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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嫁作三人妇-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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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容有些窘,轻声道:“已经不那么疼了。”
刘琨却用拇指直接抚上了婴儿的脸蛋,抚了一会,惊叹出声:“月儿,他的皮肤真软真滑,比你的皮肤还软还滑!”他的话落,室内一时寂静无声,苗嬤嬤等人眼神暧昧,扭头暗笑;光元等四位驸马则齐刷刷瞪着他。
刘琨好一会才发觉不对劲,回过神来,道:“你们想哪儿去了?我实话实说。”本来,光元等人只是对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牵出闺房之事不满,这下一解释,越描越黑。
光涵一把拉开他的手,道:“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爱好,离我侄子远一点!”
刘琨觉得很无辜,看向刘珏,道:“五弟,你最了解我,你跟他们说说,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刘珏瞪他一眼,居然扭头“哼”了一声,一句话也不说。
刘琨顿时慌了,去拉月容的手,急急道:“月儿,你最清楚了,我真不是!”
月容一笑:“好了,我知道你不是,不过,我还真希望你是!我累了,大家都回去吧。”
五人起身朝门外走,光元走在最后,月容出声把他叫住:“元哥哥你留下,我有事跟你商议。”
待光元重新坐下,月容把孩子放到大床边的小床上,道:“孩子的名字,你可已想好?”
光元道:“王容晴,小名雅儿。”
月容哭笑不得,道:“元哥哥,我给你生的是儿子!儿子!”
光元道:“苗嬤嬤不是说了,他长得很像小时候的你么?配这个名字也不错。”
月容气不打一处来,大声道:“元哥哥,你要女儿,我再给你生就是了。但是,我的儿子,绝不要一个女孩子的名字!”
光元顿时两眼闪闪发光,道:“真的?月儿真的会再给我生女儿?”
月容抚额,道:“此事以后再议,当务之急是给你的儿子取个好听的名字。”
光元却道:“月儿,你说,我这次为什么就生不出女儿呢?那三个月,我每天都喝‘中和’过的水,为保万一,我还每天喝一瓶醋,为什么就生不出女儿呢?你说,是不是我本身,就是你所说的那种天生的碱性体质,喝再多的醋也没有用,这一辈子都生不出女儿了?”
月容觉得光元不可理喻,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居然会在生女儿这件事上钻牛角尖,再这样下去,他非得走火入魔不可,于是硬着头皮,道:“元哥哥,不是这样的。是我觉得,家里最大的孩子最好是个男孩,以后生下的妹妹便会有人疼宠,就像我的玥哥哥一样,他从小对我多好!我希望我们的女儿也有疼她的哥哥,于是,我那几个月喝的都是未处理的水。”
这是月容的真心话,她上辈子就很想有一个哥哥,这辈子在梦里被哥哥们宠上了天,现在也有哥哥宠着,她觉得这样很好。再说,公主的女儿,长大了以后,也要出嫁,在这个时代,出嫁后,娘家有哥哥撑腰,日子会好过很多。
光元不可置信瞪着她,道:“月儿,你明知道我多想要一个女儿,还这样算计!”平生第一次,光元出言不善。
月容也瞪着他,却不说话,过得一会,转眼唤阿葵:“阿葵,扶我躺下。”阿葵也是第一次看见光元这副样子,战战兢兢上前,扶了月容躺下,给她掖好被单,小心翼翼出去了。月容闭了眼,却睡不着:真是太气人了!就为了看一看自己五岁之前的样子,固执如斯!好吧,儿子不要就不要吧,她一个公主,也不是养不活!
