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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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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尘,真不愧是个妖孽!
锦玉离开后,安陵愁月独自在花园里漫步走着,赏花这种风雅的事,她向来没有兴趣,之所以还没有离开皇宫,是因为她真的想学习种这七彩茶花。
如果把这种培植方法利用在她的药物上,应该能创造出很多新花样。
“抓住你了。”
就在安陵愁月弯身看茶花看得入神的时候,冷不丁的身后有个人贴了上来,出于直觉反应的,她抓起腰上的大手向上越上自己的肩头,一个使力,砰一声将人过肩摔了出去,乒一声,前面的茶花盆子遭了鱼池之央,碎了一地,其中一株茶花也被那人的身子给压扁了。
“痛!”
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是个男人,一个穿着宫服的男人,不过并不是太监,琉璃国不时兴阉人。
这个男人……安陵愁月皱皱眉,怎么走到哪里遇见的男人都比自己长得好看?
这琉璃国的男人都长得漂亮吗?
来人分明是个男人,从他的骨骼就能判断得出来,安陵愁月见他爬起来,精致而白皙的脸上有些憨气,“你打我,我要告诉娘……”男人双脚在原地踩碎步,双手大幅度的摆动着,一张漂亮的五官皱成一团,分明就是小孩儿的模样。
安陵愁月睇了他一眼后,不再理会他,转身就要离开,可是身后的男人突然嚎啕大哭起了,叫他有些傻眼。
“喂,一个大男人的,哭什么。”依他一米七八的身高判断,这人少说也有十五了。
男人鼻子一抽一抽的,像是被安陵愁月凌厉的语气吓到,万分委屈道,“你凶我。”五官皱成一团,随时都有大哭的可能。
安陵愁月看了看四周,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想把他丢给别人都不行。
“你住哪个屋,我送你回去。”
“不要回去,我喜欢你。”男人笑了,左唇边竟晕出一个酒窝,很深的酒窝,他看上去傻气十足,说话的同时,双手大张的又要过来抱人,安陵愁月巧妙的避开了,男人的脸又皱成一团了…其精彩程度,简直可以和洋澈媲美了。
差别只在于,洋澈不傻,这人傻。
“美人,我们一起去玩嘛。”
美人?安陵愁月看看四周,这里除了她和这傻子,没有别人了,美人是在叫她?
“我是安陵愁月。”
“月月!”他又笑了,“我知道你叫月月了,我要和娘说我要和月月……成亲!”他兴奋的摆动着双手,一个男人做这样的动作实在很滑稽。
“你几岁了?”
“十八!娘说十八就可以娶娘子了。”
“你在这里慢慢玩玩,我要走了。”
“不要,月月不能走,月月要陪羽儿的。”
☆、进宫(7)
“小羽是谁?”
“我啊。”男人指着自己的鼻尖,“娘说小羽的头发和羽毛一样柔软,所以就叫小羽。”他喜滋滋地说,“娘娘还说,小羽的眼睛和天上的星星一样漂亮。”他又指着自己的眼睛,“月月,漂亮吗?”
他真是……孩童的智商吗?
安陵愁月侧着头,仰着小脸盯着他的眼睛看,小羽跟着她的动作摆出同样的姿势,安陵愁月缓缓的摆正头……他又照做。
安陵愁月蹲下身子……他也做了。
安陵愁月露出一个笑容,“小羽的眼睛像星星,很漂亮。”
小羽双手抱膝,猛点头,“对对,很漂亮,所以月月要当我的娘子。”他双手一张,往她扑了去,脑袋就要往她怀里钻,好在安陵愁月及伸手挡住。
小羽抬起一张委屈,但还是很俊美的脸,“月月……”
安陵愁月撇唇,用力将那脑袋推开,没想到小羽竟那般脆弱,一被推又倒个四仰八叉的。
“你在干什么!”
突然,一道怒斥的女声传来,安陵愁月抬头,但见华贵妃不知何时到了御花园的入口处,她从容的施礼,“华妃娘娘金安。”
“娘——”
她惊讶的抬头,就见小羽不知何时已经从地上爬起来,正兴奋的扑向双手张开的慕蓉珍华怀里。
她一愣,小羽是华妃的儿子,拓跋尘的弟弟?
