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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不是好惹的-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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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许乐阳和白钧翼睡一个房间,三个小孩子回北屋,柯暮霭发现赵木果闷闷不乐的:“果果,你怎么了啊?我们谁也没招你没惹你,你怎么不高兴了啊?”
赵木果吸着鼻子轻轻摇头:“我没不高兴,我就是想家了。”说到后面,已经有了哭腔。
柯暮霭觉得继续在想家的话题上说下去,赵木果非得哭出来不可,今天已经二十九了,明天就是除夕,柯永菊两口子两边都没有动静,说要把孩子接回去,柯暮霭又不好意思问,不然就好像嫌弃赵木果似得,不过也不能就说把他留在这里过年,毕竟人家两口子打架,劝和不劝离,大过年的,谁家不想团圆,开口留人家孩子在自己家过年,也不吉利。
所以他就只能立刻转移话题,把装着四驱车的盒子都拆开:“来来来,咱们组装四驱车吧,我干爸不知道你要来,要不然肯定也会给你带一个,我这个借你组装,我和松松组装一台,到时候咱们比赛,看看谁的车子跑得快!”
如果单他一个人有,他就给了赵木果了,毕竟他不是真的小孩子,但现在景云松也有,跟他这个是一对,他就不想给人,只答应借给赵木果在这玩,不过赵木果也很开心,柯永菊两口子虽然惯着他,但家境毕竟不是特别富裕,这种东西,也不会给他买,所以很快注意力就被吸引住了。
第094章 耍酒疯
大年三十的早上,赵木果的父亲赵志明终于打电话过来要把赵木果接回去。
当初讲好的车接车送,况且现在马路上都是雪,赵志明骑摩托不安全,自然也不能让他就这么走回去,所以还是许乐阳开车送。
除了许乐阳给他买的那套衣服之外,柯暮霭又给赵志明一只收拾好的白条鸡,两个猪肘,以表示对他给景云松补课的谢意。
赵木果坐进车里,恋恋不舍地冲柯暮霭和景云松摆手:“等过完年,我再过来找你们玩。”
许乐阳开车去送人,剩下三个在家里贴对子,工厂大门垛上,贴两米长的大红对,千篇一律的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房门和春联则是柯暮霭自己写。
托了慢班的福,柯暮霭练了一手好字,头几年就买回来红纸,又买了金粉光油等调成金色墨水,先给自己的我是写了一副门对:意马奋威冲霄汉,心猿灵动转乾坤。横批:摩天揽月。
柯暮霭爱看小说,四大名著里最爱西游记,章节名字都背得滚瓜烂熟,这第一副对联直接就用了西游记里的典故,白钧翼看了大声叫好:“木木,你跳级念的初一,别说是初中生,还是个慢班,就算是大学生,也很难写出这样的对子来。”
柯暮霭笑眯眯地谦虚:“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溜,看得多了,这种水平的对联打油诗什么的,要多少有多少。”
紧接着又要给许乐阳写,拿着笔沉思片刻,有点抓不着立意,忽然抬头看了看白钧翼,笑着写了一副:人生难得一知己,共枕更须百年修。横批:求佛渡情。
白钧翼看了半天:“这是个什么话我怎么没看明白呢?你是想着你小舅赶紧给你取个小舅妈么?好啊,还是我干儿子的,昨天你小舅说为了我可以永远不结婚,你今天就用对联催!”
他作势要过来捏柯暮霭的脸,柯暮霭吓得躲到了景云松的背后,从他腋下探出头来:“我就是想让我小舅赶紧娶个小舅妈,怎么了?你不高兴啊?”
白钧翼见景云松像母鸡护鸡雏一样把柯暮霭挡在背后,也乐了:“你个傻孩子,等你小舅找了小舅妈之后,就不会在疼你了!”