光元以为,月容心里有愧,应该会像以前一样讨好卖乖,可是她竟一句话不说就躺下了,心里也是不畅快,看月容闭了眼睛,便也站了起来,临走时又看了一眼小床上的儿子,正好那婴孩滴溜溜看过来,又对他吐出一个泡泡。光元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蹲□去给小孩子擦口水。擦着擦着,慢慢想起月容怀孕、生产的艰辛来,顿时懊悔不已,她才刚生产完,自己不但没有好好抚慰,还出言伤她,她该很伤心了吧?光元转眼去看月容,月容却已经睡着了,脸上倦容很明显,却紧紧抿着唇,这个样子,是真的生气了。
☆、和好
光元不由仔细想了一回月容的话,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有道理,自己的确私心太重了一点。想通了以后,光元一下慌了起来,她还在月子里头,这样惹恼了她,如何是好?她会不会原谅自己是一回事,但产妇心里郁结,却不利于康复呢。光元一时没了主意,看一会月容,盯一会儿子,最后决定还是留下来,不走了。
月容是被婴儿的哭声吵醒的,睁眼一看,光元正抱了儿子在哄,苗嬤嬤则在一旁道:“元驸马,大公子这是饿了,乳母就在隔壁,老奴抱过去喂一喂再送回来。”
光元道:“是这样么?呀,他尿了!”光元条件反射把婴儿平举了起来,六月天,大公子穿得并不多,尿液很快渗透尿布,滴滴答答溅到地板上。苗嬤嬤赶紧接了过去,道:“原来不是饿了,是要尿呢。大公子这么点大,就知道招呼了,真聪明!”
月容看他们给孩子重新换了尿布、裤子,这才“咳”了一声,光元立马转了头过来,惊喜道:“月儿,你——醒了!”月容还记恨着入睡前两人间的不愉快,垂目不答他的话,却对苗嬤嬤道:“嬤嬤,我睡了多久?孩子吃了几顿了?最近一顿是多久之前?”
苗嬤嬤看出势头不对,恭谨作答:“公主,你睡了两个时辰了。大公子喂了两次,最近一次是在一个时辰之前。”
月容点头,对阿葵道:“扶我起来靠着,我一会给大公子喂奶。”完全不理会一旁的光元。
光元不语,默默退到一边:这样子的月容,那年去鹰山的路上他曾经见识过一次。只是,那一次是她自己最后想通了。这次的情况不一样,月儿把第一个孩子给了自己,自己居然还为了不是女儿对她不满,自己真是太恶劣了!如今孩子天天在她跟前,她必会时时想起自己的不是,自己这次真是惹大麻烦了。期望一个产妇自己想开、原谅自己,显然指望不大,他只能坚守一个字——磨。
月容熟练地抱了孩子在胸前,解开衣襟喂奶,孩子显然也饿了,叼了乳/头便吸了起来,可是小脸都憋红了,也没有吸出乳汁,张嘴哇哇哭了起来。月容暗道自己糊涂,竟忘了开奶这一茬。于是一边拍着儿子的背哄着,一边对众人道:“元驸马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
苗嬤嬤是老人,知道是怎么回事,赶紧把阿葵几个带了出去,又把门掩上。光元看到儿子“哇哇”大哭,心里着急,可是不得月容召唤,也不敢过去。如今听得她这样吩咐,虽摸不着头脑,但是让自己留下,心里还是高兴非常。
月容看众人都走了,招呼光元过来:“元哥哥,奶水不通,你过来帮忙吸一吸。”
光元一愣,既而满脸通红,犹豫道:“月儿,这——”
月容打断他的话,平静道:“如果你不愿意,我就遣人叫宇哥哥过来。”
光元赶忙快步走了过来,道:“我愿意,我——求之不得!”
月容不接话,把孩子放到一边,敞开衣襟,用手托了右乳,面不改色道:“那你先吸这边吧。”
光元看见那白晃晃的两团,明显比几个月前大了两圈不止,不由喉头发紧、呼吸急促,几乎把持不住就想伸手抓过去。耳边却听得月容“咳”了一声,赶紧收敛心神,凑近了含住顶端,用力吸了起来。不过吸了几下,便有一股略带腥甜的液体涌了出来,光元不由自主咽了下去,忘了初衷,含住乳/头不放,继续吮吸。正忘乎所以,听得月容的声音道:“元哥哥,好了没有?好了吸另一边。”
光元大窘,赶紧吐出来放了,转移阵地吸另一边。可惜另一边只吸了两下就通了,光元只得站了起来。月容抱起孩子喂奶,头也不抬,道:“元哥哥,你可以回去了。”
光元不动,过得半刻,道:“月儿,对不起,是我糊涂了。”月容不语,像是没听见一般,光元继续道:“你睡着的时候,我给孩子想好了名字,就叫王容骧,小名叫衡儿,月儿觉得如何?”