小羽……拓跋羽!
“刚才那女人推了你,有没有伤到哪里,给娘瞧瞧。”华贵妃紧张的上下打量着儿子的身体,就怕哪里多了处伤口,那会叫她心疼死的。
小羽不比尘儿,在娘胎里不足月就出生,身子本来就很弱。
安陵愁月跪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慕容珍华再骄纵跋扈,在儿子面前也是个好母亲,一个担心爱护自己儿子的母亲,即使这个儿子有缺陷。
“娘,小羽没事,月月她……娘,小羽想月月当我的娘子,她会陪我玩。”拓跋羽拉着母亲的衣摆撒娇,“你答应小羽嘛……”
慕容珍华凌厉的眼神看向一旁正抬头淡然望着自己的安陵愁月,“你这个女人存的什么心思,是尘儿的女人,又来勾引我的小羽,真是淫□□贱之极。”
慕容珍华拉过儿子的手,声音柔了好多,“小羽,娘叫人炖了你最爱的鸡汤,咱们回宫里去喝,好不好?”
“好。”拓跋羽高兴的拍手,然后指向安陵愁月,“月月也喝,月月……”他跑过去将人扶起来,“娘,月月也要喝。”
慕容珍华狠瞪安陵愁月一眼,笑着对儿子说,“月月不喝,她要回家了,她是你哥哥的女人。”
“不管,小羽就是要月月陪。”
慕容珍华笑容一僵,拗不过儿子的撒娇,勉强答应了,睥睨了安陵愁月一眼,“既然小羽坚持,你也一起去吧。”
就这样,安陵愁月跟着慕容珍华一起去了“珍华宫”,在宫里,能以自己的名字题名宫名的,古往今来还只有华妃一人,可见皇上对她有多厚爱了。
☆、进宫(8)
也难怪华妃会越来越嚣张了。
待慕容珍华领着一群人离开后,锦玉从一矮墙里走了出来,“皇后娘娘果然没有看错人,这安陵愁月的确可以好好利用。”
珍华宫
宫人将鸡汤端进了宫里,慕容珍华舀汤亲自喂着拓跋羽,“来,娘吹吹,不烫了,小羽多喝点,好长大。”
“啊——”拓跋羽张大嘴,把汤含进嘴里,发出噜噜声,再一口喝掉。
慕容珍华好笑的放下碗,“你瞧瞧,都多大了还这样,娘给你擦擦。”她从怀里抽出丝巾,轻柔的擦着儿子的嘴角,眉眼里竟有淡淡的哀伤。
不过这也不足为奇,这么漂亮的孩子都十八了,却是个低智儿,当娘的自然会难受。
“娘,月月也要喝。”
慕容珍华伸手拉下儿子摆动的手,“好好,月月也喝,来人,再端一碗汤来。”
拓跋羽这才满意的笑了,“娘,小羽喜欢月……”
“乖,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不礼貌。”慕容珍华亲手喂着儿子,哪还有那骄纵的姿态。
安陵愁月接过下人端来的汤,冒着热气的参汤里漫出一个香味,但在这股香味之下,还有一股不该有的味道,她敛下眉,右手拿住汤匙的同时,不着痕迹的往汤里散了几许的粉末,便放心的喝了。
慕容珍华喂着儿子,眼角则瞟了眼正喝汤的安陵愁月一眼后,嘴角冷冷一笑。
拓跋羽迅速的喝完汤后,转头对安陵愁月说,“月月要娘喂。”
安陵愁月一听还得了,华贵妃已经巴不得毒死她了,再让她喂自己……仰头一口气把汤全往嘴里倒,“我喝完了。”
那动作,快得叫旁边的宫女吓死了,哪有这么粗鲁的女子。
安陵愁月起身,“天色已晚,愁月该回七皇府了。”
“不要,月月留下。”不等慕容珍华开口,拓跋羽倒先反对了。
安陵愁月实在不懂,这个拓跋羽怎么就缠上自己了,她明明也没有做什么引起他的注意,怎么他就粘上来了,再说他还是拓跋尘的弟弟。
这要叫有心人说了去,她安陵愁月的名声,会被搞臭的。
虽然她并不太乎这些东西,不过……她亦不想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拓跋家的人,代表着皇室,和皇室牵扯不清,她的日子哪还能过得清闲。
“小羽,月月是别人的娘子,不能留下。”她试图用拓跋羽听得懂的话说。
拓跋羽似乎听懂,又似听不懂,脸又皱了起来,安陵愁月赶紧说,“月月是拓跋尘的娘子。”
“哥……”
“没错,就是你哥的娘子,小羽,月月下次再和你一起玩,现在月月要先回家了。”
拓跋尘拉住她的袖子,“我要跟你回家。”
慕容珍华横了她一眼,伸手拉过儿子的手,“小羽的家就在这珍华宫,要想和月月玩,娘下次再叫她,现在先让她回去,不然你哥哥会担心的。”
拓跋羽一听,难过的低下头,委屈的说,“好……”
慕容珍华拍拍他的头,“乖。”眼神却凶狠的瞪着安陵愁月,“滚。”
☆、进宫(9)
安陵愁月淡雅的施了施礼,转身离开了。
慕容珍华对她的反感,到底是因为身份地位,还是因为了解朝中局势?
