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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盲之越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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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德亮皱了皱眉,说道:“这个?白山馆可是重地。”

李圣金说道:“他们哪里知道白山馆是什么来头,就是不怕死的。”

孙德亮说道:“敢问一句,是什么人求情?”

李圣金悠悠地说道:“重山市军需处一些张海峰的部下。”

孙德亮说道:“哦!那圣金兄怎么说?”

李圣金说道:“我自然是严词拒绝,摆明了白山馆的地位,让他们不要再闹。只是嘛,时间长了,多少也为他们感动。”

孙德亮说道:“那为兄明白了,圣金兄的意思是,希望我这边善待张海峰。”

李圣金说道:“我可没这个意思。我只是说颇受他们感动罢了。”

孙德亮心中骂道:“老狐狸,你能感动,那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想卖什么药。”孙德亮嘴上却说道:“圣金兄,话不用多说,我已然明白了。张海峰的事情,我自会好好处理。”

李圣金说道:“今天我说得不对之处,还望德亮兄万万包涵啊。”

孙德亮说道:“哪里哪里!”

两人岔开这个话题,又扯起其他情报方面的事情来。

这两人聊到中午,李圣金坚决不肯留在白山馆吃饭,说有要事急着走。孙德亮也不好强留,只好由徐行良作陪,送李圣金下山。李圣金在轿车上和徐行良说道:“昨天那六个新抓的人中,极可能有青盲的人,你要留心了。”

徐行良说道:“青盲到底要做什么?还使苦肉计放人进来?莫非他们觉得有什么不对?”

李圣金说道:“这青盲本事了得,却总是无法连根拔了共匪地下组织的最上端。加上抓的那个刘明义很可能是误抓,这让青盲也认为自己尚有很多事情蒙在鼓里。这帮人神出鬼没,无孔不入,煞是厉害。”

徐行良说道:“莫非他们想插手白山馆?”

李圣金说道:“暂时还没有这个迹象,但他们关心白山馆里的一些人,倒是真的。”

徐行良沉思片刻,说道:“莫非是张海峰?”

李圣金说道:“此人的确是他们关心的目标之一,但我也觉得青盲不会这么简单。他们也许还有其他的目的。”

徐行良说道:“那您看,下一步怎么办?”

李圣金说道:“一会儿去我那儿,我让你看个东西。”

李圣金的特调处,是一个位于重山市主干道尽头的一片独门独户的院落,戒备极其森严,两边的楼内墙头均密布了重重荷枪实弹的特务。

李圣金的车驶入院内,绕过前面一栋四层洋房,停在一栋靠着小池塘的二层中式小楼前。李圣金和徐行良走下汽车,李圣金径直带着徐行良步入楼中,直达他的办公室。

李圣金走进办公室,按了桌上一个按钮,办公室一侧的墙面书架便横向移开,露出一扇门来。

李圣金从怀中摸出一把形状古怪的钥匙,将门打开,带着徐行良走了进去。

这个密室不大,东西却密密匝匝,围了整整一圈。正中间有一张古色古香的办公桌,上面摆放着不少文件。李圣金走到桌边,拿起一个文件夹,递给徐行良,说道:“你慢慢看。”说罢,坐在桌边的硕大椅子上,从桌下摸出一根黑色的烟来,也不点火,只是含在嘴上使劲吸了几口。

徐行良将那本子慢慢翻开,看不了几眼便目光闪亮,抬起头说道:“这个是张海峰,他怎么会和王万诚在一起?”

李圣金说道:“你继续看。”

徐行良低下头来,边走边看,嘴里念念有词。半晌之后,才长出一口气,说道:“张海峰杀了王万诚?”