“那可未必!”柯暮霭摇晃着脑袋笑着从柯暮霭背后走出来,让白钧翼去把对联贴了,然后又给厂房写了一副:五金交汇铸造全新天地,甥舅齐心共创美好明天。横批:越来越好。
白钧翼点头:“这个写的还有点意思,还有点说新唱新的味道。”
紧接着,柯暮霭大笔一挥,刷刷刷,连着写了几副:
鸡架对联:金喙铁爪啖五毒,红翎绿羽妆乾坤。横批:卯日灵禽。
狗舍对联:昔在天庭能吞月,今驻人间敢啸天。横批:群邪辟易。
兔窝对联:愿随圣僧谒灵鹫,悔与嫦娥奔广寒。横批:天竺少女。
分别贴好,又加餐喂食,看看时间还早,阳光好,又没有风,三个人把狗牵出来,当然只是乐乐,小狗崽还没完全断奶,走路都直栽跟头,不敢往外头领,只把大狗乐乐领出来,让他在院子里随便跑几圈,乐呵乐呵。
许乐阳回来,大家吃年夜饭,摆上炕桌,并没有做太多菜,大正月里吃折摞菜,实在是太晦气了,四个人,每人点了一个,有虾有鱼,有牛有羊,算是四角齐全,再配上一个炒蘑菇,一盘蒸萝卜,加上一砂锅排骨粉丝汤。
吃饭之前,先到院子里放鞭炮,许乐阳放两挂大地红,白钧翼放六个二踢脚,景云松放一捆闪光雷,柯暮霭胆子小,放不带响的魔术弹。
大家都只穿毛衣毛裤围桌而坐,倒了柯暮霭的百果酒,举杯庆祝新年。
大家回顾过去一年所发生的事情,展望未来诉说自己在新一年里的目标和理想,喝的满面通红,耳朵发烧,白钧翼和许乐阳坐在炕里边,他拉着许乐阳的胳膊,说话都开始发飘了:“阳阳,你现在算是行了,脱离苦海了,你哥哥嫂子不烦你了,你钱也挣着了,以后找个地,把房子一盖,媳妇一娶,这辈子就妥妥地了,哪像我啊,还得奋斗啊!奋斗啊!为这个破工作,我爸把老脸都舍出去了,其实本来我不愿意的,他说我没骨气,不是他的儿子……”
他平时是个很文静,很腼腆的人,这会喝了酒,开始哭诉衷肠,真的哭了,抱着许乐阳呜呜地哭:“我爸,还好啦,可是我嫂子……你当初吃你嫂子的,不对,你那时候也没吃你嫂子的,你就是住你嫂子的,不对,你也没有住你嫂子的。”他敲了敲脑袋,“哎呀,反正就是你那时候得看你嫂子脸色,我现在还得看我嫂子脸色……我哥被她枕头风一吹,也听她的……”
许乐阳抱着他,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你别那样,你嫂子也没把你怎么地,就是给你两回脸色,以后你不去他们家就完了呗。”
白钧翼很委屈地说:“就连我我侄儿都看不起我……我早就发誓,以后在不去他家了。”他真的有点喝多了,勾着许乐阳的脖子,“你也不许去!还有你们俩。”回手一指柯暮霭和景云松,“你们俩也不许去!要是让我知道,你们俩背着我去他们家,我就不要你们了!也让阳阳不要你们了,啊,阳阳,不要他们了……”
柯暮霭和景云松赶紧答应:“不去不去,我们打死也不去。”然后互相大眼瞪小眼。
许乐阳有些尴尬:“木木,你去给他弄条湿毛巾。”
柯暮霭去弄毛巾,景云松给剥了一瓣橘子:“给白叔吃点吧。”
柯暮霭的百果酒多年陈酿,后劲本来就大,当时喝着跟饮料似得,白钧翼原本也打算去哥哥家一起过年,前几天一放假就过去了,也带了好多东西,那想到进门就被侄子嫌弃,白眼相待,嫂子脸色也不好,摔摔打打的,白钧翼很难过,他倒是可以一走了之,但是让他痛心的是,连老父亲也要被嫂子使脸色。
他父亲心脏有毛病,还有气管炎,风湿病……只有他大哥才有财力支持他每年吃药,以及做手术之类的,他想把老父亲接回来,但是那样只会害了老爹,他恨自己没能耐,这会酒入愁肠,喝了一杯又一杯,自然醉得不行,酒劲发动起来,他整个身子都软了,感觉手脚跟面条一样,身上又像高烧一样地热。