安陵愁月冷冷一笑,不管是哪种,她都不想管,皇家的事让他们自己去烦恼。
出了皇宫的宫门,一辆马车似乎早已等在那里,见她出来便迎头走来,“大小姐,老爷请您回府一趟。”
大小姐?回府?
她的眼里划过利芒,是安陵云雷,这么快就找上门了。
安陵愁月淡淡地说,“回去告诉老爷,今天府里还有事,我改天再去。”说罢,也不管那人为难的脸色,上了七皇府的马车,就这么离开了。
不多时,安陵云雷收到消失后,气得脸色铁青,“给她点颜色看,就给我开起染房了。”
“可不是嘛,老爷,那贱丫头就是太贱,偶尔给她点脸色才会以为自己有多重要似的,我看不如直接叫人去把她抓回来……”
“闭嘴。”大夫人开口打断二夫人的话,“但凡什么话要说出口都要用脑袋想一想,今天愁月的身份已经不同往日了,依她现在的性子,七皇子受吸引是必然的,这种兴趣还要持续一段时间,你要是说错了话做错事惹来事端,我们安陵一脉还能不能在这丰城立足了。”
“还是夫人想得透彻,要是没有夫人你在身边,我这粗人哪知道这些。”安陵云雷赶紧给自家夫人倒了杯茶,“那夫人你看眼下我们该怎么做才能让那丫头按咱们的意思办事?”
“不管她提出什么条件,你答应便是,你上次那样重伤她,只怕她怀恨在心……”
“她不敢,那丫头什么性子的,她小的时候我就一直打她到大的,敢不听话,我劈了她。”二夫人做了个泼妇般的动作,深信安陵愁月对她,还像以前那样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前次的宴会你还没看明白吗?那丫头已经变了,你再这般骄蛮下去,吃亏的是你自己也就罢了,要是连累了府里,我可不容你。”大夫人冷冷地瞪着二夫人。
二夫人还想开口说话,但安陵云雷使过眼神来了,她也只好闭嘴。
哼,这大房总仗着自己是大房,一幅了不起爱教训人的样子,以为她会听吗?
现在安陵府得宠的是她,谁理那个独守空房的大房。
她就是要对安陵愁月那贱人不客气了,怎么着吧。
“老爷,有宫人来了。”门外传来一个通报声,“是皇后娘娘宫里的人。”
“快快有请。”
那宫人走了进来,赫然是皇后宫里的掌管宫人,“安陵将军,皇后娘娘让我来给你带个话儿。”
“管事请说。”安陵云雷客气地说道。
“如今安陵夫人的身份不比以往,你们要好好客气的招待着,今天在御花园里,她被十皇子给看上了。”
“什么?!”安陵云雷震惊的起身,“这……怎么可能?”
