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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盘谁做主-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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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在查。”宗锦阴沉语调,“戴翔死了,只希望你看好方丹霓,别撞到我手上来。”

丁小剪的身影在树后闪过,湛蓝筝道:“戴翔已死,遂了你心愿,可你真当从此以后,这世上无人知晓你做的事吗?至于方丹霓,可真没白给你当秘书——”

丁小剪的白衫子远去,宗锦平静地说:“随你如何说,我不信她真能杀了我。天命确有一克星,但那克星早已死于襁褓。”

“那就要我们一起走到结局吧。”湛蓝筝毫不示弱。

几周后,法院用正当防卫这个名义宣判,岑娇娜被当场释放。旁听席一片骚动,戴家人有备而来,抄起家伙冲来,岑娇娜有法警护着,也挨了几棍子,她家人个个挂彩,旁听的程澄也差点让人开瓢,幸好有孙桥护花,戴家人才彻底败退,哭天抢地连呼审判不公。这场宣判在上诉声中结束。但直到终审,法官仍然维持原判。戴家人对法律绝望而发誓“天涯海角,搞死她全家”。岑娇娜虽彻底自由,身心俱疲,恐慌过日,衰弱地彻底。便连被湛蓝筝接回来的宗锦小女儿的啼哭都忍受不了,吵吵闹闹,整宿失眠,直说看到戴翔一身是血索命而来。湛蓝筝拼命安慰也不成。岑家门口又让人贴了诅咒纸人和杀人偿命的大字报。一日开门,岑家奶奶差点晕过去,原是一排骨灰盒放到家门口,连名字都贴好了,血红小字,从岑家老人到岑娇娜,一个不少。报警也防不住玻璃被砸,车子被划,出门让被买通的小混混骚 扰,捧着戴翔灵位和照片缠着岑家人,装神弄鬼。也有那机灵的知道网络力量大,将事情添油加醋后放上热门论坛,声称岑娇娜在那一刻存了歹念,故意推人下楼,而岑家是凭借后台才得以脱罪,连呼法律全无,社会不公。岑娇娜本是搞舆论的,专门炒别人的丑,没料到炒来炒去,自己却上了舆论的风头浪尖,工作丢了,家也不敢回,门都没法出,这日子任谁都过不下去。终于她崩溃了,说要移民。

“这不是爱国问题,而是我一家子让人盯了,不跑远点,彻底点,即便去了海南,一个国家的,几张飞机票,也会让人家缠着。还不如彻底走了呢。出国总是不易,他们纵使有人跟来,老外的金发碧眼里,分辨同胞总是容易,下手也就没国内方便。”岑娇娜含泪道。贾文静说:“移民哪是说说就能办到的,你有过案底……”

“这事我能办。”湛蓝筝先给个定心丸,又反复问,“和家人商量好,是出去避风头,还是彻底走人。老人总是舍不得故土。”

可岑家老人上了年纪,哪里禁得住这般吓唬,直呼要走人,死在这里,坟地搞不好让人挖了鞭尸。岑家对湛家肯出力帮忙移民,甚至承诺解决头几年的经济问题,感恩戴德。临走前,岑娇娜跪下,湛蓝筝扶起她,还没开口劝慰,对方已抢先,“湛虚衡呢?我想见他。这一走,恐怕再也……”说罢泪流满面。

湛蓝筝苦笑,最终结果是娇娜移民,弟弟搞不好真会犯傻,哪能让他得到消息?亲自派傀儡把守,软禁弟弟一个月,通令全家,不得把岑娇娜的真实情况说给湛虚衡听。湛蓝筝时常探望弟弟,只道“放出来没问题,她还要和家人缓缓,你别心急”。自己也清楚这谎言瞒不住多久,她虽和父母解释了关着弟弟的原因,但也不得谅解。齐音然认定惹得湛虚衡如此的是岑娇娜,岑娇娜是湛蓝筝带来的人,这罪过还是要算在大女儿身上。她又因为孙桥和程澄近几周关系突飞猛进,彻底冷落湛歆爱,而湛蓝筝并不干涉,反倒鼓励孙桥多陪陪程澄,心生怨愤。见小女儿对着穿不上的订婚礼服垂泪,也跟着心疼,和湛蓝筝的母女关系更加冷淡。湛明儒也埋怨女儿识人不慧,一个孙桥一个岑娇娜,害了他一双儿女。湛蓝筝只冷笑,慧不慧的,反正我落难的时候,是人家义不容辞帮忙,当众落井下石的反倒是自家人。说罢只管哄着赫莞尔生下的小女婴,一脸疼爱。湛明儒和齐音然更受不得大女儿对仇敌的孩子如此照顾,甚至要以母亲自居,湛家亲情愈发紧张,湛虚衡成了一根绷断的弦。

