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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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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陵愁月颔首。
正好,粉色这个颜色不仅不适合她的肤色,也不适合她这个人。
粉色,梦幻的颜色,公主的颜色,娇贵的颜色,不适合安陵愁月。
“既进了宫住进了锦织宫,不管你从来是什么身份,你的一言一行都和锦织宫连在一起,如果让我听见外头有什么风言传语的,就要接受我玉嬷嬷的惩罚。”她可担不起管教宫人不当的责任。
这宫里头,说穿了就是冷宫,冷宫本身就让人侧目,如今住进一个并不是被冷落的夫人,而是皇子之间互赠的玩物,一时间宫里的目光全都聚集到这锦织宫里了。
皇族之间互赠玩弄过的女人,并不稀奇,但这样公然往宫里送的,而且是要留在宫里的,安陵愁月倒是头一个,她就这么公开公然的入了宫,理所当然会成为众人的焦点。
宫里并没有专门收纳这种女人的宫苑,因为十皇子的情况比较特殊,无法在外面自立门户,便常驻宫中,虽住在宫中,但他也只是皇子,而且是最不可能继承皇位的皇子。
所以,宫中没必要专门为十皇子开设一个养女人的宫苑,这个算是“意外”的安陵愁月便被华贵妃划进了这锦织宫。
“不要以为入了宫就是主子,咱们锦织宫名为锦织宫,就是要咱们这些女人在这里织锦,你虽然伺候十皇子,但也不能搞特殊,该干的活,也要干。”
织锦?
安陵愁月的眉头微微一拢,这可真难倒她了,她连织架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还织锦呢……
“是,玉嬷嬷,愁月一定会守好份内的事务。”她面不改色的从容应道,这句话还表达着另一个意思,那就是她只干自己的那份活。
从周遭一些女人眼里,她不难感觉得出来,她们的眼底都有要把工作扔给她的意思。
她安陵愁月又岂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人。
见她还算乖巧聪俐,玉嬷嬷倒也没再多说什么,便回房去了。
☆、活着就是依靠
她一走,周边那些个女人便全都围上来了。
“不要以为你现在有男人靠就能爬到我们头上来,那个十皇子不过是个痴儿,你最多也是痴儿的玩物,别妄想指使我们干什么,相反的——”
那带头说话的人还算有姿势,虽然被皇上遗弃,但还是打扮得很光鲜,尤其是拿着锦布的手指,更是涂满了豆蔻。
“这些,全部都由你来做。”
此话一落,厅里的八个妇人全都将手里的锦布扔向了安陵愁月。
不想,她却轻轻松松的闪开了,并且听得她清冷地说道——
“抱歉,这些我不会做。刚才你们应该也听见了,我只做我份内的事,其他不归我做的,我一针一线都不会去动,如果你们不捡回去,那就放任着吧。”说着,她从容的施了施礼后,朝自己房间的方向而去。
绵织宫的房间布局和二十一世纪的饭店很像,以大门进来为中心的便是主厅,左右两侧的则是各妇人的房间,安陵愁月被安排在右侧的最后一个房间。
才走了两步,不意外的便被堵了去路,一张张的凶脸怒瞪着她。
这些人,早因为被遗弃而眼里注了或多或少的怨气,她们的身份在这宫里,说不是主人,但又有奴才伺候着,说不是奴才,却又主为宫里的主子们织衣服,她们的身份是尴尬的,即便在下人眼里,她们也是可怜的。