“那丫头生得那么一般,怎么可能会,这贱人真会勾引男人,连个白痴都不放过……”
“二夫人,少说胡话。”说起来还是大夫人稳重,她拉下丈夫的同时,摆出威言骂了二夫人几后,浅笑着看向那宫人。
☆、进宫(10)
“多谢皇后娘娘提点,我们都会多注意着点,这一趟劳烦管事了,来人……”她一扬手,贴身丫头便知趣的拿出一锭银子。
管事笑着接过去,“还是大夫人知道咱们这当奴才的辛苦,也请大夫人放心吧,奴才会和皇后娘娘说,安陵府办事很稳妥,没有大惊小怪……”说到这里,管事还意有所指,气得二夫人吹头发瞪眼。
待人走后,大夫人拉过丈夫,“愁月的容貌也许不是尚佳,但总算也是个女人,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如今的情况看,皇后对愁月的倚重会更重,老爷你要赶紧和愁月见上一面才。”
“你也看见了,那丫头不见我,我有什么法子……”
“我们可以把人给偷出来。”二夫人建议。
“你啊你,学学你大姐,看看人家是怎么遇事处事的,老像你这么娇横,我早晚给你害死。”安陵云雷骂了二夫人一通,气得二夫人拽着屁股回房去了。
说来说去都是大夫人和那贱人的错,气死她了。
“老爷,让我进七皇府一趟吧,既然她不肯来,我就去找她,说起来咱们安陵府的人还没有谁走进过那丫头的阁院过。”之前是听说那丫头住的屋子破烂不堪,杂草横生,极其不受府里人尊重,不过如今她和七皇子成了真正的夫妻,也该有所改善了吧。
安陵愁云握着大夫人的手,“关键时候还是你最懂事,我安陵云雷的福气就是好。”
大夫人总归也是个女人,听到丈夫这么说,老脸上露出一朵开怀的笑,“老都这么老了,你还说这些肉麻的话干什么……”
“哈哈,夫人还是这么害羞啊……”
大厅里,就见一老头抱着害羞的老妇人,摇个不停……酸得外面看的下人牙齿都掉了。
回到七皇府,少不了的要和一脸嫉妒的宁静娴撞上,不过今天安陵愁月没心思和她多废话,转身就回了自己的脱骨阁。
才刚走到篱笆外围,她双眸一凛,屋里有人。
“哈哈,小师妹,你的耳力不错,师兄我在屋里等你呢。”
原来是洋澈!
她微讶的推开篱笆门进入院子,“你怎么来了?”难道是师父有话交待?
“想你了呗,我说小师妹你也好狠的心,都不懂得要回去看我和师父。”洋澈肘膊抵着矮窗,一脸委屈的看着屋外的安陵愁月。
奇怪了,这张脸又不特别漂亮,为什么就是一直在他脑海里浮现呢?
这两夜,他梦里一直盘旋着小师和野狼博斗时的英姿,不知怎的,越想就越睡不着,最后干脆下山直接见她了。
这一见到她,他果然觉得畅快很多。
“我下山才三天。”她冷冷地提醒。
“很久了噢!”洋澈一个纵身,跳出窗外,“小师妹,你真是没良心诶,亏师兄我对你是日思夜想的……”
见他摇头晃脑的样子,安陵愁月很难将他的思念当真,她撇一撇唇,“是不是师父有什么话要交待?”
☆、谁比谁狠(1)
洋澈一屁股坐上石桌,“师父说,凡事都要小心,自己的安危最重要。”
安陵愁月眼神一柔,“嗯,我知道。”
“师妹,我肚子好饿。”他的双手压着自己的肚子,“给我找点东西吃吧,最好是稀奇的玩意儿。”他漂亮的大眼珠里露出贪婪的目光。
“我看了喔,你屋子里有奇怪的东西,一颗一颗的,很好吃的样子,不过你不在我不敢随便乱吃,但是……”他从怀里抓出一把,“我带在身上了。”
那是咖啡豆。
安陵愁月接过来,“你想尝尝它的味道?”
他点头如捣蒜,“想。”
她浅浅一笑,“你在这里等我。”说罢,人就往小厨房里走去。
洋澈盘腿坐在石桌上,正面对着木屋,木屋的左侧则是小厨房,安陵愁月忙碌的身影正在里头走动着。
小小的屋子,小小的厨房,小个儿的女人,干净简朴的院子,院子里有草……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草,总之这一画面很让人向往,如果小师妹是他娘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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