他在软禁中会得了消息,是因为湛思露莫名其妙地滚进他的房间,咿咿呀呀讨糖吃。湛虚衡灵机一动,“乖露露,哥哥给你糖,你告诉哥哥,这个姐姐——”他亮出手机上岑娇娜的照相,“去了哪里好不好?”

湛思露不理他,只管要糖。湛虚衡耐着性子说了几遍,傻露露攥紧一把糖果,笑了,“走……走……”

上下挥动胳膊,如翩跹鸟儿,“飞飞……飞飞……不回来……飞飞……不回来……”

湛虚衡心内燃起一股火焰,烧灼五脏六腑,“是不是……移民?移民?你懂吗?移民。”

湛思露含着糖,乐呵呵地点头。

湛虚衡一屁股坐到地上,他早知道会是如此。傻子不会说谎,而姐姐一直以来的含糊,更是验证了事情的结果,是对自己最坏的那个。

茫然抬起头,一脸男儿泪。湛思露带着糖不知滚去哪里。

娇娜还是走了。她换了国籍,按着湛家祖训,除非自己不是湛家子弟,否则不可和她长相厮守。

姐姐说,这祖训不是不能改,但不会为自己改。守着湛家人的身份,自己等不来拨云见日的那天了。

岁月蹉跎,岂能耽误?

独自品尝思念,痛不欲生。湛虚衡才发现自己当真爱得深,岑娇娜的明快犹如一束阳光,照耀在他“无所谓”的灰暗生命中,他习惯了给她当司机,习惯了有她八卦说笑的日子,习惯了让她追着打,听她脆生生地骂自己“天然呆”。

也许很傻,但他心甘情愿傻一次。

门是开着的,傀儡都不见了。湛虚衡不知为何会这样,但也不去多想。

他穿梭在暗夜中,步伐坚定,走向刑房。

夜深人静,湛蓝筝被凤晓白唤醒。

“出事了?”她拎过外套,知道今晚轮到凤晓白去哄那睡不安分的宗女婴,突发的事情,他总会先知道。

凤晓白罕见紧张说:“你弟弟犯傻去了。”

三更滚雷。

湛蓝筝惊道:“什么?!他进行到哪步了?”

“……”凤晓白艰难开口,“……他忍了太久,终于捱不过,吼出来让我听到的时候,已经废得差不多了……”

湛蓝筝跳下床,凤晓白搂过她的肩,“你要有心理准备……他废自己的方法不大对,恐怕……性命有恙……”

门外炸起齐音然歇斯底里的哭喊,湛明儒喊医生的嗓门已经变调,湛蓝筝脚踏实地,却浑身飘忽,犹如平地现了空洞,她坠进去,出不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湛家这条规则,可能大家会提出质疑,因为严格意义上,无涯也算外族——神族。为了文章不累赘,我没法把祖训一条条都给写清楚,反正大家明白啥是门户之见就好。对人对妖对鬼都如此,神仙地位高过湛家,自然就不用遵守这规定。

☆、第七章 选择(本卷完)

蓝筝跑到祠堂;捧出香炉和神牌,捻起三柱高香,法杖一点;一根香已燃出暗红烟气。

“不可以。”

宗锦在祠堂门口淡道,“这个时候无涯回来;我父亲也会回来,我们就无法除掉姎妱了。”

湛蓝筝点燃第二柱香。

宗锦道:“眼下除西山冰雪阵;其余封印已悉数封回。只待你我二人西山一行,封阵的同时即可试探姎妱最后容忍度——你今日一旦燃香,一切前功尽弃。”

“我叫回我师父救我弟弟——”湛蓝筝开口;“你父亲得以脱身;你也有救了。”

“对于我而言,姎妱还在,我的未来就莫测。”宗锦肯定道,“家父和姎妱相处万年,和我不过二十年,何况对家父而言——”宗锦自我嘲弄着,“孩子随时都能找女子生出来,不过视心情罢了。我在家父心中的分量有多重,我自己清楚。其实我很羡慕你,湛掌门,你摊上了无涯上仙当师父。他为你能做到这一步,还是别辜负他了。”