时间久了,她们都或多或少会有种抬不起头挺胸当主子或奴才的尴尬,而唯一能让她们有优越感的,就是同是绵织宫的“怨妇”。
别看她们现在全都针对安陵愁月一人,实则她们之间也互相争斗着,只是因为有玉嬷嬷压着,所以才不会搬到台面上来。
不过,安陵愁月这个新进的“后辈”就不同了,这人最没资格忤逆她们,不管是从身份上看,还是从伺候的人看。
“我们伺候过的可是先皇,而你,不过是一个不算男人的傻子的玩具,不要以为自己高贵得到哪儿去。”其中一人刻薄的拿一双恶毒的眼神看着她。
“真是不知恬耻,穿着这身粉衣裳招摇过市的来这宫里,是怕别人不知道你有多下贱吗?我要是你啊,早去投井自尽了,哪还有那么厚的脸皮再这里不敬长辈。”
说话的人,穿着一袭蓝衣,一张脸调得跟五色盘似的,都叫人瞧不清她原有的五官。
安陵愁月半垂着眉眼,这样的一妆浓配上那因嫉妒而丑陋的嘴脸时,实在叫人倒胃口,“不管如何,十皇子活着,活着就是依靠。”
一句话,她说得轻描淡写,嘴角还有浅浅的微笑,但这句话却叫那八个女人同时僵住了脸,她们的嘲讽和骄傲,在这样一句话里,破碎不堪。
安陵愁月还嫌她们所受的打击不够似的,又追加道,“我有十皇子的喜爱,足以胜过一切。”
瞬间,八个人的脸色刷白了,安陵愁月在心底冷冷一笑,这些人要来羞辱她,也不惦量一下自己的身份。
☆、窗外的墓(1)
对于绵织宫的存在,她也是进宫之后才知晓的,至于能知道得这么清楚,还得感谢拓跋尘突来的善心,居然送给她一个宫婢。
所以她所知道的一切都是那名宫婢——灵梅告诉她的。
“夫人夫人,你快看,这里——”
她才刚走到房间门口,里头就传来灵梅略带惶恐的声音,她走到房间的窗户边,望外看去,心下也稍稍一凉。
“这里怎么这么多墓,夫人怎么可以住这里,不行我要去和七皇子说,请他帮忙替小姐安排另一个房间,住在这里多晦气啊,而且还让人拔凉拔凉的。”
灵梅只有十五岁,正是活泼爱玩的年纪,见了这样的场景,那双圆滚滚的大眼珠子布满了惊惧。
“而且夫人,灵梅怕鬼……”她哭丧着脸说道。
安陵愁月迳自将那半开的窗户完全打开,在灵梅的惊呼声下,镇定地望着那些墓碑。
她快算了,大概有三十五座。
“这些死人挨得那么近,多少会出点矛盾吧。”
她的话叫灵梅瞠大了一双灵动的眼睛,“夫人,这时候不适合开玩笑啊!”灵梅双手交叉着摩擦自己的手臂,“你不觉得看着它们就一阵发寒吗?”
安陵愁月淡瞟了那些墓一眼后,转过身背对窗口,这屋子里的布局很简单,有的也只是基本的家具,但她并不在乎,反正只要能让人好好休息就够了,至于后头的墓,更多的集聚她都见过,也因为曾经为了出任务而在墓地里睡过,所以没什么好需要在意的。
再说到鬼——
“灵梅,人和鬼向来都是我走我的阳道,她过她的阴间生活,只要不彼此相扰,大家就相安无事。”在这样的国度里,她和人说这世上没有鬼,只怕人家也不会信服,倒不如营造出一个和谐的环境来得有作用。
“……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鬼不都是总来欺负我们人的吗,都说它们很寂寞的。”她小声的说着,眼角还小心翼翼而略带胆怯的扫了窗外一眼,就怕自己的话叫它们听到了,到时候真来欺负自己。
安陵愁月走到桌边,一手抚上桌上的锦布,“灵梅,你懂得女红吗?”
“懂一点点。”灵梅乖巧的回答。
“那好,以后这件事就交给你办了。”安陵愁月收回手,“针线那种东西,比起女红,我更懂得拿来刺人肉。”她故意说得血腥,果然看见灵梅的脸色都发白了。
“夫人,你千万不要碰针线,一切都交给灵梅就好。”暂且忘记鬼怪之事,灵梅跑到桌边抱起那堆东西,攒在怀里,抱得死紧,就怕夫人拿针钱刺人……肉!
那得多可怕!
