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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死亡游戏-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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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彭生
第零章 关于《狼人游戏》
呃~~给位大神看官们,小生在百度上找了一些狼人游戏的规则,若是不了解游戏的可参考一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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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玩家会被安排一些神秘的角色,比如说是狼人、村民或是一些特别的角色,像长老、猎人、女巫、小女孩、预言家等等。游戏中还有一个人负责控制整个游戏的流程。游戏的时间进程以白天和黑夜的更替为代表。夜里,狼人秘密地选择一个村民杀死。白天到来的时候,被杀的村民就会被淘汰出游戏。剩下的村民,包括不同的村民和那些有特殊身份的村民,商讨并投票,说出他们怀疑谁是狼人。当然他们是根据一些线索和特殊的人物进行判断的。被投票选出的这个玩家就“以私刑被处死”,然后被淘汰出局。
普通村民(若干):普通村名没有任何特殊功能,但是当他们全部死亡后村民就输了
特殊村民:
预言家(1人):预言家每晚可以确认一个人的真实身份,有点像警察,但是他死了并不代表狼人赢。
丘比特(1人):丘比特在第一天晚上指定任意两个人(可以包括他自己),使他们成为恋人。当两个相爱的人其中一个被票死、杀死、毒死或射死,另一个人则必须殉情。恋人之间永远不能互票互杀。
女巫(1人):女巫有两瓶神奇的药水。一瓶是灵药,可以在当晚救回一个被狼人杀死的死者;另一瓶是毒药,可以杀死任意一个活着的人。一局游戏,女巫每瓶药只能使用一次,每晚只能用一瓶药。
猎人(1人):当猎人被狼人杀掉或者被村民无辜票死后,他可以向任意一个活着的人发射一颗绝命子弹。当猎人被女巫毒死,或殉情而死时,不能开枪射杀人。
小女孩(1人):每个晚上狼人出动时,小女孩可以睁开眼睛偷看。但是如果狼人发现了,就可以立刻杀掉小女孩。
守卫(1人):守卫每晚可以守护一个人,这个人不会被狼人杀害(但是仍然可以被女巫毒死)。守卫可以守护自己,但是不能连续两天晚上守护同一个人。
长老(1人):长老在第一次受到狼人袭击时,并不会死亡。只有在被狼人第二次袭击时,长老才会被杀害。不过,注意,如果长老是被村民误杀的,例如,投票处决、猎人的子弹、女巫的毒药,作为一个莫大的教训,所有普通村民(白痴,守卫,吹笛者,替罪羊)都将失去他们的特殊能力。如果白痴的身份卡已经翻开,则他将离开游戏。如果长老被女巫的灵药救活,则只能救活一条命。
白痴(1人):白痴平时与普通村民无异,但当他被村民票死的时候,他可以翻牌亮出身份,若如此做就能免死。但是翻牌以后的白痴不能投票,但是他可以在白天发言。
替罪羊(1人):白天投票时当出现平票时,替罪羊死。所以替罪羊要竭力避免平票的出现。替罪羊死之前,可以指定下一个白天的投票中,哪些玩家可以投票,哪些玩家不得投票。注意,如果替罪羊死前只指定了一名玩家,让他可以在下一天投票,则该玩家很可能在接下来的晚上被狼人杀死,于是下一天就没有人能够投票了。
吹笛者(1人):每个晚上,吹笛者将在女巫之后被唤醒,他将在两名玩家身上施下魔法,然后闭眼。主持人轻碰这两名玩家的肩膀,表示这两名玩家已经被魔法迷惑,接着让所有被迷惑的人(不论是当晚被迷惑的还是之前被迷惑的)睁眼,他们可以知道哪些人已经被吹笛者迷惑,然后闭眼。场上活着的玩家,如果全都被吹笛者迷惑,则吹笛者获胜,其余玩家(狼人、恋人、村民)都输掉。这种情况很可能会在某次投票之后发生,或者在狼人杀了人之后。吹笛者不得迷惑自己。被迷惑的玩家仍然扮演他们的角色,并且仍然具有角色的特殊能力。吹笛者的魔法不会在两名恋人之间传播。
胜利条件:
狼人:把村民杀死。
村民:把狼人杀死。
恋人:把除了恋人之外的人杀死。
吹笛者:把场上所有玩家迷惑。
第一章 游戏开始
“这里是……”
我不断地向前走,可是路却永无止境地向前延伸,始终看不见终点,也看不见来时的路,黑暗在蔓延,爬满整片空间。
“易安……!!”我大声喊叫,传来的却只有淡淡的回音,绵绵不绝,却又似是凄厉绝伦,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哆嗦。
血红色的新月悬挂在黑色的天空,像是把所有光芒都吸收殆尽,两旁的树影在阴森的寒风中发出“飕飕飕”的声音,彷如恶魔狰狞的嘲笑。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还在学校里吗?