李圣金说道:“八年前的事情了,现在很难说清楚,你也不要妄下结论。”

徐行良把本子摊在桌上,一张照片赫然入目。

那照片上面有三个人,一个是一身笔挺军装的男人坐在椅子上,身边是一个笑面如花的女人,再一边则是一个身穿西装的身材高挑的男人,那男人便是张海峰。

徐行良说道:“这张海峰居然认识王万诚,看这照片,关系还不一般。”

李圣金点了点头,徐行良继续往后翻着,有一张照片映入眼帘。

那照片奇特的是,上面的人物居然和白山馆的王玲雨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这张照片里面的人物彼此在说笑着,似乎是正式照相之前抓拍下来的。

徐行良说道:“王玲雨就是王万诚的女儿?那个孙德亮,难道是王万诚的部下吗?”

李圣金说道:“那个王玲雨原名王婷婉,王万诚死前,她还在军医大念书,王万诚死后,由于要保证她的安全,给她改名叫王玲雨。”

徐行良指着照片中的另一个男子说道:“这个人是谁?”

李圣金瞟了一眼,说道:“这是王万诚的儿子,叫王国威。毕业于德国士官学校,回国后辅助他父亲王万诚建立L项目,是L项目实际的负责人之一。王万诚死后,王国威也失踪了。”徐行良似乎醒悟过来,连忙将本子关上,说道:“这是最高机密文件。李处长,你不该给我看这个。”

李圣金笑了笑,说道:“这只是一部分最新资料的复本罢了,我让你看你就看。王万诚的资料非常少,这些也是相当稀缺的了。张海峰被抓,就是因为他借军需物资检验之名,混进了市府第八档案馆,动了里面这份文件的原件。那份资料,除非蒋委员长签字,才能取出,张海峰去动那文件,自然是只能关进白山馆了。”

徐行良长嘘一口气,说道:“那L项目,到底是什么?要如此保密?”

李圣金站了起来,边走边慢慢地说道:“具体如何我也不清楚,那份文件我也没有看过。只是一直在追查一些王万诚的经历才得到这些资料。据说,L项目是一种神经毒气的实验,后期纳粹政府在这个方向上也是研究甚多。但因为万分机密,所有的工作人员都用一种特殊的方式进行交流。我现在怀疑,青盲就使用了这个L项目中的一些情报处理方式。”

徐行良说道:“王万诚死的那年,我还记得我刚刚结束特工培训,这件事情风传甚多,有人说王万诚是日本人谋杀的,也有人说是美国人,当然说是共产党干的占绝大多数。”

李圣金说道:“我们情报口的绝大多数人只知道王万诚是中国第一情报员的身份,但不知道L项目。所以众说纷纭也是合情合理的。”

徐行良说道:“那张海峰难道和L项目有关?那青盲就是L项目中的人?”

李圣金说道:“张海峰认识王万诚是肯定的。张海峰加入国民政府军,应该也是王万诚的下属安排的,但和L项目是否有关,则很难说。至于青盲和L项目有没有关系,我认为没有。L项目在王万诚死后已经消失了,但那个失踪的王国威,我认为他可能就是青盲的成员。青盲似乎不属于国民政府管辖,和共产党作对也好像只是他们的一种爱好罢了。”

徐行良说道:“那很可能是王国威认定自己的父亲是共产党杀的了?”

李圣金说道:“这个事情千头万绪,很难弄清。那王万诚和共产党很多高层也相当熟悉,他游走在国共两边,似乎没有什么倾向性。王万诚可能姓共,也可能姓国。”

徐行良说道:“李处长,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么多呢?”

李圣金嘿嘿笑了两声,再次坐下,说道:“行良啊,我没有孩子,今生也不会有孩子。尽管你叫我干爹,但我实际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儿子一样看待。我需要一个接班人,那就是你。”

徐行良惊道:“干爹,你怎么了,你不是好好的吗?”

李圣金笑道:“我现在的确是好好的,但是,我和青盲接触太多,我担心有一天,青盲会要了我的命。”

徐行良说道:“干爹,你通过青盲已经多次被嘉奖了,也许你能调到中央去,再不用和青盲打交道了呢!”

