下偷溜出去,自然是为了在外面多待上一段时间。
在温小暖出了这片空地,回头冲着他挥了挥手,冲进一条石子小路时,刘云恒也轻轻的起了身子。只是他步子还没迈开,便听到身边传来果欣王懒洋洋的询问声:“二哥,这么好看的台戏不看,你去哪儿?”
刘云恒动作僵了僵,伸了个懒腰,又坐了回去,笑着道:“不去哪儿。看得久了,有点乏了。”
“二哥不说没觉得,还真是有点乏了。”身子仍是半倚在椅背上,果欣王夸张的打了个哈哈,把目光又投回戏台之上。
刚才温小暖和刘云恒的动作都落入了果欣王的眼中,他知道刘云恒对温小暖有意,不管小暖是什么的心思,他都很排斥他们两人单独在一起。
还有就是最近温小暖的举动,她似乎是想尽了一切理由邀请他去婉亭宫玩。本来以为她是用这种行动来向他表达喜欢他,可是慢慢的他发现不是这么一会事!她虽然邀请他。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却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能感觉得到,这种距离不止是行为上的。还有内心的。
他几次想和她解释秦香儿的事情,现在他对香儿的感情并非是她想的那样,可是她从不给他机会!每到这时,她总会寻个话题把话岔开。
甚至,她还会提醒他。让他不要误会。说什么他两个人之间只是纯洁的友情,或者可以理解成兄妹情;之所以总邀他来玩,那是觉得投缘,另外,便是纯粹的欣赏,是一个做妹妹的对哥哥深深的仰慕。不掺一丝丝的杂念。
什么乱七八糟的?!去它的纯洁友情,去它的兄妹情,去它的纯粹欣赏。去它的仰慕,不带杂念!这些,他不稀罕,他刘阳要的不是这个!
想到在婉亭宫时,时不时会出现送上茶水。点心,或者一些吃食的蒙面女人。果欣王的眉头更深的皱起。
这个女人明明是温小暖的姑姑,从来没有来过留城,他却总是有种熟悉感。而她做的吃的,点心,在温小暖的盛情邀请下,他都尝过一些,每一样都特别对他的口味。这个对口味的程度,把给他做了十多年饭食的赵伯都比了下去。
等等,貌似,温小暖不停的邀请他去婉亭宫,就是为了让他去吃那女人做的东西的。
果欣王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个奇怪的想法,心下有些好笑,半眯着眼睛,侧着头,望着温小暖刚才消失的小路。
笨女人,本王给你机会,你不知道珍惜。那便由本王亲自动手,把你捉回来。
这边的温小暖,一脚踏进石子小路后,一步也没停歇,一口气跑出了小路,才停下了步子,慢悠悠的散起步来。
这御花园,虽然一眼看去,绿意荣荣,花红草绿。可是细细的感受,总是带着点秋天的萧瑟,和春天的那种欣欣向荣的感觉截然不同。
该来的总是会来,该走的总也会走。
这秋天来了,即使你留得住春景,却留不住那春季的暖阳,留不住那南飞的大雁,留不住那满园的蝉叫虫鸣,留不住那采花的蜜蜂和绕花飞翔的蝴蝶。。。。。。
吹着这秋季特有的凉风,站在一片菊花园外,弯腰想采下一朵菊花,却是在触到菊花之时心生不忍,缓缓的收回了手。
望着那满园的菊花,她心有所慨。这在众花枯萎的季节,菊花却孤独傲然的盛开,这种精神很让人佩服,让她情不自禁的想到了一句赞美菊花的诗句:“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坠北风中!”