“我弟弟——”

“如果你能使用一诺千金咒,最高级的那种誓言,发誓你今后的第一个孩子,一定姓宗,继我的嗣。那么你我二人用法杖法戒一并施救,湛虚衡功力断然不存,但性命可保。”宗锦开出条件。

湛蓝筝不解,“这件事情我好像早就答应过你。”

“我要你再发一个更稳固的誓言。湛掌门很容易变卦的。”宗锦轻笑,湛蓝筝依然不解,“如此,我可以借我的孩子名正言顺地吞了宗家。”

“宗家已经被家母搞得名存实亡,若湛掌门的孩子当了宗家掌门,反而更有重振的希望。”

“你已经有女儿了!”

“我不想她卷进来了。”宗锦平平淡淡道,“当然,如果你生了儿子,如果她长大后……这些不是我能管的。”

“听阁下的口气,是认定自己命不久矣了?”湛蓝筝嘲讽说。

宗锦微微一笑,“两手准备。但无论我能否存活,用你的野心和你的孩子,恶心了你,恶心凤晓白,恶心你们全家,我都很高兴。而且如果我活着,那你的第一个孩子,当然要姓宗了。”他冷漠而刻毒地笑。

湛蓝筝在心底苦笑,自己和晓白将来的第一个孩子如果姓宗,继承的是宗锦的名分,那么湛家上下不啻于吞了一万只苍蝇,而晓白……

“我保证,”宗锦取出法戒,庄严道,“只要你动用一诺千金咒发誓,那么我尽我全部功力去抢救你的弟弟,决不留后手。”

湛蓝筝看了神牌一眼,掐灭香烟,法杖掉转,于空中划下阵法,“我承诺——”

五天后——

“……从湛思露口中知道岑娇娜远走的消息后,我那笨蛋弟弟就怒极攻心地去了刑房,没给自己留任何后路……在小爱之后,我又赔了一个弟弟。”湛蓝筝将茶水恭敬奉上,“爷爷,都是您的孙辈,您现在怎么想呢?”

湛修慈慢慢翻开紫砂茶盖,见那白气并不轻缓,反如那烧开的水蒸气般,急急升起,急急散开。

他凝望翻起涟漪的碧绿茶水,许久方道:“你刚看过衡儿?他如何了?”

“爷爷早上不是看过了吗,怎么又问我啊?” 湛蓝筝不急不徐道,“弟弟功力全无,但身子已开始恢复,医生说今后会和一个正常男子一样健康强壮,能做到这一步,把损失降到最低,多亏了宗掌门及时以法戒之力相助。”

“我知道你必然答应了他苛刻条件。”湛修慈苦笑,“你是掌门,我也不问那么详细……只是你父母的态度,你不必太介怀。”

湛蓝筝微微顺睫:那日她和宗锦耗费大量功力,连续十二个小时呵护着湛虚衡的元气与精魄,凝聚着他的生命力,好不容易才把人从鬼门关抢回。饶是半神之躯的宗锦都面无血色,更不要说她这个纯粹人种了,踩着棉花走出来,刚说了句“弟弟没事了”,就让急不可待的齐音然猛力推到一旁——幸好让早有准备的凤晓白扶住。她努力抬头看,齐音然推开自己才得以迅速跑入病房去关爱还未苏醒的湛虚衡,而湛明儒要比妻子稳重,但也鱼贯而入,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她安慰说弟弟危在旦夕,父母当然会先关心他的生命。但过了两日,湛明儒夫妇对她还是不理不睬,哪怕同在湛虚衡身边,也自动把她当作墙上的风景画。湛蓝筝才觉得不痛快,终于孙桥说了,“甭指望了。他们不想认你。”

湛蓝筝怒视对方,孙桥冷冷道:“所有人都听见了,他们都窝囊,不敢告诉你,你应该感谢本大爷的直爽。你妈就是个缺心眼的——”

“孙桥!”