无尽的路
请你一定要告诉我
你通向何方?
是永恒的终点……
还是孤独的深渊……
黑色的路
你可否告诉我
他为什么要选择夜行?
天空失去了光芒
赤红的新月吞噬了内心的曙光
污秽在世界蔓延
我想
回到过往
幽幽的歌声于黑暗中悠然升起,回荡在整条道路上。有着一种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失望与悲哀的情绪随着声音不断地传开,像是在哭泣,更像是在诉说,让听者莫名其妙地潸然泪下。
“是真名吗?”
随着我的话传开,那声音却戛然而止。
“真名?”我又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只看见前方有一只模糊的手影在挥动,似乎是想招我过去。
我有点忐忑,又有点犹豫,幽暗的黑夜里似乎隐藏着某种莫名的危机。
噢呜呜~!!!一声狼啸响彻天地!那恐怖的啸声中透着一种噬血的味道。
难道这个地方有狼?
我不安地向前走了两步,心中喃喃自语,开什么玩笑,没事的,学校里面怎么会有狼呢!没事的!
突然地,有一种巨大的压迫感从我身后传来!腥红而滚烫的气息吹过我的脖子,沉重而又闪着幽蓝光芒的锋利银爪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下意识地觉得有一只巨狼搭在我肩膀上!
这……这该怎么办?!我清晰地感受到心脏在不停地加速跳动,血液仿佛仍是被堵塞,在那刹那完全停止了流动!
这一刹那,一切的思维像是已经被彻底地终止,恐惧完全占据整个大脑!
我丝毫没有半点兴趣去关注背后那东西是不是真的是一只狼,也没有一点勇气向前跑,就这样一直僵持着,那伸出的手仍停在半空没有收回也没有继续伸出!而那个模糊的影子也依旧地挥舞着双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突然地想起了放学时候的那个诡异而又神秘广播信息:“狼人游戏开始了!”
我背后的是狼人?脑中情不自禁地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有人说,若是你遇到了狼搭肩,那就千万别回头,因为在你回头的那一瞬间,狼会咬断你的咽喉!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头冷汗。
只要不回头就好了!
易安!!你在哪啊!!快来救我!
天不从人愿!一股邪风迎面扑来,我下意识地转过头,紧接着的是脖子处传来了剧烈的痛楚,鲜血如同喷泉般汹涌而出,视线也开始模糊,所有的一切都渐渐地化成碎片,流散于时空之中,化作缕缕尘土,朦胧中只看见那身影依旧挥动着双手。我一只手捂住了脖子,另一只手缓缓地向前伸去,那个身影会是她吗?