情感所至,诗句也跟着轻吟出声,带着淡淡的伤感。
“暖阳公主,好诗,当真是好诗呀。”一个男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温小暖没想到一时感慨,随口念了句诗也会被人听到,略有些不自然,出口解释道:“公子谬赞了!这诗不是我做的,偶然听他人诵读过,当时喜欢,便记了下来。”
看到身后之人,温小暖微微愣了一下,待身前那男子露出一个很灿烂的笑容时,她才回过神很镇定的道:“不好意思,公子有点面善,小暖有些失态了。”
“面善?小暖?”薛子豪皱了下眉,笑道:“暖阳公主很爱菊花?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坠北风中!既然公主喜欢菊花,那在下便采菊赠公主,鲜花配美人。”
说话间,已走到一棵黄色的菊花前,伸手去采菊。刚才温小暖想采菊花又收回手的动作被他看在了眼中,在他想来,他这动作,温小暖定会来阻止。如果想要阻止,一般人的本能反应都是出声和动作同步的。只要她过来阻止,暖阳公主是不是薛莲儿,他就可以知道了。因为,在薛莲儿的后颈部有一块小小的红色的蝴蝶胎记。
这世界上,人长得相似很多,相似到几乎一样的也不是没有,可是长得相像,连胎记也一样,胎记的颜色也一样,那就未勉太过凑巧了些。
薛子豪估计的不错,温小暖确实是来阻止了。不过,她的动作太快,快到他还没能反应过来便被她扯住了袖子。
“不要摘。”温小暖见他回头,松开了他的衣袖,目光转移,看向满园的菊花,自语般的道:“这菊花在百花凋零之时才开,已很是孤独可怜,又是在无情的秋风中盛开,着实不易。”
薛子豪不可思议的望着站到自己身后的温小暖,刚刚她和自己相距至少有十多步的距离,她是怎么到他身边的?这么快的速度,她是怎么做到的?练武功,不比其它,不可能一蹴而就的!这么快的速度,至少要练上十多年,难道说,她真的不是薛莲儿?这世上真的有长得这么相似的人?!
“暖阳公主菩萨心肠,是留城百姓之福。”薛子豪低头道。
在温小暖松了他的衣袖,转身走开的时候,瞟向温小暖的后襟之处,秋天的衣衫后襟还没有加高,隐隐能看到温小暖那被衣服遮住的雪白的颈项处,露出了一点红色的印记。印记是什么形状,根本就看不到。
薛子豪的心中又升起了希望,他眸子四转,眼睛一亮。他看到了一支折了的菊花,可能是有人想摘它,没能一下子折断花枝,便松了手。
“暖阳公主,你看那儿,有只折了的菊花。若是不问它,估计今晚秋风一吹,就散的差不多了。公主既然这么爱菊,又怎么忍心看它这般?”薛子豪抬起手,食提指向菊花园,轻声道,目光和声音中都透出淡淡的感伤。
温小暖顺着他指的地方望去,果然看到有一枝被折了枝的菊花,正搭拉着脑袋。如果没人问它,估计就和薛子豪所说的一样,一夜,甚至不要一夜,这花上的花瓣就被风吹没了。如要这样子的话,还不如将它摘下,插入瓶子里,不光能让它多开几天,也美化了屋子,还能闻到怡人的花香。
温小暖脸上浮出淡淡的笑容,没有出声说话,冲着薛子豪点了点头。转身轻步向那只折了的菊花走去。走到那菊花边,微微弯身,用了点力将它折断。
想到一会儿还得回戏台那儿去。便又蹲下身子,从身边寻了块小石头挖了个小坑,把菊花插在了坑里,又埋上了土。
埋好了土后,温小暖拍了拍手,站起了身子,却不料那薛子豪正弯腰站在她的身后。
她这一起身,动作本就迅速,头一下子就狠狠的撞到了薛子豪的鼻子。
只听得哎哟一声大叫,薛子豪捂着鼻子向后退开了两步,仅仅三四秒钟的时间,那捂鼻子的手的指缝中便流出了鲜血。同时还传来了薛子豪闷闷的声音:“莲儿,你还在生哥哥的气,是吗?”
第一三七章:可愿尽孝心?
“对不起——”一句话才刚出声,便听到薛子豪后面的话,温小暖皱了皱眉头,故意道:“莲儿?哥哥?你是在和本公主说话吗?”