月容用拇指抚着儿子的小脸蛋,道:“我已经给我的儿子取好名字了,大名李旭,没有小名。”月容特别加重了“我的儿子”四字。
光元愣住,如果按当初的婚书,他算是入赘张府,这样说来孩子该姓张;可是后来月容成了公主,他成了驸马,原来的婚书自然不算数。按大庆的新婚律,公主生下的孩子,也是可以姓李的,当然,这位公主得足够受宠。月儿不是一般的受宠,区区一个李姓,皇上绝不会吝啬。光元呆了半刻,细细琢磨月容的话,省起她加重语气的“我的儿子”四字,心情慢慢放松下来,月儿这是在生气呢。
光元放柔声音,道:“月儿,你刚生完孩子,好好养着就是,取名这个事,我们慢慢商议。”
月容也不答他的话,一边轻轻拍着儿子,一边唤人:“苗嬤嬤,阿葵,你们都进来吧。”苗嬤嬤等人进来,光元只得又退到一边。
月容喂饱了儿子,把他递给苗嬤嬤,阿葵让人端了饭菜进来,服侍月容吃了,用过膳,又扶了月容躺下,让她眯了眼睡觉。光元始终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待月容睡下,自己则拖了小凳子坐到小床旁边,静静看着儿子。
苗嬤嬤觉得月容和光元之间情况不对,忙使了眼色让阿葵跟了自己出去。东厢里,阿葵把两人几个时辰前的对话告诉了苗嬤嬤,末了,道:“想不到元驸马那么好脾气的人,竟会说那样的话,公主听了也不哭不闹,这样对他已经很仁慈了。”
苗嬤嬤沉吟一会,道:“公主不闹,是公主懂事,这事你也不要让第二个人知道了。你到灶上吩咐,给元驸马做些吃的来,万一饿着了元驸马,公主又该心疼了。”阿葵成婚也有一年多了,孩子也满了百日,低头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自去厨房吩咐烧菜。
光元一直待到晚上,等月容房间熄灯了才离去。期间,儿子醒来他便逗着儿子说话,儿子睡着了便盯着儿子看。这样一日下来,对酷似月容的儿子,竟生出了不舍,要不是苗嬤嬤一再催促,他真的想跟他娘两个宿在一间屋子里。月容对他还是那样:语气平静、态度不冷不热,他心里难受,但是也只能承受。他倒是希望月儿对自己哭闹一阵,这样既解了她的郁气,自己也能好受些。光元打定主意,这一阵一定要时时刻刻在她眼前,不能让她真的就这样冷了自己,于是便向上司告了十天假。好在翰林院平时事也不多,上司也知道长公主给他生了儿子,以为是公主离不开他,于是也就做了个顺水人情,爽快准了他的假。
光宇几个对光元的告假行为大为叹服,一边又暗自嘀咕:“大哥真是对儿子太上心了!”刘琨、刘珏两个不如光宇、光涵了解月容的性子,看她每天对光元客客气气,以为有了孩子,做了父母的两人故作矜持,也不以为意。但是光宇、光涵两个却看出不对来,第二天晚上,便齐齐到了原园探究原因。本来这件事非常丢脸,但是光元为着自家兄弟好,还是把他跟月容间的冲突跟两位弟弟全盘托出。
光宇听罢,狠狠道:“大哥,你活该!月儿九死一生才救回性命,如今能生孩子已是万幸!她这样照顾你,为你生第一个孩子,你还为是男是女出言伤她,真是太过分了!”
光涵也道:“大哥,你这次怎么这么糊涂?要轮到我,只要是月儿妹妹给我生的,别说是生儿子,就是生下猫啊、狗啊,我也照样感激不尽!”