可是,那一直挥动的双手只是一些被风吹动的树枝,那模糊的身影只是一棵齐人高的小树……
【2】
我“唰”地一下子睁开眼,于寂静中只听到了自己的喘气声与强烈的心跳声如同一种竭斯底里的呐喊,向着这个世界大声诉说:我!还活着!我擦过额上的冷汗,回想着刚才那个如同真实却又离奇古怪的梦境,又不确定地摸了摸脖子,发现喉咙处没有任何的伤痕,顿时松一口气,随即而来的是一片口干舌燥仿如被烈火烧灸过。
我下床倒了一杯水喝,窗外吹入一股冷空气,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那天空却已经开始渐渐泛白。
应该还有一个小时可以再休息一下吧。我重新闭上眼睛,本打算着即使不能睡着也可以休养心神,可是闭上眼之后满脑子都是那一句‘狼人游戏开始了’。
昨日傍晚
下午三、四节生物课,教授看着他的学生如同死尸般趴在桌子上却仍然在台上滔滔不绝地挥洒着他的热情。
好不容易地下课了,万恶的老天却是乌云密布!
“易安,要下雨啦,赶快起来跑呀!”我看着他慢吞吞的样子,真是恨不得踹他一脚!
可是……跑到半路,那倾盆的大雨依旧像是无数利箭般从天而降!
好吧,我认命了……
于是我们这些没有伞的同学都在校道上上演了一场夺命狂奔,纷纷跑到旁边那座早已废弃了的教学楼避雨。
其实那座教学楼虽然废弃了,但也不算有多残旧,毕竟是十年前的产物,可是为什么废弃了?这谁也说不清楚。有传言说这幢教学楼经常闹鬼,也有传言说这幢教学楼下埋了不少尸骸,邪气得很,至于是什么尸骸,也是谁都说不清楚。反正就是建成不久就一直在搁置,也少有人进入。如今若是万不得已,我也觉得少入为妙。
我看了一眼四周的人,有班长吴琦林、典型的书呆子兼学习委员陆上清、正在转着篮球的体育委员林隆庆、温柔漂亮的上官灵、高分贝的何敏慧、沉默寡言的音乐天才少女安真名,还有我们班的其他同学。呃,怎么一看之下都是我们班的人?!
这避雨的人就大概二十个左右。
易安靠在旁边的门框看着外面密密麻麻的交织在一起的雨线又发起呆来。我是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些什么的!从高中到大学,一直都喜欢着活在自己的世界。我想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然呆吧。
百无聊赖之中,正当我想着去挑衅他一下的时候,却有人说:“不如我们玩狼人游戏吧?”
“狼人游戏?这里?可是有地方吗?”
“好像这栋楼里有很多空置的课室吧?”
“那走啦!”
游戏很快就被响应,大队人马按就近原则进了一间课室,围成圈坐下来。
课室很空,没有桌椅也没有电扇,只有一块黑板和安置在角落里的广播箱,也不知道学校里的广播信息会不会传到这里,昏黄色的玻璃窗和地上一层厚厚的灰尘说着这个远离人烟的地方。
琦林变魔术似地不知道他从哪里拿出了一副狼人游戏的身份牌。
我暗自祈祷,别让我抽到村民!然而正在我满怀期待的时候,老天却铁了心要跟我作对似的!套用何敏慧的一句话:我这是天生的凡人命。
琦林也很自觉地当起了裁判,他说:“身为班长理应为大家服务。”
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身份牌后,围成了一圈,游戏开始了。
“天黑,请闭眼。”
我依言闭上了眼睛,四周一片寂静,像是一种失去了生气,万物归于死寂的感觉,似有无尽的黑暗正渐渐地笼罩着一切,光明缓缓消逝……
我等了一会,却仍是听不到琦林有任何反应。
“琦林?”我尝试地叫了一下,依然没有人应。
有一种不安,在蔓延……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睁开眼睛的时候,那破旧的广播箱里突然传来一阵杂音,诡异而神秘,紧接着一把略为低沉而又有点嘶哑的声音传出:“那么,狼人游戏开始了。”
在听到这一句的瞬间,我毫不犹豫地睁开了眼睛,琦林正坐在我旁边,原本帅气的脸容却因眼睛极度张开而变得扭曲,像是眼珠会随时掉下来。
我轻轻地碰了他一下:“喂,你没事吧?”
