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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盲之越狱-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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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为何而死

A和冯进军、张庆靠着门,还是直喘粗气,静静等了一会儿,便听到门口又有推门的力道,赶快让开身子,刘明义、房宇、豆老板便钻了进来,A指了指边上,让他们不要出声。继续靠在门上,等最后的龅牙张、黑牙、郑小眼几个过来。

又过了一会儿,门上又传来推力,冯进军正想让开,A却拉住了冯进军,只听外面传来了依稀的声音。

“妈的,什么破靴子,又进水了。”

“你能指望军需处弄到什么好货?你就忍忍吧。”

“妈的,官老爷们都睡了!我们凭什么围着这黑黢黢的地方兜圈。”

“你扯这些有用吗?别歇了,老抠那组过来了,看到我们在这里歇着不好。”

“操他的!”

这时,门上的推力才消失了,看来,是一组巡视警卫靠在铁门上休息。

冯进军靠着门,长长松了一口气,伸出手来连连摆动。

又等了一阵,才传来急促的推力,A才将门让开,黑牙、龅牙张、郑小眼才钻了进来。黑牙进门就大喘一口气,轻声道:“刚才吓死了,还以为警卫发现了呢,靠在门口。”

A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话。返身轻轻将这铁门的插销插上。

刚把插销插上,还没等A站定,便听到从发电机房靠着围墙的窗口中传来轰鸣的汽车声,显然是有人开车回来,将车停在白山馆门口了。

A感觉到不妙,连忙把张庆一拉,跑到发电机旁边,揭开一个铁箱板盖,里面躺着三把闸刀,A抹开闸刀边的污迹,每把闸刀下方镶着铁牌,A问道:“你看看,哪个是照明,哪个是围墙上电网的开关。”张庆看了几眼,说道:“这倒是寻常的布线,只是想通过测试一号楼的照明线路,还是看不出来的啊!等等,这铁牌上写着,室,场,三,什么意思?”

A说道:“这白山馆的电路,在白山馆建立之时,就是走了三路,一路是室内,一路是室外,一路是备用。这室外一路,应该是改成了电网和探照灯之用。你看到牢房墙内,是由四根电线组成,而在医护楼中的照明,也是四根电线组成,这说明什么问题?”

张庆说道:“待我想想,我看看这里连出去的电线。老豆,你来帮我一下。”豆老板赶忙走了过去。

A说道:“务必准确!这围墙上的电网不关,我们会十分麻烦。”

张庆说道:“我明白,最后一步了!”

A看了看围在四周的众人,说道:“跟我上天台!”

那张顺民开车送了小芳回去,见小芳没什么事情,便匆匆忙忙赶回了白山馆。恰好就在A和冯进军、刘明义他们进到发电机房以后。

张顺民进了院内,本想径直去孙德亮的办公楼,赶快把A处理掉,算是了了一桩心事。走到办公楼的楼前,心里琢磨了一下,返身又来到医护楼门口,径直走了进去。

医护楼的警卫正在昏昏欲睡,见张顺民进来,连忙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向张顺民敬礼。张顺民说道:“王大夫睡了没有?”

警卫答道:“不太清楚,一小时前好像还没有睡。”

张顺民说道:“好,我上去找她。”

警卫说道:“王大夫好像生病了,走路都摇摇摆摆的。”

张顺民皱了皱眉,说道:“不好!”

张顺民直奔医护楼二楼王玲雨的卧室,敲了敲门,问道:“王玲雨,你睡了没有?”

里面传来椅子跌倒的声音,张顺民声音加大,问道:“王玲雨,怎么了?什么声音?”还是没有声音,张顺民神色一紧,越发大力地敲门,还是没有反应。张顺民顿时急了,一脚就将门踹开,只见王玲雨正吊在屋顶的梁上。

张顺民大叫一声,冲上去抱住王玲雨,将她提了下来,放在地上,摸了摸王玲雨的脉搏,还在跳动,便使劲拍打了几下王玲雨的脸,吼道:“你疯了!你醒醒!”王玲雨慢慢睁开眼睛,见是张顺民,突然无奈地笑道:“你为什么救我,我想死,我要去找我爸爸妈妈。”

张顺民说道:“为什么?为什么啊?”