这位安陵夫人,她今天虽然第一次见,但是在没见到她之前,就在七皇府听了一堆她的事迹,本来对这位夫人还是有点忌惮的,但当第一次看见安陵夫人时,她对着自己微微一笑,就是那一笑,让她不怕安陵夫人了。
她相信,有着美好笑容的人,不会轻易打人的。
所以那一刻她决定,从来安陵夫人打的都是些欠揍的家伙。
☆、窗外的墓(2)
午餐桌上,当然热闹,二十八个女人坐在一起,足以开演一场好戏,那些尖酸刻薄的话就不必多说,冷嘲热讽的,安陵愁月自然也不会听在耳内,她就像生活在自己的空间里似的,任凭那几个女人叽叽喳喳,她仅管眼观鼻,鼻观心,她一派从容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举动,自然让那些女人气得直想拍死她,咬牙切齿的声音也就多了……就在这时,玉嬷嬷出来了。
玉嬷嬷紧管长得不算顶美,但却有一股威严在,她一出现,所有人都噤声了,坐姿也端正了起来。
安陵愁月眸心一闪,突地起身,朝玉嬷嬷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玉嬷嬷午安。”
这一声问安叫玉嬷嬷怔了怔,老眼里闪过一抹几不可闻的情绪后,她庄严的坐下,面容虽然还是那么严厉,但细细一看,眉角的厉色微缓。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玉嬷嬷就算再严厉,也不过是一个孤独的老人。
一片细碎的嘘声响过……
安陵愁月不以为意,她很清楚那些女人心里在想什么,但她就是要和玉嬷嬷套交情了,怎么着吧!
她想过了,如果要在这锦织宫里好好过,基本是不太可能,对于她这位新来的,那几个女人显然都很不欢迎,所以与其叫她自己独自去和二十八个女人对抗,不如利用玉嬷嬷来应付她们。
看在玉嬷嬷的面上,她们便不敢拿自己怎样。
因为,这绵织宫里,玉嬷嬷说的算。
席间,安陵愁月自然接收到不少愤怒的眼神,有些性情比较张扬的,甚至像是光瞪她就能吃饱似的瞪个不停,安陵愁月自然能感受到那些强烈的眼神,但她仍老僧入定般的坐在那里,细嚼慢咽着她的饭菜。
这一切全都纳入了玉嬷嬷的眼里,心下暗忖,这个安陵愁月绝非等闲之辈。
这饭才吃到一半,宫外就有人来传话,说是让安陵愁月去伺候十皇子,于是安陵愁月只能放下吃到一半的饭,往珍华宫去。
琉璃国的皇子满十五之后,按祖宗定下的规矩都要搬离皇宫,自立门户,直到皇帝定下储君,将太子接回皇宫住,其他皇子则按礼封王爷。
而未满十五岁的则是和自己的母亲住在一个宫里,因为十皇子较为特殊,所以至今仍留在后宫里。
这些,是在去珍华宫的路上,灵梅悄声说给安陵愁月听的。
“灵梅,你知道的事情不少。”
“对啊,灵梅是在宫里长大的,没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灵梅很骄傲的挺起小胸脯,大眼睛里写着得意。
“那我们屋里后头的那些墓,都是谁的?”
她的话才问出口,就见灵梅寒颤了下,表情瞬间由得意转成惊惧,“夫人,不要提到它们啦……灵梅……不知道。”
看她那样子,分明就是清楚得很!
但看那有点游移的眼神,似乎是想说而又不敢说。
只是她为什么不敢说?是单纯的因为怕鬼,或者说那是宫里的禁忌之一?