李圣金哈哈笑道:“行良啊,你不懂。天下哪有这种好事,我李圣金现在的成绩大多都是青盲给的,而青盲却什么都不找我要。如果碰到什么都不要的人,那他最终要的就是你的命。”

徐行良惊道:“干爹,那你可以把青盲的事情告诉更多人啊!”

李圣金摸了摸额头,说道:“晚了,现在说已经晚了。我如果第一次得到青盲的情报时就说,还不至于陷得这么深。”

徐行良说道:“那没有别的办法和青盲对抗吗?我就不相信,他们有这么厉害,我们用整个重山市的情报力量,都扳不倒他们?”

李圣金说道:“我何尝不想,但我们扳倒过那帮共匪吗?而青盲就轻轻松松扳倒了,他们还没有发力,还在慢慢玩,想把那帮共匪逼到走投无路,逼到自绝于世。所以,除非我们知道青盲的所有秘密,我们才能扳倒他们!”

徐行良看着李圣金,慢慢地说道:“干爹,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四十五、退而求次

王玲雨此时正在孙德亮的办公室里坐着,孙德亮把门关上,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心事重重的?别憋着,和你孙叔叔说说。”

王玲雨慢慢地说道:“孙叔叔,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爸爸到底是干什么的?”

孙德亮一愣,说道:“小玲,我以前不是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吗?”

王玲雨说道:“孙叔叔,你骗我。”

孙德亮摊开手,无可奈何地说道:“我怎么会骗你呢?”

王玲雨站起来,走近孙德亮,孙德亮不愿意看她,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王玲雨说道:“孙叔叔,你就告诉我吧,我不是十年前那个不懂事的小姑娘了。我父亲绝对不是你说的总参谋长,我查过,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个部队。”

孙德亮突然有点生气,拍了一下桌子,说道:“小玲,你在胡闹!你去查那些干什么?”

王玲雨眼睛眨了眨,顿时滴下泪来,说道:“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骗我?连孙叔叔你都骗我!”

孙德亮心一软,口气也缓和下来,他站起身,将王玲雨拉到沙发上坐下,慢慢地说道:“小玲,别哭了,孙叔叔说给你听便是。”

王玲雨止住哭啼,坐直了身子,说道:“好!那孙叔叔不能说一句假话。”

孙德亮叹了口气,说道:“你的父亲真名叫王万诚,你知道的名字一直是他的假名,连他的身份也是虚构的。他是当年中国第一情报员,游走于国共之间。我说是他的老部下,其实对你父亲也是所知甚少,更准确地说,我不过是你父亲的管家罢了。因为常年帮你父亲照顾家里,有时候又要帮你父亲打点一些简单的情报事务,所以有些事情也学得聪明了,而且你父亲教了我很多情报方面的事情。你的哥哥叫王国威,从小聪明过人,心高气傲,性格刚烈,他留学德国军官学校,主修医学,你哥哥在医学上极其聪慧。我记得你哥哥曾经写信回,说他有幸参与了德国政府的一个科研项目,但不能说是什么。”孙德亮看了眼王玲雨,王玲雨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地听着。孙德亮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从此以后,却没有了你哥哥的消息,连你哥哥回国,也是突然得很,他好像有什么秘密一般。然后你的父亲的生活又完全不一样了。他们好像在做一件大事,一件天大的事情。我经常一两个月都看不见你父亲和你哥哥,每次他们回来,都是十分沮丧和疲惫,而且说些我根本不明白的话。随着时间的推移,好像他们的事情有了眉目了,不仅家里经常会来一些奇奇怪怪的人,而且我们家的警卫力量也增加了好几倍,看得出来,是政府在支持你父亲和哥哥的事情。在那之前,你父亲执意要把你送去学医,你也知道的。而你父亲和母亲突然去世,却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突然之间,一个枪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杀了你的父亲母亲。从此,你的哥哥也失踪了,所有的事情突然平静了下来,好像世界上从来没有过你父亲和你哥哥存在一样,连你父亲所有的东西也全部被政府来的人搬走了。等你得到消息回来的时候,一切的一切都结束了。小玲,我知道的就这么多,没有一句假话。”

孙德亮将话说完,才长长地嘘了口气。孙德亮看了看王玲雨,王玲雨只是低着头,并没有什么过于激动的反应。

孙德亮说道:“小玲,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王玲雨慢慢地点了点头,说道:“谢谢孙叔叔告诉我。”说罢,木然地站起来,便要向屋外走去。孙德亮有些吃惊,赶上一步拉住王玲雨,说道:“小玲,你没事吧?”