王玲雨说道:“没有为什么,我早就想死了,要不是孙叔叔在,我十年前就想死了。”

张顺民说道:“好好的,为什么要寻死!”

王玲雨惨然说道:“你不知道也罢!让我死!我不想活了!”说着就又捶又打起来。

张顺民冷冷地说道:“你不对劲!你有问题!对不起,你死不了!”说着,扭住王玲雨,把她双手放在身后,跳起来把房间里的绳索扯下,三下五除二,就把王玲雨绑了起来,然后又扯过王玲雨的毛巾,塞进王玲雨的口中,把王玲雨拎小鸡一样拎起来,丢在床上,骂道:“你死也要死得明白!”

张顺民绑了王玲雨,已经预感到不对劲,快步从楼上冲下来,也不管医护楼里的警卫如何惊奇,直奔孙德亮的办公楼而去。

A带着一群人爬上了楼顶,匍匐在地。只见这个天台一角,竖起着一根木质的电线杆,上面有几条电线,连着不远处围墙上的电网上。A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低声骂道:“竟然是这样改装的!”一把拉过身边的冯进军,说道:“告诉下面的张庆,电路是直接走到屋顶而已!让他找出来电线走向即可!”

冯进军应了一声,连忙匍匐着,再次钻了下去。

张庆正对这几个线路愁眉不展,却见冯进军又从上面下来,对着他连连摆手。等冯进军下来以后,跑到张庆跟前,说道:“张海峰让我告诉你,电网的电线应该是直接从这里连出去的,直接找出来电线走向即可。”

张庆惊道:“这么简单!那便是这个了,我刚才已经看了,就只有这一路是向屋顶走的。你赶快去问张海峰,现在该怎么办?”

冯进军应了声,就又赶忙爬回屋顶。

A和所有人正一动不动地在屋顶上趴着,冯进军爬到A的身边,说道:“已经找到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A低声说道:“你再下去,让张庆和老豆上来,我们上来的梯子恰好用得上。要不然我们只能从屋顶跳过去。你看我的手势,把电闸拉掉,然后从墙上的铁圈处爬上来。”

冯进军说道:“明白了!”

一百、最后一跃

张顺民冲入办公楼,一眼就看到门口的警卫已经不见了踪影,大叫一声糟糕,破门而入,只见那警卫正被倒扣着绑在椅子上,手脚全部弯成一团,这种姿势,连动都不能动!张顺民大骂道:“好个张海峰,居然会绑缚地虎,小看你了!”

张顺民一把拉开警卫嘴中的布条,骂道:“人呢?”

那警卫惨兮兮地喊道:“把我打昏了,跑了!”

张顺民一巴掌抽过去,骂道:“废物!”也不给这警卫解开绳索,冲到楼门口的值班室,问道:“是不是有个犯人从这里出去?”

那警卫立即老老实实地说道:“一个多小时前,王大夫带着一个犯人,送这个犯人去里面了,是我护送的!”

张顺民骂道:“废物废物,笨蛋笨蛋!拉警报!拉警报!”说罢就冲到雨地中,边跑就边大喊着:“越狱了!越狱了!”

张顺民的怒吼冲破雨障,清晰地传到A的耳中,A这个时候正和其他犯人们将楼梯从下方拉出来,黑牙和龅牙张吓得都是一抖,险些让梯子倾倒下去。

A骂道:“不要着急!快!提起来!”

那梯子一提起,A便指挥着众人,将梯子慢慢放倒,向电网靠去。一组巡视警卫也大叫着,从发电机房前面跑过,竟没有注意到那高高竖起再放下的梯子。

梯子一接触到电网,上面的铁钉沾着雨水,噼噼啪啪电光直冒。

随即,白山馆各处的大灯全部打了开来,几乎把白山馆照得如同白昼。A见灯光亮起,从屋顶上探下头去,冲冯进军拼命挥手。冯进军一直看着,赶忙就把那闸刀放下,只听噼啪一声,闸刀处蹿出一丝电光,整个合上了。

白山馆亮起的大灯和探照灯,也顿时全部熄灭。

那电网上本来还刺激着梯子上的铁钉电光直冒,这下也平静了下来。

A对刘明义喊道:“你先走!跳下去以后,径直跑到溪边,不要停!”