☆、二十大板(1)
安陵愁月瞟了灵梅一眼,眼睛大的坏处之一就是,有些东西就算闪得再快,也能叫人看得明白。
那眼神已经告诉她,是后者。
不能说。
看来,这锦织宫里有秘密,可能还是大伙儿都知道,却又不能说的秘密。
而能叫大家都不能说的,只怕是皇帝下的令。
所以,是和皇家有关的。
这么想着,也就到了珍华宫了。
宫女通传之后,她才踏进那奢华的店里,一个颀长的身影便朝自己扑了过来。
“月月……”
拓跋羽抬起一张纯真的笑脸,习惯性的就要往她怀里钻,安陵愁月不着痕迹的避开,只是拉着他的手往里走,再看见坐在里头一脸不悦的慕容珍华时,她从容淡然的施了施礼。
“娘娘日安。”
今后,她就要在这宫里混了,宫里是什么地方,明争暗斗的是非地,稍一个不留神,让人暗算是小事,砍头就是大事。
要说这宫里,最不能得罪的,当属慕容珍华。
因为,她最得圣宠。
“羽儿,这下子你可以好好吃饭了吧?”慕容华珍像没看见安陵愁月似的,颇俱无奈的朝儿子说道。
拓跋羽拉起下蹲的安陵愁月,“娘,月月一起吃。”并附上大大的笑容。
慕容珍华脸色微微一变,只听得她用着温柔的声音说道,“羽儿,她的身份上不了台面,是没有资格和你一起吃饭的。”
安陵愁月头次进宫的那一次,她是为了哄羽儿先勉强答应的,但现在安陵愁月是羽儿名义上的女人,如果现在就这么宠着她,将来会无法无天的。
再说,她此次进宫的身份,还是贱枝败柳,更没资格与羽儿同桌而食了。
“不嘛,我要和月月一起吃,我要月月喂,不要娘喂。”
安陵愁月看着拓跋羽握住自己的大手,被这样软的手心握着,虽然没有什么安全感,却很温暖。
她看着他脸上的坚持,心头也微微一暖,她翻手反握住他的,“小羽乖,咱们先吃饭,好不好?”
面对拓跋羽,她总能露出柔软的一面,安陵愁月惊讶于自己居然能有这样的一面,但却不排斥。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心肠该很硬的,拓跋羽却叫她觉得,自己还有柔软的一面。
“那月月一起吃。”
瞧他鼓起双颊,略显生气的样子,安陵愁月便觉得好笑,她看了也在生气的慕容珍华一眼,她一定是觉得她配不上他的儿子,不配和他们同桌吃饭吧。
那么清楚的心思,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那么强烈的意思,她又不是无感的人。
她现在如此不受华妃欢迎,她当然不会硬着脾气要强求什么,所以她只摇头对拓跋羽说,“月月吃饱了。”她拍拍肚子说。
拓跋羽看着她的动作,也顺便拍拍自己的肚子……
“饿。”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那就赶紧吃吧,来,月月喂你可好?”话,就这么自然而然地问出口了。
“嗯。”
拓跋羽双唇一拉,笑开了。
这一笑,竟让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有点像春天……是因为他的笑容当真太纯洁、干净了。
☆、二十大板(2)
安陵愁月朝华妃行了个简单的礼仪,“娘娘,还是让我来喂十皇子吧。”
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娘……”
“罢了,你这孩子,有了女人就忘了娘。”慕容珍华慈爱的瞅了儿子一眼后,对上安陵愁月的眼神变得有些凌厉。
“如果你敢伤害我的小羽,本宫定不会饶你。”
这样的威胁的话语,安陵愁月听的可还真不少了,她随即回以浅薄笑容,那笑,仅限于轻勾嘴角。
“多谢娘娘提醒,我放在心上了。”
她端起桌上的饭碗,刚舀了口饭时,双眼蓦地闪过一抹冷光,她突地又放下手中的饭,“吃饭前先喝碗汤吧。”
“等等,先吃饭!”
慕容珍华打断她,眼神绽出敌意。
“难道你进来伺候前都没人告诉过你吗,小羽一定要先吃饭才能喝汤。”
安陵愁月道,“愁月知道。”
“知道你还故意先喂汤。”慕容珍华整个人跳了起来,“说,你是不是尘儿派来害死小羽的?”
拓跋尘要害死拓跋羽?
这怎么可能!
安陵愁月澄清道,“娘娘误会了,七皇子一向很在乎十皇子,又怎么可能会想害死小羽呢。”
“不是他还有谁,如果不是他,小羽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样……”
慕容珍华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住了嘴,但安陵愁月还是听出一丝端倪,她眉头微微皱头,脑里闪过多种想法,却聪明的没有脱出口。
慕容珍华的话,显然是不能说出来的。
安陵愁月得体的当做自己没听见这话,不过私底下却决定要查清楚这件事。
说把拓跋羽害成这样,是说其实小羽的弱智不是高烧引起,而是另有隐情,还与拓跋尘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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