他开始脱衣裳,毛衣脱掉,毛裤脱掉,袜子也扯下来扔进汤碗里,白袜子变成黄袜子,蘸着旁边蘸肉串的调料粉搓:“这怎么洗不干净呢?”回头向许乐阳傻笑,“我平时能洗干净的,今天可能是喝了酒,洗不动了,手上没有劲。”
柯暮霭进屋之后,用手一拍额头,又去把脸盆端过来,许乐阳抱住白钧翼的身子,景云松和柯暮霭合力给他洗了手,又洗了脚,把他推到炕里。
白钧翼还往桌子边上爬:“酒还没喝完呢,你们把我推开干什么。”
景云松这功夫动手捡桌子,柯暮霭擦洗炕边上的汤汤水水,把袜子里的排骨倒出来,扔给外物的乐乐,又换了一盆干净的水回来,再擦洗一遍。
许乐阳抱着白钧翼:“别闹了,酒别喝了,你要是饿的话,吃点橘子吧。”
“我不!我要喝酒!”白钧翼用力挣扎,但是他没有许乐阳力气大,因为怕他把炕桌踢到地上去,许乐阳用被子把他裹在里面,死死压在身子底下,白钧翼挣扎不开,忽然就又哭了,“你欺负我……我哥从小就欺负我,娶了嫂子,我嫂子也欺负我,大过年的,连个暖和地儿都没有,好容易跑你这里来讨宿,你也欺负我……”
许乐阳赶紧给他擦眼泪:“没欺负你,没人敢欺负你,你是祖宗,待会啊,待会等松松把桌子捡过去,就放开你,随你便的折腾,把房盖挑开都行。”
“干嘛把桌子捡走,我还没吃饱呢,我要吃饭!许乐阳,大过年的你不让我吃饱!你不够哥们义气!我瞎了眼了,跟你交朋友,我要跟你绝交!我要出去流浪!”
“还没吃饱啊?你吃点橘子。”
“我不要吃橘子!我要吃肉!我要吃木木炸的肉串!”
“好好好,给你肉串,给你肉串!”
景云松拿了肉串过来,怕他扎了嘴,用筷子夹下来投喂,白钧翼吃了两个就呛了,不停地咳嗽,连肺子都要咳出来了。
许乐阳赶紧把他抱着直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肩膀上咳,一边拍打他的后背:“你平时挺腼腆的人,怎么酒品这么不好啊,喝多就耍酒疯啊。”
“谁耍酒疯了?谁耍酒疯了!”白钧翼歪着头看他,“你是不是嫌我了?你要是嫌我了,我就走!我走还不行么?”这会炕桌已经撤走了,许乐阳抱着他的力度稍稍松弛,被他像金蝉脱壳似得从被卷里面钻了出来,连衬裤和内裤都蹭掉了,光着下半身往炕边上爬……
柯暮霭端着盆,景云松拿着茶碗,俩娃站在地上目瞪口呆!
第095章 足底按摩
农村年夜饭通常都是下午饭,普遍从下午两三点钟就开吃,喝点酒,晕乎乎的睡到天黑,七八点钟起来动手和面包饺子,准备半夜那顿。
柯暮霭一觉醒来,外面天已经全黑,身子底下的火炕烧得热乎乎的,他的两只手都被景云松夹在腋下,景云松的一只脚搭在他的身上,另一只脚在他两腿中间。
景云松穿着白色的雪白毛衣,越发衬得小脸白得可爱,他看了一会,终于没忍住,轻轻吻了下去,本来想吻嘴的,不过两人嘴唇相差不到半厘米的地方转移了地方,亲在了左边脸颊上。
他一亲,景云松就醒了:“木木,你醒了啊,什么时候了……”他回头往墙上看了看,借着挂在墙壁上的两个小宫灯的光,可以看见石英钟的指针,“都七点多了啊,得起来包饺子了。”
两个人起来,穿上袜子,下地穿鞋,洗了把脸,然后准备包饺子。
这前天包的饺子还有好多,除了当天吃了一顿之外,其余的都冻起来了,留着正月里随时拿出来吃,今天的饺子得现做,馅早已经拌好了,面也醒得了,两人端着来许乐阳这屋。
许乐阳早就醒了,正在喂狗,乐乐要喂养六个宝宝,虽然顿顿加餐,鸡蛋肉汤地补,还是免不了地消瘦下去,身上毛也不再像之前那么油光发亮,开始干枯了,六个小奶狗倒是肥嘟嘟,活泼好动,到处乱跑乱爬,叼着许乐阳的拖鞋撕扯着玩耍。
柯暮霭看了看里屋:“干爸醒了没?”