王玲雨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孙叔叔,我没事的。我就是想自己静一静。”

孙德亮哦了一声,也不好再说什么,小心地说道:“那你小心。”

王玲雨点了点头,向门口走去。她刚走到门口,似乎想起来什么事情,顿了一顿,转过身来,问道:“孙叔叔,我父亲有没有救过什么人?”

孙德亮哦了一声,略略思考了一下,便说道:“我和你父亲在一起十几年了,再以前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但如果说你父亲救过什么人,那可数不清了,有直接的,间接的。”孙德亮说着,话音突然一沉,说道,“小玲,怎么?有人和你谈起过你父亲?”

王玲雨摇了摇头,说道:“那倒没有。我只是想知道我父亲和这个白山馆的人是不是一样。”

孙德亮听不出王玲雨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一时语塞,只好勉强着说道:“你父亲自然是不屑于白山馆这种地方的。他也的确救了不少人的性命,甚至,我的性命也是你父亲救的。”

王玲雨嗯了一声,也不多说什么,开门出去,快步走开。

孙德亮看着房门发了一会儿呆,举起手来捏了捏自己的额头,慢慢地退回到自己椅子边,沉重地坐下,将头一仰,便一动不动了,只是长叹了好几声。

王玲雨从孙德亮的办公楼下来,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回到医护楼中自己的房间。她气喘吁吁地把门锁上,拉开抽屉,从抽屉底部的夹层处翻出一个小本子。王玲雨将这个小本子打开,那小本子上密密麻麻写着什么。王玲雨仔细地翻了两页,似乎找到了什么,她用手指着上面的文字,快速地阅读了起来。半晌之后,王玲雨将这个本子合上,疲惫地自言自语道:“孙叔叔,谢谢你帮我证实了这一些。”

傍晚时分,徐行良一脸严肃地回来了。他走进二号楼,就看到黑鱼正等候着他。徐行良微微一笑,说道:“黑鱼,今天晚上有你忙的。”

黑鱼一惊,说道:“徐头,是要审犯人吗?”

徐行良说道:“是,只是这次我对另外的一些事情感兴趣。”

黑鱼连忙应了声:“徐头请吩咐。”

一号楼的A和冯进军一直在等待黑夜的来临,自从昨天挖开地道后,这一天的等待简直度日如年。

这个洞口已经不是昨天那么窄小了,A很容易便钻了进去。这次A并没有向右前进到昨天晚上撬开的木板那边,而是向左前进。向左的方向就是二号楼的方向。

A没有爬多远,便闻到一股子潮气,A盘算了一下距离,这应该是洗漱室的下方。A略略地停了一下,用手试探了一下通道的角落,果然有潮湿的感觉。

A没有再停留,继续往前爬去。

爬了大约十余米,通道被无数破碎的砖石堵住了。A摸索了一下,搬开了一些砖石,努力地用手向前探去。毫无结果,手能触碰到的地方,除了塞得密不透风的砖石外,没有任何空隙,看来,这个通道被堵得非常结实,绝对不是移开几块砖石就能轻易疏通的。A甚至怀疑,整个一、二号楼之间的通道都被堵住了。

A皱着眉发了一会儿呆,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再没有犹豫,掉转身子,原路返回。

再次经过108牢房洞口下方时,A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冯进军有点跃跃欲试想钻进洞来的样子,A暗语说道:“望好风!不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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