薛子豪松开了鼻子,甩了甩手上的鲜血。鼻子的血还是没有停止,向外流着,形成了两个长条如两根红色的鼻涕一样,流过了嘴唇,眼看就要滴下,让人好一阵恶心。
温小暖忙从袖中掏出一丝绢递给了他:“别低头,把头仰起来。”
薛子豪依言仰起头,余光扫到温小暖一路小跑到菊花园旁的一口水井边,松下了木桶打了小半桶水。沾湿了另一方丝帕,动作很快的又跑到了他的身边,用那冰冰凉凉的丝帕放在他仰起的额头上。
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在心底蔓延,薛子豪望着温小暖那轻揉的动作,那专注的神情,突然有种想拥她入怀的冲动。
薛莲儿长得很美,打小就对他情有独钟,只不过,他一直把她当作自己的妹子,不曾有过什么想法。可是,这三年未见,薛莲儿变化很大,原本的胆小和怯弱,现在在她身上寻不到一丁点的影子。现在的她,身上散发着吸引人的光彩,让人看了一眼后便舍不得再转开眸子。
“莲儿,你要相信哥哥,那时做那样的选择着实是被逼无奈。”薛子豪旧话重提,温小暖眉头再次的皱起,停下手中的动作,并未再见他有流鼻血的征兆。便将那沾了水的丝帕略带嫌恶的丢在一边,就着桶里的水将手洗了又洗。
薛子豪声音一顿,接着多出了些无奈:“莲儿,哥哥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从没有住进过其它的女人。”
在他认为,他说出了这样的话,她定会欣喜若狂。
谁知温小暖的神情还是淡淡的。如果硬说有不同,则是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
“莲儿?”薛子豪不明白她的意思,继续追问。
兄妹恋?不会吧!难道薛莲儿和他并非是亲兄妹?不管怎样,这些都是薛莲儿和他之间的事情,和她温小暖没有关系。
温小暖两道细眉皱到了一起,语气很不耐烦:“本公主真的不认识你,也不认识薛莲儿,更不是薛莲儿!你表白表错人了!如果你没有什么事了,本公主得回去了。父皇若是见本公主这么长时间不回去,指不定会生气的。还有。以后休要再在本公主面前胡言乱语。否则,本公主就禀告父皇,父皇就算不定你死罪。打上个几十大板,让你一年半载下不了床,是一定会的。”
在薛子豪欲言又止的神情中,温小暖很干脆的转了身,向戏台的方向回去。
早知道刚出来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还不如就在戏台那儿憋着,着实郁闷无聊,睡上一会觉也比现在好的多——好好的心情全被那讨厌的人给破坏了。
说什么,那时做那样的选择着实是被逼无奈?十之八九是指将温小暖嫁给果欣王当妾的事情!什么样的无奈,让他必须将一个喜欢的女人送给果欣王当妾?薛莲儿那个傻女人也许会信他,不过。在温小暖看来,一个男人不论以何种理由,将喜欢的女人送出。只有两个可能性。这个男人人品很渣,不是个东西;或者就是这个男人根本没把这个女人放在心上,或许他认为他喜欢,只是这种喜欢很卑微,比不上他自己的一根小指头。
这样的人。即使和薛莲儿有过兄妹情谊,或者男女情谊。在他做决定将薛莲儿送给果欣王当妾时,就不再值得薛莲儿付出。而那个右丞相,薛莲儿的父亲薛仁,他做出牺牲他女儿一生的幸福时的决定时,便等于亲自掐断了她们父女的关系。现在他们想认回她,百分之百也不是因为她是他们的女儿,妹妹,而是因为现在她贵为公主,再一次有了利用的价值。
相信在薛莲儿的心里,一定是恨极了这两人。所以,不认他们,对薛莲儿,温小暖没有一点的愧疚感。
眼睁睁的看着温小暖离开,神色中满是淡漠,眼中没有一丝丝的留恋。他没敢在出声,因为现在的薛莲儿他年不透彻,他猜不出如果他真的出声她会不会真如她说的那般的做!直觉告诉他,一定会的。
薛子豪的心如被浇了冰水,很冷很冷。在他认为,温小暖是故意这么做的,是她不原谅他当年的行为。至于温小暖是不是薛莲儿,有相似的人,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可是长得一样,连胎记的形状,颜色都一样的话,那怎么可能是两个人?在他认为,薛莲儿就是温小暖,只是不愿意认他罢了。
一种被称做后悔的心思如毒药噬骨般,让薛子豪心痛难当。
刚回到戏台,坐回位子,就有数道目光转来,看来,知道她出去的并非是一人,两人呀。
温小暖连头也没有抬,懒懒的倚在椅背上,饮着手中的水果汁。余光扫见那薛子豪也回了位子,和他的父亲两人在窃窃丝语。两人的目光不时的望来,在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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