其他人早就傻眼了,刘明义应了一声,从梯子上飞速爬过,这对刘明义来说,都是小儿科。刘明义爬至围墙边,向下看了一眼,下面是一个松软的土坡,只有两米多高。刘明义回头看了一眼A,A挥手让他快跳。刘明义也就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摔在土坡上,咕噜咕噜地往下滚去。

A继续拔拉着人,张庆也没犹豫,也熟练地爬了过去,一跃而下。

白山馆的警报声还是异常诡异地响了起来,震穿了重重雨幕。张顺民已经冲入第三层院子内,几乎撕心裂肺一般地怒吼着,抓住每一个身边的人:“搜查每一个角落!清点所有的犯人!”

噼噼啪啪,白山馆的大灯又开始一盏一盏地亮了起来,探照灯也再次慢慢恢复了亮度。

马三被警报声吓得从座位上跳起来,大叫着:“怎么了!怎么了!”已经有警卫跑得比张顺民还快,冲进一号楼大吼:“犯人越狱了!搜查每一个角落!清点所有犯人!”

马三吓得哇哇大叫,也不由自主地喊叫了起来,同时也向禁闭室冲了过去,使出吃奶的劲儿喊道:“冯长官!冯彪!”

冯彪也听到了警报声,他还在向牢门口移动着,他已经气得眼泪鼻涕横流了。

周八也从床上跳起来,拍了拍脑袋,猛然大喊一声:“糟了!”便拎着枪,直接往地下室冲去,刚跑到地下室就大吼道:“黑牙!龅牙张!”没有人回答他。

周八也不管地上脏不脏,径直冲到最尽头,果然一个人都没有了。周八看到墙边有一处地方,明显被人翻动过,过去几下拨开,就看到一个大洞呈现在墙上。周八大叫一声,吼道:“老子被骗了!”说着就往回冲去,大叫着:“犯人在院外!在院外!”

黑鱼也手忙脚乱地指挥着,但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徐行良。

徐行良此时竟然挣脱了绳索,就要去阻止炸药的爆炸,可徐行良奋力踩了几脚,却眼看着前面的引线已经烧尽,顿时分出了十几根同时燃烧的引线出来。徐行良又冲到装满炸药的房间,看到插上引线的导管都深深插入炸药包中,连拔都拔不出来。

徐行良大骂一声:“张海峰,你真狠啊!”骂完却看了眼洞顶,洞顶呈现出奇怪的图案来,反而疯狂地大笑起来:“妈妈的,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只有我知道!炸了吧,炸了吧!嘭!”

徐行良边狂笑着,边跑回通向二号楼的地道,不顾一切地向上爬去。

冯进军刚刚爬上发电机房的屋顶,却看到白山馆的灯又一盏一盏地亮了起来,眼看着就要从第三层院子中向这边漫延过来。冯进军还没来得及说话,A已经靠过来说道:“不要管我,让他们过去,找到刘明义!保护他!”冯进军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A已经纵身跳回了发电机房内。

黑牙和龅牙张也刚刚从围墙上跳了过去,豆老板正爬在中途,后面郑小眼忍不住,也跟着爬了上去,梯子顿时摇晃了起来。豆老板和郑小眼也都一跃而下,紧接着房宇也爬了上去。

A正在用力扳动着第一个闸刀,顺利放下,而第三个闸刀无论怎样也放不下去,似乎被卡住了。冯进军向下看去,见A还在扳动闸刀,大叫道:“来不及了,快走啊!”

A骂道:“你快走,别管我!快!”