“才醒不一会,正不好意思着呢,你俩进去说说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喝那么多酒。”
柯暮霭把面盆放在桌上,和景云松进屋,白钧翼趴在被窝里揉太阳穴。
“干爸!你醒了啊?赶紧起来,咱们包饺子!”白钧翼本来还提心吊胆,见他没说自己喝醉的事,刚松了口气,就听柯暮霭说,“你那排骨汤味过的袜子,是留着穿呢?还是待会煮了吃?”
白钧翼登时弄了个大红脸,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最后索性把头缩进被窝里,用被子把自己全部裹住,一动也不动。
这下连景云松都笑了:“白叔,你出来吧,咱们包饺子。”
白钧翼一动不动。
景云松还要叫,柯暮霭拦住他,去外屋找了根绳子回来:“干爸,你先前搂着我小舅说很爱很爱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啊?”其实白钧翼没说过这句话,但白钧翼自己不知道,躺在被窝里,越发地恨不能立刻死掉,柯暮霭过来推他,他也不动,柯暮霭把手伸到他身子底下,他死死裹紧被子,柯暮霭拿过绳子头送过去,嘴上继续臊他,“干爸,其实吧,这种事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俗话说得好,酒后吐真言,只不过你一边咬自己的脚丫子一边说我做得酱猪蹄不好吃,这就太过分了……”
他嘴上说个不停,白钧翼越发地不敢露面,被他和景云松用绳子隔着被,从两肩到双脚捆成了一个大粽子,最后强行揭开被子上缘,露出白里透红的一张脸,柯暮霭捏着白钧翼的脸蛋:“干爸,你怎么不说话了啊?你先前喝酒了就说个不停,现在酒醒了就不说了,太过分了,还是得给你灌点酒,松松,你去把我小舅买的茅台拿一瓶来,再拿了漏斗,给干爸灌进去。”
白钧翼感觉自己糗死了:“你个小破孩……你给我放开!听着没?赶紧给我解开,要不然待会看我揍你不!”
“好啊!还敢威胁我!松松,大刑伺候!”柯暮霭骑到白钧翼身上,用手揪着他的耳朵按在枕头上。
景云松跟他背靠背坐着,骑坐在白钧翼的双腿上,把被子下缘撩开,挠他的脚心。
白钧翼最怕痒,景云松用手一挠,他立刻成了上岸的鱼,挣扎得翻江倒海:“你们两个给我下去!啊啊啊啊,别挠了!给我下去!啊啊啊……”他全身都被捆着,耳朵又被揪住不能翻身,挣扎不开,涨的满脸通红,很快连声音都变了,“放开我,求求你了,木木宝贝儿,松松宝贝儿,饶了我吧,干爸求饶了,啊啊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你说放就放,你说不妨就不放!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柯暮霭用脚踩着他的脑门,两手掐住他的脸往两边扯,“我辛辛苦苦熬了一天一夜的排骨汤,被你拿来洗袜子!太过分了!”
景云松挠个不停,白钧翼挣得没了力气,只剩下惨叫:“阳阳!快来救命!他们两个小的造反了,我不行了,阳阳你再不来救我我就要死了,呜呜……阳阳救命啊!”
许乐阳笑着进来:“他也知道错了,你俩放过他吧,给小舅和干爸个面子。”
柯暮霭和景云松这才松手,从他身上跳下来:“这次就这样了,下回再敢糟蹋粮食,哼!”
许乐阳把绳子解开,白钧翼掀开被子,就扑了过来,柯暮霭料到他要报复,提前下地,还是被他双手抓住肩膀,扯到炕上,把刚趿啦到脚上的鞋子也甩飞了,差点抛到饺子馅盆里。
白钧翼把柯暮霭擒到被窝里,景云松赶紧过来救,白钧翼用被子把自己和柯暮霭一起裹成一个蚕茧,将柯暮霭压在很自地下,伸手到他肋下咯吱他。
被窝里的柯暮霭,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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