“本来就是。”孙桥说,“你救她宝贝儿子的命,她在外面骂你是白眼狼,哭天抢地只后悔当初生了你,恨不得在肚子里的时候就捶死你完了。你老子有风度没深度,倒是很冷静地不去说话,但也不劝你妈妈,明摆了是借你妈妈的话来泄他自己的愤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可真不给自家女儿留颜面。这样的父母——”

“你给我——”

“我会闭嘴。” 孙桥善解人意道,“只是走到了这一地步,你都该冷硬到十分,听说你还想中断计划请你师父回来?真让我失望。若你受不住了,就快点给你爹娘跪下认错,之后湛家如何我不管,还不如去抱白痴呢。”

湛蓝筝气怒,“你以为程澄一点都不介意你和我妹妹的事?还是做点姿态吧。”

孙桥只说:“看了你爸妈那样子,我可不敢娶你妹妹。说实在的,同情凤晓白啊。”

湛蓝筝让孙桥立刻“圆润”出去,自己又喝了碗凉茶,再次体会到从内到外的寒冷。

此刻她对湛修慈说:“作为湛家掌门,我知道该如何对待一些族人——暂时不满的态度。”

“你父母其实真的很爱你……”湛修慈笑容中的苦涩更加深了,湛蓝筝无辜地说:“我知道爷爷您很重视亲情。姑母离开后,您就再无当年的杀伐决断。只是湛家是个大家族,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筝儿。”湛修慈放下茶盏,沉沉道,“我老了,不希望再看到咱们家内部……自相残杀。”

“是谁先要内讧的?”湛蓝筝尖锐而柔和地说,“爷爷,我给您看一段术法回放好不好?”

她拍掌,傀儡送进来一个襁褓,湛蓝筝接来,轻轻揭开小帽子,向里面那个还在酣睡的女婴疼爱地微笑,“乖乖,该醒醒了。阿姨要你帮忙的。”

小女婴被她掐着脸蛋给弄醒,睁开水灵灵的眼,望着湛蓝筝,发出期期艾艾的声音。她让湛蓝筝抱了多日,已经熟悉这个怀抱的气息,并没有发出歇斯底里的哭泣,而是亲密而依赖地在小襁褓里晃动脑袋。湛蓝筝亲亲婴孩的额头,“好乖。”她对湛修慈说,“车祸前,小罗与莞尔在车内的遭遇,恐怕只有这个即将出生的婴孩,隔着母亲的肚皮能‘看’到了。”

湛修慈眸光一闪,湛蓝筝小心地跪地而坐,手诀灵活,法阵平地而生,她将女婴放置在腿上,先燃了三支安神香。随即她唤出了法杖,“爷爷?来吗?”

湛修慈抬眼看着让湛蓝筝喊进来的傀儡——它们只是垂手肃立门旁,并没有旁的举止。湛修慈心中一叹,这孙女已成气候,她并不想胁迫自己,那么自己,反倒要去面对。

从容起身,他走入湛蓝筝身旁已经环起的法界内,也席地而坐,刚跪正那一瞬间,地板倾斜,四周刹那黑暗,只前方一点圆盘光亮,模模糊糊地晃荡,晃着晃着,就开始清晰,方才还是斑驳色块,现已化作汽车内的几样部件,一只黑发白面的娃娃躺在地上,娃娃的双眼,十分明亮。好像玻璃,镜子,当人对视上去的时候,会感到眼珠子的那一边,有另一个人在窥视。

娃娃动起来了,它翻过身子,灵活地爬上了档位,迅速靠紧座椅,顺着那片缝隙,这个娃娃的目的地,显然是那双脚附近的油门与刹车。

之后的镜头是颠簸而凌乱的。但也能断续看到,那只诡异娃娃的双眼赫然发出幽绿的光,它的双腿柔韧而有力,一腿勾下了油门,一腿顶住了刹车。它的手臂逐渐变长,在身躯不动的时候,握紧了变速杆——而变速杆上,一只手正拼命地拉扯。

湛修慈说:“够了。”

宛若电影院的环境在霎那间消散,祖孙二人又回到了明亮宽敞的书房内。法杖绿光刚刚好似喷泉上升,几至房顶,现在刚落到半截,还在坠落着,那小女婴襁褓的四周裹着厚厚一层胶状物质,她在里面安然睡下,只眼皮上还亮了两点绿芒,也在逐渐消散。

“刚刚您看到的,就是这孩子,在母亲腹中所能感受到的一切。大人看不到的事物,她去可以洞察。只可惜……”湛蓝筝遗憾地摇摇头,她悲伤不起来了,那份情绪已经被新一波的感情搅乱,变得淡漠,她平和地继续说,“那是玻璃眼娃娃,正面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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