冯进军咬了咬牙,只好也爬上了梯子,眼看就要爬到尽头,谁知梯子却从屋顶轰然滑落下去,冯进军抓住电网,翻身而过,看了看屋顶,心里暗念了一声保重,也跳了下去。

A终于将闸刀一脚踹了下去,这个时候,发电机房的铁门正在被人用力地撞击着,子弹也突突突突地打在门插销的地方。A飞快地爬上屋顶,屋顶已经没有人了,甚至连梯子也不见了。但灯光并没有熄灭,还是一盏一盏地亮了起来,探照灯的光芒也旺盛了起来,竟也向屋顶扫来。开始有人大喊:“在屋顶!犯人在屋顶!”同时,也向A不断地射击。

孙德亮正打开办公楼的窗户,半个身子探出窗外,脸上也已经震惊到变形,大喊着:“犯人在屋顶!”手上也没有停着,不断地向A开着枪。

A四下扫视了一眼,什么想法都没有,猛然退后了两步,冲着围墙就跑了过去。

A蹬着围墙的边缘跳跃了起来,如同一道异常优美的弧线,在照射过来的探照灯光柱的映衬下,那细密的雨点从A的身上跳跃开,整个世界的时间都似乎慢了下来,子弹从A的身边划过,A的目光如此坚定,好像两颗明珠一般。

王玲雨蜷缩在床上,无声地哭泣着;孙德亮如同野兽一样狂喊着,脸上所有的肌肉都扭曲着;张顺民近乎疯狂一样,向A的方向举着枪奔跑过来;冯彪在禁闭室的门口,冲着马三歇斯底里地吼叫着;徐行良狂笑着从二号楼的地下室中跑出;黑鱼面无人色地呆站在二号楼的门口;周八端着枪正要爬上最靠近围墙外的岗楼。

这个画面就静止着,慢慢地前进着。直到整个白山馆的地下突然迸发出十万个惊雷一般的吼叫声,这画面才又运行了起来。

白山馆地下的炸药爆炸了。

A跳上了围墙,一个翻身便跳了下去。他在土坡上翻滚着,向下滚落而去。

周八举起了枪,瞄准镜中,A正翻身爬起。周八异常冷静地说道:“打你的头,打你的头!”那瞄准镜中,那十字的准星,也正跟随着A的头颅。

周八的扳机已经抠下去了一半,他正要笑起来,却感到脚下的地面翻滚起来,顿时将他从岗哨上甩将出去。周八身子一晃,还是牢牢地抓住了栏杆。

有火焰从地下喷了出来,十几丈高的火焰,掀得白山馆剧烈摇晃,正在塌陷着。

所有的灯光再次熄灭,警报声也戛然而止,但白山馆仍然被地下喷出的火焰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巨大且猛烈的爆炸声从地底下传来,轰隆隆隆隆隆,几乎像能把人都撕裂开一样。

A跑了几步,再也无法忍受大脑里剧烈的疼痛,跌倒在地。

但感觉到两只有力的胳膊将他拉了起来,冯进军和刘明义满脸是土,也满脸是血地架起了A。

A喊道:“快走吧!”

房宇、张庆、豆老板也绕了出来,他们都没有跑开,这些人互相鼓励着一前一后地向土坡下方不远处的溪水边奔了过去。

黑牙、龅牙张跑在最前面,郑小眼紧随其后,紧跟着的是张庆、豆老板、房宇,最后是冯进军、刘明义和A。

然而大家跑到溪边,却没有了前进的道路。要么蹚过这条水流湍急的小溪,要么就沿着小溪继续奔跑。

A定睛看了一看,他安排王老板让孙宏布置的船并没有在溪边藏匿着。

A笑了一下,说道:“各位弟兄,咱们各自分散吧。刘明义,冯进军,你们自己走吧,不要带着我。冯进军,无论如何,你要带刘明义找到组织!”

冯进军眼睛一红,骂道:“要死就一起死,要活就一起活!”

黑牙跺了跺脚,向龅牙张嚷道:“龅牙张,咱们的恩怨以后再说吧!后会有期!”说罢就向一侧的林中跑去,郑小眼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黑牙跑了去。

龅牙张错了错自己的龅牙,冲A竖了竖大拇指,嚷道:“日后能活着见到你,必和你一醉方休!”说完,也沿着溪边跑了开去。

张庆和豆老板互相看了一眼,张庆对A说道:“尽管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们的身份,但谢谢你!我们就此分散吧!”说完抱了抱拳,两人也没入林中。

房宇回头说道:“让他们走吧,张海峰,你们跟我来!”便带着他们继续向前跑去。

白山馆内尽管仍然爆炸声不断,但孙德亮、张顺民已经跑出了白山馆,孙德亮恶吼着:“抓住他们!不惜一切代价!”

越来越多的警卫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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