“小…小天?”他总算回过神来。
“你……”我突然地感觉得这间课室里的一切都变得诡异之极,像是不小心打开了一个远古的封印,那阴森诡秘的恶魔正在某个角落在偷偷注视。
就在我想对他说些什么的时候,外面却传来了教授的声音,那坐在我对面的真名应声而起,提起书包走出课室。
真名并不是住宿生,她家就在学校附近,也跟我们班主任兼生物教授同路,她家也就拜托教授顺路接送她。传言也就是这样。
真名走了,这个狼人游戏也似乎玩不成。我看了看琦林,脸色正常了很多,正斟酌着要不要问他发生什么事,易安却碰了我一下说道:“雨停了,走吧。”
我一阵愕然地望向他,这家伙平时绝对不会这么主动。
吃错药了?撞坏脑子了?各种的奇怪想法一齐涌到我的脑袋里。然而易安并没有理会我那丰富的表情,竞直走出课室。
雨停了,所有的同学都纷纷走出了这幢废弃的教学楼。那废弃的课室也重新变得安静下来,就像当初所有的人都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着琦林说游戏开始的时候一样。如今人去楼空,只剩下地上那些被同学们用纸巾擦出的圆形痕迹,仿佛暗示着我们的游戏仍然继续……
第二章 真名生病
【白天】
由于昨晚那个恐怖而又诡异的怪梦,我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袋去上课。晨光洒在脸上却觉得格外刺眼,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只生活于夜间的恶魔。我瞄了易安一眼,这个小白脸还是一副神情慵懒的样子!想起昨晚叫了他这么多次却仍然睡得死死的,心中一阵不爽。
“杜小天!”一尖锐的女声从后面响起,不用看就知道是何敏慧何大小姐啦。
“何大小姐早呀!”我向她挥一挥手,与她同行的还有上官灵,是一个温柔漂亮的女孩子。
“喂,你昨晚做了什么坏事啦?成熊猫了?”
“唉,还真的别提了!”我是真心不愿想起昨晚的那个恶梦!
“你没事吧?”上官灵却是一脸关心地问。
为什么人和人之间会有这么大的差距?一个会在你失落的时候嘲笑你,而另一个却会对关怀备至。可两个人偏偏就要走在一起。这老天还真的重口味。
“呃,没事。”我笑了笑,对上官灵表示谢意。
“你看看人家易安多帅气,多精神!你到底干了些什么坏事呢!”何敏慧似乎仍然不想放过我。
“好啦,还不快走就要迟到了哦!”上官灵拉着何敏慧的手往前走。
“哼,那好吧。”
上官大小姐在帮我解围!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推了一下仍在一旁发呆的易安便继续向前走。
大学的课堂,怎么说呢?就我个人而言,是乏味。教授在讲坛上自言自语,我们在下面听得昏昏欲睡,那始终与学生保持距离的口吻,让人听得了无生趣。
于是,在课间。
“要逃么?”易安看见我正在收拾书本。
“嗯。”我很直接地对他说,跟易安这人说话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反正他也不会和别人说什么。
“那一起走吧。”
“小天,你要逃课?”上官灵甜甜的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的动作就这么明显?!
“呃……”我瞄了易安一眼:“噢!对了,易安说有急事呢,要我陪他一起去,也不知道要干些什么呢。哈,哈……”那笑容连我自己都觉得是强扯出来的,心里也默默念道:我是一个诚实的好孩子,我是一个诚实的好孩子。
“那……那好吧,你们要小心点!”上官灵叹了一口气。
就在逃出课室的时候,我听到了林隆庆十分不满地问陆上清:“真的要安排今天下午做实验吗?我下午有球赛呀!”
然而陆上清却用那毫无商量的冷淡语气答他:“是!就在下午三、四节课。”
夏季,上午的温度尚不算高,习习凉风吹得整个人神清气爽。两旁的榕树葱郁绿茵,鸟声不绝,蝉鸣不止,一派的生机勃勃的样子。总觉得校内有着一种令人压抑的感觉,但是现在的空气却令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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