光元也不为自己辩解,由得两个弟弟你一言、我一语的声讨,末了,自己总结道:“二弟、三弟,以后你俩也别为那个先后次序争执了,若闹得太过,月儿有可能从此再也不肯生了。”光宇和光涵若有所思,互看一眼,又各自轻“哼”一声撇开了头。
月华居内,苗嬤嬤看着月容不动声色冷落光元,而光元每日照样天明来、熄灯走,耐心陪着儿子玩耍、哄着儿子睡觉。如此过了五日,苗嬤嬤终于看不过去了。在第六天一早,月容刚起床、光元还未到月华居报到的时候,苗嬤嬤逮着机会,把阿葵等人都赶了出去,对月容道:“公主,老奴倚老卖老说几句话,元驸马是很过分,但是这几天来,你也看见了,他对大公子多上心,你也别跟他生气了。再说,老奴说句僭越的,这事公主也有不对。夫妻过日子,讲究的是磨合、商量,驸马想要女孩,拼命努力,公主是知道的;而公主想要男孩,不喝‘中和水’,驸马却不知道,认真说来,是公主做得过了。”
苗嬤嬤听得月容轻“哼”了一声,赶紧接下去道:“当然,驸马是太贪心了,公主给他生孩子,是多大的荣耀,他居然还敢挑男捡女,真是应该惩罚。不过,老奴认为惩罚五天已经够了,驸马这些天虽然还是笑着,但是每次端下去的饭菜几乎跟端上来的时候一般多,公主应该也看见驸马已经瘦了一圈了……”
月容静静听着,不语。
早膳之前,光元准时报到。早膳端上来,月容一桌,光元一桌,阿葵和阿椒分别在一旁服侍,苗嬤嬤逗着小床上的婴儿,一派其乐融融。月容边吃边看向光元那一桌,发现他果然不大动筷子,只喝了一碗清粥、吃了几根青菜就道:“好了,撤下去吧。”不由出声道:“厨子一大早起来给你弄这些,这样原封不动撤下去,既浪费,也辜负了厨子的一番心意,元哥哥还是多吃些吧。”
光元立即抬头望过来,眼睛亮得如同天上闪烁的明星,出口却有些语无伦次,道:“月儿,是——厨子,很辛苦,我,我全都吃完!”阿椒不明所以,觉得元驸马的样子好傻,阿葵和苗嬤嬤则暗笑:雨过天晴了!
☆、催生
光元果然把一桌子的饭菜都吃完了,而且比月容还更早放下筷子。苗嬤嬤看着小丫鬟收拾了餐桌后,便把人都带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一家三口。
“元哥哥……”
“月儿……”
两人待人都走光了,同时开口,又都同时停住了。
最后,还是光元先开口,道:“月儿,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考虑不周,不如月儿有远见。”
月容低着头,道:“我也有不对,事先应该跟你商量的,以后,再不会这样了。”
光元闻言,眼睛一亮,笑道:“以后?真有以后?”
月容立即抬了头,瞪圆了眼睛,嗔道:“元哥哥,你心里现下只剩下生孩子一事么?”
光元走到床前,在凳子上坐下,一手拉了月容的手,一手去抚儿子的脸蛋,笑道:“我心里现在只有你——和我们的衡儿。”
月容一把抽出手,道:“那是我的旭儿!”
光元一把又抓住她的手,妥协道:“大名王容骧,小名旭儿。可是,为什么是旭儿?”
月容伸出手,一边把玩他肩上流泻的黑发,一边慢慢道:“生产那天,我第一次醒来,看见满室的阳光,觉得很美。”
光元一愣,片刻之后,伸出双手轻轻搂住她,柔声道:“旭儿,真好。”
光元和月容和好如初,光宇和光涵一下子便感觉出来了,晚上两人迫不及待蹭到原园,拉了光元询问:“大哥,你使了何种妙招,月儿这么快就原谅你了?”
光元一笑,道:“真心。”
刘琨和刘珏晚上也聚在一起嘀咕。刘珏道:“大哥,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王老大笑容特别灿烂,话也特别多?”
刘琨凝眉想了片刻,道:“真是这么回事呢!是不是月儿许诺了他什么?不对,跟今天一比,前几天他好像蔫巴巴的呢!”
刘珏疑惑道:“难道是因为生孩子太疼,月前几日恼了王老大?如今疼痛过去,月原谅他了?”
刘琨瞪着自己五弟,久久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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